鸡贼看世界之北京篇

鸡贼看世界之北京篇

中西文化的不同

（本人， 赵耀静，又叫赵糊涂，喜欢用鸡贼的眼睛挑剔细微的不同）

今天周末，艳阳天，闲着没事就想去家附近的花池公园看看。

随着人流走到了公园门口，看见了为了方便老人，修建了无障碍斜坡式进口，赞一个。

刚进了公园，就听见一阵叫骂声，原来是两个妇人在吵架。“中推空间呀”，我心里一愣

（中推是推特华人空间的简称，以双方互骂闻名于世），如蜻蜓点水般地快步略过。

然后我看见了最绚烂多彩的地方。有一帮人在练功（武术），一帮人在叫号（连嗓子），一帮人在唱karaoke, 一帮人在走模特步，另一帮人在跳舞。。。。。

相比起欧美人来，他们注重个人私隐，体现在公共场所说话要小声，公园里不能引吭高歌，不能歌舞升平，就是欣赏大自然景观。

说到大自然景观，更是觉得公园的管理者没有美学和生物学的概念。 比如，凡是公园必有湖，那么自然的湖一定是湖边有芦苇或草，应该有湖岸。 反观国内公园的湖，一律以水泥沿边砌墙般地围一圈，然后再建一排栅栏，大有临江望水，倚身探月的感觉。也许是管理者怕有人不慎落水的缘故吧。举一个简单的比喻，如果一只蝌蚪，注定跳不上岸变为青蛙了。

那么说到走模特步，模特的时装表演是西方时装公司在每年特定的时间为了推广新时装，请模特走T台的一种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的市场行为。反观国内，怎么成了一种娱乐表演？跟唱歌，跳舞同台。

由此又引申到另一种舞蹈“钢管舞”。 这是一种专门在色情场所表演的一种舞蹈，最终以全身脱光为目的，没想到被引进到国内成了一种表演。以上两种表演绝不应该在比如“五一”晚会上表演。

然后是各种运动。乒乓，篮球。远处的锣鼓喧天又吸引了我，走过去一看，是大合唱。一个个胖大的魁梧，瘦小的精神，感情饱满，表情丰富，高亢的声音简直就是扰民。

我走到湖边，一条小鱼嗖地钻入水草。别说，水质倒是极大地改善，清澈见底。“水至清则无鱼”，果然有人在岸边用网捞鱼，清澈的水使得鱼无法躲藏，一只只被捞上来，可怜的鱼。

至于打快板的，吹萨克斯管的，拉板胡的，数不胜数。基本上公园成为发声的场所，以至于苦读书的，需要静默沉思的人不见了。

      到了中午，饿了，附近城乡贸易中心有食街，心动不如行动，我快步走出公园。又想到了那些蝌蚪， 突然有一种变成蛤蟆的感觉。

      食街在七楼。到了后一看，真是玲琅满目，包子，饺子，面，炒肝，应有尽有。 我转了一圈，决定吃自助餐，自己边排队边拿菜，共计有一盘红烧肉，一盘素菜，一碗汤，一盘饺子，总计三十六元人民币。便宜呀，我心里高兴地准备付款，收款员让我扫码。“什么？扫码？”，我疑惑地问着。她解释道：“就是手机付款。 微信或者支付宝。”“没有”。 我本来到这里就是顺便吃完饭后买手机卡的。这下好了，没法付钱。有了，我马上掏出我的银行卡说到：“刷卡行吗？”“不行。”她威严地说到。“那么现金呢？”“不收”，她有些烦了。

   我绝望了，放下托盘，沮丧地离开了。没有手机卡，在现在的中国，即便你银行有钱，身上带卡，带现金，也花不出去，很可能会饿死。

在大厦一层的必胜客，这里总算可以刷卡，终于完成了午饭的付费，还是外资理解我呀，我心里暗叫着。

北京最丑陋之看牙篇—人牙可畏

   我的牙齿不好，年轻的时候每年都有龋齿。观察到身边朋友凡是把牙疼不当回事的，忍耐几天觉得可以过去的，最后都以拔牙收场，所以我对牙齿非常重视，牙疼，一天都不要等。

自从朋友二零零六年推荐了冲牙器这个产品后，我采取每次只要是吃东西后就冲，从此再没有得过。

   回北京当然要吃小吃，我首选就是地安门的护国寺小吃，油炸糕，糖耳朵，驴打滚，焦圈，芝麻火烧。。。。。。

   地铁什刹海站往南走三百米，就看见大幅肯德基招牌。山姆大叔召唤大手指尖下，护国寺小吃小小的门脸，像个地狱的衙门。

门口服务员倒是清秀，但是一张嘴露出左边缺了颗门牙，这颗缺的门牙笑着把我迎进了里边。依然是老式的大黑板上边写满了菜单，各种小吃，价格，乱的让人没有头绪。

我站着看了半天，没有人理睬站在窗前的我，纷纷鱼贯而入地插入我身前那一亩三分空隙，熟练地向服务员点菜。

终于看懂了菜单，决定了，我站在了窗口。 一个大表情严肃的胖墩墩的女服务员一张嘴，如地狱喷火般地吼叫道：“你要什么？”她一嘴如芝麻般的牙齿上布满了黄斑，就像水垢黏在黄铜茶壶上。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异常迅速地报出我要买的：“一两包子，二个油炸糕，三个烧饼，四个焦圈，一碗豆汁”。 她熟练地用手指头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绝对超过海登法师的一指禅。然后报出总价格，嘴角一呶问道：“怎么付款？”

“手机。”我一边喊着，一边掏出我的定海神针-手机。

付完钱后，等着她们准备，就看见身后的人依然汹涌澎湃地往前涌，丝毫不管服务员在准备我的订单，张嘴就问，有大嘴如驴的，也有小嘴如鱼的，但是都有一个特点，旁若无人。

等我端着托盘在找地方的时候，发现绝无可能，到处都是人。

最后发现一个位置，走过去一看，前人吃过的盘子，碗筷依然留在那里，无人收拾。 我如果要吃，就要忍受这一切，让我想起在大学食堂里坐在前人的排骨骨头上吃饭，不，让我想起在大学厕所里蹲着前人的位置上拉屎，我的屎落在前人的屎上., 不，非洲豪猪身上裹满了屎。。。。。。

   我就是一头猪，一泡屎。想到这里，我愉快地把我的盘子放在前人的盘子上，大快朵颐。

临出门，那个门口的服务员大声说道：“多谢光临。”我偷看了她一下，发现这次她缺的门牙在右边了。

回家拿起了糖耳朵，一口咬，张嘴，觉得一个异物，我吐出来一看，原来一颗牙，被粘出，牙根断裂。我最怕的一幕发生了。

治疗牙齿，周期长，人员多，医生态度恶劣，哎没有办法，碰上了，治吧。魏公村的口腔医院是最好的，很难挂号，咱托人。

真不错，朋友托朋友，还真找到了关系，加了个号，是下周一。看来如果朋友加朋友这么连下去，北京人全部都是一家。

星期一，坐地铁到了魏公村，我跟着人潮，浩浩荡荡地向口腔医院出发。四下看，都是往一个方向走的，以年轻人居多。

进了大厅，一眼看见服务台，两个小姐够敬业的了，但是还是抵挡不住无数问询的人。我静静地等着前面的人问完，但是发现很多人没有排队的意识，上来就问，也不管当事人是否问完。 那么服务的小姐也习惯了这种方式，她没有拒绝，而是随问随答。让我觉得不爽。

好不容易到了我，问完后知道了应该去的科室，在十楼。电梯是要排队的。到了后，付挂号费，交给前台，等吧。我观察了一下，楼道有自助服务的机器，但是谁也不知道怎么用。

每一次服务一定是先交费。切记，因为你是贼，怕你跑。

看牙的程序一定是这样的：见医生-拍片子-拿回给医生看-诊断-说出治疗方案。

拍片子的地方统一在一楼，为了公用，提高机器利用效率，对的。但是等拍完片子后，却要到大厅的机器上打印出来。问题来了，为什么不把这个机器安排在拍片子的地方，让片子可以直接打印出来给患者，我估计这个问题要院长来回答。

拿着片子，我快步如飞跑到十楼，给了医生后等待叫号。

过了一会，到我了，医生看了片子，告诉我要拔两颗牙，然后种植，价格要两万多，时间要一年，问医生为什么拔牙，医生不耐烦了，告诉你拔就拔，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我看着医生的脸，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 哦，在这里我不是人，是猪。

医生问我听懂了没有。“懂了”，我坚定地说到，强烈的自尊心让我发誓不会再问任何问题，我绝不会再来。

走出医院大门，回头一看，病人如沙丁鱼般地依然鱼贯而入，医院永远不缺病人，医生对病人就是屠夫对猪的态度吧。在北京炎热的天气下，我突然全身发抖起来。

货比三家，我看到家门口的一个私人牙科诊所，走了进去。里边的态度大不一样，果然服务的非常到位，医生也很耐心，详细地解答了我的问题，与国营医院有天壤之别。出来的时候我又觉得是个“人”了。

北京的医生们，你们知道病人被你们训斥后的心情吗？我至少明白了国内医生，患者之间关系恶劣的一个原因，张着缺牙的口，我朝着天空怒吼着。

厕所篇

评论一个地方的好坏应该看什么？ 答案：厕所。评论一个女人是否好看，应该看什么？答案：上厕所的样子。

人的内急，其实与吃喝同等重要，我有时候非常羡慕草原的动物，他们没有忌讳，没有时段，想拉就拉，想撒就撒。他们是最自由的。

大评论家李敖就评论过老婆胡茵梦便秘时候的模样：糟糕透顶。是的，所有的美女都如厕，非蹲即坐。

国人以蹲坑自居，所谓腿部肌肉发达，而且公共厕所连挡板都没有。记得小的时候，在麦田里如厕，小便后冲出只蟋蟀，它浑身黝黑，带着淋湿的胡须，冲着我呲牙，然后快速逃离。那个时候，小便也是武器，用它冲走无数的虫子，厕所上的污垢。就撒尿距离来说，男人这点就是比女人强。那个时候我充满激情地想着。

回国时候，知道国内厕所不提供手纸，所以我的包里常备着一包餐巾纸。

到了北京饭店谭家菜吃饭，如厕的时候，发现原来厕所里也有纸，接着在大型的购物中心如东风市场，银座和谐购物中心等也都发现提供手纸，我慢慢地放下戒心。

今天到百货大楼，在吃完一碗老北京炸酱面后，我兴高采烈地到了五层卖家电的地方，准备买一个炒菜锅，因为晚上要去朋友家做清炒虾仁用。

刚买完，肚子开始叫唤了。不好，我叫苦。一问，厕所在电梯旁边楼角处。赶忙拿着锅，健步如飞地跑过去，要知道去晚了有可能没有空位。

由此想到有一次参加旅游团，在高速休息区，大家飞跑着去上厕所。我到了男厕所后，找到离门最近的一个地方，掏出我的“龙头”，殷勤地浇着水（叫龙头取自《诗．大雅．皇矣》:"乃眷西顾）。进行曲一半的时候，扑的一声，一个小精灵又被我浇出，它挠首，捋尾巴，然后啪的一声跳在地上，往门口跑去。

刹那间，就听见一群女人的喧闹声，一下子闯进一帮女人。原来女人由于生理结构与男人的区别，她们的蹲坑不够用（这也是今后厕所设计者要考虑的）。一个广东大妈一声粤语道号：排队的都跑到男厕所这边。

我被吓的一个“龙头西顾”，浇到地上，大叫：“这是男厕所”。大妈们没有人理我，都一个个骑马蹲裆，抢占茅坑。

想到她们一个个如万马奔腾般地内泻，又会浇出无数小精灵，黝黑黝黑的我还有些怕，我赶紧提起裤子，快步往外跑。

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后，赶紧一扶，正好把一个厕所门给推开。我一看脚下，原来是我赶走的那只蟋蟀，被大妈们踩死后，一滩稀一样地被我踩到。 正觉得晦气，门里蹲着的大妈开口叫到：“你要耍流氓吗？” 给我气的把门狠劲一关道：“你根本就不是耍的对象”。然后跑出了厕所，向车上走去。

看见车上人都隔着玻璃冲我乐，奇怪，我摸摸脸，觉得没有长得对不起观众呀！直到一个老人对我的下身努了努嘴，我才发现由于刚才的趔趄，把我裤子的文明扣扯开，我那省吃俭用舍不得换的，上边两个破洞的内裤漏出来了。。。。。。

话说回来，这个厕所有空位子，还是蹲坑。一看坑里，还算干净。前人终于懂得冲厕所了，不用在排泄在前人的遗物上了。 把锅放在门后的挂钩上，我解开裤子，蹲了下来。这一蹲，蹲出毛病来。

我有五年没有蹲过了，也加上岁数大了，蹲不稳，开始在里边东倒西歪。而且又由于腿麻，要两边腿换着蹲，所以在小地方无法腾挪，闹出声响无数。而且由于这样“龙头”失准，“加农”有误，普天降雨，没有疆界。

就在这艰难复杂中，我还抽空大打了个电话给朋友，嘱咐到晚上我带不粘锅去，可以炒清炒虾仁，因为他家的锅是铝锅，不好用。

好不容易等“云散雾开”，一摸包，坏了，没有带手纸。

这下坏了，人类历史上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首先想到了学印度人，用手。但今天腹泻，如万马奔腾，腾腾入海。方寸大小的手，不管用呀。又想到了用内裤，但是不瞒您说，准头失去后，它上边斑斑点点，早已被滥杀无辜了。又想到了用钱，因为小时候牛逼有过用一百元钱擦屁股的经历。 但是现在都电子化了，钱包都没有现金。

这时候听见一个人进门了，我赶紧如跪地般地高声求饶地说到：“大爷，您有手纸吗？”

一个声音清脆，洪亮，有二十多岁吧，答道：“我也没有多余的。”

   完了，我几乎半露着屁股瘫在地上。

他的声音又回来了：“大爷，你在乎信纸吗？”“不在乎，就是树叶我都行。”我回答到。一个牛皮纸信封从地缝伸了进来。

牛皮纸最不能擦屁股，因为不吸水，还粗糙不平，容易导致肛门出血。我抽出信纸，里边歪歪斜斜地写着一首小诗：

亲爱的小史

别为我哭泣

擦干眼泪

勇敢走出去

永远爱你的‘’屈‘’

我被这首小诗感动，把“北海眼”以牛皮信封为主，以“屈”为补充，细细地擦干净 然后往坑里一丢，“屈”将以“蛆”的形式永远伴着我的“遗留”长存。

接着又是一个艰难的旅程，由于长期蹲着，两个腿发麻，发酸，根本就站不起不来。我又如骑马般地活动着，前后运动着，抓住门把手一拽，一个猛子我站起来了。

 “梆”的一声，我的头碰到了锅，给我疼的眼冒金星，身体三晃，差点脚踩进坑里。那口新买的锅，被碰掉到地上，如一个灵物，铿锵有声，有脚，沿着厕所台子转了三转，一下扣在坑上，如同坑盖般地严丝合缝地不动了。

这下坏了，那可是我刚买的锅呀。我第一个想法是捡起来退掉。 但是我一想到打开的臭气，就觉得恶心。再一想，如果退不了，可不是要扛着臭味逍遥过市王府井？那么在公共汽车上人们岂不是看我笑话？怎么洗才可以把臭味洗净？这样洗干净的锅炒出的清炒虾仁是否可以没有异味？种种问题纠结着我。

我提上裤子，犹豫了许久，闻到空气中浓浓的臭味，冲水箱吧。 墙上没有拉手，但是地上却有一个，一踩，奔腾的雅鲁藏布江之水，浩浩荡荡地冲了下来，我的锅严丝合缝，没有一滴水漏出来，真是绝配。

这么一来，情况就有了变化，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要这个锅了，看来只有跟打扫卫生的阿姨讲吧

临走时候，我忍住臭气，往那个给我信封的人蹲的坑默默地点个头说到：“谢谢啊。” 那边首先传来一阵放屁的声音，如天边滚滚而来的巨雷，又如远处可见的惊涛巨浪，我知道再不跑就要到我这里了，我一个箭步跑到门外，关上了门，感觉到他的屁打到了墙上，然后在厕所里激荡。。。。。。

我大口喘了一下气，看见一个农妇拿着一把扫帚走来，一看就是打扫厕所的。我赶忙抱怨到：“怎么你们的厕所没有纸呀。” 农妇笑了笑，露出了右边缺失的门牙，说到：“如果你大声喊，我听到后可以给你送纸。”“这是男厕所！”我大叫道。她用舌尖抿了一下门牙，笑着说：“都是成年人，都知道秘密长什么样子。” 我苦笑着。

走回柜台，很牛逼地对卖我锅的那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说到：“我还要买一只，同样的。”女服务员一笑，露出一口灿烂的牙齿说到：“谢谢您，这个锅可好了，任何油腻，脏东西抹布一擦就没了。” “屎一擦也没吗？”我心里叫苦地想着，扫码交钱。她一边给我包装锅，一边嗅着说：“什么东西这么臭呀？” 我突然想到由于跑的急，根本就没有洗手，赶忙把包里防止新冠病毒的酒精喷剂拿出来，一边对着手喷一边说到：“是不是你的锅盛过什么发臭的东西？那个女服务笑道：“您可别逗了，这可是入口的，哪里会。”这会儿她的笑我看清了，她两颗门牙有些像蟋蟀，大了些。

这会我清醒了，腹中空空，两眼放光，手里拎着锅，上了公共汽车。

车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妇女带孩子，一个老人，还有几个学生模样的。我在妇女旁找个座位坐下。

孩子很高兴，妈妈给她买了个蝈蝈，正在兴奋地叫个不停。不一会，就听见孩子说到：“妈妈，我怎么闻到臭味了。” 妈妈嘘地一声，让他安静，但是他还是嚷嚷臭。

我听了他的话，咯噔一下。不对呀，我擦了屁股洗了手，应该没事呀。再往下一想，坏了，是我的内裤，原来内裤忘了扔了，要知道上边斑斑点点呀。 妈妈也疑惑地看着四周问：“也是，这是哪来的臭味呀。” “你的蝈蝈。”我接过话题，大声地说到。 小孩抗争着：“叔叔蝈蝈不臭。” “臭，我原来厕所撒尿就浇出过蟋蟀。”我反驳着。小孩红着脸继续道：“蟋蟀不是蝈蝈。”“是同类。”我大声说到，上次在高速公路厕所。。。。。我一边开始娓娓道来我上次的经历，把主角换为蝈蝈，一边站起身，屁股挪到下风口靠近车门的地方，回头往窗外一看，车正通过西单，车旁边骑车的人们开始纷纷咳嗽起来，捂着鼻子，带上了口罩。

完于2023.6.19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