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一直在做噩梦
最近一段时间,虽然面对着蓝天白云红日大海,虽然有良辰美景无边风月,但是,我一直睡不好觉,基本上每天都会被噩梦惊醒。
做噩梦的原因非常单一,不是俄罗斯侵略乌克兰,不是世界制裁俄罗斯,也不是那些遥远的烦恼和身边的不快。
做噩梦的原因是一个花季少女,被世界上最无情的禽兽桎梏,囚禁,虐待了二十四年。直到现在,善良的人类都没有能力把这个孩子拯救出来,直到现在,国家机器都没有唤起他们自己的良知,也没有把这些罪恶的禽兽钉死在耻辱柱上。
读过很多有关刑罚的书籍,我觉得,把那个囚禁虐待李莹的董志民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檀香刑,下油锅,喂老鼠都远远不足以惩罚他的罪恶。而他的同伙,帮凶,族人,只有用大清律中的“灭九族”或许才顶用,对待恶人必须用恶法。
我走遍了世界,不论是东亚还是西欧,不论是在南美还是在非洲,不论是在新西兰的毛利族还是在苦寒的爱斯基摩人,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论那里的人是多么的原始,不论多么野蛮,不论距离现代文明有多么遥远,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而这样的惊悚的事情,就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一个所谓有几千年文明史的中国,能让我们不质疑中国人的人性吗? 读读历史书你就会发现,只有中文才有这样的描述:易子而食!多么冷血呀,比冷血还冷血,因为世界上的冷血动物,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现在居然,还有人为董志民辩护,居然还有很多人。这些都是什么物种的后代呀?
最近,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国内一片叫好声。在乌克兰的侨民都不敢说自己是中国人了,那是因为恐惧。而我,面对被摧残的花季少女,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中国人了,我居然和这帮畜生用同一种文字,说同一种语言,曾经成长在同一块土地上,羞愧难当呀!
坏人弥漫,政府有罪,拐卖妇女儿童的事情已经延续了很多很多年。我的大学同学的女儿谢静就是在十岁的时候丢失的,至今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老天有眼吗?我们应该如何惩治这些拐卖人口的畜类呢?我们应该如何惩治包庇恶行的官员呢?我们应该如何对待那些冷漠的村民呢?
我知道一个词:重典!
那片罪恶的土地,那群罪恶的畜生,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牛哥生气了,没有版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