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醉春风(22)—— 听我解释
听到我断断续续说到这里,维琬忍不住跳起来发飙:“徐波你他妈就是个贱人!你给他下了什么药?别跟我说什么私了是为了他的公司,放屁!你是怕人家知道你搞那些药啊毒的吧?”
徐波的神色平静,似乎对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轻轻笑了笑说:“你翻来覆去就会说这么几句?”
维扬一直保持沉默,我悄悄朝他看过去,他的视线落在我的鞋子上,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别把人想那么坏,”徐波大咧咧地靠进沙发深处,伸直了两条长腿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接着说:“我又没有想过给维扬下药,那是给我自己喝的东西。你非要问,我也不怕告诉你,当时就想着,都花钱找小姐包夜了,怎么也得多玩两次。”
徐波抬头看我,比划着说:“第二天早上我过去,本来以为她早就走了。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她躺在床上,脖子被掐紫了,胳膊胸口大腿,反正露出来能看见的地方到处都有印儿。我不知道换成你会怎么样,反正我是害怕了。这要是去警察局验伤,能有维扬的好啊?我脑子都懵了!”
我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我不会报警的。”
“我知道,后来反应过来了,”徐波点点头,说:“真要报警你早就报了。”
维琬依然瞪着眼睛,不依不饶地指着徐波骂他吃药玩女人不要脸,他被说得火气上来,跟她一句句你来我往地顶。
维扬忽然起身坐到我旁边,双手交握着搁在膝盖上,看着自己的手指说:“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有那个心理障碍了,你告诉我,我猜的对么?”
我咬住嘴唇看着他的手,手指每一根都像是个精美的艺术品,我明确地点了点头。
那个场景我永远不可能忘记。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胸口发闷透不过气来,睁开眼睛,我看到维扬骑在我的胸口,正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看到我醒了,他把已经膨胀起来的那部分塞进我手里,命令道:“握住。”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随后清醒过来,扭头想挣脱他的禁锢。维扬的膝盖牢牢地卡住我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丝毫。他似乎也看出我打算要喊叫,抓了我的下巴使力,说:“快张嘴!”
我连看都没有看清楚,只知道一个滚烫而坚硬的东西塞入我嘴里,在舌头和上腭之间一贯到底,一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我根本就没有丝毫准备,身体对于这个突然闯入的异物发生最直接的反应,胃部到喉咙一阵抽搐,然后一股液体涌上喉头就要呕吐。但是维扬的东西死死地顶住我,双手抱着我的头,自顾自地哼哼着。
完全是下意识的,我试图压抑住胃里的反抗,再试着放松喉咙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空间。但是,维扬根本没有打算过让我适应,他不停地在挺动臀部想要更深入一些。我的嘴巴里积聚起来很多酸水,喉咙仿佛要被戳出一个窟窿来似的,脑子发懵,五脏六腑都几乎痉挛起来。
我抓住他的髋部使劲朝外推,配合着他前后移动的间隙用鼻子吸气,再用舌头顶住他好让我顺口气。维扬的身体很强壮,再加上他一大部分体重的压迫力,不是我能挡得住的。我本能的感觉到他喜欢摩擦我的上颚,便用舌头用把他顶向上方,听到他一声声倒抽凉气的反应,我拼命祈祷他赶紧结束。
终于等到他做完最后一个冲刺,死死抵住我的嗓子眼不动,片刻后抽离出去,我再也忍不住,趴到床沿狠狠地干呕起来。吐完了,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好像在不停地发着抖。
维扬的手在我后背上拍了几下,口齿不清地说:“宝贝,你让我太舒服了!”
我抓了床单随便擦了擦嘴角,撑起身体准备下床。这时候,隔壁隐约传来一点声响,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呻吟,妖媚放荡的喘息。我这会儿回过味来了,刚才喂他喝的水里,肯定有催情壮阳的东西。
维扬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收进他怀里抱着,贴着我的后背不松手,说:“别走啊,让我抱会儿!”
我绷紧了身体,因为害怕而僵硬着。维扬的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抚摸,手上带着力气,摸得很不轻柔。一边摸,一边把他的身体朝着我挤过来,我的后腰再次触到他慢慢膨胀坚硬的那部分。这一回,我知道这不是好事,推开他的胳膊就要跑。
维扬早有准备,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固定我的脑袋,另一手按住我的一条大腿不让我挣扎,他弓腰含住我的胸就咬。那是真的咬我,让我疼得尖叫起来。他赶紧用嘴巴堵住我的嘴,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掐。我觉得他并不知道自己用的是几分力气,一边掐我一边还含着我的嘴问:“舒服么?喜欢吧?你身上真软!”很快的,我的身体又被他撑开,好像突然塞进来一块石头,不仅仅是胀痛还有喘不过气来的压迫。
不舒服也不喜欢,如果他不是维扬,我绝对不可能忍受到现在。
这一次,他比第一次的时候用力得多,简直就是在往死里用劲似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我每一分钟都在期待他赶紧释放,但是维扬积蓄着的力气根本用不完,时不时还换一换我腿的位置。坚持了很久很久之后,他突然伸手摸我的嘴,俯身在我耳边说:“还是想要你的小嘴。”
我惊跳起来要逃跑,维扬在这种关头怎么可能让我跑掉,对于这个延迟他已经很不满意,手上没数直接拍了我脑袋一巴掌,把我拍得晕了一下掉到地上。
“你跑什么跑!”维扬也跟着跳下来,把我拖回床上。
然后,之前的恐怖场景再次重演,我被他死死压住,痉挛,呕吐,窒息。直到最后我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眼前一黑,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办法接受男人用他的东西靠近我的脸。
维扬见我点头承认,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又有些无力,自言自语般地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你。”
我懂他的意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谁睡了,只知道有过疯狂的一夜和不清晰的碎片的记忆。毕竟,第二天早上他还在昏睡中的时候,我就被徐波叫醒。随后我们谈了谈,我拒绝了他要给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的提议。明明可以算是受害者,但是我几乎是仓皇而逃的。
我心底最担心的是维扬醒过来发现我不是他爱的女朋友,再看到我这副鬼样子,会用很厌恶和嫌弃的目光看我。
或者更糟糕,他会给我钱。
一个我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跟我上床之后再往我身上丢钱,我无法接受这个场面。
隔了一天之后我才发现项链不见了,赶回去酒店询问,经理找了整理房间的员工来问,她们都说没有人捡到任何项链。我央求经理带着我去再看看,结果仔细摸了每一个角落,我都没有找到它。
谁能想到呢,原来是维琬觉得事情蹊跷,问过维扬之后立刻就摸回去酒店的房间里寻找线索。她说在床下找到了它,知道房间里肯定来过女人。
“在我们结婚之前,徐波有几个关系不清楚的女人,”维琬说:“我一直怀疑是其中一个,他找机会偷偷约过去跟他过夜。收了项链后我找人监视了他一阵子,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那天之后,他竟然还真就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就忙孩子出生,慢慢的,也就把这件事给淡忘下来了。”
我好奇地问她:“那你为什么怀疑我?”
“我也不知道,那天不就你们俩是清醒的么?”维琬想了想,又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你这么漂亮。。。他又是那种人渣!”
“维琬!”徐波的脸色发黑,骂道:“我再怎么人渣,跟维扬也算得上是朋友,我是想替他摆平那些事情。光说我?那他的女朋友已经准备嫁人了,他还去跟她上了床,你怎么不说呢?再说,这事情闹得,皇帝不急急太监了还?我特么还关照她要去买药吃,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钱的事情好商量。”
徐波啐了一口,恨恨道:“就算人家不告他,回头人家抱个孩子来找你们,赔死你们一辈子!”
他的话音刚落,维扬和维琬一齐看向我,四只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我看到维扬原本微微弓着的腰也慢慢挺立起来了,他的眼神几乎能把我烧出一个洞来。
我的心脏一阵狂跳,抓着沙发的扶手,颤抖着说:“你听我解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