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久見
尚黑中央愛颳風,風吹人倒野狼嚎。厲害;中國人民聼鬼話,一路人生一路風。裹挾。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新舊社會兩重天”。老漢我就見過一重天。
“解放區的天是明亮的天”這是歌裏唱的。國統區的天八成是陰沉的天。這“天”和“區“的關係”是神魔辯證關係?
耄主政27年,對中國人民是既管腦又管身。管人靠戶口:城裏人,農村人。按説耄不應該跟農民有仇?他爹是中農;耄對知識分子有仇,那是因爲他在二十嵗剛過的時候在北大圖書館打工的時候受過屈辱。
舊北大校長胡適的説過:耄考不上北大。耄牛,索性就不考北大。人家”秋收起義“打天下。還真打下了。這耄不是梟雄是什麽?不是天才是天神?"喚起工農同心幹“,”不周山下紅旗亂“,”亂了敵人“。
梟雄打下了天下就草鷄了。在中國這種亂七八糟的環境下明確知道”槍桿子裏邊出政權“,卻完全不知道現代國家是什麽。國家應該幹什麽。讀書太少,學歷太低。”嗨啦啦A嗨拉拉A。。。北朝鮮發動戰爭謀統一,中國出什麽軍?不知道打仗要死人?美國出兵,那是因爲美國有捍衛國際條約的義務。結果“抗美援朝”,既死傷一百萬中國精壯漢子,又和世界最强囯結了仇,還長遠看。看着了什麽?
中國有制度優勢,國家老大可以胡毬弄。管人用戶口。農民人人有個村;城裏人都有個單位。有單位就有黨委、黨縂支,黨支部。黨管所有。
一九五七年“反右”,嚴格管制了人腦(思想)。誰要敢説黨有病,黨(耄定調,鄧操刀)就把他定成“右派”,相當于臉上刻了字,或流放,或監管。
一九六六年,耄七十三,閻王叫了沒叫?我不知道。反正耄放開了,他所追求的改造人性的理想放開了:把人性之惡全釋放。受害最厲害的就是“紅衛兵”,“知識青年”,也就是中國的“一九四五”後。“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要是革命就怎麽來著,要是不革命就滾他媽的蛋”。沒有一個清楚的概念。看看薄熙來、喜金瓶們的操性。
我的真記憶是從文革開始的。晚生了幾年,沒趕上胡來,趕上了瞎玩。
一九七六年是現代中國人都不會忘記的一年。很多人的命運都是從那一年轉折的。耄總算死了。全靠自然界有這麽一條鉄律:人總是要死的。
鄧小平打仗不如耄,不過鄧對人性的瞭解勝于耄。鄧知道“人要吃飯”。一九七九年后,鄧解放了中國人的身子。愛跑跑你的。愛玩玩你的。大學跳起交誼舞,收音機裏鄧麗君。神州萬里要捏腳,祖國處處皆洗澡。人性康復,娼妓復活。
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自由過幾年。一九八四年國慶閲兵,鄧威望到達頂峰。人民愛自由。後來不知道怎麽了?上點歲數的知識分子(方勵之,劉賓雁,王若望。。。)想讓中國政治進步,要求思想自由。捅了馬蜂窩。懂物理懂天文的方勵之不知道鄧想的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的自由過活(也就把“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的革命變成身體自由的過活(最好沒思想)也就到頭了)。
我算明白了,惹不起就能跑就跑。到了美國努力活命,努力把小日子裹起來。二00六年,我的中國胸在美國被鋸開,美國叫做了bypass手術,中國叫“搭橋”。A點到B點的血管斷了嗎?搭什麽橋?中國喜歡胡説(既沒道理,又無根據,大家說)。
8964是個轉折點,尚黑徹底拉下臉。“春天的故事”,中國的事情很神奇。
二00七年,太太陪我回國坐火車。看看江南。我年輕輕就“搭了橋”。領教了“真疼”,要命的疼,找不着人要我命。命與疼。在疼的時候我不想活,但是活來了以後呢就忘了疼,又是該吃吃該喝喝。還想看到中國夢實現,中國能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一天。
二0一八年我回國安置了母親的骨灰,真正成了流落在外的孤魂野鬼。大家見我問:你咋還莫死?我高興。世間的事情得活著才能看到。
這些年瓜慫元首正式走上臺面,看倭一身很橫肉的慫樣子。刀口向内,戳心扎肺,”小麥損失雜糧補,戰狼外交閙歡歡。把中國變成了個什麽沒人愛搭理,自己隨時可能發生任何大事的樣子。全靠外國人還在買中國人民辛苦做出來便宜東西。股價平躺,房價崩盤。總理念叨”三字經(保就業,保基盤。。。)“。
不要說什麽可能不可能,”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來回實踐總能實踐着真理,堅持增慫總能慫。慫樣子,陝西人最愛說的樣子誰知道是啥樣子?明知扯淡偏扯淡,堅持增慫慫不斷。活久見。
8、12、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