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书《兰亭序》博客2023-02-19 06:02 壹书法 这件草书写就的《兰亭序》刻石拓本,署“兰亭诗叙 沙门智永书”,但究竟是不是智永所写呢?现在已经不好考证了。单从字看,确实颇有智永的风采,用笔秀润圆劲,结体平稳妥当,草法规范有度,整体风格潇洒隽永、气质和雅,与智永《真草千文》作对比也毫不逊色。这件作品,即使不是智永所书,也必定是酷爱深学智永者托名伪作,功力深厚,得其神髓,值得我们学习。王羲之的行书兰亭,后经欧阳询楷书演绎,又有疑似智永草书演绎,实在难得。【明拓宝鸭斋兰亭之智永草书本】 明拓宝鸭斋兰亭之智永草书本,智永草书兰亭,白纸挖镶裱,蝴蝶装。四开,墨纸半开纵23cm,横9cm。广东东莞著名学者容庚旧藏。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 草本《兰亭序》钤“容庚之印”等印。该本系清徐树钧辑《宝鸭斋兰丛八十六卷》之一。外封题“兰亭八十刻 智永”。上署“兰亭诗叙 沙门智永书”,下款“绍兴丙辰七月程迈模勒于南陵郡斋”。是较为少见的“草体兰亭”。 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 据容庚著录,为宋濂、黄掌纶、程瑶田等故物。继归武昌徐恕。民国二十年(1931年),其中四刻(定武五字不损本、定武玉枕本、褚临本、苏氏残石本)归于顺德黄节,八十二刻归于铜山张伯英(启功的老师)。 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九月,张氏以所藏求售,且言“愿得此者,念昔人采集之艰,加以护惜,勿贪拆售之利而致星散如理宗之百十七卷徒存目录已也”。嗣后,容庚“惊为秘笈,乃尽得之”,1962年让购于故宫博物院。 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 智永草书《兰亭序》,用笔秀润圆劲,清俊流美,风神隽永,气质和雅。不愧是王羲之传人,既能严守王氏家法,又能继往开来,下传虞世南等人,开唐代楷书新风 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戳这里 Claim your page来源: 文学城-尹思泉
这件草书写就的《兰亭序》刻石拓本,署“兰亭诗叙 沙门智永书”,但究竟是不是智永所写呢?现在已经不好考证了。单从字看,确实颇有智永的风采,用笔秀润圆劲,结体平稳妥当,草法规范有度,整体风格潇洒隽永、气质和雅,与智永《真草千文》作对比也毫不逊色。这件作品,即使不是智永所书,也必定是酷爱深学智永者托名伪作,功力深厚,得其神髓,值得我们学习。王羲之的行书兰亭,后经欧阳询楷书演绎,又有疑似智永草书演绎,实在难得。【明拓宝鸭斋兰亭之智永草书本】 明拓宝鸭斋兰亭之智永草书本,智永草书兰亭,白纸挖镶裱,蝴蝶装。四开,墨纸半开纵23cm,横9cm。广东东莞著名学者容庚旧藏。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 草本《兰亭序》钤“容庚之印”等印。该本系清徐树钧辑《宝鸭斋兰丛八十六卷》之一。外封题“兰亭八十刻 智永”。上署“兰亭诗叙 沙门智永书”,下款“绍兴丙辰七月程迈模勒于南陵郡斋”。是较为少见的“草体兰亭”。 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 据容庚著录,为宋濂、黄掌纶、程瑶田等故物。继归武昌徐恕。民国二十年(1931年),其中四刻(定武五字不损本、定武玉枕本、褚临本、苏氏残石本)归于顺德黄节,八十二刻归于铜山张伯英(启功的老师)。 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九月,张氏以所藏求售,且言“愿得此者,念昔人采集之艰,加以护惜,勿贪拆售之利而致星散如理宗之百十七卷徒存目录已也”。嗣后,容庚“惊为秘笈,乃尽得之”,1962年让购于故宫博物院。 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 智永草书《兰亭序》,用笔秀润圆劲,清俊流美,风神隽永,气质和雅。不愧是王羲之传人,既能严守王氏家法,又能继往开来,下传虞世南等人,开唐代楷书新风 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