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苗何时研发成功?美国也有韭菜苗
新冠疫苗何时研发成功? 算了,美国也有奇葩奇葩韭菜苗!
一草ZT的<>在万维首页赫然纵目。由于我怀疑是关于美国Moderna疫苗的文章,懒得点击。我对该公司的mRNA疫苗是认同的,不过我没有及时发言,因为正在构思一篇新冠病毒疫苗研究的长篇大论。
莫德拿(Moderna)公司创立的mRNA技术平台乃全球最领先的mRNA 产品,目前已经有包括ZIKA,流感在内的六个疫苗临床I期。其“疫苗快速反应平台mRNA”的原理是直接使细胞产生抗原蛋白,以预防病毒的进攻。简言之,mRNA疫苗是把RNA作为药物使用,促进人们在自己的细胞中制造药物,而非传统的服用和注射药物。这种方式研发和生产比较快,所以是世界上最早的新冠病毒疫苗。由于该公司有mRNA疫苗经过了初期检验,所以新冠病毒疫苗的希望很大。不过到广泛应用还要一段长路要走。
全球还有很多公司、大学和科研机构蠢蠢欲动,正在积极研发新冠病毒疫苗。比如,葛兰素史克与中国的三叶草合作评估新型冠状病毒候选疫苗与大流行疫苗佐剂系统的联用。葛兰素史克(GSK)和三叶草生物制药有限公司宣布将开展研发合作,推动后者基于蛋白的新型冠状病毒候选疫苗“COVID-19 S-三聚体”的研究开发。
何为韭菜疫苗?天津津云新媒体首发一个消息,天津大学黄金海教授团队宣布“已经成功研发出新型冠状病毒口服疫苗”!。但是,该“疫苗”并没有完成动物毒理学、免疫效力和临床验证,这就胆敢声称被“成功研发出”了。其成功的唯一依据是“黄金海教授本人已经4倍量口服样品,无任何副反应”。所以,说黄的疫苗是韭菜苗,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你的疫苗八字还没有一撇,何必如此高调自吹自擂呐?
其实整个世界各国人民都有些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否则SARS十七肆虐之后怎么没有一个像模像样的药物和疫苗。包括美国在内的世界经济和医学强国怎么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为此我也写了稿子希望NIH和美国政府大力开展持久资助新冠病毒的研究。否则明年和二十年之后,新冠病毒的兄弟再次光顾,我们仍然束手无策,爱莫能助,只能坐以待毙?
由于新冠病毒的肆虐,全世界人民已经高度警惕,严阵以待,关门打狗。由于股票市场的大跳水运动,美国总统心里急得要命,恨不得一刀宰了这个病毒。可惜美国作为世界政治、经济、科学和军事的中心,仍然拿这个狡猾的病毒无可奈何。
现在有病乱投医,不管疫苗好不好,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开始临床试验。目前美国很多这样的公司,它们是冒险尝试创造平衡的序列的小型生物技术公司:包括Moderna,CureVac,Inovio和Novavax。还有伦敦帝国理工学院和其他大学的学术研究人员也在迅速开展疫苗研发,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在内的多个国家的联邦科学家也不例外。NIH过敏与传染病研究所的负责人安东尼·福奇在《美国医学会》上发表文章称正在以历史性的速度寻找疫苗。在2003年SARS爆发期间,研究人员从获得病毒的基因组序列于20个月内制造了疫苗进行了1期临床试验。自那以后,福奇和莫德拿团队将新冠状病毒mRNA-1273的时间表缩短到了三个多月,希望更快地行动起来。该疫苗已准备在4月进行25人的早期安全测试。如果一切顺利,到夏末测试可以开始查看疫苗是否真的可以预防疾病。这正在已经是天方夜谭一样的速度,尽管对于流行的新冠病毒仍然望尘莫及。
近年来,科学进步发明了新的模型,有望加速疫苗的开发。预防流行病联盟(CEPI)于2017年在挪威成立,旨在资助和协调新疫苗的开发。它的创始人包括挪威和印度政府,惠康基金会以及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该组织的资金现在流向了Inovio和其他小型生物技术初创公司,鼓励他们涉足疫苗开发的高风险业务。该组织的首席执行官哈切特(Hatchett)说:疫苗产品需要12到18个月试验才能宣布安全有效。这个时间表代表着“与疫苗开发历史相比有非同寻常的加速”,也是前所未有的雄心勃勃。他补充说:“即使在此时提出这样的时间表,也必须被视为非常有抱负。”不过,是不是有些急躁冒进呢?
即使实现了长达一年的田园诗般的预测,该新产品仍将需要制造,运输和分销。哈切特说:“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是,该基础方法是否可以在未来几年内扩展到??产生数百万甚至数十亿剂的剂量。”特别是在流行病持续的紧急情况下,还有边界关闭并且供应链破裂,即使物流,分销都会变得十分困难。何况还要快速生产。
通过调查研究,NIH的福奇博士最初的乐观情绪似乎迅速化为乌有,事实证明疫苗开发过程“非常困难而且令人沮丧”。对于基础科学的所有进步,如果不进行广泛的临床测试,该过程就无法进行实际的疫苗开发,而这需要制造许多疫苗并严格监控人们的治疗效果。该过程最终可能耗资数亿美元,而NIH,初创的小企业和普通大学则没有。他们也没有大规模生产和分发疫苗的生产设施和技术。一个月的生产,MODERA仅仅生产了供二十多人的试剂。
疫苗的生产长期以来一直取决于少数几家大型制药公司的投资。在上周的阿斯彭研究所,福西感叹没有人愿意大力“加强”研发和生产疫苗。他说:“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公司不会只是闲庭信步。没有一套完备的设施,不是大公司,决不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在需要时就派上用场。”即使他们这样做好了准备,采用这样的新产品也可能意味着巨大的损失,尤其是在需求下降或由于复杂原因而人们选择不使用该产品的情况下,公司就没有办法,甚至濒临破产。
制作疫苗是如此困难,成本密集且具有很高的风险。在1980年代,制药公司开始因疫苗造成的所谓危害承担法律费用,许多人选择了简单地放弃制作疫苗。去年中国的疫苗事件,大家必定记忆犹新。为了激励制药业继续生产这些重要产品,美国政府提出赔偿任何声称受到疫苗伤害的人。安排一直持续到今天。即便如此,制药公司普遍发现,那些用于慢性病的日用药品更有利可图。冠状病毒可能会面临一个特殊的挑战,因为它们的核心与流感病毒一样,都含有单链RNA。该病毒类别可能会发生突变,与流感一样,疫苗研究需要不断更新,因此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耶鲁大学教授杰森·施瓦兹(Schwartz)说:“如果我们将所有希望寄托在疫苗上,那就麻烦了。”我们现在开始的研究,疫苗的研发实在太迟了,无法为当前的疫情带来好处。真正的问题是,自SARS以来,过去十年就应该为这种暴发做好准备。 “如果我们不设置SARS疫苗研究程序,冠状病毒可能会面临一个特殊的挑战,因为它们的核心与流感病毒一样,都含有单链RNA。该病毒类别可能会发生突变,与流感一样,疫苗可能需要不断发展。
就像对埃博拉病毒一样,一旦人们对紧急情况的意识增强,政府的资金和制药工业的发展就会消失。 “一些非常早期的研究最终搁置了,因为这种爆发在需要积极开发疫苗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和我提出要求同期,白宫政府也准备向国会要求10亿美元的紧急资金,用于应对冠状病毒。如果这一要求得以实现,那么将在特朗普总统发布新的预算提案的同一个月提出,该提案将削减大流行防范的关键部门: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和外国援助提供资金。
我们需要长期的政府投资,因为即使在需求较低的情况下,生产疫苗,抗病毒药物和其他重要工具也需要数十年的大量投资。以市场为基础的经济体通常会努力开发没有即时需求的产品,并将产品分发到需要的地方。 CEPI被吹捧为在紧急情况开始之前激励疫苗开发的有希望的模式,但该组织也对此持怀疑态度。去年,《无国界医生》写了一封严厉的公开信,称该模型不能确保公平分配或负担得起。 CEPI随后将其政策更新为最先实现公平获取的机会,而“无国界医生”组织的医疗创新和获取顾问曼纽尔·马丁(Manuel Martin)现在非常谨慎的说:“ CEPI绝对有前途,我们真的希望它能成功生产出新型疫苗。”
这些考虑不仅关系到人道主义,而且关系到有效的政策。将疫苗和其他资源运送到最需要的地方,对于阻止疾病广泛传播至关重要。例如,在2009年H1N1流感爆发期间,墨西哥遭受了沉重打击。由于不在澳大利亚,政府一直阻止了其制药业对于疫苗的出口。现在世界愈来愈走向自我保护模式,清醒地评估风险并有效分发工具(从疫苗和防毒口罩到食物和洗手液)就显得越困难。
尽管中国尝试了世界历来史无前例的封闭城市的办法对付新冠病毒,遭到了国内外的此起彼伏的非议。现在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还是做出了遏制尝试,华盛顿州今天宣布紧急状态了。事实证明某些遏制措施将是适当的,但广泛禁止旅行,关闭城市和储备资源,只能应付一时,而不是一种长期意识,对于大多数持续多年爆发病不一定有效,也不人道。况且对于经济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可以从美国和世界性的股市震荡看到其危害性。所有这些措施都有其自身的风险。最终,一些大流行应对措施将需要开放边界,而不是封闭边界。在某一天,人们必须放弃对任何区域有安全的期望。新冠病毒有可能成为流感病毒一样的常客,每个人都会面对的问题,躲也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