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国杰出科学家看聪明基因的遗传
Washington University in St. Louis
人的智力是会遗传的,虽然这仍然是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谜。到底Nature或Nurture 在人才成功中起多大的作用,我们依然不清楚。
我们经常见到高智商的家庭,有时候只能将遗传的天平向他们那边多压点。即使存在遗传的因素也不能上升到希特勒的Eugenics的极端程度,因为智力遗传是复合遗传的结果。我们也经常见到非常聪明的农民的后代,阿肯森教授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那些正在找对象的小中男们注意了,别总盯着金发或红发的美女,在美国有种说法金发女子的智力不是上层的。这是西方发源于法国的对金发女郎的偏见,所谓“dumb blonde"或俗称有颜无脑,梦露不聪明始终存在于大众的印象里。但是全美范围的智商统计研究却发现,自然金发女子的智商高过其他人。
这些群里谈及的故事十分有趣,圣路易斯华大著名免疫学家Ken Murphy的数位儿子里面应该有医生,我没有想到还有数学家,孙子也这么聪明。
让我讲点美国科学院院士Ken Murphy的故事,他是华裔Dennis Loh的博士后。Dennis在Ken进实验室后就对阿肯森说:”真是不得了,进来的人一个比一个聪明”。
当时Bill Sha刚在Loh实验室通过转基因小鼠开创了淋巴细胞的Positive and Negative Selections, 这是对免疫耐受和自身免疫性疾病都相当重要的开创性工作。 Ken进实验室后丰富了这个理论创新,现在全球使用的T细胞受体转基因小鼠DO11.10,就是Ken在Dennis Loh实验室做出来的,他们让拥有转基因的淋巴细胞在见到特异抗原后就会死亡。
Murphy从Loh实验室独立出来后不久在华大做报告,Dennis Loh坐在很后面的地方。报告完后他举手提问,Ken马上点他。没有想到Dennis却说:“I just want to say that you didn’t mention that the mice were made in my lab”, Ken茫然后马上说对不起。Dennis 的行为让他永远离开了科学界,虽然做出了里程碑式的发现。我在“小中男挑战综合症”的理论里重点提及Dennis Loh。
Ken Murphy的贡献开始是华裔学生Chyi Hsieh在他实验室做出的关于T细胞分化的研究, 为Science文章。然后他们转向DC领域后则发现了不同树突状细胞(DC)亚群分化的转录因子控制机理。应该是Emil Unanue推荐Ken成为院士的。
谈到Ken的四个儿子,我十分高兴他们能有出息,他太太曾经全职在家照顾他们,后来才出来在他的实验室工作。传出有一年他们的一个儿子决定享受学费全免去华大读书,他当时在实验室兴奋异常,省钱是所有人的开心事。你们如果与Ken有接触就会明白,他就是静不下来的那种人,说话快而直的德州人。做补体的哈佛教授Mike Carroll来华大做报告时说,他与Ken的相似处是都是爱尔兰后裔。
我在受训时在Immunology Retreat上做报告,讲完Ken兴致勃勃跑到前台找我,因为我是那个section 最后发言的。他说自己实验室很多日本人和中国人,他知道我的英文发音毛病,重点指出我在尾音不发全的问题,我还以为他想讨论科学问题呢。
现在分享在群里的聊天:
我的留言:“我最近用华大Faculty Allowance买了Ken Murphy的免疫学教科书,全球最好的,以耶鲁教授Charles Janeway 冠名,Janeway 发现了TLR。以后我在免疫学知识上说错了话,别怪我,怪这本书。Faculty Allowance 几千块钱用不完,以后多买点”。
“因为买了最新第十版的。圣市朋友谁如果要第九版的Ken Murphy的Immunolobiology教科书,告诉我一声,先在这群问,没人要再去其他群。年轻人优先[偷笑][握手]”
华大同事:“阿Ken签名吗[偷笑]”
我的回复:“没有Ken的签名。误读你了,以为你要书[偷笑][握手]”
密苏里大学数学教授:“他签。两个月前他还在我们的pool party上给我们学校一个年轻faculty签了,她教课用的Ken的教科书,看到Ken来了,马上回家把书拿来给他签。这个faculty刚来第二年,刚起步拿NIH K01的年纪,看到Ken这样的大牛,完全就是偶像级别[捂脸]。Ken的小儿子是我们系的faculty,搞纯数的,比刚tenure。基因更厉害,比我聪明,所以可以玩纯数学,发纯数学的四大(这四个期刊加一起,一年也就发几十篇文章,都是数学的比较基础的突破了。Ken两口子没事过来跟小儿子一家玩,因为几家朋友都在一个小区里,碰到我们party他们也参加。”
密苏里大学数学教授:“嗯,我同事的儿子,也就是Ken的孙子,跟我小儿子一年的,也比我以为比较聪明的小儿子更聪明[捂脸]。基因的作用太明显了。爷爷奶奶就不说了,爸爸妈妈也都是UCLA的纯数PhD。头两年疫情在家,也就是4岁吧,父母自己稍微一教,不费什么功夫,不光是加减法,两位数的乘法心算也很快会了。关键是小家伙也很有兴趣,愿意学而且很容易就学会了,还没事自己给自己出题算着玩,然后父母来看看对不对就好。孩子自己这么用心玩,少打搅大人,疫情居家期间有这么多省心[捂脸]。
我们这些邻居看着自己家淘得不行的娃在居家期间“磨皮擦痒“[偷笑],再看看别人家的娃,羡慕份。。。为了让娃在居家期间能安分一些玩,我好能更安心工作。给他们买了一堆lego,也允许他们一天在youtube上看两个小时,除了动画片,两小只就是爱看各种地图和太阳系的视频。看了一年多,最后四五岁的小的要配眼镜,但上了网课的七八老大居然没有近视,医生说老二可能是先天眼睛就容易近视。。。”。引用完毕。
借Ken Murphy免疫学教科书谈点补体科学,阿肯森因为发现补体调节蛋白CD46和参与克隆DAF和CR1而著名,这已经以大量篇幅写进了教科书,可以看细的红线,并且还使用阿肯森发明的术语MCP。阿肯森是农民的后代,但是始终强调要取接地气的术语,陈列平在自己发现的蛋白上因为取名吃了不少的亏。
我想在这里重点说一下我们即将退休的同事Dennis Hourcade的杰出贡献,也写进了教科书,我用粗红线标明重点引用部分。他就是研究系列教授,自己没有独立的实验室,永远是阿肯森实验室的成员。
他在Douglas Fearon提出的Properdin能够延长转换酶寿命的基础上,证明Properdin能吸附在膜表面直接启动补体的旁路途经,并且还具有Pattern识别的功能,这在当年迅速成为好长时间的会议热点。
我们都很满足在华大这个顶级学府做研究教授,不用太担心资金也能做好的科学。华大研究教授不同于二流或三流大学的对应职位,可以说完全不应该相互比较。Hourcade曾经说过,华大能够支付他的三个孩子的学费,他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中国文化圈里有个很不好的传统,那就是你好的时候,他们嫉妒你,甚至造谣中伤你;你落难时,无人帮助你,甚至嘲笑你。他们完全不凭事实说话,永远不根据证据修正自己的观点,这种文化导致了阴谋论的盛行。始终有人拿我的研究教授职位说事,甚至编出我几十年无办公室与博士后坐走廊的谎言,他们有本事也到华大来拿个相应职位试试?其实没有必要这样,我古董房的书房的漂亮程度是总裁级别的,令人流连忘返。
以前好不容易做到美国医生的人说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因为我凭事实说出美国最聪明的高中生多半不愿意学医。这是我天天见到的事情,难道我没了良心说去耶鲁的学生很多都立志学医?没有啊,我的儿媳妇在耶鲁时MCAT考了40多分,当时满分是45分,她临近申请时放弃了学医。现在做了tenured professor的华裔说我们研究教授的是博士后打工仔,其实绝大部分教授也就一份工作而已。大家将自己论文拿出来看看,凭心而论,多少人做出了库恩所说的paradigm shift?
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因为我长期说过,我已经是实现了美国梦的人,无悔美国之美好人生。我有这态度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研究科学史,在我看来,95%的什么教授或院士都是靠研究混口饭吃而已,像阿肯森和Dennis Hourcade属于那5%有实质贡献的人。别忘了,人类因为发现抗体获得首次诺贝尔医学奖的德国科学家贝林,他曾经是大佬Robert Koch实验室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