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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与“死别”# Literature - 文海拾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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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绍刚:节目不是脏才有收视
他是中央电视台《今日说法》《大家看法》主持人,是中国传媒大学的专职老师,
享受着两个职业带来的乐趣,他是张绍刚。做客京华茶馆时,张绍刚依然改不掉率真的
习惯,对电视节目的创新问题,他直言,不是要脏才有收视,他认为电视节目应该体现
主流价值观。
阴差阳错当上主持人
1990年,张绍刚考入了当时的北京广播学院,学的是摄影,“那一年在内蒙古只招
摄影专业,当时就想找个饭碗,出来好养家糊口。”从大三开始,张绍刚就去了央视《
动物世界》实习,工作是拍动物,其间他拍过扬子鳄,新疆的狼,云南的亚洲象,印象
最深的是拍扬子鳄,“晚上,在一个岛上,被扬子鳄围住了,特别恐怖。”虽然摄影技
术不差,但张绍刚说自己并不喜欢这一行。
读研究生时,张绍刚在刚刚筹建的凤凰卫视,编导、摄像都干过,“1997年毕业留
在学校任教,不坐班,有朋友推荐我去做一些小节目,因为这些尝试,1998年年终时,
央视推出日播法治节目《今日说法》,还缺一个主持人,我去试镜,就这样我当上了主
持人。完全没有特别刻意,不像现在的小朋友,时刻准备着要做什么。”
更相信记者调查
做了十多年法治节目主持人,张绍刚坦言对法治节目有着特别的情感,“《今日说
法》是最早的法治节目,到现在已经12年了,一个节目撑12年特别不容易,在中国屈指
可数。我感谢法治节目,给我看问题提供了多元化的角度。”
随着《今日说法》影响的扩大,张绍刚也成了名人,找他申诉的人也很多,但他坚
持一个原则,个人从来不接材料。“作为媒体人,我不能成解决问题的法宝,我的标准
一是从不接个人材料;第二,由编导认真整理;第三,每个人都有情绪,每个人写的材
料都有某种程度的偏见,我更相信记者带回来的调查;第四,我相信法律专家给出的判
断。” 面对投诉,张绍刚始终保持冷静、客观,他说:“我们没有能力去帮助所有人
,但我们可以通过节目告诉大家人家是这么判的,可作为行业内借鉴。”
中国电视节目太功利
最近,张绍刚还主持了天津卫视的一档求职真人秀节目《非你莫属》,“这个节目
吸引我的原因一是制作团队很专业,第二这种真人秀节目,很多人使劲把节目做得很脏
,我跟天津卫视的制作团队反复强调,绝对要做主旋律,可以有另类的应聘者,有奇怪
的人,这体现大千世界的宽容性,但无论多离奇,一定要做主旋律,要体现主流价值观
。”
张绍刚说他给节目提的要求是“扬正气,树新风”,“什么人都可以来,但这个人
来了之后,节目给的是什么态度,得明确。我不相信节目只有往脏里做,收视才会好,
按主流价值观去做,仍然会有收视率。《非你莫属》现在在天津是百分之百的收视率第
一,全国排名也在前五名。” 张绍刚认为现在电视节目中烂节目多,“那感情牌打得
,讲一些不可能发生的感情纠葛。”在张绍刚看来,中国电视节目在创新上太功利了,
“不讲创新,拿来就抄。抄没问题,大前提是得弄明白你要抄什么,还没有弄明白,就
照葫芦画瓢,光学样儿,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连样儿都学不好。”
老师才是我的本职工作
虽然在主持界已功成名就,但张绍刚始终把主持当作副业,“我本职工作是老师。
”在中国传媒大学,张绍刚绝对算一个另类的老师,“我不会给自己特别高的目标,只
希望我的学生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仍记得老师说的一句话,一个理论模式,这是极大的
收获。就正如春晚,如果一年春晚结束以后,观众能非常清楚地记得,谁在几点几分唱
了一首什么歌,这已经是极大的成功。”
对学生的评价,张绍刚认为有些孩子确实思维活跃,“但过于理想化,看问题有点
浅。”所以在授课时,他刻意往实践里走,“比如要做一个节目,你别上来就骂,你嫌
人家不好,你说出你的想法,什么创意好,什么时段播,什么舞台元素合适,你把你的
想法说出来。” 不管多忙多累,张绍刚对教师这个职业喜爱不减,“老师是特别有自
由度的职业,不用坐班,压力来自于学生,给学生讲好课。”
让儿子当隐形人最幸福
虽然对学生尽心竭力,但对自己三岁的儿子,张绍刚的态度是顺其自然,“我现在
完全不教育,周围经常有小朋友报这班那班,我一直没报,我觉得特别没必要。我现在
不要求他学什么知识,但我会告诉他懂礼貌很重要,比如离开时跟人说再见,这个别糊
弄,得看着人家说再见,打完招呼再出去,这我很坚持。”
另外,张绍刚认为从小培养孩子的责任感很重要,“从现在开始就让他自己选择,
包括玩具,吃的,你选一样,选了之后就别后悔,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张绍刚说,
以后他也不要求孩子学习多优秀,“没必要考前十名,在中游就行,谁也不注意你,做
隐形的人最幸福。”
不怕朋友对号入座
去年底,张绍刚出了一本新书《无聊斋》,重新解读《聊斋》中的故事。他坦言三
十岁以后再看,里面的世间万象,人情冷暖,其实与现在的生活有共通性。
张绍刚举了两个例子,“比如《聊斋》里说‘语次频称贵戚’,‘爱跟人炫耀跟某
领导特别熟’,这些毛病都在现代人身上体现,《聊斋》里说的每一个毛病,都在我们
的朋友当中见过。我有个感受,也许《聊斋》要重看,不是在说鬼故事,而是在拿鬼故
事说事。” 虽然 《无聊斋》中拿了很多领导、同事、朋友说事,但张绍刚表示并不怕
得罪人,“我在书里反复说:欢迎大家对号入座,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特别好,毛病都是
别人犯的,不会三省吾身。”
■茶博士札记
坐地铁上课上节目
张绍刚老师是央视主持人中极少见的坐地铁上班的人。他说:“我家住在五棵松,
上午我有时有课,从那一直扎到最东边的传媒大学,中午再坐1号线马不停蹄地赶去电
视台录节目。地铁又快又省心还环保低碳,实在是一举多得。”茶博士 谢语
(责任编辑:郭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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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与“死别”
“生离”与“死别”
然而,1929年至1932年,恋爱并非沈从文生活的唯一内容。在这期间
,正有一些重大事变在他身边发生。1930年5月,去山东教书的胡也频和丁玲
突然回到上海,在
从胡也频和丁玲的口里,沈从文得知二人离开山东的原因:由于那里风潮闹得
厉害,他们不愿受人利用,又不愿让人暗算,所以回来的。胡也频又独自告诉沈从
文,他们简直是逃
关于这“另一件事”,丁玲后来有过极明晰的回忆:……等我到济南时,也频
完全变了一个人。我简直不了解他为什么被那么多的同学拥戴着。天一亮,他的房
子里就有人等着他
我觉得要懂得马克思也很简单,首先是你要相信他。同他站在一个立场。
……后来他参加学校里的一些斗争,他明白了一些教育界的黑幕,这没有使他
消极,他更成天和学生们在一起,有些同学在他的领导下成立了一个文学研究会,
参加的有四五百人
到后,沈从文自然明白了这件事的性质。对胡也频和丁玲的行动,他并不感到
吃惊。
他们把别人认为已经稍过了时的问题,重新来注意,来研究,来认识,推动他
们的不是别的,却只是他们几年来对于社会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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