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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侃:抗疫感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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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侃:抗疫感言集

西辞唱诗
1楼
茶侃:抗疫感言集
1
言论自由,确实非常重要,因为,至少,言论自由是一种人民与权力之间的监督关系。
不过,究竟什么是言论自由,人们的理解恐怕很不一致。
大概,有些人是把谣言也列入言论自由的言论的,把造谣——主要是制造和传播政治谣言——也当做是一种言论自由权。我认为这当然是不正确的。
造谣、传谣,不管何种时代,都是一种不当的、违法的行为。当然,判断谣言同时也是重要的。这是另一个层面的事情。
把不是谣言的语言错误判断为谣言,并且加以处分,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违法。
总之,谣言与言论自由完全是不同的概念,不要混淆了二者。但是,谣言毕竟是一种言论,所以,它还是与言论自由有关。但是,用言论自由来为造谣辩护是荒谬的。
无论如何,李医生的冤案,仍然表明,我们的言论自由宪法权利的法律制度还需要完善。这一次是集中表现在公共卫生安全领域,在传染病防治制度上,医生——作为专业人士,甚至一般公民,如果发现了疫病的信息(有确切证据的),他们能不能够立即发布这种信息?——这种立即发布,是一种言论自由权利,还是一种维护公共安全的义务,或者二者皆是?
我想这是我们反思这一场灾难的重要方面。传染病防治法的修改,应该要对此作出研究。
2
各种消息满天飞。今日看见微信上一篇帖子,标题党:定了,美利坚亡国。其内容,自然是隐射这一次疫病的传染源是在美国。
钟南山先生也说,疫病的源头不一定在中国。此话一出,鼓励了上述言论。
非常抱歉,看到这样的言论,我黑暗的内心笑了一下,我笑的是:这下该美国和中国的美分党、带路党们来辟谣了。
在疫病爆发期间,这些美分带路党兴奋得不得了。
——但是,我说“兴奋得不得了”,要把身处在最严重疫区湖北、武汉的美分带路党们除外,因为,确实不一样,他们有理由感到愤怒,正如其他所有受到病毒严重威胁的人们一样。
3
突如其来。
我想,恐怕很多的人都和我一样,感到突如其来。
除夕那天,我们还在吃年饭,虽然新闻里已经在报道疫情了,但是大家都仍然没有太当一回事。吃晚饭,还是像往年那样看央视的春晚。这个时候,网络上的关于疫情的消息就开始多起来了,我的朋友圈里有一些湖北人,就会时不时看到湖北武汉的疫情消息。
那天我在手机微信上骂了一句脏话,过后我想起来感到很惭愧。
正在看春晚的时候,看到有人发了一篇很长的文章,里面说某某的老爸被传染了,在医院里得不到床位,然后呢,就是一大篇恨国党言论。
因为我一点也没有想到武汉的疫情会是那样严重,所以看着这样的文章就冒火,重归粗俗,留言骂了一句脏话,大意是说,你老爸都这么严重,怎么还有心思写这样长的文章?
现在想起来,感到很惭愧,因为想到不管写文章的人是谁,那里反映的找不到床位的事情应该是真实的。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多么遥远,很难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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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3
我们需要言论自由,需要完善这个重要的宪法权利的法律保障制度,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制度还不能让人民非常满意。
也正因为如此,打着言论自由的旗号而实际上搞政治斗争------不如直接就说阶级斗争-------的行为,也就多了。美国政客带头,其他西方政客和媒体跟进,中国带路党配合欢呼,好不热闹。
中国算是又被这帮人钻到了一次漏洞。
一帮官僚粉饰太平欺上瞒下闯了大祸了。
4
武汉的市长没有什么消息了,但昨天居然看见一个帖子在表扬他,称其靠前指挥云云。单就继续工作,指挥抗疫这一点来说,倒也可以表扬,但整体来说呢。
我看他最好是在此紧急关头抱着戴罪立功以求救赎的心态还说得过去。
关键是此人在董倩采访时还忘不了高调,说什么自己的采访表现可打八十分,真是咄咄怪事。
八十分,怎么还有这种认识,我看应该先打零分,然后努力工作争取不得零分。
恐怕还是官僚惯了,长期以来,唯上不问下,来自人民的批评和责问少了,忘记了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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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5
于坚先生就疫情写了一组诗,我选了其中第一首-------“我已失去那种伤心”。
因为这一首最不直接,不直接谈及武汉的疫情,而是对传统文化的衰落发的感慨。
这首诗应是受“山川异域,风月同天”触动而写的。
诗人们又开始写诗了,而我觉得在情况紧急的时候真不好写,很可能会伤害武汉人和湖北人。
于坚先生又发了一个访谈帖子,说如果不写,也是灾难。
我想,是要写,连我也要写,虽然我写的东西约等于无,但也想写出来,而那些以写作为生的人,则不写就于被吓死了,吓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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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辞唱诗
4楼
则不写就于被吓死了,吓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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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不写就等于被吓死了,吓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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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7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以及王昌龄的一首诗,风靡了全国。
《长江日报》却因此栽了一个跟头。
在我看来,《长江日报》的那个评论,其实写得不是没有理由,但它还是该被骂,因为不合时宜。
等于是在极度堵车的情形下,还要来添堵,怎么不被骂呢?
有些时候,说话与写文章,除了内容适当之外,时间也很重要,要合乎时宜。假如《长江日报》等到现在,或者在等一些时间,再来发表那意见,就不那么尴尬了。
实际上,局外人或者细心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有人在拿这几句古诗做文章。
微信上到处传的一个段子,说什么有文化的人就风月同天,没文化的就武汉加油。一些朋友都在传这个段子,大约都以为就是一个段子罢了。但实际上,这是那种见缝插针的埋汰中国的人干的。
同天也好,加油也好,有什么好去比较的呢?在我看来,同天是文化,加油也是文化。而事实上,加油,对于中国人来说,更加恰当。当然,日本使用同天,那也非常恰当。日本和中国,本来就应当亲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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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8
今天又看见于坚先生因为中医发表了一点感想,说当代的虚无主义,就是传统文化的虚无,这是我所赞同的。
但关于历史虚无主义,我还有另外认识——这可能是于坚不赞同的——那就是,历史虚无主义,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民族传统的虚无,而是红色革命传统的虚无。
民族传统的虚无,对中医的不重视,是表现之一。这有意识形态的原因,也有商业利益的原因。意识形态的原因,是因为中医是全盘西化的障碍,商业利益的原因,是因为资本在中医上不那么赚钱。
这两个原因,如果说有共同性,那就是都没有把中国人民放在心上。
全盘西化论者,始终不明白,中国人民是一个有几千年传统的人民,它有自己的道路,不是全盘西化能够化得了的。
资本利益者,则只把攫取利润放在心上,而没有把普通劳动人民能否看得起病,能否更好地预防和治疗疾病放在心上。
新中国建立之后的二三十年,是重视中医的。五几年的时候,为了发展中医药,曾经撤了工作不力的卫生部长的职务,毛 说,中医很可能是我们中国贡献于世界和人类的一个重要方面,还说针灸是精华中的精华。但后来,全盘西化和资本这两股力量,又把中医弄到不被重视的地步了。
以前,国家提出的口号是“中西医结合”,我觉得,“结合”这个词似乎还不算好,应该改为“中西医综合”,综合的目的,仍然是创造新的统一的医学。
因为,结合二字,感觉还是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就始终处于一种对立状态,你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你。
而综合,则是首先认为,医学本身是统一的,两种传统应当相互学习和融合,最后是一种不分彼此的新的统一的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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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9
在抗疫期间,文学家们,是云南的一个诗人最先出名了,他写什么防止天上飞过九头鸟。
这就是写诗没有把“正心诚意”放在心中的后果。
这不是一个可以亵玩的项目啊。
正心诚意,不是那么号理解和阐释。但我想,大体可以用是否存在一种利用心态来辨别。
所谓利用心态,就是“别有用心”。别有用心,有多种“用心”,并非一定是政治上的图谋,才叫别有用心。
例如,这首写天上飞过九头鸟的诗,它就让人感觉到,你把这个沉重灾难,当作了一次偷着乐的素材了,把它写成了一个郭德纲的相声,写成了一个为自己取乐的段子。这就是利用灾难,就是别有用心。
正心诚意,就是要密切地注意自己行为的动机——自己是最清楚自己的动机的,要把那种隐秘的,而背离善意的动机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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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正心诚意,不是那么号理解和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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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心诚意,不是那么好理解和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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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辞唱诗
9楼
10
我还是赞成,文学是需要善意的,其实这还是文以载道的传统。
同时我也不能够否认,从技术上来说,恶意支配之下,也会有文学。
人性本善,或者说,善就是人性。
对于人性的争论,也许永远不会停息,每当灾难到来,人性这个词就会大量闯到你的眼前。
看见好人好事,说,啊,这是人性的光辉。
可是,看到坏人坏事,又说,啊,这是人性丑恶。
这说明,人性究竟是善是恶,依然一团乱麻。可人们又恰恰喜欢拿这个词到处使用,根据需要任意使用。
而我现在,坚定地认为,人性就是善。
那么恶是什么,它就是正在我们眼前上演的生物的本能。
我以前说,恶是动物本能,现在可以扩大,称为生物本能,病毒也是生物,你看病毒就是这样,它只为自己生存和繁殖,它也不会说这是一种自私,它没有这种意识。
人也是生物,人也具有这种本能,但人的区别在于,能够意识到这种本能,并称之为自私自利。
这就是恶,而对于自私自利的克服——包括这种克服的意识,也就是善,而只有善,才是人性。
孟子所说的人性本善,这个本字,可以解释为发端于、开始于,即人性发端于克服自私,即克服生物本能的那一善念。
但是,我所说的克服,并不是完全消灭那种本能,因为,这种本能,所以是本能,就是无法消灭的,克服,只是警觉、提醒、制约的意思。
我希望人们不要再把恶当做人性了。否则,我们会在“人性”这个招牌、旗号下面,堕入恶的深渊而不自觉。也就是说,人们会恶得心安理得,干着坏事恶事,却还宣称自己掌握了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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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辞唱诗
10楼
即任性发端于克服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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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人性发端于克服自私
@关粉儿
麻烦你把这句给修改一下吧,这个词错得有点离谱了,所以希望改一下,其他的错别字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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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辞唱诗
11楼
11
有几个湖北作家出名了。最近,方方女士又扬名网络了。
这位前湖北作协 ,几年前因为《软埋》那本书在网上出了名。据她说,遭到了很多极左分子的攻击,或许还有其他什么打压,所以现在也还是耿耿于怀。
我没有读过《软埋》,不能评价它。但我知道,确实有那么一些人,在为已经被消灭的地主阶级招魂。在颠覆历史,在自觉的或者不自觉地歪曲历史。
比如,把地主阶级粉饰为所谓“乡绅”,误导人们去以为,那些统治中国很多年的地主们,个个都是文明的乡绅,个个都是被冤屈的鬼魂。
在资本全球化的时代,这样的文学是有市场的。
我不说人们忘记了黄世仁、南霸天,我只说,人们不要忘记了比所有地主多得多的,最广大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当他们陷入卖儿鬻女的境地的时候,乡绅的文明何在?
这一次,方方女士所写的那些疫区日记,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因为,从她最初所写的日记看下来,你会发现,她有一个逐渐理性的转变。
一开始,方女士也如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那样——总算抓住一个把柄了——但是,也许和大多数的人那样,严峻的形势震撼了人们,觉得再说风凉话不妥当了,所以,方方女士后面的日记,逐渐变得理性起来,开始注意怎样鼓舞人心,即使批评,也感觉她有所斟酌。
所以,总的来说,我还是觉得她是一个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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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辞唱诗
12楼
12
我在前段时间写的短文里说,病毒是必定会被战胜的,但是并不意味着斗争的结束。
意识形态的都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许还会更加激烈。因为中国的体量越来越大了,物质经济利益的冲突,一定会刺激意识形态的斗争的。
并没有改变,意识形态的斗争,依然是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斗争。
事实上,中国也好,外国也好,总之这个地球上,真正在信仰上认同共产主义的人是不多的,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大不了的事情,应该认识到这是一种正常现象。
我的茶友里面,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个信仰共产主义,崇拜马克思。
要求每个群众都要信仰马克思,这是可笑的。群众本来就是三教九流,有神论无神论什么都有。
我们为着生活,为了过得好吧,也并不需要那么在意意识形态,但是,对于党来说,就不能不重视这种斗争。
疫情严重的那几天,看到一个诗人写的一组文字,大概叫做“冠状病毒的十三种解读”,在朋友圈里面读到,现在被删掉了,所以我没法引用具体文字了。
这位诗人大概也是湖北的吧,他所写的东西,我留有印象的有两点:
一是他写道,如果马克思到了武汉,可能就染病了,一命呜呼了,因此,人类,或者说中国人就避免了另外一种病毒。
二是他写道,有钱就移民吧,到自由的国家去,也就自由了。
这两个内容,就可以反映出,特别在中国的知识分子阶层里面——这位诗人算是知识分子吧——憎恨共产主义的人是不少的,他们把马克思看作是魔鬼,把共产主义看作是病毒。
而他们或许自己都被自己所欺骗,以为头戴着“普世价值”的高帽子,就掩盖了自己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
他们在用阶级斗争来反对“阶级斗争”,而在无意之中,暴露了——或者揭示了——所谓“自由”的本质——这就是金钱。
一言以蔽之,他们的意识形态无非是——拜金主义和拜物教。
确实,那种自由,需要有钱去购买。当你有钱的时候,你就可以购买移民,由此购买所谓的自由。
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使命就是——给没有钱的人制造自由幻觉,正如向苦难中的人灌输灵魂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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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13
官僚主义者们不会感觉得到,意识形态斗争中的敌人,反应是迅速的。疫情爆发的消息一出来,对于中国的攻击就展开了。
走狗和乏走狗们,就立马开始相互呼应地叫嚣起来了。
这就是我写的那首《本不想写的诗》的缘由。
请把道路让出来
让给战士们
请以简短停止喧嚣
沉默地看吧
我们的前线,还在战斗
当然了,我怎么能阻挡斗争的必然性呢,它会继续。
“吹哨者”——有人再为李医生取外号。——并且,有人在这位烈士尚未逝世之前就宣告他的死亡。
“人民的希望”——有人在为一款尚未定论的美国药取名。
可笑之至,特别是关于“人民的希望”的拙劣的造谣。这款药还没有到达中国,就有人煞有其事地宣布——宣传——它百分之九十几的有效。
有几位写诗的人也在朋友圈里面迫不及待地宣传。其中一位据说是自己亲身用过这个公司的药,有疗效,这似乎还情有可原。但另外一些人如何解释呢?
——那么多从祖国的四面八方,冒着生命危险驰援湖北的医务人员,你们看不到他们吗,是一款尚未临床的药重要,还是与病毒战斗的人重要?
仅仅因为这款药来自于美国,于是制造一顶可笑的“人民的希望”的帽子给它戴上。
不过,中国人民却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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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14
另外一位女士,这两天也被猛烈地宣传了。
不过,据说这位女士本人,——也就是胡舒立——却很反对宣传,——当然,她是说新闻不是宣传。——也许她也有专门的宣传观。
据说她认为新闻有三个要点,一个是尊重事实,一个是价值观,还有一个我忘记了。
也就是说,既有事实,也有价值。
但恐怕问题就要处在“价值”这个地方。我们已经听够了“普世价值”了,对它的宣传,已经太多了,而它的实质是什么?
那就是逢中必反,逢美必赞,逢共必反,逢资必赞。
昭然若揭,却还在举着树叶遮盖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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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15
疫情严重那些天,只好关在家里,写大字——没有多少进步。
看书,翻了几页《晋书》,后来又因为看了些中医的报道,又翻了几页《中医史》,关于新中国成立以后的中医发展,就又翻看《毛泽东年谱》,把他关于中医的一些谈话勾出来。
顺便又读了年谱中关于胡风运动的记载。
批判——实际上不是批判,应该叫打击——胡风这场运动实在是一个重大的历史教训。虽然,从当时的政治形式出发,为了保障过渡时期总路线的的推进,在思想意识上进行整治,具有历史的必然性。但是这场运动的不断升级,它的对于反对派知识分子的处置方式,以及在文革结束以后又几乎丧失原则地平反,都造成了严重恶果。
南辕北辙。这场运动不但没有达到改造思想意识的目的——当然在政治统一集中这一方面起到了作用——但是长远来看,没有起到思想改造的目的——中国的知识分子可能离共产主义的距离更远了,更隔阂了。
物质基础改变了,时代已变,而同样的斗争又再次出现了——意识形态的斗争,依然是与美国息息相关。
希望不要再采取对待胡风的那种斗争方式,不要轻易升级到反党集团,再升级到反革命集团,不要轻易动用刑法的手段。
恐怕应该仔细研究思想意识上的底线在哪里,是否还是应该以爱国这一点作为底线,一个人,只要是爱国的,哪怕他在思想意识上反对什么,也不要紧张吧,对于单纯的表达思想的言论,也要更加的宽容吧。
应该有一种新的思想斗争方式,一种更加自信的表达。
共产主义本来就是孤独的,也是战斗的,从来就不会一劳永逸地在人的精神世界去战胜什么对手,长征是常在的,最危险的时候是常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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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16
阴谋论。
有人说,阴谋论恐怕要成为当代的一种常态。
其实仔细想一下阴谋论,也是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我觉得在阴谋论上反映了一种进步,因为,无论如何,阴谋论包含有怀疑、质疑在里面,这说明社会的自由度在提高,不轻易相信一种宣传,而提出另外的可能,似乎也是理性的提升。
也许阴谋论确实会成为一种常态,因为人们会逐渐习惯这种东西。
但是,我还是认为,阴谋论是不好的,它对人的生活不利。除非,专门从事阴谋论,而有收入。除此之外,一个人如果在生活中,总是被阴谋论所左右,那是很不利于自己的一件事。
因为,阴谋论可能把人引向悲观,引向一个黑暗状态。也就是,看不到好的一面,而变得偏激。
我有个同学,我就说过他有点阴谋论,估计他不同意我的看法。但他确实看待社会坏的一面多。
比如,我们都买股票,在我看来,我就觉得中国股市虽然漏洞很多,坏现象很多,但是股票作为一种投资,只要人保持清醒和理智,就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以盈利的。可是我这个同学呢,常常一说起中国股市,就感觉他看的一片黑暗,到处是陷阱。那这里面就存在一个问题了,一个自相矛盾的问题,一个人既然把什么东西看得很坏,很恐怖,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参与呢?按照常理,既然是很坏的东西,自然是要远离才对,就不该去选择它,就像娶媳妇,如果认为那女的很糟糕,为何还要娶她呢?如果又看得很黑暗,又要去参与,这不就是天天自己否定自己,存在于一种自相矛盾中吗?
所以我觉得,阴谋论不利于人的生活。
恨国党人,恐怕就是一种无意识的阴谋论者,把自己的祖国看得坏透了,看不见一点光明,可是天天又必须要生活在这里——当然,有钱而获得自由的除外——这不也是一种自相矛盾状态吗,这是不利于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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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17
还看电影,当然是在手机上看的。
以前一直不爱看电影,也不喜欢在手机或者电脑上看,但这一回突然有大把的时间空着,只好找些电影来看。
贺岁片《囧妈》在网络上免费看,所以就先看《囧妈》,觉得徐峥也挺有趣,于是把他以前的所有囧电影都找来看,都挺好看的。
有听说韩国的电影《寄生虫》获得了奥斯卡奖,所以又把《寄生虫》找来看了。毕竟还是挺不容易的,韩国人下了很大功夫去运作这个电影。
虽然觉得故事情节有点奇特,不是非常周全严密,但是我还是觉得这部电影拍得好,虽然得奖靠了很多运作,但没有好的基础,怎么运作也是空的。
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有悲剧的底色。资本主义社会下的贫富悬殊,不同阶级的人的矛盾,这部电影是表现出来了的。
今天和人谈起这部电影,有茶友说,印度的电影也有这种反映现实冲突的,这我还不清楚,因为印度电影只留在我的童年记忆里,唱歌跳舞,女主角似乎都很丰满。
对了,《流浪者》,拉兹,不就是印度电影吗,确实也是很感人而很有名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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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18
在资本统治的世界里,最大的自欺欺人就是某种所谓的“自由民主”,在这一顶巨大的金光闪闪的高帽子底下,实行的是令人窒息的专制。
而在这样的世界里,还有一顶专供知识分子使用的,同样自欺欺人的高帽子,就是所谓的“独立思考”。
这一顶高帽子底下隐藏的,是一个个的利益集团,正如一些个经济专家、股评家那样,一手藏着老鼠仓,一手却画着貌似公允的大饼。
这顶高帽子,是那些专门为群众制造意识幻觉的知识分子,为自己制造的幻觉。
没有什么虚无缥缈的独立思考,只有立场和责任。“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这里真正有价值的,不是一己之个体的“独立”,而是“为”,为谁思考。
是把知识当做一种可以垄断的资源和权力,还是当作人类脑力劳动的成果,历史经验的积累?这是立场的问题。采取前一种态度的知识分子,很容易滑向特权,成为利益集团的走狗或者乏走狗——鲁迅创造了这个精准的词汇。而采取后一种态度的知识分子,会逐渐认识到自己不过是劳动人民的一员。
而知识是否符合实际,是否实事求是,则是责任的问题。因为,不符合实际,不实事求是,得出的知识,传播的信息将会造成不利的后果,甚至是灾难后果。实事求是和责任担当,责任心、责任感,是联系在一起的。
每个人都可能在这两点上犯错误,或者立场有所动摇,或者责任心不足。而一次次的灾难,都提醒人们改正这些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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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19
今日读到一篇文章,是旅法学者,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研究员宋鲁政写的,说德国明镜周刊发表过一片文章认为:“中国人若想消灭这次的新型冠状病毒,需要的药方既不是什么西医疫苗,也不是中医草药,而是自由和民主。”
宋鲁政先生对这种奇葩言论予以了批驳。
“自由民主”是包治百病的万能药,这种论调,简直就是白痴论调,白痴得让人出乎意料。可是这样的论调却在中国的文人学士之中大有市场。这个狗皮膏药,在中国已经兜售了很多年了。
不过且慢,你要是骂德国明镜周刊是白痴,他恐怕还窃笑,说你才是白痴,他搞那种报道收稿费,买流量,有钱,他才不是白痴呢。
你要是骂中国那些同此论调的文人学士是白痴,他们恐怕也要窃笑,笑你才是白痴,他们就靠这些狗皮膏药扬名立万,他们才不是白痴呢。
只有那些白白地被忽悠瘸了的中国人,才是白痴。
但人们应当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什么是自由,什么是民主,什么是人民,什么是幸福。这些概念,需要不断地澄清,不断地去伪存真。还有,什么是人?——有些人爱引用加缪在《鼠疫》里说的话:我不想做英雄和圣人,我感兴趣的是做一个人。
——那么,你所认为的人是什么呢?恐怕要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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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导致防控工作错误了最佳时机的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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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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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21
最后,还是希望不要遗忘吧。
庚子之春,楼下的红梅已经开了好多天,此刻正在凋谢。
它旁边的樱花也已经开了,正在走向凋谢。
春天是如此的处变不惊,群花次第。
而我们却都经历了一场风暴。
不要再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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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22
上个周星期六,阳光极好,我们坐着闲聊。
谈到中医,我们都认同要重视中医,没有大的争论。当说到西医是以解剖学作为实证基础的时候,我的一个茶友说了一个看法,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说到针灸和人体经络,说有个院士讲,经络这个东西很神奇,因为看不到,但针灸又确实被验证是有效果的。
我的茶友说,那可能是人死了以后,你再去解剖,那就看不到了。
我忽然觉得他这个说法很有意思,是啊,也许经络是和活着的身体相联系,人活着的时候,经络是实实在在存在并运行的,而当人已死亡,经络也随之灭亡了,所以,你对尸体进行的解剖,自然就看不见它了。
此外,我们还认为,这个看不见的东西,并不就等于不存在。这只是科学观察技术发展不够,就像几百年前,我们也看不见病毒,观察不到,而现在科学观察技术发展,我们就能够看见了。
总的来说,我以为,中医本来就是科学,不应该把中医和科学对立起来。
当然,我们这里说中医,这个概念一定要界限清楚,不要把那些打着中医旗号行骗的东西搞混在里面了。那些东西是诈骗,而不是医学。
昨天我看到有人在武汉写的帖子,说他很奇怪,在这个疫情中冒出一个中医话题来,并且说中医在中国成了宗教信仰了。这就是看不惯中医的一种论调。——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中医也在抗疫当中做出了贡献,也没有任何理由和证据可以推翻中医药的疗效,但就是要打着“科学”的旗号从根本上去否定中医,这就是那种全盘西化论的影响。
实际上,从清末以来,大体上就是西医在朝中医在野,中间有那么二三十年中医确实也受到重视了,但过后又不受重视。那些民间的烂七八糟的行骗,之所以又冒出很多来,实际上就是跟这种形势有联系的。在野的东西,常常就会鱼目混珠。
我觉得,人们应当要清醒,医学和骗术是两回事,不要因为有骗子出来,你却让人家中医去背锅,如果有打着西医旗号的骗子出来,那当然也不能让西医去背锅。
走科学的道路,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要自己的思想认识错了,却以为是中医错了。
任何科学知识,都是在历史发展中形成的,会不断修正,辨伪,不断丰富,这是多简单的道理。
中医药学,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宝库,是千百年来的,从扁鹊、华佗等等伟大的医学家那里一路传承和发展下来的科学宝库,中国人把它贡献给全人类,大家一起来把它研究得更好。赞美它,并不等于就不去批判扬弃,并不等于成了什么宗教信仰。
——可是,这样的一句赞美,在我们一些中国人那里就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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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但国家发展状况如此,资料资源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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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国家发展状况如此,医疗资源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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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31楼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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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楼
23
既已说起中医,也就再多说几句。
对待中医的态度,近代以来,对立冲突严重。很多人都知道,鲁迅反对中医。我想,人的思想观点,多少都和个人的经验相关。鲁迅的父亲生病不治而亡,他在《朝花夕拾》里面写过,特别写到药方中的各种古怪药物。鲁迅之反对中医,我想就和这个经历是大有关系的。此后他又去学习西医,在近代科技的刺激之下,他们那一代人的思想偏激而片面(当然也深刻),是完全能够理解的。民国时期,直接提出废止旧医(主要是中医)的法案,后来因中医界的强烈反对,蒋介石下令停止了这个废止案。但这并未改变中医不受官方重视的境遇,也就是西医在朝,中医在野。西医虽然极为重视,但国家发展状况如此,医疗资源是远远不够的,广大的农村、民间,自然还得在事实上依赖中医。
看过一篇文章,讲述1940年代延安根据地的鼠疫防治历史,提到李鼎铭,他是一个医生,又提到毛泽东曾得严重的肩周炎,多种治疗都不见效,后来就是李鼎铭建议的中医治有疗效。所以,毛泽东之所以后来重视中医,恐怕也有这种亲身经历的影响。
实际上很多人都差不多的,我曾问过好几个人,针灸究竟有没有用?他们都说有用,且就是切身体会到的,他们自然不会对中医持激烈反对态度。
我的同事的女儿就是中医针灸的硕士生,现在早已上班工作了,听说收入很不错。
我自己,其实也一样,针灸我没有体验过,但是中药我就熟悉了。因为,我小的时候,生病几乎都是看中医,吃中药。我的母亲就是一个中医爱好者,直至今日,她都保持着买各种草药作为日常保健的习惯。
母亲年纪越大,就越爱研究各种草药,有时她一说来,就没完,会一一述说草药的功用,来自哪个教授的著作,哪本草药书,等等。
我现在想起来,小时候一生病了,就是母亲带我去找几个老中医。中国的小城,通常都住着几个闻名四方的名医。我的小城里,就住着钟医生、石医生、陆医生,其中陆医生的儿子还是我的同学。
他们有的在药铺里接诊,有的在家里接诊。他们一人一桌,桌子上有个布垫子。把手放在垫子上,就号脉了,有时候看看舌头。开具药方,药方上的字从来都认不得,然后是抓药。我特别喜欢的就是抓药的那一套,很小巧玲珑的秤砣和秤盘,小巧玲珑的砂罐或者铜罐、搕(捣)药的小铁棒,各种药称好了、搕细了,一张草纸摊开,包好了。那时候没有塑料袋,都是用草纸,黄色的粗糙的草纸。
拿回家来,当然是煨药了。黑色的砂锅,专门用来煨药的那种砂锅。倒药的时候,用筷子挡住出口,避免药渣子倒进碗里。一大碗黑黑的中药汤,真是苦啊。更小的时候,母亲会放白糖在里面,并且反复叮嘱:吃药不要一小口一小口,这样就苦了,要一大口一大口,一股气喝下去,就不觉得苦。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被训练出来,喝中药,不再放什么白糖了,不管多苦的药,都是一口气,几大口就吞下去了。
所以,我虽然热爱鲁迅先生,但他的鄙薄中医的思想,我就一直没有学得来。况且我的记忆里,我吃过的中药里面,似乎也从来没有鲁迅文章中的那种古怪的药物。只有一种外用的中药比较怪。小时候,很多儿童都要得腮腺炎,我也得过,我们土话称为“秤尔黄”,半边脸肿起一大包,那就要找一种虫子,叫做“地牯牛”,把这种虫子捣烂了,再加点什么药物,用纱布抱在肿起的脸上。这地牯牛,我小时候经常看见。它们总是生活在那些老墙根的灰土里面。当你发现墙根的灰土上有细小的漩涡时,就可以肯定,地牯牛们在那里面,随便找根木棍,掏一掏,就看见它们了。
溯源起来,中国的医术,是和原始的巫术结合在一起的。研究古代神话的人都知道,山海经里面的巫彭、巫咸之类的人物,就是那个时代的医生。还有著名的不死之药,是西王母的,其实也是巫。所以,中医里面就免不了残留着唯心主义的东西。但这并不能否定中医的价值。
存其精华,去其糟粕,不断发展,不就是这样吗,岂止中医,对待其他的传统学术,也都是如此。
此外,从鲁迅和中医的关系这个事情上,其实可以提示我们注意到,思想学术界的观念意识,往往和实践着的,民间的观念意识,是有巨大的差异的。我想,如果发现这种巨大的差异,那么,学者文人专家们,恐怕要想一想,是否是自己落进了狭隘的小圈子或者象牙塔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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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重新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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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24
说了很多支持中医的话,现在也说点批评的话。
中医由于历史久远,古代科学不发达,必然有许多唯心主义的东西参杂在里面。联系这一次疫情来说,野生动物的滥捕滥杀滥吃,多少也跟中医有些关系。
中医药的品种究竟多少,我不清楚,不是医生,印象中,恐怕所有动植物都是药物。
臭名昭著的活取熊胆,也打着治病的旗号。还有什么虎骨、毒蛇,穿山甲,恐怕也在药典里面。
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我没有读过,不知道对这些动物怎么说的,但我想,李时珍肯定不会一味主张人们什么都吃,他还会说什么有毒,不能吃之类的话。
但落到民间那些缺乏科学精神,缺乏人道和自然精神的人手里,那就只有发财。于是中医的一些说法,变成了发财的骗术。
所以,对野生动物的滥捕滥杀滥吃,传统中医药负一定责任。现代的医学,要把那些违背科学违背自然的东西去除掉。
忽然想起,《山海经》里面,常说什么东西,食之可以怎么怎么样,或生病,或祛病,这本古书,说不定也包含很多原始医学在里面吧。我们可以把它作为古代神话来研究欣赏,可不能当作药典和食谱了。
人类杂食,要吃粮食,要吃肉,总之,动植物养活我们,我们活在自然里,我们死亡了,也让动植物吃,回到自然里。我们应该成为自然的人类,要天人合一,与自然和谐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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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又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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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莫非硬是要用甲骨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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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25
关于感恩党的话,是常规动作,平时可以讲,遇见一些小事件也可以讲,但此次事件是个非常事件,又是在事件的中心点,讲这个话就不好了。或者等事件过去一段时间,大家心境较为平和,再说也可。
群众要感谁的恩,群众自己会决定,比如许多民间歌谣,就是感恩党的,比如有一首呼伦贝尔民歌就叫《党的恩情》:
松树枝叶茂密,
是因太阳的温暖。
我们获得幸福,
是党的恩重如山。
发表整理出来的民歌,或许多少会有修饰,但过去这样的民歌、山歌,毕竟不会全是虚构。
信息社会来临,会加剧社会的冷漠,这恐怕是有目共睹的现象。因为人与人之间减少了面对面的交流,很多东西数字化,连交往也数字化了。我在头条上就看见一篇文章讲这个问题。说这个年纪大的人,往往在疫情期间会很感到寂寞,因为平常相互来往的朋友啊都不见面,心理上就影响大。但是90后、00后的孩子,却可能就没有这种感受,而且还玩的如鱼得水不亦乐乎。键盘侠越来越多,刀锋所过,看不见摸不着淋漓的鲜血,只有数字化的图像、游戏中的三维符号。
于是感恩的教育也越来越多。一些学校请来一些会煽情的演讲家,专门给学生讲父慈子孝,讲得听众抱头痛哭。人人都有感恩心,当然是好事。既是传统文化的宣扬,也是现实需要。
但有时候讲感恩,也让人觉得不是滋味。比如贵州省这些年就常讲感恩,要感恩奋进,后发赶超。也有民营企业把“感党恩,听党话,跟党走”作为企业的座右铭。特别是在十九大以后,讲得更多一些。
我并不反对这样讲,只是有时候听着这样的讲话,就觉得有些心酸,不是滋味。因为贵州过去实在是太穷了,说起感恩,就仿佛穷人无路可走,忽然得到了富人的施舍,磕头谢恩的感觉似的。
我最早感受到贵州贫穷,是在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坐长途客车(现在有高速路了,就并不长途了),中途客车抛锚,停在高山上修理。乘客只好到处走一走,我于是和同行的人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农家——记得好像是中午,是想去农家里买点饭吃的——那一户农家的破败的房屋,以及一排四五个衣裳褴褛的幼小儿女,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那时候是上世纪90年代。贵州在那时是全国最贫穷的省,经济数据不是倒数第一,就是倒数第二,反正就这两个名次。我小时候,知道有一些大人往往隐瞒贵州人这个身份。由于我们说话实际上与川南话没有区别,所以到外地,经常被误以为是四川人。有人就建议说,出去啊,干脆就说是四川人吧。我一直都不喜欢这种建议,也没有这样做。但我知道,这只是因为贫穷。富人看不起穷人,在社会上是一种最根深蒂固的社会歧视,正如以前经常说的城乡差别,其实根本上也就是贫富差别。城里人看不起农村人,富裕地区的人看不起落后地区的人,这是很难以改变的,根深蒂固的,以至于是无法辩驳的。——因为很无力。
我个人一直相信,是在2008年雪灾以后,贵州开始有了加速发展的希望。那一年的雪灾是前所未有的严重,连条件最好的贵阳城区都陷入断水断电断路的困境,更不要说广大的山区农村。那一年,现在的国家zhuxi——那时候还是只是常委——到贵州灾区视察过。我一直相信,是这一次视察,使他设身处地地看到了最贫穷的状况。我有时候跟茶友讲,不要怀疑,他希望贵州富起来。
此后不久,十八大以后——我感觉——贵州就开始得到大力的支持,特别是交通基础设施的建设突飞猛进,虽然欠债很多,但路是修起来,桥是建起来了。十九大以后,又进一步加快。所以,现任的省领导们,一上任,就讲感恩zhuxi,口号就是“感恩奋进”。
人民感恩党,党感恩人民,感恩是双向的,也就说得过去。英雄和群众的关系,领袖和人民的关系,也许并不是过时的话题。
发展的不平衡,是中国的最大问题,贫富悬殊,一定不是社会主义。古代洪水的神话,就说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众水都向东南流了。中国的历史,拉长来看,其实就是一个财富向东南集中的历史,历史上的战乱、分裂,在我看来,从魏晋南北朝以后,就很明显地跟这个趋势相关。单纯的自然经济和市场经济都不可能改变这种导致贫富悬殊的趋势的,而是相反,加剧这种趋势。只有社会主义的社会革命的措施和手段,才能改善。
如果说,贵州人民确实要感恩,那么更重要的是还要清醒、理智,要明白,在中国,只有什么力量才能够带来和平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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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26
下午在办公室无事的时候,写了一大段,又被删了。
这几天不正好有关于删帖的话题吗。我在微信上看见很多人在转一个被删除的帖子的各种另类文字版。这是一篇《人物》杂志的文章。《人物》杂志是一个很老的杂志,多年以前我还很喜欢看。我想这个老杂志肯定是政府机构办的,百度了一下,是人民出版社旗下的杂志。
删除文章,删除帖子,是个常见的事情。反正我的帖子就被多次删除过。比如就在天涯论坛,有时候写的东西就被删除掉,还有就是虽然未删除,但关闭了评论功能,帖子自然很快沉没到海底,也等于删除了。
最近我在新浪微博上,在某个名人的帖子下写了两句评论也被删除了。这是偶然发现的,因为消息提醒有人点赞我的评论,我就点开来看,结果发现点赞倒是还在,但我的评论变成了“此评论已经被删除”。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怎么会被删除,因为并没有说脏话,也不是对博主的批评,相反却是出于赞叹和羡慕而说了两句。这负责删除贴子的人也实在不好捉摸,或者是那博主跟我有仇吗,按道理他也不认识我呀,我只是他的千万粉丝中的一个罢了。
唉,莫名其妙吧。
很久以前我就想,删除帖子这件事,最好是留个名为好,就是说,是谁来删的,最好标注一下,让被删除的人,也明白刽子手从哪来,是谁,免得牺牲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中了暗算一样。
还因为删除帖子不一定就只是政府的人干的,企业也要删帖,比如天涯,互联网企业,它要删帖子,并非就完全或直接跟政府有关。还有个人也删除帖子,比如某人在网上建个论坛,他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要删除,你有什么办法,能说他不对?这是人家的自由。例如多年以前少不更事之时,我也爱在网络上瞎逛,想凑热闹,而且特别爱凑一些名人的热闹,在人家的论坛里写个什么,被人家删除了,还不是自讨没趣。
删除一个帖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美国的脸书,据说也删除自己所不爱的账号呢。
但中国有点特别,像这种公众事件,一出现删除,有一些人就好像只有一种认定:这一定是某某干的。所以有人又写评论说,胡乱删除,损害党群关系。
其实我想,不要光是批评一下,还应该调查并公布究竟是谁删除了人家《人物》杂志的文章,人民出版社的杂志可以发表的文章,为什么网络上不允许存在?
如果是出于政治原因,那大家也可讨论下究竟该不该删除,删除得是不是比较愚蠢。若是出于个人好恶,像我的微博评论那样被删除,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说萝卜白菜各自所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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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27
今天走在街上,感觉心情比较好,天气好,虽然没有昨日晴朗,但没有下雨,中午还有阳光。
更是因为,看见街上大大小小的商店几乎都开门工作了,有一个挂着“清仓处理”的大广告,也许是确实受到重创的店铺吧,也或许是借机促销,化妆店里的小姑娘又挤住一团了,总之,生活正在恢复正常状态。
路上的行人又多了,多数人还戴口罩,少数人没有戴了,戴着口罩的,有的也只是挂在耳朵上套着下巴而已,也就做个样子,比如我大部分时间就这样。
现在还戴口罩,大约也就是一种惯性,因为戴了好多天,政府也喊了好多天,一下子还无法断然取消,我想,应该过不了多久,人们就不必戴口罩了。
可能不少人跟我一样,以前是从未带过口罩的。我觉得仅此一点,今年就是个特殊的年,让人难忘,多年以后,我们还会回忆,某年某月,满城尽带白口罩。
谁也没有想到,口罩竟然变成了战略物资,而一场疫病的威力,何其大。一个庞大的国家,竟然突然之间显得风雨飘摇一样。假如有战争贩子,真的发动生物战争,那危害真的难以想象。
刚一开始,物资极为紧缺的时候,网上发出了好多关于口罩的视频,有大妈教人们用手帕自制口罩的,有拿柚子壳当口罩的,还有用莲花白菜叶当口罩,还有重庆口音日妈倒娘骂人不戴口罩是汉奸的,等等。
一个小小的口罩,体现出社会的阶层区别。武汉红十字会分配物资被逮现行,医生们站在门口干等,而某部门的司机则大摇大摆把口罩搬上车。
我用的口罩,就不是我自己买的,事实上在最紧张的时候我也买不到。曾经在网上也预定过,但没有用,有同学发了一个买口罩的网店,大家都急忙下单,但是第二天就告知,下单无用,口罩都已经被一些大单位买光了。我带的口罩,都是我老婆买到的,因为她是公务员,因为工作的关系,可以找到一些渠道,买到一些。想想我要是没有一个当公务员的老婆,像我这种懒人,恐怕这两个月门都没法出门。这也可窥见体制内和体制外的差别。
当然了,紧缺的战略物资,首先要满足抗疫工作的需要,第一是医务工作者,其次是参与抗疫的各级部门工作人员,再次是广大的志愿者,最后才是宅在家里的民众。
我们必须依靠强有力的统筹安排,才能渡过难关,而在这其中不可避免地出现的一些错误,是局部的,不应该被无限放大。只要有错误,就纠正错误,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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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恐怕这两个月门都没法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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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两个月门都没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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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28
美国政府在中国人里面找的那些反中反共的帮手,说难听点,好多都是些猪队友。
似乎川普总统对此有所察觉,所以有一年曾说要减少这方面的开支。
但本性还是难改,一有个大事,猪队友又要出动。
今天看见一个微信号发的帖子,说的是美国宣布紧急状态,同时宣布某一天全国祷告。
文中说:"在政府放权的国家紧急状态发布会上,站在川普总统身边的是自信的卫生系统的专家,科学家与私营企业家,没有书记,人事,宣传与组织部长。"
这就是猪队友文字。
奔向湖北的数万医务人员,不自信的话是去不了的。不必站在川普总统身边。
钟南山、李兰娟、张伯礼等等科学家,不必站在川普身边才自信。
众多私营企业家,此地有,各自出钱出力,不必站在川普身边才自信。
至于书记和各部长,当然更不必站在川普身边了。
美国自有它的优点,它的领先之处,可是这些猪队友不说,却说什么没有书记之类的事。
长久以来,中国都在向美国学习,例如任正非还多次说自己是亲美的,他强调这个,有特殊原因,但也反映了事实。不过美国政府的猪队友,那不是它们的优点。至于美国要全民向上帝祷告,那是它的宗教习俗,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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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29
国外的疫情很让人担心。输入病例不断发生,今天看到贵阳也确诊一例输入的。
以美国的某些政客为首,对中国的攻击也加剧了。
必须反击。
情势在变化,希望方方以及像她的其他人能保持清醒,不要被人利用。不是不要批评,继续批评,但要防备自己的批评被利用。
每个人的言行都可能被人利用。人可能成为他人的手段。
而发现了被利用,被歪曲,是令人不舒服的,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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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30
补充:
美国总统发推称病毒为“中国病毒”。
必须对这个混蛋及其团队予以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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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31
网传李医生说了一句话:“一个健康的社会,需要不同的声音。”
这句话说得好,平易,不掉书袋,不装神弄鬼。但说是这样说,每个人的理解却可能还是大相径庭。
我的理解,就是不同的声音,虽然不同,但并非绝对不同,而有一个共同目的,这就是“健康的社会”。
一个健康的社会,不仅仅是一种前提,也不仅仅是不同声音的背景,同时也是目的。
大概来说,这句话可以有二个含义:
1、只有在健康社会里才有不同的声音,因此,如果一个社会容不下不同声音,则说明这个社会本身不健康。反之,存在不同的声音,证明这个社会是健康的,因此,我们应当容许并欢迎不同的声音。
2、人们发出不同的声音,是为了使社会更健康。——目的。
总之,社会健康与否,是社会成员自己努力的结果,自然了,这就表明,社会本来也总是会出现各种毛病,出现不健康的现象,根源在于组成社会的人本来就不能避免要犯错。
比如,容不下不同声音,所谓“捂嘴”,不许别人说出不同的声音,而不论这不同的声音对不对。“捂嘴”实际上也属于暴力范围,因此,在拥有权力的各种组织中,作为暴力机关的国家机关,就是“众矢之的”,是“不同的声音”的最大威胁。
这又提出与另一个问题,是否绝对不能“捂嘴”?显然,不是绝对的,例如造谣诽谤污蔑他人,就明显要承担法律责任,要消除影响,那就要“捂嘴”。
所以,捂嘴并非绝对不能,而要看针对性,什么是应该捂的,什么是不应当捂的。就像一个论坛的管理员,要有删帖和移帖的权力,就是“捂嘴”,自然也有某种规则或者共识来决定是否要捂。
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复杂。大体来说,目的和效果,就是衡量标准。——而这个又无法用简单的计算来衡量,一切都要经过人的主观判断。
发出不同的声音,必然会产生批评和指责,但应该是为着共同的目的(是说应该,而并不意味着目的完全相反的声音不存在),促使社会更健康。而目的是否真正达到,即效果和目的是否一致,这里面又存在矛盾。
好的目的,不一定就发生所希望的效果,甚至南辕北辙,这也是常见的。
我想,评论方方写的那些日记,无非也是这两个要素,第一这些文字的目的,第二这些文字的效果。例如,她多次写到要立马追责,那么立马追责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可以读出来,这种目的是否达到,是否能够达到,是否发生了这目的之外的其他效果?这就是读者要去作的评判。
方方自己,也是从这两方面去评判批评她的言论的,例如她所说“极左”,这就是判断批评者的目的(政治迫害),说“搞起义”可怕,这就是从效果来评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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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31
有些文人学士,特别不喜欢听到“动机”这个词。
我记得好多年以前,看过一个易中天的视频,他就愤愤地指责“动机论”,说最讨厌拿动机来说事。
其实这是说空话,也是假话。动机是客观存在,人的意志行为必有动机。谁也摆不脱。易中天自己也摆不脱,所以是假话。
对别人扣帽子,那个帽子本身,常常就包含对别人动机的判断。当然,判断得准不准确,那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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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楼

32
我读过圣经里的新约,是当作论语似的古籍来读的。记得那书里好几次说,有人要问耶稣,你的威权何来?谁给了你权威?
古典里,常有这样的透露真相的断语,简短而朴素。
我从这样的语句里得到这样的感想:追求权力,恐怕是每个人的或明或暗的欲望。
尤其是文人学士们,往往都说自己追求真理。我想,有必要找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拿一把锋利一些的刀,把自己来解剖解剖,或许就在那剖析刮骨的苦痛中,发现一个久藏的密秘,在“真理”这一枚硬币的背面,翻开来看,是“权力”。
对金钱的欲望,也是对权力的欲望。金钱就是社会约定俗成的权力,有了它,可以他使唤人。
古代的诗人,有多少都是因权力而写诗,或者是对权力以及对权力的追求的反思,或者是追求权力而失败的情感的写照。
追求权力而发生斗争,在斗争中失败,本来也“兵家常事”,而问题往往就出在,自己被“真理"的语词所蒙蔽,忘记了权力这个真正的诱因或动机,于是大呼冤枉,以至于终身怨艾仇恨,且代代相传。
不要以为“权力”只是一个政治、法律的词语,它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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