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I 革命后,学外语还有价值吗?
上篇 blog 里提到了 AI 对外语学习的影响。5月14日,OpenAI 发布了新一代模型 GPT-4o, 它能够在232毫秒内对音频、视觉和文本进行实时推理,像人类在对话中一样进行迅速回应。这个史无前例的科技进步,让语言不再成为人类交流的隔阂。而外语翻译也被认为是 AI 狂飙下,最早将被取代的工
- 请给我五月|hayami's birthday
在很多年前,寺山修司把花街·歌舞伎町比作「霓虹的荒野」。在新宿一个清风吹拂的夏夜,他见到了当时小有名气的森山大道,并委托其为处女座长篇小说《啊,荒野》拍摄封面照片。小说描述的是底层人民的生活,两个人最后请了新宿猪肉铺老板娘、菜贩子、杀鱼男作为模特,到摄影棚拍了一组相当市井气息的照片。森山认为寺山修司
- 事到如今,是时候让女孩上场了|hayami x MiuMiu
女孩们总是迟疑地、却步地,不敢在行动中真正使用她的身体,仿佛这个“有血有肉的身体”从来就不是“她自己的”。在《像女孩一样丢球》一书中,作者艾莉斯指出在既定的社会规则中,小女孩总是被教导去玩洋娃娃,而不是去球场上完玩球。她们的身体是不属于球场的。如果你有玩过飞盘,你一定知道她在说什么 —— 男孩在草坪
- 沪版《花束般的恋爱》(附梗解释)
下面这一段相信大家在社交媒体上已经看过了,可以拉到下面附梗解释。怎么没有人写一个沪版《花束般的恋爱》啊!我来了!4A公司加班的广告人 Mike 和 Jenna(一定要用英文名), 深夜骑共享单车去地铁站,因淮海中路不能骑车而被交警拦下来双双罚款,从而认识。夜已深,于是一起去汾阳路上的 Jazz ba
- 活动招募|和那个那个的作者一起去city walk
留下来的人,会怎样去书写在地故事呢?黄宇轩认为,城市不光是用来讲述和言说的,还可以亲自通过双脚来游走、双眼来观察。他的YouTube channel 叫「怀疑人生就去散步」,他说「走遍**是表达爱的方式」。就像1986年,艺术家赤濑川原平成立了“路上观察学会”,在上世纪的东京掀起了一股「路上观察」的
- 再见上海(2):把相机交给朋友|hayami's photo
这是《再见上海》系列的第二篇,第一篇可见:再见上海(一)|hayami’s blog今天是在武康路上的家最后一天。早上在家里自拍,朋友正好过来拿书,于是把镜头交给她,有了以下几组照片。1. 最后带大家看一眼我的家吧这是我在上海最美好的记忆,我在这里度过了最轻快明亮的日子2.我家的洗手间是独用的,但外
- 如何健康地结束一段关系?|hayami's blog
「能和前任做朋友吗?」如果你去网上搜这个问题,除了得到「会」和「不会」的立场,可能还会有一个说法「还爱着,就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吗?我有时候在想,我们对于关系的想象如此单薄,是不是因为没有看见足够多的范本。今天沉浸式看了一个 YouTuber 的 vlog, 发现了一个中文互联网上几乎没有被提起过的
- 再见上海(一)|hayami’s blog
1.今晚签了租房合同,彻底把房子转租出去了。和朋友说好难过,以后就真的没有根据地了。朋友也感慨说,上海朋友越来越少了。下一个租客在深圳做金融,来看了房就很快订下来了。我骑着车去静安签合同,导航走错,定位到了隔壁一个酒店。这是一座典型的西班牙风格建筑,圆拱形的门,art deco的装饰。牌子上写着建于
- 失恋发疯日记|hayami's blog
三年前那段最长的初恋分手时,我非常痛苦,找咨询师聊了很久。还憋出了胃病,一到晚上就胃疼发作,去医院做了胃镜。但在外人面前,我都是十分礼貌、理性、克制、冷静。这次是除了初恋后最长的恋爱。被问到要不要找个咨询师时,我说不要。因为是真的不想对内指,不想做那个理性克制的成年人了。于是在别人面前发了很多很多疯
- 三年没出国了,当我们终于重返世界|hayami's blog
“做一个世界的水手,奔赴所有的码头” ——沃尔特 · 惠特曼《欢乐之歌》春末初夏的日子是在东南亚旅居中度过的。现在有个很流行的概念叫做「数字游民」,wikipide上的定义是「通过互联网来移动办公,以支持生活和旅行的一种生活方式。」不过对于被关了三年
- 真是令人忧伤的梅雨季啊|hayami's blog
1.今天去见了很久没见的发小,在她家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餐。我对友情很淡薄,几乎从来不主动联系朋友,非常疏于情感联络。她在我一次次的不在场中积累起点点滴滴的失望,最后终于渐行渐远。知道她结婚后,我本能地抵抗这个消息。只是冷淡地说你想好就行,就像网上那种阴阳怪气的“尊重、祝福”一样。我读了这么多书,学了这
- 浪漫爱的迷思|hayami’s blog
1/我曾经是个非常相信感觉的人。在巴厘岛旅修后,我也开始相信今生的恋人在前世就已经遇到过。所以在第一次见面的第一秒,被埋藏了几个轮回的元素就会重新复苏过来 —— 原子的化学键破裂,是自我 ego 的一次粉末打碎;分子的重新组合,是从一走向“两”(deux)创造共同生命体验的历程。相遇是发光、发热、变
- 上影节,好久不见|hayami’s blog
2022年6月,日记本:今天突然心下一凛的时刻,是蚂蚁爬上了可乐瓶,在细细密密的汗珠里感知到了季节转化的气息。然后忽然想到,啊,六月!属于上影节的六月就要到来了!每年上影节都有很多奇妙的经历和相遇,还有轻盈的、浪漫的、只属于夏天的故事。影迷群里的日经问题,就是“该不该出声阻止玩手机的人”;为了求一张
- 请给我五月,把26岁丢进大海里|hayami's blog
在很多年前,寺山修司把花街·歌舞伎町比作「霓虹的荒野」。在新宿一个清风吹拂的夏夜,他见到了当时小有名气的森山大道,并委托其为处女座长篇小说《啊,荒野》拍摄封面照片。小说描述的是底层人民的生活,两个人最后请了新宿猪肉铺老板娘、菜贩子、杀鱼男作为模特,到摄影棚拍了一组相当市井气息的照片。森山认为寺山修司
- 在巴厘岛冥想,我达到了高潮|hayami's blog
理解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困难,我查遍了谷歌、问遍了ChatGPT, 还是决定先把它记录下来。1. 宇宙的磁场,人类的高潮Punnu singh wasu 是一名来自印度的瑜伽老师,他在 yoga barn 开的 Active Consciousness Meditation 也非常受欢迎。我在来巴厘岛
- 对话育音堂: 原始、野性和爱的嬉皮士俱乐部|hayami's blog
2021年8月22日晚8点半,立秋过去后的第三个周末。在这一个晚上,Shanghai Qiutian 乐队临时决定在育音堂开一场义演。他们得知朋友 Ben 患病的消息后,希望用音乐来支持他。如果说摇滚乐的一切都是为了爱,那么对于很多乐队来说,在上海 —— 这座得体、前卫,实在不太摇滚的城市,爱的起点
- 一起来育音堂告别夏天吧!|YYT x Hayami
刚来上海时,租的第一个房子在凯旋路附近,离育音堂只有500米,最近的地铁站是3号线延安西路站。每个周末在外头玩完回家,倚靠在2号出口的栏杆上,总是能看到楼下有一座小白楼,屋顶上飘着一把吉他,年轻人在马路牙子上喝酒,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热烈的音浪。(在延安西路轻轨上俯视育音堂)我对这座小白楼很好奇,但从来
- 他对我好,应该成为一种择偶标准吗?|hayami's blog
1.我之前在备忘录上写说:可能东亚女的从小在 pua 的环境里长大,已经听到不仅一个女生的择偶标准是「对我好」了。仅从我自己的体验来说,亲密关系中「对我很好」不是一个非常值得一提的东西。这是啥,你喜欢我我喜欢你,那互相体恤彼此看见共同扶持,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基、础、线么?然后对我好的人不要太多了
- 封控中的上海五月,2个摄影师拍同一条街道|hayami's vlog
一个日本摄影师说:“东京时而残忍,时而诱人,我拍的就是这些。” 而在封城48天,此时此刻上海街头是怎样的呢?这一期视频我和独立开发者、自由摄影师@ztpala,一起在疫情的上海街头荡荡荡荡荡马路。从长乐路、安福路、延安高架,又回到了武康路,这些曾经人山人海的网红打卡街道,在初夏的瘟疫里,又是怎样的
- 她在方舱跳 swing,他在方舱干一杯|hayami's blog
在我入舱的第二天,我在微博上写道:不要看网上的方舱清单了。听我说,方舱该带什么,带排球,带羽毛球,带上乐器,带上书。刚看到浦东馆的朋友,在方舱打碟开音乐会;我床位旁的女生在跳swing,桌上摆着一本《弗兰奇·曼宁》,那是林迪舞大使的传记。不只是生存。我们必须创造浪漫,来抵抗这个足够荒谬的世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