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分剧里的社畜生活,不是全部
所有的情绪,被藏在那副浮肿、疲惫的表情下面。
每天花三四个小时通勤。
方案上到处是被狠批的痕迹……
《我的解放日志》里的社畜生活,让不少人感到戳心,目前新剧已经获得了9.1的网评高分。期待“被解放”的人们,把每一刻工作都当成煎熬,看不到三五年后的未来,被困在当下。
《我的解放日志》剧照
不得不承认,现在绝大多数年轻人,正在经历职场的水下时光。没有惊心动魄的过程,没有特别耀眼的成绩,没有太多被众人看见的高光时刻。这,才是我们的常态。
既然是常态,如何度过这个阶段,就显得更加重要。
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的水下时光,是长时间地去做研究。无数次实验,调试,技术攻关……
这是一群“坐在板凳上的人”。他们的水下故事,试图给我们提供某些不一样的答案。
张恺予:静下心来,跟这个世界保持“时差”
采访开始的时候,国内还是早上,张恺予那边已经入夜。
他在OPPO美研所工作,与常规打工人相比,小伙的状态似乎也存在某种“时差”。
张恺予每天9点多到公司,先是看看国内夜里发来的未读消息,然后处理技术文档。午饭后,他会去健身房或者散步,打两杆新学的高尔夫,下午6点左右结束工作。
项目任务紧张的时候,当然也会加班,但他说,“不会比谁来得早走得晚,这些是没有用的。”
做科研像是一场长跑。某个很大的项目落地以后,张恺予可能就会选择稍微放松,比如读读论文,或者写写专利,做一些技术的积累。
需要落地的项目,他会跟产品团队定好计划。而那些需要几年完成的长期项目,张恺予认为不能太着急,因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们要试很多模型,读很多论文,然后做很多技术累积”,他很清楚自己的工作性质,“它需要时间,所以说不可能有一周两周这样的KPI”。
张恺予研究的领域是人工智能。
张恺予近年研究的是光学文字识别(OCR)技术。他做过的项目里,要让镜头读懂现实生活中的文字。
“街景文字有遮挡,有艺术字、霓虹灯,还有夜景,包括树,乱七八糟各种场景都有,它很复杂。”
说到底,他就是要用一套简明的模型,教会机器应对这个千奇百怪的世界。张恺予的研发状态也与此类似,需要克服外部干扰,把握自己的节奏。
正值美国疫情,他说当时真的很崩溃。家里经常断网,他一边要抢纸抢水抢口罩,一边要在凌晨跟国内团队开会。为了项目,有次他赶回空无一人的公司,里面空调都没有,“戴着口罩贼热”。
街景项目是难啃的硬骨头。
“这个算法很复杂,我们用了很多很新的东西”,这意味着没有完善的配套支持,“我当时真的是找了很多方案,如果这个模型用不了,那我要用什么模型”。
千辛万苦在电脑里写好的模型,等到需要在手机的离线状态处理,又遭遇了无法运行的难题。张恺予几乎把所有东西重新手写了一遍。
在那个时期,他养了一只叫“果子”的猫陪着自己。
果子的陪伴化解了许多焦虑与不安。
项目最终做出来了。测试成功那天,张恺予打电话告诉组长,组长高兴得直拍桌子,把身边的孩子都吓了一跳。
组长Chiuman在张恺予看来,是一个非常平和的人,不会什么东西都要提意见,“他觉得在他的团队里面,每一个人都是很厉害的”。
张恺予每天跟组员在一起,逗彼此开心,大家都是“反内卷达人”。同事之间从来不会勾心斗角,如果有人做出来很好的东西,其他的就会说,哎呀真牛,太厉害了。
“就是能够静下心来做研究。”
苏婵菲:答案都在数据里
苏婵菲决定自学转行。
父母本来想的是,女生留在学校里面教书比较好。她的导师也觉得有点可惜。
苏婵菲从小喜欢数字,她原先的专业是理论物理,现在是算法研究员。两者有相通之处,“都是从茫茫的数据大海里面,找到相应的规律和策略”。
但她更喜欢“对社会直接产生贡献”的事情,能够带来成就感。为了更靠近这种愉悦,苏婵菲从学术领域,跨界到了工业领域,成为了OPPO机器学习研究员。
这是一次颇为艰难的转型。学习全新的内容,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而算法研究的应用性更强,她还要试着扭转原来的思维方式。
苏婵菲当时在中国和德国,同时攻读两个博士学位,她每天做研究,坚持跑步锻炼身体,再用周末或晚上的时间,给自己补课。
整个过程并不容易,压力非常大。但她告诉我们:“我自己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人,我比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苏婵菲生活照
这种独立自主,还体现在别的事情上。
数据不仅接地气,而且还能让她学会辩证地看待问题。苏婵菲会去看微博、新闻里面的数据,验证网上的结论是否正确。
“答案都在数据里面。”
数据,成为全新的观察视角。做研究的过程中,苏婵菲经常发现事物背后的奇妙联系。
喜欢小游戏,注重休闲生活的人群,更倾向于关注保险产品——看似不相关的两件事,数据表现上却有联系。苏婵菲觉得,可能是因为这类人群比较享受生活。
还有使用新款手机的人群,往往比老人机用户更愿意购买互联网金融产品,这或许跟他们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有关。
有趣的是,平时私下里,苏婵菲也会用到数据思维去做决定。
买护肤品这种事,她也不盲信大牌,会去认真查看配方上的化学成分。她还会用数据去“回怼”男性朋友,98%都是甘油的东西为什么不买便宜的,“但你忽略了2%最有价值的东西”。
女生到了多少岁,就该做什么事情——类似这样的刻板印象,在苏婵菲那里是没有的。作为女性科研人员,她更关注的是,有没有一步一步接近眼前的目标。
她告诉我们,数据会遇到波动,需要花费更长的时间去观察,或者运用统计学的手段耐心去计算。总而言之,观测的量不能太少,不要被表象误导。
生活就像一场漫长的算法研究,对于苏婵菲来说,她需要时间去观测、去思考,找到前行的方向。
张加亮:成为“闪充之父”以前
水下阶段,对于张恺予和苏婵菲来说是“现在时”,是鲜活的日常体验。对于张加亮来说,则已经是一场难忘的回忆。作为已经浮出水面的过来人,他或许更有发言权。
拆坏邻居家收音机的那会,张加亮可能没想过,他会在这一行待20多年。
他现在已经是OPPO充电领域的首席科学家,张加亮研发的闪充造就“充电5分钟,通话2小时”,技术仍在不断迭代。
张加亮工作照
工作以后,张加亮平时在项目里做研究,下了班,和几个同事一起,还是做电池研究。
闪充研究在正式立项之前,经历了很长一段水下时期。“就是你觉得它好玩,它有价值”,张加亮说,这就像有人熬夜刷抖音,“如果你不感兴趣的东西,熬到一两点,你承受不了”。
那时候没什么条件,他们找了广州一家厂商,改装一块高倍率电池。几个人躲在卫生间做实验,弄得里面全是烟,“保安拎着灭火器就过来了”。这都是一些现在看来依然鲜活的日子。当然,后来正式的项目都是在防火实验室里面做的。
张加亮不仅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花在自己的“瞎折腾”上面,还在家里置办了各种设备,到目前为止,差不多有一两百万。同样的钱,别人可能会做其他的事情,而张加亮热爱科研,“我把它美其名曰‘智力投资’”。
一般来说,科研项目如果有个20%-30%的市场转化率,张加亮认为已经算是比较厉害的。但是剩下的那部分项目,也是可以继承积累的。
比如说阿波罗登月。“上去能干吗,为了弄点月壤回来,又不能种花又不能种菜的,但是它可以带动整个技术产业。”
有时候,结果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
做研究,张加亮坚持了很多年。他有时候也觉得累,但整了那么久,放弃又不甘心。时间,反而成为继续前行的动力。
“热爱这个事很容易,能认真的就相对比较难了,这么较真的就少之又少,陷进去出不来的更少之又少。”
坐板凳的人
坐在板凳上,张恺予能够摒除外界的喧嚣,沉浸在独特的小世界之中,守住一份纯粹;
坐在板凳上,苏婵菲能够认准自己想做的事,不被成见和焦虑裹挟,拥有一份清醒;
坐在板凳上,张加亮能够始终保持浓厚的研究兴趣,抛开功利心去享受过程,坚持一份热爱。
他们都是OPPO在各个领域的科研人。无论是刚刚起步的旅美研究员和女性研究者,还是已经浮出水面的行业前辈,他们都有着独特的水下时光,体现了各自的“板凳精神”。
在这个时代,数十年如一日地沉浸在研究之中,敢于挑战未知的无人区,是一种难得的“慢”,是某种珍贵的热情、坚韧和笃定。
比起坚守过去传统的匠人,科研工作者的“板凳精神”,更多是在期待未来。他们反复打磨的长期主义,是希望,是无限的可能。
微笑,只为前行。
OPPO现开放2000多个研发岗位,期待科技青年就座。这些新时代的“板凳”,为更多科研青年提供一个可选的人生方向和未来舞台。
如果你也是一个热爱科研,并且愿意长久坚持下去的人,那么来OPPO寻找属于你的板凳吧。来这里发光发热,一起去做值得热爱和坚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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