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簪不饮不为春,三年了我们终相逢
新年的脚步一天天近了。今年的年终盘点仿佛不是盘点一年的结束,而是在给过去的三年作结。
尽管这三年有疫情,但回顾相册,高小军发现仍然走过了不少地方。倒退着翻看手机里的几千张照片,找来找去,竟没有一张跟父母的合影。发现这个事实,心头忽然一酸。
因为疫情,已经三年没回东北老家了。
视频时老父老母总是笑得很开心,但高小军知道他们总是报喜不报忧,短暂的视频通话呈现不出他们生活的全部。不知道上台阶时老妈的膝盖还酸胀吗?老爸早上注射胰岛素扎针时还疼吗......三年没有见面,故乡的一切都变得很“隔”。
疫情造成人与人的相隔,客观上增加了人们的心理距离。所以有人说“三年了,亲情淡了、爱情黄了、友情荒了”。
各地正在陆续恢复,那些被疫情冰封了的,能否尽快解冻?
三年了,亲情淡了友情荒了?
对于亲情淡了与否,丁鸣体会不深,却觉得友情这三年真的有点荒了。
曾经定期雅集的读书会和家宴,疫情一来就“功能性灭绝”。回想当初的热闹,丁鸣觉得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记不真切。
好友相聚时的热闹,令人无限怀念
这三年很多行业受到影响,都是要脸面的人,会刻意远离一些热闹。丁鸣特别理解这种心态。这种时候,所谓的关心反而太过刻意。
在家里呆得实在闷了,丁鸣就穿戴整齐出门,仿佛是一个前去赴宴的绅士,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漫游。每到疫情吃紧的时候,街上就很空,那种寂静和空旷反而带来一种威压感。
空旷、安静的街道,路边的银杏悄无声息地生长、凋落
这三年,丁鸣和很多人一样,有一种笼中困兽的感觉,有力使不出,以往的讥议与笑谈,还有那些指点江山的气魄,统统没了知音和观众。
大家的社会关系压缩到极简状态,仿佛坍缩成了一个枣核。在这个枣核宇宙中,只剩下了父母、家人和最亲密的关系,其他的关系无暇顾及。
这个枣核宇宙,是牛津大学进化心理学家罗宾·邓巴提出的人际核心圈。所谓“邓巴数”,是指人类的社交人数上限约为150人,根据不同的远近亲疏,组成不同层次的同心圆。最里面的由父母、子女、配偶等最亲近的三到五个人组成。邓巴解释道:“当你的世界陷入危机时,他们可能放弃一切来救你。”
在这个人际圈中,家人因为朝夕相处所以没受太大影响,但亲朋好友这类原本的强关系,因为疫情期间疏于联络,变成了弱关系。
特别是男性,受到的影响更大。男性之间的友谊非常依靠线下联结,而疫情让线下交往成为奢望。
与文化精英丁鸣的感受类似,自己做生意的高小军也觉得自己的朋友圈子很冷落。有的朋友所在行业因为疫情不景气,转换赛道回了老家;有的朋友为了孩子上学,逃离北上广。朋友圈一下子有点“青黄不接”。
中国人,始终重情重礼
亲情友情的变化和波动都不是小事,因为一直以来中国人都重情重礼。
翻开优美的古典诗词,大部分是在写“情”:爱情、友情、亲情、人情。谈“情”的诗句多到不胜枚举:“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情不知所以,而一往情深;爱不知所依,却至死不渝”……就连咏物诗,也经常要借物写情、睹物思人。
“情”,浓缩着中国人最炙热、真诚的情感
西方人更多地是活在个人的世界里,孤独地与上帝进行对话;而中国人活在集体里、关系里,关系就是情感联结。这张复杂的人际关系网络,有的时候让人觉得是束缚,但更多的时候,它是我们的保护罩和支撑网。
中国人重情的同时也重礼。万世师表孔子曾说:“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诲焉。”束脩,即十条干肉,是古代一种最菲薄的见面礼。通行的一种解释认为,孔子是在说:“只要是主动给我十条干肉作为见面礼物的,我从没有不给予教诲的。”这让我们知道,早在春秋时期,普通人之间的人情往来都很重礼。
丁鸣就是重情重礼的人,所以情和礼的缺失,让他感到失落。他曾读过《礼记》,对其中的“礼能使人成器”印象深刻,因此断言:“也只有中国,会专门编撰了《礼记》,成为传统的十三经之一,千古反复习诵。”正因中国人对礼的重视,让美国传教士阿瑟·史密斯在他的名著《中国人的性格》一书中总结道:“即使是对中国人最为挑剔的批评家,也不得不承认,中国人已经把彼此间的礼节提升到一个完美的境地中……中国的典籍上记载有礼仪准则三百条,行为准则更是多达三千条。”
情与礼更依赖人与人的真实连接。所以很多人更渴望彼此面对面,体会那种眼神的传递与交流、觥筹的触碰与交错。丁鸣就觉得云喝酒和线下对酌有云泥之别。
社会秩序渐渐恢复正常,我们需要重新维护自己的支持系统,线下社交热情正逐步释放。至少,丁鸣已经准备谋划“报复性聚会”了。
雨过天青,这个年要在一起
前几天,张伯礼院士在接受采访时说道:“今年大概率是个团圆年。”现在很多“杨康”们已经行动起来。丁鸣早早地让公司的行政主管帮他备好春节佳礼,准备年前年后,好好联络一番感情。
今天是腊月第一天。高小军已决定带着妻儿回老家过年,开始谋划给爸妈带什么样的年货。高小军的父亲是一位退休干部,每天雷打不动的两件事:打胰岛素和练书法。看到上阳台酒瓶身的书法设计,高小军满心欢喜:“老爷子绝对老稀罕了。”这个春节难得能和家人团聚,他一心要带回去一份特别的礼。
上阳台酒不仅是一瓶有审美的酒,更是一瓶有故事的酒。上阳台酒与诗仙李白有着不解之缘。李白曾经在他传世的唯一墨宝《上阳台帖》中写道:“山高水长,物象千万。非有老笔,清壮可穷。”以此赞颂当时名满天下的司马承祯道长。今天,李白对仙佛的敬仰、传世墨宝流露出的雄浑气魄,以及画坛皇帝宋徽宗的帝王美学,都在“上阳台酒”中融汇于一炉。饮过上阳台酒,能感受到诗仙李白的笔下风雷,甚至是“山高水长,物象千万”的太真幻境。
《上阳台帖》包含着李白对年长自己62岁的司马道长的怀念和敬仰,正是因为洞悉这层渊源,丁鸣准备不仅将它用于朋友聚会,也准备用上阳台酒礼敬尊长。时隔很久的珍贵相聚,需要用好酒来消解离情别绪、来传递浓浓的情义。
上陽臺·天青
大师之礼 岁岁天晴
近期上陽臺更推出了与韩美林的联名之作——琮瓶醉影“天青”。传说,宋徽宗有一次他在梦中经历了场大雨,雨过天晴时,一抹令人目眩神迷的青色划入眼际,醒来后终不可忘,于是写下一句“雨过天青云破处”,拿给工匠,要他们烧出这样的釉色。最终龙泉窑的巧手匠人们不负众望,烧制出神奇的天青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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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陽臺·天青产品
上陽臺·天青正是承自龙泉青瓷,由美术大家韩美林融宋代文人士大夫生活美学而成。韩美林大师以琮瓶为骨,天青为色,用酒器链接古今。娇嫩丰润的天青色,让古诗“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斗遗杯”的意境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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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传统又懂酒的丁鸣评价这杯酒:“甘润适口,醇厚雅致,确是好酒。”甫一沾唇,会感觉此酒清爽绵柔,隐约带有一丝清甜;下肚之后,一线入魂,很快腹中就会升起一团暖意。尽管它有53度,但多喝几杯,也不会上头。高小军开始逢人就推荐,他希望自己的老父亲和家乡的亲友能喝到自己专程从北京带回的好酒,并暗暗希望用这个“大招”在春节的团圆宴上给自己长脸。
这个特别的春节,上陽臺还特别推出了岁朝礼、岁昇礼新年礼盒。中国人自古重情重礼,赤诚的心意需要通过走心的媒介来转达。
上陽臺·岁朝礼
年年花开 辞冬迎春
“岁朝”是中国传统中对于春节的美好想象,北宋杰出花鸟画家赵昌曾创作《岁朝图》,用冬日罕见的盛放花朵传达对春日的期盼,用它作为礼盒不仅雅致,还可以准确传递送礼之人的美好祝愿和深深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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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陽臺岁朝礼、岁昇礼新年礼盒
上陽臺·岁昇礼
岁岁日升 蒸蒸日上
岁昇礼礼盒上印有水墨书法“礼”字,以墨为山,表现文人风骨、中式浪漫,山峰之上升起朝阳,代表着新的一岁饱含朝气、光明盛大,当属一份别有心意的佳礼。
岁朝礼、岁昇礼和上陽臺·天青,都寓意寒冬将散,明年顺遂完满。中国人重情、中国春节重礼,过去这三年,情和礼都处在一个相隔的状态。在兔年这个特殊的春节,上陽臺将成为中国情和礼的一种有力表达。
上陽臺·全家福
疫情三年告诉我们:世事无常,构建好各自的小小的共同体,方能同舟共济、平安顺遂。对于高小军这样常年在异乡奔波的人来说,要借春节这样的长假,和家人和朋友“黏”在一起;丁鸣也将和新朋老友好好联络感情,一起作别过去,迎接新的精彩开局。
花到头边酒到唇,不簪不饮不为春。三年风雨,终见“天青”,为此你我当浮一大白!
#春节是情感连接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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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丨三联.CREATIVE
监制丨路瑞海
微信编辑丨方禾
作者丨方禾
设计排版丨高旭芹
图片来源丨上陽臺、视觉中国、摄影师张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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