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田纳西州孟菲斯动物园(Memphis Zoo)近日宣布,将在未来几个月内归还旅美大熊猫丫丫和乐乐,结束20年的租借期。大熊猫丫丫和乐乐于2003年抵达美国孟菲斯动物园,原本的协议期为十年,但在2013年到期后又续约了十年。如今丫丫和乐乐已分别是22岁和24岁的“高龄”,可它们在孟菲斯动物园并没有得到妥善的照料,健康状况不容乐观。美国动物保护组织In Defense Of Animals(IDA)曾在去年八月,发表题为Memphis Zoo: Return Suffering Pandas YaYa and LeLe to China Before It’s Too Late的文章,敦促孟菲斯动物园尽快归大熊猫丫丫和乐乐给中国。这篇文章当时提到了丫丫和乐乐的身体状况:Both pandas are underweight, eat very little, and show obvious signs of stereotypic behavior, which is a physical manifestation of mental suffering, otherwise known as zoochosis.
这两只大熊猫都体重过轻,吃得很少,并表现出明显的刻板行为,这是精神痛苦的生理表现,也被称为动物园病。名词stereotype是我们常说的“刻板印象”,stereotypic behavior则是指动物的刻板行为,也就是一些异常的重复行为,有点类似于动物的“强迫症”。当动物无法承受圈养生活的压力时就会产生如踱步、转圈、过度舔舐、倒退行走、自残等stereotypic behaviors,而这些行为在丫丫和乐乐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体现。正如In Defense Of Animals文章中所描述的,stereotypic behavior只是生理层面的表现,实际上反映出两只大熊猫的精神状况都非常糟糕。文中用到的zoochosis是一个合成词,由zoo(动物园)和psychosis(精神病)构成,它翻译成中文是一种叫“动物园病”的精神疾病。动物园中的动物常常因为食物营养不足、待在笼子里的时间过长、笼子过于狭小等原因而患上zoochosis。除了stereotypic behavior和zoochosis,丫丫还曾前后四次流产(miscarriages),并饱受寄生虫感染(a parasite infection)的折磨,毛发大片脱落,而乐乐也有明显的牙齿问题。但是令人气愤的是,孟菲斯动物园并未对两只大熊猫进行治疗。国际熊猫爱好者组织Panda Voices在网站首页历数了孟菲斯动物园在照顾丫丫和乐乐时的疏忽:Insufficient bamboo 竹子供应不足
Malnourishment 营养不良
Excessive Caging Time (10+hours) 笼养时间过长(10小时以上)
Stereotypical Behavior 刻板行为
Distressed Mental Health 心理健康状况不佳
Skin Mite Disease 螨虫引起的皮肤病
Panda Voices在置顶的丫丫和乐乐的救助信息中,也直指两只大熊猫"might be mistreated and in distress"。动词mistreat是“虐待”的意思,与abuse含义相近,既可以指虐待人也可以指虐待动物,比如mistreat children指虐待儿童,mistreat pets指虐待宠物。词组in distress则是“处于痛苦中”或“处于困境中”的意思。虽然孟菲斯动物园的发言人曾强调,丫丫和乐乐已经比野生大熊猫(wild pandas)的平均寿命长了近十年。可是对比国内圈养大熊猫(captive pandas)25-30岁的平均寿命,丫丫和乐乐显然还算不上长寿。希望等明年租借协议到期后,丫丫和乐乐能够平安回家,舒适健康地度过晚年。Albert老师连续3晚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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