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张文宏的三股清流
点击上方 洛克杂谭 关注我
围攻张文宏的主要是所谓清零派,而清零派中又分三种人,可称之为三股清流。
第一种,他本人无所谓清零不清零,他只是服从派,上面说啥就是啥,让清就清,让封就封,现在他还坚持这个立场,完全是前期严格清零政策的后遗症,再加上个人确实中招了,有了切身痛苦了,所以仍然跟着追骂“共存派”的张文宏。
这种人就像郭德纲相声说的:我真想问问他们,你们不知道文蛤已经结束了吗?
第二种是不会算帐的糊涂虫,分不清困守一潭死水与闯出一条清流的轻重意义。
各地纷纷放开的时候,东北某地就声称“再有几天就可以清零了,现在放弃太可惜了”,就是这种思维。这种人不懂得:除非你愿意当终生囚禁苟延残喘的囚徒,你早晚得放开,早晚得面对一场危险的考验。
对一个城市是如此,对一个家庭、一个国家,都是如此。
“开放”已经成了多数国家的共识,那里的人们并非消灭了病毒,而是适者生存与病毒形成了动态平衡,也就是说他们身上都有病毒,只是用自身免疫力暂时克制住了。
在“开放”成为世界主流的时候,继续坚持貌似稳妥的困守,只能是生不如死路一条。你不“开放”,你就是疫区,疫区的产品和疫区的人民都会受到一等歧视,长此以往,国与民都相当于自我开除了球籍。
危险当然有,人类在这个世界中真实的地位其实渺小如灰尘,必然会面对许多未知的危险,病、死,甚至大面积病死都没有什么不可能。可是人类不就是在各种未知的冒险与探索中走到今天的吗?正如帕斯卡尔所说“人是会思想的芦苇,脆弱无用,却因其自由的思想而高贵”。
放开,必然会骤增伤亡,必然会一度充满紧张,甚至是难于应对的紧张情况,但许多国家和地区的经验已经表明,那是唯一的一条生路。恰如一场火灾,有的人困在屋里想尽办法阻止火势内延,有的人却或勇敢或无奈地冲出了火屋。冲出来的,肯定会受到不同程度的烧伤,但二者的区别谁会分不清呢?
有人说现在毒性已经很弱了,放开之后仍然如此严重,如果按照张文宏当初的说法,那个时候“放开”必然国将不国。其实回顾一下,张文宏提那个说法的时候,几乎与国外同步,并且他同时预设了许多前提,如医疗资源的准备,有序放开等等,如果依计而行,我们很可能比卡塔尔那些世界游客们做得更好。
第三种清零派,既不是不会算帐,也不是真心服从,他们其实是一类文痞流氓和投机分子,如方、饶、司之辈。这些人掌握着一定的民间话语权,指望着培养韭菜、愚弄韭菜、收割韭菜谋取名利,而张文宏这种“不成熟”的孤忠之士就成了他们韭菜生意的最好肥料。
说一千道一万,张文宏就是一个正常人而已,他之所以被围攻,就是因为他太正常,虽然出于自身安全考虑不得不说过几句故作老成的话,但仍然逃不过不正常的文痞流氓的贼神,他们怎能轻易放过这只到嘴的肥鸭。
稍许欣慰的是,在三股清流氓围攻正常人张文宏的时候,我看到还是有不少像张文宏这样的正常人的,有了这些正常人的支持,张文宏饱受伤害的正常也算有些值了。
精彩阅读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