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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杨舒平在马里兰大学的毕业典礼上“一战成名”。“我在中国的一座城市长大,在那里我只要出门,就必须戴口罩,不然我可能会生病。然而,在机场呼吸到美国空气的那一刻,啊,多么的香甜可口,我终于感受到了自由。”为了着重突出和表现自己演讲内容的真实性,在演讲中她还连续使用了6次“清新香甜”来形容国外的空气。有一说一,在2012年前后,中国的空气质量问题地区已经成为了一个亟待解决情况,以北京为例,2012年北京的pm2.5接近90微克/立方米,的确是,蓝天难见、繁星无影,不过到了2017年她演讲的时候,其实空气质量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而到了2022年更是下降到30微克/立方米,累计下降近60微克/立方米,降幅近七成,已经是,蓝天白云、繁星闪烁。
空气污染问题,本质上是快速城市化、工业化的必然路径,因为大量的煤炭,钢铁,水泥的生产,才能撑得起来基础设施的提升。每个人当然都希望呼吸到洁净的空气,但是,即使是空气再清新,也很难说是“香甜”的。所以,当时圆方认为她在“说谎”,是为了“挑动政治议题换绿卡”,没想到,五年后,一语成谶。美国的空气真的变成“香甜”的了,原来以为“空气议题”是第一层,她在第二层,圆方在第三层,没想到她在最高层,早早的预言了美国空气的变化。美国的空气真的是香甜的,
这两天,一个被掩盖了近十天的话题终于在广大网友的努力下被大家所知道了。2月3日当天,一列运载危险化学物质氯乙烯的货运火车,在美国俄亥俄州脱轨,然后当地应急部门害怕其发生爆炸,居然主动地把它点燃了。氯乙烯是什么?查查百科可以看到,氯乙烯又名乙烯基氯(Vinyl chloride)是一种应用于高分子化工的重要的单体,可由乙烯或乙炔制得。为无色、易液化气体,沸点-13℃,临界温度151.5℃,临界压力5.57MPa。相对密度2.2%。通过查询相关实验论文可以得知,氯乙烯在常温下为无色有温和甜味的挥发性气体。温和甜味,多么甜美的的用词,那这次泄露的气体有多少呢?据称有100000加仑氯乙烯液体泄露。10万加仑呀,1加仑大概3.7升,10万加仑大概37万升,然后这些液体气化的话,影响范围可达方圆数百公里。这就有意思了,我们可以看看美国地图。事发的俄亥俄州和马里兰州的距离,大概也就四五百公里左右,那么发生在俄亥俄州的这个事故,大概是可以让马里兰州的空气变得“香甜”起来的。不管这个“香甜”的空气要飘散到马里兰洲,中间还需要经过一个地方,那就是“华盛顿”。那美国国会老爷们,可能是不太愿意品尝这个“香甜”的空气的,所以还是希望俄亥俄州就地解决一下。但是如此巨量的泄露和危害,也拦不住呀。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想了个好办法,既然是气体,点燃烧光不就好了,这样肯定就不会飘到华盛顿去了……所以,我们看到了一个继切尔诺贝利之后少见的景象。类似于核爆的燃烧场景,浓烟冲天。(幸好我们的流浪气球不是飘到了这里,要不然可就很难解释清楚了。)其实氯乙烯的毒性应该说还好,经过查询相关文献可得知,氯乙烯急性中毒致死的条件是:暴露于含量达20%到40%的浓度。这意味着它的浓度要达到空气中氧气的浓度,才会让人急性中毒或致死。在露天条件下,上百公里外的空气稀释后,浓度只有几十,几百ppm级别,距离急性中毒死亡还有很大的余量。一般人吸一点,最多也就是头晕,恶心,过敏。长期影响也就是肝损伤加不孕不育。论威力比核弹小多了,马里兰人民也不用太担心。不过氯乙烯被点燃后情况就复杂了很多。可能会对事发地俄亥俄造成长期影响。氯乙烯燃烧可能产生的主要产物是氯化氢,溶于水之后即为盐酸,大量的盐酸会造成土壤、水质酸化,需要很长时间清理。另外,氯乙烯燃烧还会产生剧毒的碳酰氯,俗称光气。光气曾在一战中被作为化学武器使用,其中毒症状为:轻度中毒,患者有流泪、畏光、咽部不适、咳嗽、胸闷等。最后一个副产品则是二噁英,二恶英它包括210种化合物,毒性十分大,是氰化物的130倍、氢化钾的300倍、砒霜的900倍、氰化钾的1000多倍。万分之一克甚至亿分之一克的二恶英就会给健康带来严重的危害,0.1克的二恶英可导致数十人死亡。二恶英与其他有毒气体不同的是,它可以长期存在于环境和人体中,破坏人体神经系统。不过这些潜在的健康影响问题问题,今天大概率是看不到结果的。1962年到1971年,越南战争正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期间,美军向越南大片地区喷洒橙剂(Agent Orange,一种高效的树木杀伤剂),造成大面积的二噁英污染,严重影响了三代越南人的健康。半个世纪以来,残留的二噁英一直静静地、无形地渗入布龙等社区的土壤,雨季时被雨水冲到河流,旱季时被风吹成尘埃,并沉积在布龙渠底部的沉积物中或者农田中。保守估计,多达一百万越南人的残疾归咎于橙剂的毒害。战争结束后第三代人仍在出现新的病例。而根据美国政府公布,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关于人员死亡或者中毒重症。美国环境安全部门12日宣称,已对当地210家居民的房屋进行过室内空气检测,迄今为止没有检测到氯乙烯或氯化氢,还有218个家庭有待测定。虽然当地居民称:他们的住所附近一直弥漫着一股类似于轮胎烧焦或指甲油洗甲水的刺鼻味道。还有居民眼睛感到明显不适,甚至有灼痛感。而即便数年后,相应的问题爆发出来,可能也不过是“又一次反思”罢了。不过,和这个事件如此大的危害和影响相比,几乎没有一家主流美国媒体报道这个问题,国内的媒体也鲜有跟进。这次还是从美国的社交媒体转到中国的社交媒体,才引发了中国主流媒体的关注。而试图报道这个事情真实情况的美国记者则在当地政府就此事故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直播时被警方粗暴地逮捕。就如同美国最初在越南喷洒“橙剂”的时候,1961年美国初次使用橙剂后的七八年该消息一直被严格封锁,所有报道试图该消息的信息都被封杀。直到一个传奇记者西摩·赫什的出现。他在1969年的报道中揭露了这些事,在他的《生化武器:美国秘密武器库》书中一章提到“橙剂”,这个词后来成了越战的最丑陋的词汇之一。广泛激发了美国人的反战情绪,在相当程度上起到了终结越战的作用,赫什本人也因此名声大振,并获得1970年的普利策国际报道奖。对了,也就是这个西摩·赫什,前几天,他发表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份重磅的调查报告。2月8日晚,在其个人网站发表《美国是如何毁掉北溪管道的》的调查报告,赫什指出,炸毁北溪管道正是美国总统拜登的决定,而这个决定是拜登与其外交政策团队——国安顾问沙利文、国务卿布林肯和副国务卿纽兰,讨论了长达九个月后做出的,而这远在俄乌开战之前。不过,这个爆料并没有什么用,也没有引发什么波澜。虽然当年在1969年的时候,揭露橙剂的时候,美国政府也是否认的,只不过当年的美国,或许还有发声的渠道让人民听到,而今天信息化时代,掌握舆论霸权的美国,让这些声音,这些信息再也不能够让美国人民,甚至世界人民听到。所以,今天美国的空气的确是香甜的,但是和50年前相比,想来已经是不自由的了。听党话,跟党走
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定贯彻执行党的群众路线,做到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在共建共治共享中推进平安中国建设,维护人民利益,全心全意为增强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而努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