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还是有的|3月25日 一席广州
2011年,战争爆发之后,很多人都尝试通过边境离开叙利亚。我也不例外,我先是去了伊拉克境内的库尔德人聚居区,需要徒步七公里才能到达,路途中也充满了危险。后来,我又到了土耳其。当我经过叙利亚和其他国家之间的边界时,看到了包括儿童、妇女和老人在内的难民们的艰难处境。他们需要跋涉很远去一个未知的地方,同时可能也是永远地离开了自己的家园。
我希望通过我的音乐来表达他们所承受的战争带来的痛苦和对家乡的思念之情。同时,我有一句非常喜欢的话也分享给大家,如果有一天爱的力量能够战胜对权力的迷恋,那么世界就会拥有和平。
我想摘取四段我创作《中国房子》的这五年中的工作笔记:
我只是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一点的小孩。
向内求的过程就是体验自身能量变化发展的过程,这样的过程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是独特精微妙不可言的体验。
经历战胜自我、孤独、忍耐后才有的嚎叫,在深长寂静中爆发的嚎叫就是作品。
我看中国的房子都是带着感情看的,没有感情的话就写不好它们,画不好它们。它们都是有生命的,它们也承载着我的生命。
现在人们说起成瘾品,大概立即能够想到香烟。但其实在500年前,也就是欧洲人的大航海时代以前,槟榔才是成瘾品的“一哥”。在500年来世界贸易的风云际会中,槟榔被冷落了,虽然它早早就被欧洲殖民者认知,却没有乘着大帆船播撒七海。
我认为,槟榔的“失败”,最致命的原因是在关键的历史时间窗口没有被欧洲殖民者和世界贸易者接纳,它错过了关键的历史时间窗口——从16世纪到20世纪,葡萄牙人、荷兰人、英国人都没有相中这种植物,从而使它永远地失去了在全球范围流行的机会。
我跟他说,你来当第一届无家者足球队的教练兼球员呀。他立刻回我一句“烂泥扶不上柄”,意思是那群无家者不值得帮。我也回了他一句:“你现在不是住在无家者宿舍吗?”
阿昌回答:“是啊,我是住在宿舍,但我不是无家者。”
我们不应该拿经验去套每一个案件。《肖申克的救赎》里安迪的妻子和情夫双双被杀,他就百口莫辩地进了监狱。中国也有著名的昆明杜培武案,他的妻子和情夫一起被害了,他还没来得从背叛的痛苦里缓过来,就被当成了凶手送进了监狱。最后如果不是抓住了真凶,我们真以为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我总是跟学生说:将来做了警察,尤其是做了老警察,千万不要觉得自己的判断一定是对的。越有经验,越要小心自己的错误。为了防止自己犯错,一定要允许坏人辩解,也要允许律师为坏人辩解。认清自己的思维定势和司法偏见,其实是在帮我们自己。
进入龙船厂不难,难的是真正走进师傅们的生活。鸡昌叔是龙江坦东造船厂的继承人,接任这个船厂已经有 40 年了。一开始他经常把我们赶出去,后来慢慢成了朋友,我们也在他身上看到了最传统、最有匠人精神的东西。
他自己淬火敲打出来一种特殊的四方钉,对木材的咬合更强,让龙舟更牢固。他还自制了已经很少见的绳钻,在特殊工艺上使用。他制造的龙舟是珠三角保留传统工艺最完整的,价格也更贵,但每条船的利润并不高,他也没有追求量产和收入。在珠三角有比赛或巡游的时候,很多船上都有龙江坦东船厂的字样,人们会以使用他的龙舟为荣。
2017 年那会儿,每当别人知道我是个说唱歌手,他们就会说,你有 freestyle 吗?那时说唱歌手被捧为天之骄子,但在随后几年里,人们开始慢慢地对说唱歌手、说唱音乐有了一些负面印象,比如自吹自擂、肤浅、浮夸、拜金、没文化等等。
我当然不能否认这些负面印象有客观存在的原因,毕竟说唱是地球上门槛最低的音乐,你只要有基本的九年义务教育的语文素养,懂得基本的计算机操作,就可以写歌、录歌、发歌,然后自称是一个说唱歌手。
说唱仅仅是一种音乐类型,一种表达方式,它本身并无好坏,就像一艘船可以是海盗船,也可以是海军船,表达什么取决于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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