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暴力下的真实清华

来源: 水木TsinghuaCent,清华校友

最近一段时间，一些来路不明的自媒体掀起了一股恶意造谣、蓄意抹黑清华北大的网络猎巫行动，其内容几乎全是胡编乱造，视频也来自对无关内容的恶意拼接，而且在短时间内大量涌现内容雷同的网络谣言，令人不得不怀疑其背后用意，甚至是否是来自敌对势力的“团建”，专门挑拨国内各大高校之间的关系？

对于各种谣言，近期已有一些文章做了批判，如《关于清华的这十个谣言，不要信！》等等。在本文里我们将通过更加翔实的资料和数据，来阐述清华到底是一所什么样的学校。

清华的命运与国家、民族息息相关。清华大学前身清华学堂建立于风雨飘摇的清朝末年，坐落于咸丰题名的皇家园林“清华园”，办学经费来源于清政府驻美公使梁诚据理力争而得、由美国退还的庚子赔款余额。千秋耻，终当雪。救亡图存、富国强民的必由之路是学习西方先进科学技术、”师夷长技以制夷“。为此，清华应运而生。从1909年游美肄业馆设立，到1911年清华学堂成立，再到1928年改名”国立清华大学“，这期间清华先后有数百名毕业生留美放洋。

归国之后，他们大多成为中国现代科学技术各领域的传播者与奠基人，如中国化学工业开拓者侯德榜，现代建筑学开拓者梁思成、杨廷宝，现代幼儿教育之父陈鹤琴，以及培养了数十位院士的叶企孙等等。1928年，清华正式改名为“国立清华大学”后，更积极开设航空、无线电和农学等中国急需学科，培养了大批杰出人才。据统计，1952年院系调整前毕业的中国的科学院和工程院院士，清华校友所占比例远远最高，在首届中科院数理学部的学部委员（院士）中，清华人的比例甚至超过一半。

新中国建国伊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名的提议者为当时清华大学政治学系教授张奚若；国徽的主要设计者为梁思成、张仃、林徽因、张光宇等，其中梁思成、林徽因是清华大学营建系教授；张仃、张光宇后来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前身-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教授；国家最近两任最高领导人也是清华校友。自建校以来，清华始终与国家同呼吸、共命运。“行胜于言”是清华校风，但不代表清华就该对愈演愈烈的网络暴力沉默以待。

首先，在诸多谣言中，最恶毒的一条就是《郑强校长：谁现在就是汉奸，北大清华的学生》，甚至把谣言穿凿附会到网红校长郑强教授身上。虽然此谣言“一眼假”，但其用意之险恶，令人背后生寒。事实上，自新中国建立以来，清华身上的红色基因一直是普通高校中最深的。

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又红又专，全面发展”一度成为清华事实上的校训，而不是现在我们耳熟能详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两年前清华的110周年校庆前夕，习总书记视察清华时就再次提到“又红又专”。很多人不了解，清华大学一直是中国“又红又专”的模范生，排头兵¹。由于新清华的红色背景，在12年前百年校庆前夕，清华一度成为各路公知的攻击对象，如一篇在凯迪社区（各位可以搜一下该已被封禁的论坛当年因何而出名）广为流传的帖子甚至篡改清华校训，造谣说校训原本是“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独立精神，自由思想²”，而现在却被“拦腰斩断”，只剩下前面8个字了。这在当时引起轩然大波，尽管后来被辟谣，但谣言传播者仍辩解说抛开事实不谈，这也是为了唤醒众人的“独立自由”的理念。

又如十几年前由清华师生原创、在全国公演数百场的话剧《马兰花开》也曾是恨国党的攻击目标之一（先后有5位清华人担任过马兰基地司令员、副司令员）。当年公知们恨清华太红，没想到短短12年后，对清华的攻击方向来了个180°大转弯，真让人啼笑皆非。令人怀疑今日谣言制造者是否与当年闹剧组织者真有交集：只要能达到目的（获得流量），事实根本不重要。

其次，最开始对清华的攻击可追溯到三年前的一篇关于大国工匠的网文。作为红色工程师的摇篮，清华其实最不缺的就是各类大工程总师，而且与诸多专精于某一领域的行业类专门高校不同，清华所出的大国工匠遍及各个领域。毫不谦虚地说，在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重大工程中，没有清华人身影的还真是不多。且不说23位两弹一星元勋中有14位清华人、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中有10位清华人（均为全国高校最多），一些耳熟能详的大工程的总师也往往是清华人，如南京长江大桥首任总工程师梅旸春（清华23级）和继任总工程师胡竞铭（清华24级）， 大庆油田总设计师杨育之（清华石油52本）、西气东输设计总工程师曲慎扬（清华土木52本）、西电东送特高压直流输电技术负责人李立浧（清华电机67本）、载人航天首任总设计师王永志（清华航空52级）、北斗导航卫星系统首任总设计师范本尧（清华力学58研）和我国首台巨型机“银河”亿次计算机总设计师慈云桂（清华电机46研）、芯片生产急需的自动对准分步投影光刻机总设计师徐端颐（清华精仪61本）等等，这个名单还可以一直长长地列下去，不完全统计在如下重大工程中都有清华人出任过总师、总指挥或技术负责人（详细名单将于近期整理出）：

两弹一星、西气东输、南水北调、西电东送、三峡工程等大型水电站、载人航天、气象卫星、北斗导航、航母弹射器、歼10战斗机、陆基反导、中子弹与“影子弹头”、秦山核电、超级计算机、万米深潜器、高温气冷堆、快中子堆、正负电子对撞机、同步辐射光源、散裂中子源、有机发光显示技术、“天眼”射电望远镜、探月工程、东方明珠电视塔、奥运场馆工程、第二代高速互联网、重型模锻液压机、长江大桥、全军指挥自动化系统、特高压电网、高档数控机床、超超临界发电机组、超临界循环流化床、重型燃气轮机、各类基础芯片和万吨级煤制烯烃技术等等。

可以说，没有哪所高校像清华这样在数量如此之多，范围如此之广的大工程中作出过基础性重大贡献，有许多甚至不为人知，如我国第二代居民身份证的心脏就是“清华芯”³，其数字防伪技术负责人为张知恒（清华电子92硕）。清华技术也并不局限于国内，而且早就出口到发达国家，如清华电机曾研制出世界上首套复杂电网AVC系统，闭环控制全国81%的水/火电、88%的220kV以上变电站，并在2009年出口到世界上最大的集中控制电网－美国PJM电网，被《中国电机工程学报》 誉为具有“里程碑意义”⁴。

其三，还有人指责，上述大国工匠都是清华早年培养的人才，近年来清华毕业生八成出国了。关于清华学生出国比例的谣言早已被反复澄清过。这里反驳网上另一个广为流传的谣言，说光美国硅谷就有两万清华毕业生，还煞有介事说这是美国加州教育局（California Department of Education）统计的结果，连金灿荣老师也曾引用过这个数据（后来他道歉说未曾亲自证实）。那么在加州官方教育机构的主页https://www.cde.ca.gov/上搜索Tsinghua一词，根本毫无结果，事实上加州教育局专为美国当地纳税人服务，怎么会莫名其妙发布一个关于清华人的统计？再搜硅谷清华校友会，其中历年注册的校友一共才近5000人，其中包含了很多台湾省新竹清华大学校友（没错，在国外很多地区两岸清华共享校友会）和早已回国的校友，而后者对备受美国打压的中国芯片业做出了巨大贡献，我们将随后阐述。事实上，清华很多专业设置反而不利于出国留学。

在1952年院系调整中，清华由一所包含文、理、法、工、农、航空等学院的综合性大学调整为多科性工业大学；与之相对，美国自上世纪80年代起逐渐去工业化，造成很多高校的相关工程学科逐年萎缩，所以相当一部分清华工科院系的学生即使想留学也很难找到对口高校。而容易留学美国的往往是数理化生等基础理科，即使这部分学科清华也是在80年代才逐一复建。

若以恢复高考作为早年清华与当今清华的时间分界节点，那么1982年以后，清华也培养了一批学术栋梁、大国工匠和军中精英，不完全统计，恢复高考后，清华本硕博毕业生中已有69人当选中国科学院和工程院院士，为全国高校之首；有24人当选全国工程勘察设计大师（我国工程勘察设计行业的最高荣誉）；38人晋升解放军少将、中将军衔，为教育部直属高校之最。有代表性的大国工匠包括空间站系统总指挥王翔（力学97本）、C919大型客机副总设计师周良道（力学92硕）、陆基末端反导试验系统总师李芸（自动化84本）、埃博拉和新冠疫苗发明人陈薇（化工91硕）、“天河二号”超级计算机总设计师和总指挥廖湘科（计算机85本）、探月工程三期探测器系统总指挥和总设计师杨孟飞（计算机05博）、万米载人深潜器总设计师崔维成（力学86本）、航母电磁弹射器和潜艇AIP系统总设计师马伟明（电机96博）、玉柴内燃机总设计师钟玉伟（汽车93本）、浦东国际机场总设计师张桦（建筑85本）、溪洛渡水电站（装机容量1386万千瓦）总设计师王仁坤（水利08博）、鸟巢国家体育场钢梁总设计师范重（土木82本）、南水北调总工程师刘宁（水利83本）、南水北调西线总设计师景来红（水利84本）、中国散裂中子源技术负责人韦杰（工物83本）、神龙II号多脉冲高功率加速器总师邓建军（工物89博）、东方红4号、鑫诺2号等多种卫星总设计师周志成（力学87硕）、风云气象卫星工程总设计师杨军（电子85本）和长征2F火箭总设计师容易（力学06博）等等。

其四，有谣言制造者恶意编造华为老总任正非的发言，说华为拒绝招聘清华、北大学生。而事实是华为现任高管就至少有两位清华人，包括前东亚总裁、EBG总裁阎力大（电子93本）和华为终端董事长、华为云CEO余承东（电子02硕）。清华人还伴随了华为早期成长，如还在清华读博士期间就被任总请去工作的郑宝用，一度被称为华为二号人物；曾被称为“中国职业经理第一人“李玉琢（计算机77本）曾任华为早期副总裁。无良公众号经常攻击的清华状元也出任过华为高管，如黑龙江理科状元徐昕泉（电机94本）曾任华为荣耀公司首任总裁，并当选国际电信科学院通讯院士。华为海思的麒麟处理器系列让美国高通公司都恐惧不已，其芯片总设计师、昇腾总架构师廖恒为清华电子本硕博毕业生（87-97），现为华为公司院士（Fellow，华为最高等级技术专家）、海思首席科学家和2012实验室首席科学家。华为还吸引了不少清华海归，如华为云人工智能领域首席科学家田奇（电子92本）为原美国德州大学圣安东尼分校教授，曾当选国际电子电气工程师学会（IEEE）会士。近年来华为实施天才少年计划，在2021年之前不完全统计就至少有4位清华学子入选（该计划少有公开报道）。

华为公司的技术骨干中还有大量清华人，仅可见诸公开报道的华为公司院士就至少有3位清华人。不仅华为，中国其他新兴高技术民营企业也有大批清华人效力，如阿里巴巴、腾讯、京东、美团、中兴、小米、百度、爱奇艺、快手、携程、蔚来和小鹏汽车等等。量子计算现在是国内外争相发展的前沿领域，我国两大民企成立的量子计算机构负责人都是清华校友，如腾讯量子实验室负责人、杰出科学家张胜誉2002年获清华计算机硕士学位；百度量子计算研究所所长段润尧1998-2006年获清华计算机学士、博士学位。其他不再一一列举。

其五，网络暴力对清华科研的指责有两大点：1.清华每年经费几百亿却产出寥寥；2.指责清华不承担国防科研项目。在此分别回答如下。

1.以2021年为例，清华公布的总收入为317.28亿元，但这并非花出去的钱，因为其中包含上一年结转的88.5亿元，也就是真实收入是228.8亿元。这其中真实的政府拨款收入为43.6亿元，政府性基金预算拨款0.84亿元，其余为184.32亿元为自行收入，来源较为复杂，包括办学收入与培训收入、竞争性科研经费、科研成果转让收入、技术服务与咨询和校友与社会捐赠收入，对于清华而言还包括华信、玉泉两所直属医院的收入。事实上各名校每年的政府财政拨款相差并不多⁵，清华每年真实收入的大头来自自筹经费，其中科研经费的获取也并非诸多自媒体声称的国家直接下拨。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为例，经费的获取一般要走以下程序：每年3月10日左右各校研究人员递交申请书（俗称“写本子”），而后基金委组织各高校与科研单位的大同行们先进行网络函评，然后在6-7月间各学部组织评审专家进行函评筛选后的会评，最后在8月公布评审结果。各校获得的项目数量、经费额度与各自科研人员的整体竞争实力密切相关，根本不存在直接把经费下拨到某单位的可能性。清华能竞争到的经费自然与其科研实力、成果产出密切相关。

在国内，清华发表在Nature、Science和Cell三大国际顶级自然科学期刊上的研究论文常年位居全国高校第一⁶；每年获得的国家自然科学、技术发明和科技进步奖（俗称“国家三大奖”）也常年排名全国第一，如第三方的统计⁷，在2000-2019这20年间，清华以牵头单位共获国家三大奖158项，其中最具含金量的一等奖（过去经常空缺）16项，均在全国高校中遥遥领先；第二名为浙江大学，共以牵头单位获101项国家三大奖。清华的确不缺科研经费，但更不缺科研成果。

2.承担国防、军工领域的科研项目需要相应的资质。由于保密资质的原因，清华所能承担的国防项目受到一定的限制。能够申请、承担最主要的军工科研项目的高校只有军事院校、工业与信息化部直属七所高校与北京邮电大学。自1952年院系调整后，以当时的清华大学航空学院为主成立了北京航空学院（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前身），其后清华再无与国防口直接相关的学科专业。尽管如此，清华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也为国防科研做出过自己的贡献，如清华电子系成果“自适应捷变频雷达”获得1984年国家技术发明一等奖（经常空缺）：清华精仪系成果导航用某陀螺仪：清华工物系某专项成果获得国家技术发明一等奖；此外，清华还与中国航天科工联合研发了歼20隐形战机DSI进气道喷涂机器人，卫星制造并联机床等等科研项目。

其六：近期网络暴力甚至直指清华教育，诬称清华教师鼓励学生出国，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事实上，以又红又专为主流价值观的清华官方绝无可能公开鼓励学生出国乃至不归。在上世纪80年代至本世纪头十年，由于国内外的巨大差距，出国留学成为一大热潮。彼时美国高校为大多数理工科博士研究生免除全部学费，并提供每月1000-2000美元的高额奖学金。当时美元与人民币汇率高达1：8.3，而国人每月的工资普遍不足千元，因此当时的留学热有其特定的时代背景甚至无奈。因此，在2003年9月，清华大学研究生团委、研究生会开始实施“启航计划”，引导应届毕业生前往西部、国家重点行业及国防军工企业就业⁸，开展“走进航天科技”、“走进军队单位”、“走进西部”等系列活动。今年是启航计划进行20周年纪念，已有一大批清华人扎根西部、投身国防，从启航计划走出的清华人有成都飞机工业集团首席专家、副总经理隋少春（机械07本、09硕）、东方电机副总经理兼总工程师梁权伟（水利00本、热能03硕）、“华龙一号”反应堆堆芯技术负责人石秀安（核研院09博）和中国航天科工智能院副院长马喆（工物04本、物理09博）等。此外，清华还曾从宝贵的本科生招生计划中挤出名额招收国防生、定向生。

在招生最多的年份，清华每年招收国防生120人、飞行员班约30人、为中核集团招收定向生60人、为中航工业招收定向生40人、为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我国唯一的核武研究机构）招收定向生20人、为中国兵器工业招收定向生30人等，招生总数与比例均为全国普通高校之最。飞行员班毕业生刘功昭首次参加空军对抗空战考核就一举摘得“金头盔”，并有多名学员成为歼20战机飞行员；国防生覃文强成为红四连连长、楚科纬被四总部表彰为“全军爱军精武标兵”、乐焰辉获“中国青年五四奖章”、谷振丰成为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最年轻的火箭系统负责人；在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简称中物院），目前有240多位清华工物系毕业生在职工作，在中物院5所首批6名“青年科技领军后备人才”，有4人为清华工物定向生；核定向生常超（工物06本）已成为国家太赫兹主题首席科学家，荣获陈嘉庚青年科学奖（中国科学院最高荣誉）、柴晓明（工物05本）成长为中核集团软件自主化副总师、堆芯学术带头人。

最后，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看待出国留学？中国现代科学就是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西学东渐之时，由回国的留日、留欧、留美学生传播、建设起来的。解放后，由于政治形势改变，新中国改向苏联、东欧派遣了大批留学生。解放初期从无到有所建立的工业体系就有这些留学生的杰出贡献。文革十年后，中国的工业和科技严重落后于先进国家

。在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关心支持之下，我国再次向西方派遣大量留学生。他们学成归来后，带回的大批先进科学知识和工作经验，填补了一项又一项科技空白，拿下一顶又一顶“工业皇冠上的明珠”。改革开放40多年来，我国在各个领域都取得翻天覆地的变化，已成为全世界当之无愧的第二强国，因此不可避免地遭到美西方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压。美国对我们先后发动贸易战、科技战，并明里暗里推进各种“脱钩”，科学技术的“新铁幕”正徐徐落下，我们也不可能再奉行韬光养晦的战略。

在这种背景下，一部分激愤的网友认为只有被美国纳入实体清单的高校与个人才是民族脊梁，这种过于偏激的言论对美西方不会有任何反击效果，却只能在网络上营造出民粹主义恐怖气氛，伤害的只是中国高校本身，令“亲者痛仇者快”。全国有3000多所高校，包括中央党校在内的绝大多数高校都未被纳入美国实体清单，难道他们都是“汉奸”？

尽管我们已经在各方面取得空前的进步，但也要清醒地认识到我们在科学技术领域与美西方的差距还很大。在华为集团公开的《2012实验室座谈会纪要》中，任正非指出：“我们不开放就是死亡，如果我们不向美国人民学习他们的伟大，我们就永远战胜不了美国。”2009年1月中青报一篇文章指出：教育部直属大学校长中的约80％、两院院士的81％、长江学者的95％、国家863计划首席科学家的约80％都有留学经历。备受美国打压的中国芯片产业，由清华归国校友创办的清华系企业就占了半壁江山⁹，包括紫光展锐（未上市）、兆易创新（市值709亿）、长江存储（市值525亿）、韦尔股份（市值1161亿）、卓胜微（市值516亿）、紫光国微（市值619亿）、北方君正（市值425亿）和闻泰科技（市值608亿）等国内头部公司，也有飞昂通讯、纵慧芯光、昆腾微电子、地平线机器人等初创公司。

美西方对我国围追堵截的光刻机，在国内也由清华精仪系开展研究工作。在上世纪极其困难的条件下，精仪系徐端颐团队不负众望¹⁰，先后研制出中国第一台光刻机和分步重复照相机、第一台“自动对准分步投影光刻机”（我国第二代光刻机）和第三代“自动对准分步投影光刻机”，清华也由此成为当时中国唯一能自主研发并生产国际一流高端光刻机的单位。后来由于国家政策和产业形势，徐端颐团队转向了光盘技术研发，但清华的芯片生产设备研制工作一直没有放下，近期研制成功的化学机械抛光（CMP）设备已经应用给国内芯片制造商，光刻机双工件台的研制也填补了国内空白。这一项项科研成果，都在为中国集成电路行业添砖加瓦。

清华在一百多年的历史中培养了大批学术大师、兴业之士和治国之才。据统计，国内各大学现任教师中就有清华校友2万人以上；各高校培养的两院院士，清华高居全国第一；现任A股高管毕业院校排名¹¹，清华亦名列第一。在基层扶贫攻坚战役中也有大批清华校友的身影。他们秉承“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校训，争取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在强国之路上奋进。

美国人越是想关上我们的大门，我们越不能夜郎自大、固步自封，走闭关锁国的老路，而要坚持开放，坚持学习一切先进知识理念，在交流中取长补短，不能反过来帮助美西方做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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