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这人到底怎么样:这三件事“暴露”了他的本性
最近刀郎带着新专辑《山歌廖哉》重现江湖,一曲《罗刹海市》震动全网,全网一周的播放量高达25.6亿。
不过很奇怪,作品如此火爆,我们却没看到刀郎和刀郎的团队抓住时机露面、带货或参加综艺节目。
还有一点也很怪,就是《罗刹海市》这首歌推出前,我们也没有看到任何的推广和宣传。这首歌好像完全是靠歌曲本身的力量,以及它的歌词内容引发的争议,而火爆全网的。这在当下资本堆流量的时代,实在是相当罕见。
这首歌的歌词,被网友各种解构、解读,据说讽刺了曾经批评过刀郎创作的那英、杨坤、汪峰和高晓松等人,搞得他们四人遭遇了“全网大批斗”,有人甚至造了一个词,叫歌坛“四大恶人”。
其中,那英、杨坤和高晓松,都被迫出来做了回应。
有记者联系了刀郎这边,问他的创作动机,结果刀郎这边的回应非常简短,仅表示“目前我们统一对外不会有任何东西(回应)”。
总之,歌曲虽然火了,可是刀郎和他背后的团队,显得非常低调,甚至可以说,近乎完全“隐身”了。
那刀郎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他为什么要搞得如此神秘呢?书单君这几天,趁着这波热度,也研究了下他的人生故事,发现他真挺有意思,绝对是当今歌坛乃至整个娱乐圈的“异数”。
刀郎,原名罗林,1971年的端午节,出生于四川省资中县罗泉镇一个普通的民间艺人家庭,父亲是走南闯北的二胡演奏者,母亲爱跳舞。
也许是耳濡目染的缘故,刀郎从小就喜欢音乐和各类乐器,初中没毕业,16岁(1987年)就从资中县走出来去学习音乐了。
他经常在歌厅打工,遇到自己敬佩的调音师、键盘手,就凑前去向人家请教,同时外加自己买来乐理、音乐方面的书籍刻苦钻研,就这样一步步提高音乐素养。
他组建过几个乐队,从内江、重庆、成都、西安到海南,打过1000块一个月的工,也赚过好几万一月的收入,自1995年起,因结识新疆姑娘朱梅,也就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定居新疆乌鲁木齐至今。
2004年1月6日,他正式推出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专辑中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情人》和《冲动的惩罚》等歌曲一经推出,就将他的唱片干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销量——正版专辑销量达270万张,盗版销量更是以千万计。
要知道,2004年还属于众神厮杀的年代,同年,周杰伦推出了《七里香》这张专辑,SHE则推出了《奇幻旅程》,还有林俊杰的《第二天堂》——其中《江南》就是在这张专辑里的,另外还有张韶涵的《欧若拉》、王力宏的《心中的日月》、五月天的《神的孩子都在跳舞》——火遍两岸三地的《倔强》这首歌就在这张专辑里。
可就是在这样激烈的竞争环境里,《2002年的第一场雪》杀出了一条血路。
刀郎这个名字,随着同名专辑的火爆,自然也火遍了全国。但与其他歌手不一样,他好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走的路子完全不是“先包装,然后媒体炒作,最后再推歌”这种传统的歌手路子,而是在没有任何炒作的情况下,直接就把自己的作品放出来,全靠作品说话。
所以除了他的作品外,一开始媒体上几乎看不到他的任何个人信息。
当时中央三套的《综艺快报》特意做了一期节目,叫《寻找刀郎》,还说刀郎和背后的团队是在玩“神秘包装”。
有一些记者跑去新疆找刀郎本人,可没有采到他,因为刀郎确实拒绝接受采访,尤其不愿意露面。即使是中央电视台,他也只愿意以电话录音的形式向全国歌迷问候,电视画面配的是他的一些日常生活照片。
采访不到本人,于是记者们就去成都找他父母,弄得刀郎没办法,只好把父母从成都接到新疆。还有一些记者跑去刀郎女儿的学校“蹲守”,拍到了刀郎妻子接女儿放学的照片。
一时间,弄得刀郎像港台的偶像歌星一样,被人偷拍、追逐。
接着,江湖上就盛传一个传说,说这刀郎这招真妙啊,反向操作,“玩神秘”,把媒体胃口调得足足的。
但真实的情况是,刀郎并不是玩什么神秘,他就是纯粹不擅长与媒体打交道,也不懂炒作是怎么回事。
面对蜂拥而至的媒体,刀郎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在短时间内抢着采访他,而且他还担心厚此薄彼,怕接受了这家媒体采访,就抹不开面拒绝另一家。
他有一次对一位熟悉他的记者说,“你这段时间能不能休息休息,过上两三个月再写我。媒体也不要这么集中写我好不好?”
他不明白,媒体要的就是一个“快”、“新鲜”、“热闹”。
结果,在那段媒体追他追得最凶的时间,他反而躲了起来,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了他的经纪人李松强。
除了不懂媒体炒作,刀郎也确实害怕频繁露面,会让自己变得浮躁,伤害了纯洁的音乐灵感。
所以最火那段时间,他干了一件今天看起来特别傻的事——关了手机,完全不与外界联系。
所以即使歌曲红得发紫,他也没有趁热接商演,不签售,更不参加任何综艺、访谈节目。
但他不明白的是,这种发歌之前不炒作,发歌之后,任凭歌曲再红也不利用的“另类”做法,看起来好像是个人的选择,却也会得罪人,甚至足以惹怒整个圈子。
因为刀郎这种打法,完全打破了流行歌曲工业制作的基本套路,而他的销量又像那英说的,足以让人闭嘴。
这就让那些习惯了炒作,花了大量金钱去做营销、买媒体版面和画面的人不知所措了,也让那些围绕这些套路吃饭的从业者感觉自己没有价值了。
2004年7月10日,刀郎把第一次公开露面,献给了张艺谋导演的电影《十面埋伏》举办的演唱会。
这次露面,没有引起什么特别的反响,但《三联生活周刊》的记者说,“现场的大屏幕上,分明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泪花”。
为什么初次露面的刀郎会眼含泪花呢?
原因是,就在他的专辑大卖、一次次打破销售纪录的同时,针对他的各种争议和批评,也蜂拥而来。
关键,那些批评和争议,不仅骂得特别狠特别恶毒,而且还多是出自专业的音乐圈子,大有逐他出圈的意味。
最温和的是来自歌坛大佬刘欢的漠然,“我认为我们不应该过多地评价他。”
最不屑的是制作人兼歌手小柯:“我从未听过刀郎,虽然有无数记者问我怎么看他的音乐,可我每次只有说对不起。……其实想听来着,曾经想从网上下载,可见到炒得这么厉害,再一听别人的描述就不想听了。因为我能想出他音乐的样子,肯定不是我爱听的那个路子。”
乐评人郝舫说,“从生理上讨厌”、“给我十万块也不写这种歌,完全没有感觉”。“如果在饭馆里听到《2002年的第一场雪》,就会要求老板关小一点,怪腔怪调的”。
高晓松认为,“他的专辑我可能会直接扔进垃圾筒”“当媒体冷眼从一张非常好的唱片旁边走过去,而扑向一个奇怪的东西的时候,我们非常难过”。
那英说,“他的作品不具备审美观点”。
杨坤说,“他有音乐吗?他的歌曲简直是让中国流行音乐倒退了15年!”
当然还有汪峰,他针对《十面埋伏》演唱会上刀郎的表现做出了评论:
“刀郎的成功全是拜媒体所赐,如果没有恶炒,他根本不会有如今的虚假繁荣。无论专业、创作实力,还是作品本身,他的歌都很普通,与罗大佑、崔健那些经典之作有着天壤之别。《十面埋伏》首映式上,刀郎无人喝彩的场面就是最好的证明。大家这样去捧他,实在让人感到悲哀。”
总之,一大堆的所谓的专业音乐人,用了极其刻薄的言语评论刀郎的走红,不仅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很多人说这些音乐人是出自嫉妒,但我们今天回头来看,说那是一场集体职业霸凌也不为过。
就像《三联生活周刊》所言,当时刀郎商业上的成功,将唱片界大多数从业者推到了一个无比难堪的位置,这些人出于职业虚荣心,愤怒、不解也不愿意承认刀郎音乐人的角色,所以他们最常见的评价是,他“不是我们的路子”。
我们前面说过,对音乐,刀郎是从小就有浓厚的兴趣且发自内心喜欢的,而且走红之前以此为职业十七八年了,他为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张专辑,也并不是虎皮潦草应付,而是花了大量的心血去采风、甄选和制作,态度是相当认真且专业的。
所以他的走红,不是靠运气,更不是像高晓松、汪峰说的“靠媒体炒作”,是他专业的水准真就到了那个火候,自然就红了。
但越是认真做音乐,听了那些近乎霸凌的批评,才会愈发感觉难受吧。
可早期的刀郎,偏偏还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而且无论对自己的才华还是长相,他都表现出一副非常谦卑乃至自卑的样子。而迅速走红也没有给他带去更多自信,反而让他感觉害怕、压力山大:
“当时我一直想逃避音乐之外的事情,内心也比较恐惧。有段时间连上台都不自信,觉得大家其实不喜欢我。”
了解他这样内敛乃至有点内向的性格,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在《十面埋伏》演唱会上眼含泪花了。
此后,虽然遭受巨大压力,他还是把主要精力都放在音乐上,并依然按过去的路子,只推出音乐作品,而不搞任何的炒作,连商演也极少。
这就给公众造成一个印象:他似乎隔三岔五就“玩消失”,同时有时候又突然”复出“。
其实,他只是比那些喜欢批评人的音乐人,都要更加纯粹地扑在自己的音乐上而已。
他时而“消失”时而“复出”,是因为他从来不屑于通过媒体炒作、综艺和访谈维持所谓的“热度”——有作品就发没作品就静下心制作,更没兴趣开通个人社交媒体去曝光自己——他以前唯一使用的社交媒体,是他偶尔会出现在他个人的百度贴吧里,与歌迷进行短暂的互动。
面对于这样一个纯粹的音乐人,公众自然是喜欢、欣赏加敬佩的,而对于那些道貌岸然批评他的蝇营狗苟之辈,人们当然也会有自己的判断。
据说刀郎经纪人李松强的办公室里,一张专辑海报上写着刀郎的话:世事变化,沧海桑田,我心依然。刀郎说,“写那几句话的时候,是想随时提醒自己,永远要心态平和”。
虽然内地很多的专业音乐人,都不看好刀郎的音乐,一些的港台的音乐人,却非常欣赏和喜欢刀郎。
这其中,包括谭咏麟、李宗盛、罗大佑和刘德华等。
谭咏麟,当年听了刀郎的音乐后,非常喜欢,表示“至少十年内,是不会再出现刀郎这样的人才了”,并立刻就要和刀郎合作。
后来刀郎为谭咏麟写了《披着羊皮的狼》这首歌,火红一时,而谭咏麟因为等不及这首新歌,甚至先把《2002年的第一场雪》翻唱成了一首粤语歌《讲不出告别》。后来两人开演唱会,都请过对方当嘉宾,可以说是心心相惜的两个人了。
而李宗盛也非常欣赏刀郎,认为刀郎这歌手“非常有意思”,他后来参与制作了刀郎专辑《喀什噶尔胡杨》。
罗大佑也曾经表示,自己喜欢听刀郎的歌。
还有刘德华也说过,能和自己的《忘情水》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刀郎的《冲动的惩罚》了。
其实内地,也不乏喜欢和欣赏刀郎的专业音乐人。
比如著名的音乐制作人、泰和麦田唱片的老板宋柯,他是第一个将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张专辑推荐给北京各大音像商店的人。他说,“音乐没有贵贱,只有好听和不好听之分,只有大师和匠人之分,只有风格之分”。
那这就有个问题,为什么一向被人视为土、粗粝的刀郎的音乐,不适应内地气候,反倒受一些港台音乐人的欢迎呢?
前几天书单君看到过一个分析,觉得很有道理。该分析说,其实原因也不复杂,主要是因为港台的那些音乐人,多是通过市场打拼出来的,换句话说,他们也跟刀郎一样,都是草根出身,天然就具备平民精神。
这方面的代表,最典型的莫过于将底层刻画得淋漓尽致的星爷了。
相反,内地许多的艺人,虽然经常喊为底层人民群众服务,却多是依靠非市场力量追捧起来的,许多音乐人,像鄙视刀郎的高晓松、那英,都算是所谓庙堂、学院以及精英圈子里走出来的人,自然就一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样子,他们内心里对于所谓“高雅”和“俗气”,有着一套根深蒂固、不容侵犯的观念。
所以本质上,也不是港台和内地的区别,而是市场和庙堂的分野。因此内地市场化比较成功的歌手、艺人,也都非常支持刀郎和他的作品,比如唱过《两只蝴蝶》的庞龙,凤凰创奇,还有赵本山、小沈阳,都是刀郎的支持者。
刀郎刚火那会,大概也是因为草根出身,不够自信乃至自卑,面对批评不敢反抗,眼泪往肚子里咽。他花了很长时间,才从这种莫名的压力和自卑中走出来。
2011年,被认为是刀郎的“复出”年,那一年他接了很多商演,还参加了一些电视节目,有一家媒体问他,这么多年,有没有尝试过向“雅”的方面发展,他近乎愤怒地回答:
“不俗我对不起我的爷爷奶奶,不俗对不起养育我的土地。因为我从小的理想就是,我写的歌我全家都爱听、我的亲戚朋友都爱听。现在我的歌能让大家听了都开心,我觉得就很好,我还会俗下去。”
其实刀郎大火的2004年,也正是凤凰传奇、庞龙《两只蝴蝶》、杨臣纲《老鼠爱大米》之类被视为“三俗”的歌大行其道之时,它们正通过网络爆红,或成为手机彩铃。
但很快,这股风气,就被各种自诩精英的人看不惯而备受批评了。 直到2011年,作为这股风气的代表人物,刀郎才有自信为自己“正名”:
“有一次我看到一部拍摄上海老年人生活的电影,他们平时生活很孤单、也很潦倒,唯一的爱好就是到广场上唱歌,唱的就是《两只蝴蝶》。这让我非常震撼,这就是音 乐的力量。”
可见,到这一步,刀郎应该是完全认同自己而不再自卑了。
说到这儿,书单君也不禁想起一句伟人说过的话:人民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刀郎音乐之路上,除了自始至终被一帮所谓“高雅”音乐人排挤外,其实他也遇到过非常多蝇营狗苟的事情。
比如他刚红那会,有个记者把他同事采访得到的刀郎的私人日记、未发表的刀郎文章,全都偷了去,在上海某出版社出版了《谁是刀郎》一书。
还有北京某家报纸,尽管与刀郎远隔千山万水,也没采访他,就推出了一篇全面否定他的文章,接着展开所谓“刀郎现象”大讨论;
更恶心他的,是那会还有几个已经唱出点名堂的歌手,也来蹭他热度,纷纷以“××刀郎”的名义推出自己的歌曲,弄得刀郎本人哭笑不得,他们辩解说,刀郎这个词本就是新疆的地名,你能用,为何我不能用?
一直到2006年,刀郎还跟一个自诩为“西域刀郎”的歌手潘晓峰打官司,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被媒体称为“真假刀郎之争”。
而就在《罗刹海市》前几个月,刀郎还在跟他以前的一个好友降央卓玛打官司,他控告后者侵犯《西海情歌》版权,据说两人之间发生过42次诉讼。
我们前面说过,刀郎是个非常纯粹的音乐人,这些破事当然会搞得他非常烦,也会严重影响他的创作。
做音乐,有人是为了赚钱,有人是为了出名,这都不稀奇。我相信,刀郎也不例外。不过当自己爆红后,名利都有了后,还能继续做点什么,那就非常考验一个人的人品和格局了。
比如,面对曾经批评过自己的人,现在成功了,那是不是就要起身去“复仇”呢?
很多网友,显然格局没有打开,把刀郎的《罗刹海市》视为复仇之作。其实对于那些批评者,他曾经有过零星的回应的,但从来没有见过他激烈去反驳批评者。
比如对于那英的批评,他就回应说,自己并不会因为那英的言论而生气或沮丧,因为音乐是一种很主观的东西,每个人对音乐的品味和喜好都不同。
还有一次,有个记者把那英的批评与“听刀郎的歌都是农民”这句话联系起来,他当场就回了一句,“空穴来风”,没有反驳那英,反而为其澄清。
另外,他对汪峰也没有积怨。有一年,旭日阳刚翻唱了汪峰的《春天里》,火了,后来汪峰表示要维权,有记者问刀郎怎么看待这事,结果他反而为汪峰说话:“我觉得让歌手亲自去维权,这是一种悲哀。”
包括这次《罗刹海市》大火后,记者去问他创作动机,刀郎也没有说特别针对谁。
总之,刀郎绝不是那种自己火了,就一定要说自己正确,或者一定要对那些批评过他的人实施“报复”的人。
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中要宽广和淡然。
那么他创作《罗刹海市》这首歌到底是为什么呢?
其实这首歌,是最能体现他真正的创作初心的一首歌。这首歌的曲风和歌词,都是相对复杂的,作为专业的创作者,同时作为超级爆款的制造者,刀郎肯定特别清楚,它是不太容易下沉和传唱的。
但刀郎这人真正令人感佩的地方也就这儿,他不想再重复自己了,而是想要探索点自己年少时没有机会做的东西。
话说很多年前,刀郎组建过一个乐队,名字叫“手术刀”,意思就是希望自己也能像罗大佑或鲍勃·迪伦一样,唱一些比较尖锐的批评社会不平事的歌曲,成为解剖社会的手术刀。
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没办法像罗大佑或鲍勃·迪伦一样获得市场认可,忙于生计,因此也无暇去创作“手术刀”一般锋利的歌曲。
而在历经各种诋毁以及巨大的成功后,刀郎终于有机会了,《罗刹海市》这首歌,显然就是对当初梦想的最好的回响。这首歌,以蒲松龄的故事蓝本改写成的凌厉歌词,横眉冷对世间黑白颠倒的荒诞,黑色幽默中透露着深刻的人文关怀。
从“手术刀”乐队到《罗刹海市》,中间横跨了近30年。刀郎本人,也从一个青葱少年,变成了大腹便便的老中年。一个歌手、音乐创作人,能将自己的初心保持30年,试问,歌坛乃至整个艺能界,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与他相比,许多当初所谓的歌手、创作者,一个个诗与远方、怒放的生命,可现在呢,别说音乐路上保持初心、不断探索了,事实上连音乐这条路都早已经放弃了,而是利用过去依靠音乐获得的一点残存的声名,活跃在各大综艺和真人秀里。
所谓“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大概也就只有刀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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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书单君
主编:左页
图片来源:《山歌寥哉》《鲁豫有约》《文化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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