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跨城转轨经历:从体制内重点中学考到平和IB,有过断崖式滑坡,最终美国Top10大学录取
又是一年高考季匆匆溜走,当看到一个个小学初中同学走上高考的“最终竞技场”,我才骤然意识到距离我下定决心走上国际教育这座“独木桥”的那个夏天也已经四年整。
这个当时被师长朋友视为极其冒险,甚至我自己都几次怀疑的尝试,最终的结果也足以和那个小小的我say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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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轨想法的萌生,
竟然是从报托福班开始的
一切的旅程是从初二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偶然报“托福”班开始的。
在学习之初,我曾听闻不少托福“难如上青天”的言论,加上没有任何国际课程英语学习的经验,因为我对自己的托福初期学习进度之顺利大感欣喜,感觉自己就是英语学习的“天选之子”。
我记得很清楚,那段时间,我会经常拿着一本英文儿童小说在星巴克里坐上一个下午,对着厚厚的词典一翻就是一个下午。可能是氛围所托,也可能是体制内学习无止尽的重复性,这些由字母组成的,只能看个半懂的小说,却好似通向另一个全新美好世界的钥匙。
就这样,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浸泡在体制内学习的我,正好遇上了“中二病”的逆反作祟,便铁定了心要考国际高中,去尝试一条完全未知的赛道。
现在想来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当时我丝毫没有考虑在这样紧迫的时间下,究竟有多大概率能被心仪的学校录取。
于是穿插在繁重的校内学习任务之间,我的国际学校备考之旅开始了。
文书,面试,托福……
考国际高中很像是mini版大学申请
既然托福是对我而言是进入国际学校的第一步,便从这里写起吧。
初二春天,我在杭州某机构报名了第一期托福班课,说是托福班课,其实只能算是英语基础的提升课,相当于prep预备课。
在托福准备的前期,相比较循序渐进的听说读写课程,每天记背100个单词基本上就剥削了我所有的脑细胞。
在初二升初三的暑假,我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托福学习,也正是在这个暑假我在当时的托福机构,也是后来负责我国际学校申请的杭州机构里,度过了我一半的时间。向着前文中所提到的脑海中的美好世界不停努力。我最终在暑假获得了首次模拟86分。
这个分数着实进度非常快:不仅当时的我产生了“我应该试一试新道路”的想法,连我的阅读老师都连番几次推荐我尝试一下国际高中。
于是在懵懵懂懂之中,我填完了申请表。
平和、七宝、UWC的申请表各有不同。前两所学校是用中文填写信息,平和还需要2000字个人陈述;而UWC有4000字的英文文书要写,其中包含一篇长达2000字的主文书。这对于单篇文章从来没有超过300个词的我而言,难若登天。
这也应该是我印象里在单篇英文文书上花了最多时长的,甚至超过了我在高中阶段的所有论文。
转轨中的另一大挑战是对利用电子产品工作的不适应:当我慢慢地在键盘上找全字母、拼写完单词、写完一个小小的段落,往往是一个下午。
在经历了平和的笔试和UWC的网上材料筛选后,最终我迎来了这两所心仪学校的面试。
如同网上的申请表——平和的面试显得更加体制内。例如:
中规中矩的家庭背景题:父母的价值观和你的差异与共存;
个人性格题:领导(力)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此类等等。
但在UWC碰到的问题就明显要更为困难:面试官会和你针锋相对,还会问到复杂校园场景的处理。
比如当面试官看到我简历上打高尔夫的经历,上来就问我说:你认为打高尔夫好吗?他说他认为高尔夫不好,并且巴拉巴拉讲了半个小时高尔夫不好的理由。
我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当时的托福才90几分,也和他“扯皮”了一个小时讲述为什么打高尔夫是好的,成了当天面试时间最长的一个人。
(后来招生官和我说我的面试表现是最好的,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希望我能有辩证性思维来回答她的问题。但这对于当时初三的我来说,的确是非常大的挑战。)
所幸的是,在两周之后我收到了这两所学校发来的offer。
UWC VS 平和,
我选择了“更难进”的平和IB
收到offer是12月份的冬天晚上,彼时的我恰好在当时的初中里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两所学校的uncon offer(无条件录取)让我能缓一口气。
但来不及开心多久,随即而来的问题是如何在这两所在不同领域各有所长的顶尖国际高中里选择:
平和意味着更能被兜住底的IB大考成绩和上海更好的国际教育资源;
而UWC则意味着更多的“往上冲”的机会但也有着更多的风险——父母对于学校风气的担心,我对于全英文环境语言的担心。
可能是在体制内9年,已经比较习惯,最终我选择了“录取标准更严苛一些”的平和IB。
三年多过去了,如果回头再让我做决定,我可能还是会选择平和。
对本质上高度谨慎又有好奇心的我而言,一步跳出舒适区,不如分成两步慢慢离开舒适区让我更为适应。
体制内转轨学生的“适应”之道
整整高一一年对我而言更像是初中生活的延续。
我蜗居在自己所适应的教室和家的两点一线之间,当大家在高一疯狂涌入各种校内社团和校外活动时,我将自己与整个社群自我隔离开来。
到了高一下半学期,当被父母和中介推动着去参与校内的事物时,一切变得新鲜起来。在一个社群里慢慢爬升的我,也开始获得越来越多的满足感。
但当我投入了大量时间之后,恰巧遇上了高二正式的IB学习,我的校内成绩开始断崖式的滑坡;直到经过2022年疫情的缓冲期,才慢慢适应了节奏,找到平衡点,校内的GPA也得以慢慢回升。
而这一种平衡不仅让我很顺利地度过了令人煎熬的申请季,也让我逐渐找到了在这个社群里自我生存的一种方式。
在平和这样人数较多、大且卷的国际学校,对从体制内转轨的新生而言,从“迁入者”到寻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式,往往需要找到自己独特的balance(平衡点)。在比较卷的环境下,更需要屏蔽一些外界的声音,去听自己相信的声音。
从体制内转轨国际高中,对我而言显得突兀,面对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但回首往事,我仍然会为那时候做出的几乎每一个决定而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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