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视频时代下，增长的压力扑面而来。视频业务该如何找到新的增长途径，解决当下业务要突破的问题，带来新的增长？本次火山引擎「视象新生」圆桌围绕主题与行业大咖们开展了一次深入浅出的讨论，希望对你有所帮助。要相信，越是艰难的情况下，越有新的机会出现。
本文根据圆桌活动现场速记整理，有删改。
包研：大家下午好，很荣幸火山引擎能够邀请我做圆桌主持，我是LiveVideoStack的创始人包研。前面很多嘉宾都分享了行业内的最新实践和技术探索，接下来我们花点时间聊一聊怎么去做自己的业务突破。首先看今天的嘉宾，火山引擎视频云的Yongyuan、经纬创投童倜、来自抖音的陈航和挚文集团的朱立华。
我们首先聊一点轻松的话题，我想请每个嘉宾用几个关键词描述一下当下这个行业或者说自己所处的业务场景费心的一些状态，用两三个关键词来描述一下。Yongyuan：我自己能想到的关键词是沉淀。包括一些成本的压力还有体验的瑕疵，这些领域还有很多技术优化的路线和成本优化，包括我们如何自研芯片的方式，首先还是要沉下心来把核心的技术沉淀下来。第二个就是在延时、大规模、互动等技术的突破，还要在这方面加大投入。另外在了解各行各业特点的情况下，怎么把视频核心能力放在行业里面，提升行业交流和信息传递的效率，进行一些行业的突破，所以沉淀和突破两个词形容现在视频行业的现状。童倜：某种程度上是拆分、切割，这些词其实从投资的角度是很好的，比如刚才提到的芯片，刚才说的变，从投资的角度我们是很开心的，从宏观的角度感到很害怕，这个变化会让我怎么样，第二部分是比较快乐。包研：变局，总体上感觉还是比较乐观的，对投资这个行业来讲。 陈航 ：我说一说我的理解，因为我在抖音直播，所以先介绍一下抖音直播的情况。抖音直播其实过去几年因为一些优质的节目，比如说世界杯、春晚、刘畊宏，用户来抖音看直播的心智逐渐增强，所以抖音直播发展的速度也比较快，需求也比较多，也比较充沛，说明还是有很多的需求没有很好的帮用户解决。因为从我们做技术的来说，核心就是提升业务。今年的抖音直播，从技术层面两个关键词，第一个是扎实，在音视频领域我们怎么把技术做的更扎实、更稳，提升业务的效果，把数据做的更好；第二个方面是突破。今天主要讲AIGC，其实这个领域对直播来说有非常多的挑战，对直播的内容理解是不是起到帮助作用，AIGC对于创作、对于生态的供给是不是能起到帮助作用。技术上也会有一些需要挖掘、结合新的业务场景，比如说数字人、AI。包研：扎实和突破，做技术口还是要解决当下业务问题，以及当下业务要突破的问题。最后一位，立华。朱立华：对于我们来说第一个是成本，怎样在现有经济情况下更好降本增效，这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所以当前条件下怎样更好的把现在的业务做好，同时更便宜，更好支持业务发展；第二个考虑的点就是开拓，我们有一些新的业务开拓，包括海外的、关于社交的，另外在其他地区是不是有突破的场景（包括社交场景）做一些开拓和尝试，针对我们国内也做了一些新的产品，效果还可以，针对海外的话做了一些大的开拓，也得到不错的结果，但是在整体的大环境下，特别是前几年元宇宙（的时候），虽然我是技术出身，但是在钉钉负责整体大运营，怎样让用户体验更好，更主要的是用户愿意掏钱为你来买单，对我们也是非常核心、非常重要的点。
包研：说到这儿的话，大家应该都有体会，今年可能整个行业从就业、找工作，包括各方面的压力都比较大，对于所有搞流媒体包括AIGC相关的公司来讲，最核心的问题怎么保证自己在没有找到商业模式之前，让自己尽快找到商业模式，找到商业模式的同时怎样让现金流持续，有现金流持续，最后怎样让利润走正，而不是稍停的状态，整个大环境压力下，大家对于成本、对于未来寻找探索的方向可能做一些收敛，以前很多事情都要探索，现在要集中兵力、集中资源做最核心的事情，这个其实是比较难的。所以这是我第二个问题，当下各位所在的团队和业务，你觉得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什么？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让这个团队生存下去，第二，能够为公司未来或者整体上带来前景、带来一些可能的增长，还是从Yongyuan开始。Yongyuan：我觉得是这样，今年差不多是做视频十多年，尤其是疫情这几年做视频改变了很多行业的方式，所以我觉得工作上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能够给团队带来工作的激情，尤其是在疫情这几年，刘畊宏带着大家在家里健身、中小学的学生通过在线的方式进行知识的传递，还有不能现场办公的，越来越多的企业保证了日常的运转，这些都是我看到视频在改变社会积极的一方面，我自己和团队保持对这件事儿的信心，保证对这个事情行业化的市场敏感度，不断的进行行业实景化，这就是我现在的一些感触。经纬创投童倜：因为我们公司比较特殊，而且我也不是老板，以我自己的理解，现在的环境压力比较大，首先是在什么样的市场，自己的情况怎么样，简单来说初创企业求生存，不管什么能接就行。我想我们算一个腰部企业，有自己的生态链，现在比较重要的第一是保持积极的心态，因为的确有些从业者态度消极，积极的心态是前置的选择，而不是预备，具体投入工作都是有很多变化，所以积极加变化，是我个人的一些思虑。此外就是普通的企业，我自己想的对于小企业来说，不要说五年、十年的东西，就想想怎么快速地把商业化跑出来，不用讲技术和先进，基于开源，这是第一要素。对于中型和大型可以，但是这个对小企业太难了，大型企业可能70%、80%，30%自研，自己的芯片、自己的操作系统、自己的软件站建起来，这是不同规模的企业我认为的情况。包研：首先就是信心，再根据自身的位置恰当地出台自己的策略。陈航：我觉得对抖音直播来说是比较简单，让业务持续保持增长，因为增长其实能够解决很多问题，而且作为技术人来说，帮助业务增长其实是技术的第一要务，这个是我觉得比较明确的。我自己的思考是：这个市场上可能有两类公司，第一类公司有比较强的护城河，比如说品牌、专利、特许经营或有核心的技术，这类的公司因为竞争力比较强，所以其实允许它在一些配置上有一些短板，这种情况下我觉得生存或者发展不是太大的问题；第二类其实就是要拼效率、拼体验、拼成本的公司，对音视频或者一些器件相关的公司，这类公司的核心还是怎么把效率、体验和成本做到最优，我觉得主要是这方面。朱立华：因为现在这个环境并不是特别好，我们需要的是对业务的发展有真正的贡献。第二个就是我们有自己的底气，不会随便出击，把所有的资源砸到某一个点，还有ALL IN的事情，认为自己没有想透的情况下，不会冒然进去，能够给业务做更好的支撑，这样才谋定而后动，把事情做好。
包研：还是信心的问题。其实刚才陈航提了一个非常好的点，就是要增长，因为增长其实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或者说可以掩盖掉很多问题，所以增长是第一要务，过去差不多七八年时间，国内短视频直播、各种视频业务其实该增长的都增长完了，市面上还在增长的公司或者业务场景，两只手能数得出来，所以抖音还敢这么说我觉得是很幸福的。市面上大部分企业已经没有增长的空间了，甚至守住空间都很难。
那么我想问的问题是：从用户角度来讲，还能在抖音上看到哪些新的体验、玩法或者付费的场景？陈航：这个是有点大，就分两个方面说，因为我本身负责直播的多人场景，可以从互动和玩法层面来讲。
首先是互动层面，直播的多人互动其实通过RTC技术把线下社交搬到线上，包括语音聊天室、视频聊天室包括KTV，主播、嘉宾跟观众在这个场子里面互动，主播可以根据场子类型选择互动的方式，比如Yongyuan说的KTV一起大合唱，最早单人，后面双人，现在9个人，包括各个房间，这个房间里面，现在可以分成一个组队，组队玩一些节目，比如在抖音上现在有一类相亲、招聘会，也是一种互动方式，包括跨房间进行对战、比拼，比如综艺类的节目，这个可能是好的人跟人互动的方式。直播就是内容+互动，因为本身提供了很强的互动框架，所以这种模式对内容是要求比较低，可能不需要什么才艺，而且受众也是非常可观，所以这是互动方面的情况，还会在此基础上提供很多玩法。第二个游戏化玩法，包括跟直播没关系，小游戏，一开始在直播间挂一个点，这个是流量变现的一种方式，你玩的游戏跟直播是割裂的，这个是很大的问题，因为它能变现，这个模式一直到现在也是比较多的，最近两年我们在探索弹幕玩法，用户可以通过点赞、送礼操作游戏画面的生成，或者成为游戏画面的一部分，这样互动感更强了，甚至现在有厂商专门生产专门服务直播的游戏，用户跟主播、用户跟嘉宾的参与感都非常强。还有一类是游戏，把游戏搬到直播，这种方式有个好处，第一个是供给非常多，之前做直播的玩法，它的玩法会比较有限，而且它最大的点是缩短了用户从看到玩的链度，而且跟直播结合，拓宽直播很多的互动、营收的能力，比如主播带着粉丝、观众一起玩，甚至帮你练个号，这两个方式目前发展空间还处于比较早期，就是有比较大的发展空间，我可能讲这两个点。包研：弹幕游戏还比较火，挺好玩的。下一个问题想问立华，刚才说首先成本是非常重要的，第二个要做对业务有帮助的技术升级或者迭代，不仅仅是完成技术本身的提升，而是要从业务成绩给公司或者节省成本或者带来机会，这一块儿你们有一些什么新的探索或者思考？
朱立华：有几个方向，第一个方向就是RTC，基本对我们从成本来说带来一些改善，第二在一些新的玩法做了一些尝试，包括数字分身、虚拟主播，也是属于开始，但是具体业务结果怎么样，也是拭目以待。这些都是属于比较新的玩法，以前数字人我们在元宇宙比较火的时候试过了，但是效果不那么明显，有了大模型能力以后，人的交互能力是不提升了，ChatGPT给的能力都是逻辑性很强+大段的回复，但是实际上和真人，人和人交流的时候特别是口语化交流，它都很口语化、很简短，没有逻辑性，而且有很强的逻辑性，大家认为冷冰冰的感觉。对于我们的业务发展特别是海外业务，我希望从这两个方向，一个是成本的方向一个是新机会的探索方向，给整个公司带来业务的推动，这是我们能够做的。包研：接下来想问童倜，今天我们这个活动的主题已经点明了未来的技术方向，似乎是谜底在谜面的，所以我想问童倜，我们现在是处在整个技术正在发生变革的“前夜”还是很近了？经纬创投童倜：我认为显然是，说是“前夜”太保守了，就在第一波高增长的过程中，它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支持，所以它的生产力解放是显然超乎过去所理解的。所有的软件本质上是人智识的具像化，这个链路可以覆盖。但是今天这个新的时代，人类提供的是对模型本身框架的改进和训练过程的优化，所以这个变革显然是巨大的，把它称之为技术革命可能都是一件小事儿。第二，这个变革为什么不是前夜，今天我们能看到的东西，有很多跟人是比较类似的，包括逻辑能力、数字能力，简单的听说读写，这已经在很多领域大幅解放生产力了，这些还没有转向公司的收入，但是一定会发生，因为从技术层面已经没有什么要去讨论的事情，要讨论的是未来还会发生什么，未来可能有真正的AGI，有自己的学习能力，有情感上的感知能力，对未来有规划，它要有真正的决策，现在的决策是帮助主人做的，这些东西是真正谈论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会出现的状况，短期来说如何让自己成为泡沫以后还能顺利的往前走，这是另外一个很大的话题，但是我觉得至少从实际出发，我们也不认为这是远超技术高发的大的世界。包研：这个观点非常颠覆，首先到来了，这个行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已经发生了，是现在进行时；第二个是颠覆了以前人类科技或者生产力增长的模式，是一种新的变量。所以说未来人类会成为造物主。童倜：或者说AGI是一种文明形式，但是不超越我们，我们就变成新的更强能力的，也没必要在很多领域自主的做大量的发现，在这么多工具、这么多帮手的辅助下。包研：最后想问Yongyuan，前面聊了几个都是关于新的场景、商业的方向探索，对于火山引擎来讲，你能看到的你们的客户或者前端客户，总体来看有没有哪些特别让你眼前一亮的场景或者很小的案例，对它未来发展有比较大的期待，有没有这样的一些点？Yongyuan：今天分享了几个行业的案例，行业大的机会点的话，新能源汽车的机会看起来是行业的增长极，包括汽车肉眼可见的成为继电脑、手机后第三个非常重要的设备，这个过程中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包括自身产生各样的数据，这个场景其实是做数据、做视频，要分析我们到底要做哪些业务或者哪些产品帮助新的，在我们生活中更加好用，给我们提供很多，不管是娱乐、出行，更好用的产品。包研：或者智能汽车，不仅仅是在个人的出行，还有各种行业上。我还想问立华一个问题，刚才跟你聊天，说到脉脉已经12年了，我记得2015年左右，大家回忆起手机上装四五个直播的APP，很多现在已经不在了。想问你一个问题，过了这么多年，从你的观察来看，这些用户对体验、付费和场景需求发生了什么变化，你们从中有没有发现一些规律？朱立华：体验这个东西也是逐渐提升的，比如12306应该是我体验特别烂，但是不得不用的东西。所谓的体验首先解决用户的问题。一开始还是属于解决用户的问题，在解决用户问题的时候怎么让用户锁起来，从结果到过程，对移动互联网重要的标志，一开始解决你的问题，包括12306一开始解决订票的问题，包括陌陌解决开放性社交的问题，后面再把过程做好做优化，要用户特别爽，一开始能够延时1秒、2秒、3秒，能看就行了，现在延时这么高不可能，必须做到低延时，这种所谓的体验过程必须要做好，这是为什么对于云计算、火山引擎合作，从结果到过程让用户逐渐挑剔起来，包括人类发展，一开始解决吃饱饭的问题，到能吃的好一点，再到后面是不是穿更好的东西，这就是不断提升的过程，从解决最基础的问题，到后面怎么让用户更加细分、满足更多的场景，在整个大战下来还能活着，活得很好，不仅解决基础问题，而且解决更高级的问题，就像五级关系一样，是一步步发展的，包括移动互联网产品也是这样一个路程走过来。包研：好的，高屋建瓴。还想问陈航，大家还是很盯着你们看，毕竟你们现在是头部，而且还处在相对高速的发展阶段，虽然离天花板很近了，我想你会更看好哪些新的增长点或者场景？陈航：我说说直播的。直播本质上就是内容的互动，所以我觉得从这两个方向出发，相关的技术有可能牵引出新的商业模式。内容上，我觉得短期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怎么把供给规模进一步扩大，简单点说怎么把开通门槛进一步降低，我忘了刚才哪一位嘉宾说的，视频的拍摄成本是比较高的，现在因为我们有剪映，剪映通过拍同款的方式包括AI创作的方式，其实已经把拍摄制作的门槛大大的优化，所以它其实对短视频包括视频的供给有非常好的促进作用，直播现在还没有这样的一个点，这里面牵扯到技术的部分比较多，包括SDK，包括智能硬件，包括AIGC，包括大模型，这里面可能都会涉及到相关的技术，如果说有相关技术能够有些突破，其实是能够给业务带来增长，这个是我觉得短期可能解决好的。长期来看的话，还是要回归音视频的本质，更高、更快、更强。更高就是更高的清晰度、更高的画质、更高的帧率，更快就是低延时，未来有没有可能缩短到毫秒级，比如PK，PK最后几秒出现偷塔的问题。另外更强我觉得从视频的表现力看，现在是平面，现在有VR、有AR、面罩立体等等，这里面我觉得也是能够发展出机会。从互动方面，商业模式可能是最多最丰富的，刚才讲了弹幕玩法跟游戏，核心是因为有直播，把直播的互动包括房间的概念跟游戏连在一起，更多的传播效益，可以通过大主播一起玩，跟直播间的粉丝一起玩，有主播能带着我，这里面就有很多的商业模式出来，包括看直播的人、玩游戏的人，用户规模完全不一样，比如玩游戏可能玩一款游戏几百万，看直播可能上亿级，这个我觉得是比较有可能有突破的机会，但是现在有很多问题，最大的成本问题，包括延时、网络，另外怎么把游戏跟现有直播间功能很好的合在一起，不伪和。包研：谢谢陈航，刚才提到短视频这块儿有剪映在，该做的创新、功能支持都有了，已经极大降低创作的门槛，但是直播这块儿还没有解决，这块儿还是有机会的，谁能解决好了，谁就能获得用户的肯定，这是很好的观点。
包研：下一个问题还是给童倜，在一些特定的场景下，什么样的条件会允许AGI或者人工智能能够和这个行业有比较好的结合，因为一个大模型需要配合一些特定行业的小模型，在一些场景下才能实现商业化，什么样的条件就能够显示某一个行业下的场景已经成熟了，可以用AGI解决了，这个问题可以回答一下吗？童倜：明白了，从几个方向理解，刚才立华总提到一些。如果你的产品最终支持水平跟ChatGPT现在的表现是类似的，那经过一定的投入可以做出来，但是怎么凭差异化，显然ChatGPT的定位是有它的设想，但是它有很多设想是跟它有差异化，且实现难度不高于它。比如有针对性的引导它，最终安抚一下心情，以及维持交易，这是倾向性的。比如说想做销售，那一定是卖东西，但是我骚扰它，比如说面对科研人士可以帮你问答，其实简单的聊天，在很多场所中存在差异化，这个还是建立在自己的模型，但是也有可能不做自己的模型，只是改变了应用的领域，如果是优秀企业，不满足于此，就用所有现有的结构、工程和逻辑，从头到尾以我的数据重新跑一遍，这也是一种思维，所以我觉得自己做自己的目标以及基于别人做一个全新的训练，以及基于别人训练的结果做一个推导。当然大部分企业没有必要追求怎么样超过巨头，这么追求其实本末倒置，他们企业应当追求怎么落地，怎么在整个过程中使得自己现有业务、现有客户、现有数据发挥最大的价值，这个角度去思考，我觉得是最合理的。朱立华：关于AIGC这块儿的话，我问了很多人，现在看到对行业影响特别大，设计的工作基本丢了，因为AIGC可以替代，其他行业并不是，我说这个事情对于未来怎么样？他们也是找场景，包括我们自己也在找场景。AIGC核心不是让人适应技术，是让技术来适应人，让技术适应人是核心，很多公司设计师裁80%，做毕业设计的话，格式调整效果特别好，但这不是特别大的生产力场景，只是一方面生产力场景，AIGC对于整个场景来说没有让我感觉到很兴奋的，甚至元宇宙当初的场景还是有一些，现在苹果发的那个，让我兴奋的场景没有那么多，但是设计人看到生产力一些大的变化。童倜：它一定伴随着一些突破，显然还有很多坡可以过，比如刚才提到数据的成本，如果我们是生成的数据，成本就很低了，像NVIDIA，他们有一套方案，整个自动驾驶的训练过程在训练时间完成，在训练时间达不到好的表现，就不能上车。比如说我们谈AGI，它的载体是什么？是机器人，但是它的几个要素包括AGI本身，不能是基于一些传统的，这个如果达成，我想就出现了真正的服务型机器人了，它可以做很多事儿，基本上解放生产力，我们也投了“2+1”，这件事儿非常有挑战，初创公司抱着必死的决心干一把，对于已经有业务的企业，还是基于自己现有的东西，相对可控的、基于这个目标，商业做成了能活下去。包研：所以这也是所说的泡沫，最终可能都会消失，但是我觉得即使消失了，但是培养人才、试错，给这些行业提供一些有限的经验，为后面的公司再创作，至少提供一些失败的案例。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可能有点敏感，你们怎么更好地抓住机会，怎么更好服务客户。火山引擎相对来讲是一个后来者，对于市面上提供基础设施、云服务的平台，当然在视频单项上是极度的强悍，至少是NO.1，如果你们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在这种情况下，火山引擎下一步突破增量或者打法是什么？
Yongyuan：火山引擎敢于做一个后来者去挑战，有这么几个方面：第一个是大规模业务产品服务过程中积累了一些核心技术，因为毕竟云产品还是底层的技术产品为核心的市场，所以之前积累的编解码算法，还有在传输协议上面的优化、直播级技术还有大规模互动技术的积累，包括今天发布算力的投入，这些是能够走到市场里的底气；第二个是我们坚持以业务拉动产品这样一个方式，刚才在讨论中，孜孜不倦地探索新的玩法、更多的商业模式，这些商业模式都会带来机会挑战，这些机会挑战都会对我们的产品有很好的滋养和提升；第三个是产品迭代的方式，我们会坚持数据和实验迭代我们的产品，我们会把产品的体验和业务的指标形成体系，在一定的场景里面调整，用实验的方式证明这些指标的变化，以这种实验来推动业务的不断增长，以这种方式让我们的产品支持业务增长。朱立华：我为什么支持呢？我们本来用的其他的，但是用了火山引擎。对于老大来说，像阿里做电商是首部，老四拼多多就是各种各样的创新，有一些性价比，但是现在老四比老二还要大，对火山引擎也是一样的，性价比做的非常好，技术比其他服务商好很多，它的价格要便宜，还能解决很多业务的问题，所以还是给火山引擎打个广告，感谢你们。包研：节目效果很好。最后从Yongyuan开始，每个人一句话做个总结，关于技术、商业、多媒体、AIGC或AGI等等。Yongyuan：今天能够跟行业各位同仁一起讨论，希望跟各位携起手来，推动各行各业业务的增长。童倜：希望大家保持积极的心态，在有声前提条件下尽可能高量增长。陈航：一开始说的两个关键词，技术上做的更扎实，业务上希望能够有进一步的突破。朱立华：越是艰难的情况下，越有新的机会出现。全球经济危机的时候是物联网时代到来，2008年是移动互联网到来，今年也是危机，会有新的时代到来。包研：我们今天圆桌就到此结束，谢谢在场同学聆听，谢谢线上同学，感谢台上4位嘉宾，谢谢大家。
▲扫描图中二维码或点击“阅读原文” ▲
直通LiveVideoStackCon 2023深圳站 8折购票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