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费知
湖南长沙肿瘤医院边上的嘉桐街,生活着许多癌症病人和家属。这个小小角落里,充满了许多无疾而终的故事,但也有着病人面对痛苦时,展现出的强大而无畏的生命力。在云南深山森林的一个角落里,则有一座现实版的“小人国”,一些在主流社会里经常被嫌弃、身高不超过1米3的侏儒症患者,在这里抱团取暖,打造属于自己的桃花源。这些短视频并不是传统而严肃的新闻纪录片,而是一群年轻的创作者,用自己的镜头记录着世间百态、各色人生。他们真实、细腻而接地气的观察,都聚合于快手的纪实栏目《街角人生,万象世界》。如今,越来越多的快手年轻记录者,将镜头对准了角落里习惯隐身、不被看到的人们。跟随着这些纪实创作者的镜头,人们也走去各种各样的、通常被忽略的“街角”,看到“熙熙攘攘,故事登场”。医院新生儿科室的求助电话一旦响起,救护车十分钟内就必须得出发了。在路上,医护人员开始争分夺秒,提前预热婴儿可能用到的暖箱,将一切仪器调试到最佳状态。这一幕出现在快手纪实栏目《街角人生,万象世界》的系列片《新生》当中。《新生》记录了一些刚出生就被判了死刑、而不得不与死神搏斗的孩子。视频里,救护车护送进入抢救室的婴儿,身体小小短短的,五官还皱皱巴巴地挤在一起。当他们躺在小小的手术床上,任发丝一般细的导管插进他们稚嫩的血管时,病房外,他们的父母站在白色的手术室门口,担心得寸步不离。对于生病的孩子来说,任何的声音、光照、一粒小小的灰尘,都可能是致命的。新生儿科的医护人员们,用尽苦心为孩子们打造出一个安全、相对封闭的环境。为了让双手保持无菌的状态,医护人员开门都是用脚一踢,一进房间就要洗手,出来之后也要洗手。医护人员照顾着重症监护室孩子,就像是他们人生当中第一位“临时妈妈”。跟随快手记录者的视角,屏幕另一端的人们看到这些“临时妈妈”的细腻与温柔。她们和所有的妈妈们一样充满耐心和细心。她们给孩子冲奶有一套完整的科学流程,用注射器推进食物喂养,尤其小心翼翼。早产的孩子躺在保温箱里哭闹时,“临时妈妈”要伸手进去,小心避开孩子鼻子上佩戴的呼吸器,托起颈椎,帮他们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临时妈妈”还要寸步不离地监测早产儿的呼吸心跳。
而当这些医生和护士们目送家长怀抱着孩子坐电梯离开科室,祝福“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这几个字背后的分量有多重。“街角人生”,是一个关注常被大众所忽略的人物故事的快手纪实栏目。这里还有许许多多关于普通生命与病魔抗争、挣扎着活下去的顽强故事。湖南长沙的肿瘤医院旁,有一条“癌症街”,住着一群病痛缠身但奋力生活的癌症患者。身患肺癌却还在卖豆花的王阿姨每天早上六点要去医院旁摆摊,她总是对客人笑着,对自己的苦难一笑置之。王阿姨却因为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坚强的人都有一颗柔软的内心”,突然泪流满面。便利店的阿英姨也是一位癌症患者。阿英姨一家三口挤在离店铺不远的出租屋,虽然自己也有病,她的心思却在别处——她一直在思念一位不久前离世的小女孩,“一个月的心情都好压抑”。小小的“癌症街”上,生命和许多事情总是戛然而止。一张纸挂在快递点门口,“唐冬凤有个快递放了很久”。直到纸都快被风吹掉落,唐冬凤再也没有来拿过快递。但是见惯了生死别离,大家反而更加乐观,珍惜当下的每一天。阿英姨不喜欢生活的地方被叫做“癌症街”,“谁吃五谷杂粮不得病呢?”阿英姨总是说,“不要怕”。住在附近的苏哥说,“我们这是嘉桐街”,毛哥说这里应该是“康复街、希望街”。《街角人生,万象世界》的“癌症街”系列短片中的人们,该工作时工作,该放松时放松,该爱美时爱美。“还是要生活,见一天,便多一天。”在街角,看见不一样的人生
除了长沙的“癌症一条街”,郑州还有“无声一条街”。无声的人们的故事,也被收录在《街角人生,万象世界》。故事从郑州街头偶遇的一位“失败”的推销员开始——戴着助听器、嗓子发不出清晰词语的听障人张哥,努力向路过的人们推销着他的公益手语课。但人们来去匆匆,很少有人在他的摊位前停留下来。张哥说,两年时间只有三个人来上过他的公益手语课。但他并不觉得落寞,因为他还有别的发光发热的方式,他一直默默守候着他心中的家园。张哥走过几个街角,就来到一条聋哑人开的夜市小吃街。这里聚集着许多做小生意的聋哑人,每个人都格外热情,笑容比普通人更灿烂,动作也更为夸张一些。虽然他们无法说话,却能用大大的笑容传递善意。
一位年轻的小哥哥卖山楂冰粉和无骨鸡爪,因为小吃的口味好,客人络绎不绝。除了卖小吃,他还会设计、画画、做蛋糕,凭实力圈了一波粉。在一辆绿色的柠檬茶餐车里面,一位小姐姐用明朗的笑容,招呼每一个客人。这些琳琅满目的小吃和热情的摊主,让无声的夜市变得活泼可爱。在一旁的张哥看着这一切,只是默默微笑着。他守在无人问津的街角,不论刮风下雨都摆着摊,只是希望教会更多人手语课,哪怕多一个人看一眼也就够了。凭借自己的这一份微薄力量,他想让更多的人听到听障人士的声音、走入他们的世界。经常被公众所误解为“贪吃懒做”的罕见病群体“小胖威利综合征患者”,也是《街角人生,万象世界》的主角。平时人们所见到的“小胖子”,可能并不是因为懒,而是得了病。由于第15号染色体部分片段有先天性缺陷,这些孩子们的发育、代谢、认知和行为各个方面都受到影响。
疾病在他们身上表现出来,就是一直处在饥饿之中,对食物有超出常人的渴望,如果不加以控制就会一直吃,甚至有生命危险。为了守护孩子们,一些家庭聚到了一起,互相监督和陪伴,抱团取暖。而屏幕另一端的无数用户,也跟随纪实创作者的观察,走进了角落里的万象人生:“病不是罪,他们也想和同龄孩子一样”,“谢谢作者,记录了平凡普通的人,众生平等,都有自己独特的光芒”,“既然他们都在努力向上,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再努力生活?”让社会边缘的人群被大众看见,与更多人产生对话、聊天,进行交流,甚至靠近彼此,形成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是记录生活这个行为本身能带来的巨大能量。“记录的权利正在回归到鲜活的个人,用户希望看到听到的是身边的人讲故事。”正如快手剧情业务中心负责人于轲,曾在“快手暑期计划发布会”上表示的那样。如今,记录的内容不一定是距离遥远的宏大叙事,当充满烟火气和生命力的叙事框架置于短视频的媒介形式,人们同样能于街角人生中,看到万象世界。《街角人生,万象世界》栏目,还有许许多多不被主流社会所关注的边缘人群。有一位隐居深山的小哥,独自将农村的一个山洞改造成为自己的住处,墙壁、窗户、门的形状,像是他向往着的太阳、月亮和星星,他还会把自己的人生感悟写在墙上。他平时物欲极低,摘菜种菜做菜养活自己,相信五万块就可以隐居十年。除了独善其身,他也帮助村里的老人。他享受毫无纷扰的生活,一天中最快乐的事是看夕阳。有一群乳腺癌患者,切除一侧胸才换来了活着的机会。她们熬过困难和痛苦,成立了铿锵玫瑰战友团,帮助切除乳腺的女性们制作义乳,鼓励更多人战胜病魔,走出绝望。这些社会边缘人群,通过快手记录者的关注,得已发出自己的声音,重新被听见、被看见、被尊重。而在记录的过程中,快手纪实创作者们对于拍摄这件事情也思考得越来越深入。他们相信,真实自有万钧之力,记录就能带来改变。有一次,快手纪实创作者李娃娃在街上拍摄了一位流浪诗人——大叔当时正一只手翻着垃圾桶,一只手拿个笔记本。他说自己在街上流浪,捡垃圾的钱都用来买纸笔,写诗也写过小说。之前有几次还被人抢走了作品,所以他对于陌生人有些小心谨慎,要保护好自己的作品。这位穿着破烂的流浪诗人,却挥舞着手臂,有些激动地告诉李娃娃,生活本身才是最重要的。他不贪图物质享受,所有收入都拿来买纸和笔。他要去体验、感受真实的生活,写出最好的作品。流浪诗人的真性情受到很多粉丝的点赞。后来,李娃娃带着出版社编辑去见他,帮他实现梦想。这也许就是记录真实的意义,去传递温暖和力量到人们看不见的角落。实际上,聚合了各类型短视频的快手,很早就发现了真实记录的千钧力量。从直面死亡的《最后一次告别》,到刷屏全网的正能量短片《看见》,再到引发广泛关注的女性安全纪实短剧《3元女子宿舍》……正应对了中央民族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院长毛湛文所说的:“‘微纪实’的走红,源于其对于当今平台对于短、真、趣的需求。”而最近,快手推出的《街角人生,万象世界》,再次连接起了擅长发现生活、热爱真实的人们。栏目联合7名快手纪实创作者,共创7个系列故事,带领观众们,走去各种各样的“街角”,去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去看各种各样的人生。这些角落里的记录,能让人们路过一些自己未曾体验过的陌生故事,也是构成这个万千世界、生活真相的无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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