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开讲了,拽得要命文化2023-10-29 20:10关注哲学园视频号哦大家好,我是维特根斯坦,前段时间,因为刀郎的一首歌,让很多人认识了我。;确实,我的哲学主要是讲语言哲学,属于分析哲学。罗素是我的伯乐,他比我大很多,我们亦师亦友,但说实在的,我的很多东西他其实不太懂。前几天,哲学园老蝉邀请我开讲座,我知道这家伙喜欢分析哲学,但我对他是否能理解我的哲学也不抱太大希望。老蝉请我来讲课,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管大家听得懂听不懂,我的讲课方式你们必须无条件接受。你们知道,我讲课,其实是我自己在思考,我并没有把你们当听众或学生,是我自己在思考,在自言自语,你们必须一起思考,跟着我思考也好,你们独立思考也好,总之,我们就是在思考。所以,我讲课时,有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那说明我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你们可以跟我一起思考,但不能打断我思考。这就是我对老蝉的要求,也是对你们的要求。你们有问题也别来问我,要问就问老蝉,你们可以在哲学园留言问他,但我是不会去看的,我是害怕遇到像波普尔那样不靠谱的家伙,记得上世纪初,在维也纳小组的一次聚会上,我差点拿起拨火棍揍他,幸好这家伙跑得够快。言归正传,让我们顺着刀郎的马户驴和又鸟鸡说下去,说说语言这回事,你们看看刀郎是否理解我。不过,小刀我还是挺喜欢的,至少他不至于让我拿起拨火棍。我们制作事实的内在图像。这些图像就是我们的思想。思想中被思考的东西就是意义。思想的意义是事态的存在或不存在。因此,思想的对象总是事实,而从不是事物(环节、要素)。思想能够描摹任何一种存在的与不存在的事态。我们用思想来超出现实。思想在命题中以感官可以觉察的方式表达出来。语言是使我们的思想以感官可以觉察的方式得以表达的方法。感官可以觉察的事实叫做记号。语言必须伸展得像我们的思想一样远。因此,它必定不能只表达实际存在的事实,而且也表达可能的事实。借助于语言我们彼此理解。但是,只有当一个命题的意义无须得到解释我们就理解它时,这才是可能的。如果一种记号关系的意义每次都必须得到解释的话,那么我们就不能表达任何新的思想。语言必须能够用已有的记号传达一种新的思想。语言应当是这样一种记号系统,即我们希望能够用它表达任意一种思想,并且理解思想的表达式,而无须它得到解释。语言用以达到这一目的的方法是这样的:语言借助代表实际情况的要素的记号,通过把相应的记号联结起来以表达实际情况。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虽然我不寄希望大家都懂,但我希望至少我的话会启发你们思考,这样,我的自言自语就有了附加值。希望你们下回再来,关注哲学园,有事找老蝉,别烦我。明天你们又要上班了,我知道你们也烦。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qq点击查看作者最近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