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全体男星都没脸,他这软饭没白吃
开心,我的宝藏夫妻终于被发现了。
聊男人的不委屈,不妨先来看看“委屈”的男人是啥样。
有代表性的,《再见爱人》里的张硕和老刘。
前期的张硕,面对王睡睡的指责时,永远臊眉耷眼,永远“对不起,我错了”,但就是绝不行动。
因为心中有怨气,主打一个动嘴不动手。
老刘表现得虽不如张硕明显,但“委屈”的本质未变。
就拿他在沙漠中送首尔沙漏这事儿来说。
看似精心准备的礼物,但这件礼物代表的仪式感,首尔已经盼了14年。
更重要的是,首尔对这种仪式感的期盼,老刘并非事先不知情。
所以就是,一件本可以在两人婚姻行进就可以送出的礼物,如今却拖到了两人要散伙时才送出。
怪不得观察嘉宾在评价老刘这一行为时,不是一贯表扬,而是品出了他的委屈情绪。
老刘的委屈,有关男人的面子,有关对生活的无能为力。
会发现无论张硕还是老刘,他们产生委屈的原始动机是一样的,即,当他们陷入一段女强男弱的婚姻时,他们既无法自证、自救,又无法自洽。
不是想着怎么摆脱弱者困境,也不是有意训练让自己更强大,他们无法抵御外界对他们“吃软饭”和“弱”的评价。
于是明显如张硕,彻底摆烂,主打一个左耳进右耳出。
隐藏如老刘,连离婚这种大事上,也先把首尔推出来,说“听她的”。
他们的姿态,是拧巴的,是自怜的,然而再看大胖媳妇,几乎很难瞅见。
是的,私以为不委屈男人的第一要义,就是不自怜。
若论现实困境,大胖媳妇经历的,真不比张硕和老刘少。
本来和张踩铃一起在英国读博,临近毕业,也在英国国会找到份工作。
结果不凑巧,没上两天班,英国脱欧了,疫情也来了,他因为要求在家办公以方便照顾大女儿(那时踩铃回国录节目了),于是成了倒霉蛋,工作没了。
他只有带着女儿回到老家加拿大,结果全球经济下行,即使手握博士文凭,他也没能找到一个能平衡带孩子和上班的合适工作。
之后便是两年漫长失业期。
类似的困境投射在张硕和老刘身上,是一个彻底躺平,昏天黑地在家打游戏;另一位则是顶着“家庭妇男”的头衔,却连地板尺寸都量不准。
可大胖媳妇不一样,会发现他是踏实的,是无论一件多不起眼的事,他都会把其当一件正经事去完成,去做好。
一个人在加拿大带女儿时,会带她去滑雪,去散步。
为了不切断女儿和踩铃在文化上的链接,他中文不咋地,但还是会听着跟读资料,监督女儿学中文,逢年过节带领自己的加拿大家人,一起包饺子。
去年好不容易能到中国和踩铃团圆了,也只找到一份幼儿园老师的工作。
曾经的议员如今成为幼师,于是这种职业落差在踩铃一些亲戚眼里,被当成丢脸一样的存在。
可大胖媳妇才不受外界舆论影响。
和任何一位幼师一样,带着小朋友朗读,教课。
来源@比泡乐儿幼儿园冯老师
轮到他值班了还能在校门口看到他。
或许在规整自家班上小孩的队伍,或许正等着家长来接小孩。
在他眼里,国会议员和幼师工作差不多,“反正都是每天看人干架,然后拉架”。
这自是一种发达社会才能培育出的清澈,对白男而言,工作无高低贵贱之分,生活的指望也不止是一张面子。
家庭关系也一样,哪一方都需要付出心力,用心经营。
所以踩铃就算事业发展比他好,收入比他高,他也并不会因此觉得“低人一等”,自然也就不存在”女强男弱”了,也就没有了因不够强,而产生的自怨自艾。
这也无疑有助于他更好投入家庭生活。
在这档综艺中他出场时间不长,但丝毫不影响我觉得,他实在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开局就是他在北京家附近的小公园和阿姨一起跳舞,期间,还抽空唠两句家常。
舞跳罢了,又背着手踱着步,溜达着到了一阿姨摆摊的剪发摊前坐下。
来源 《家务优等生》
在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地方还能愿意感受生活,未尝不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中文不太流利,还没工作,一个人带着女儿飞大半个地球,换个人,可能早就因未知而怂了。
可看大胖媳妇,面对新鲜事物,永远都是第一时间选择行动。
踩铃教他中文,美名其曰,能让他更好适应职场。
结果教他的是,回复领导,要用“好哒"代替“好”,这样显得亲切。
说“尊嘟假嘟”是职场流行词汇,可以显得可爱。
可看大胖媳妇,他会选择先学起来再说。
这是一种更聪明的处世哲学。
因为对于大胖媳妇这样一个对中国文化不甚了解的外国人来,只有先了解和尝试,才有判断的可能。
故不难发现,他的姿态,总是主动的。
主动,才代表着他有机会成为那个判断者。
这种看问题直抵本质的聪明劲,也被他放在了家庭生活中。
和踩铃分配家务时,踩铃问他谁洗碗。
他:我,都是我。
接着给出一个实诚到搞笑的理由:如果你洗我还得洗。
不是为了立人设也不是为了所谓维持夫妻关系,是把效率摆在了第一位。
他身上,有一种极为罕见的务实劲。
更具体来说,他似乎从没想通过做家务去证明什么。
不妨看看王诗晴和纪焕博这对,“做家务”在他们这儿,完全是为日后吵架准备的素材。
纪焕博,是给王诗晴洗衣服上的油点子这点事儿,从旅行开始唠叨至今。
王诗晴同样夸张,给纪焕博洗了一个碗,她特意拍张照片,并将此上升为自己总是在纪后面收拾烂摊子。
争吵之中,两人那点在家务活里谁做得多谁做得少的委屈,尽数体现。
可是,在大胖媳妇身上是很难见到这种目的性的。
比如他做饭,是真喜欢做饭这件事本身。
就看他切洋葱,是和餐厅厨房一样,洋葱切成大小匀称的洋葱粒,意面撒成烟花。
而正因为本身的热爱和对家务本该就是我工作的责任感,层层叠加,在他身上就很难见到,为了达到世俗标准“好男人”的迎合之感。
不勉强,不拧巴,自然也就少了委屈。
可话说回来,大胖媳妇也绝非完美另一半。
看他和踩铃的相处片段,也出现很多啼笑皆非的瞬间。
比如两人早就说好了,不能把抹布脏鞋和日常衣物放在一起洗。
但轮到他做家务,还是会延续自己在国外的习惯,一股脑全扔在一个洗衣机里。
即使已经说过踩铃爸爸不吃芝士,但就和咱们在菜出锅之后总是忍不住撒上一把葱花,大胖媳妇也总是忍不住给来上一点芝士。
这些事情,但凡换上一个有控制欲的人,可能当场就呛起来了。
幸运的是,对面是踩铃。
面对这些非原则性问题,她通常是笑笑,也就过去了。
这种宽容的背后,还是在于踩铃足够理解,足够信任他。
因为够了解,才会允许他在并不轻松的育儿生活里,适度做自己。
会发现,踩铃是真正懂他的那个人。
她分享过一个滑冰的故事。
一次,他俩带着大女儿去滑冰,大胖媳妇自己也想上场,可踩铃却担心他两百多斤的体重会引来旁人的嘲笑。
大胖媳妇却说:
你做的所有事
都不是为了达到别人标准和期待才做的
你开心
我开心
女儿开心
完事儿了
面对反驳,踩铃反思了,她说,“我觉得你说的对”。
不委屈,也就在这种彼此理解,灵魂契合的空间里滋生了。
飘一直觉得,有时候婚姻就是夫妻的照妖镜。一个人的状态,其实就是对方的投射。
大胖媳妇的松弛,也源自踩铃提供的土壤。
踩铃说过,自己中学时因为爸妈离婚,很长时间都是个充满焦虑的人。
但是遇到大胖媳妇后,看着他每天努力地带孩子,做家务,并且时刻情绪稳定,那一刻,她觉得好安心。
就是外面怎么不可控
但他在那儿
就是不变的
来源 搜狐视频《这样的你》
这也反向滋养了她对爱人的宽容和理解。
只有自己先过得舒展了,才有余力把这份舒服,反馈给对方。
在大胖媳妇和踩铃身上,会发现给彼此留下不委屈的空间,是相互的。
不似张硕和老刘。
前者面对老婆比自己强的事实,依旧小孩子心性,还在企图用谁赚得多去证明自己所谓能力。
另一人则用沉默和不作为,去表达自己的不服。
这种陷入低谷却无法跳脱,无法自救,未尝不是一种作茧自缚。
某种程度上,他俩也是任由自己的听之任之和不作为,让自己也成为东亚男权文化的受害者。
“不委屈”的人往往也不会制造委屈,而这种感情境界的基底则是“理解”。
婚姻于他来说,不是找了个免费保姆,也不是能让自己成为甩手掌柜般的存在。
于是家务活动对他来说,也不再成为树立“好男人”的工具。
和张踩铃结合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知道,自己接下来承担的工作和责任。
而有多少男人,借由婚姻只是想享受利好,甚至吞噬一个女人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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