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老年实验室（MIT AgeLab）创始主任约瑟夫·库格林（Joseph F. Coughlin）在《更好的老年：关于老年经济，你必须知道的新理念》里算了一笔账：人生大约有3万多天，从出生到上大学，大约有8000天；从上大学到中年危机时期共8000天；从中年期直到退休又是一个8000天；退休以后，不少人还会有一个8000天的周期。如果能够活到90岁或100岁，这个周期还会长很多。科幻电影《流浪地球2》中，埋藏了一个复杂烧脑同时也起决定地球生死存亡的暗线——“数字生命”。科技的飞速发展也许将突破生命科学的临界点，赋予人类更长的寿命。这也意味着，在未来，我们不仅能度过人生第四个8000天，也许会拥抱更多的时光。但是长寿就能与更多的幸福人生划等号吗？截至2021年底，全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量达2.67亿。人口老龄化是人类文明进步的体现，也是我们今后需要长期面对的一个社会现实。一个理想的未来社会，是年轻人和老年人既能平等分担长寿带来的负担的社会，也能年轻人与老年人能公平分享长寿带来的机会的社会。但是与未来做朋友，我们真的准备好了吗？一条视频曾经在网上引发了人们热议。一个牛奶过敏的奶奶，却坚持订牛奶。背后的原因让人心酸——作为一名独居老人，她担心自己出了意外无人发现，只能用这种“浪费钱”的方式，让送奶工每天上门送牛奶，这是她与社会为数不多的日常联系。
她的未雨绸缪不是没有道理。有一天，送奶人敲门后无人回应，后来才发现老人晕倒在屋里。据统计，截至2021年底，全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量达2.67亿，占总人口的18.7%，其中，80岁及以上的高龄人口已超过3000万。预计到2035年，我国的老年人人口规模将突破4亿。80岁以上高龄人口会增长到5000万。这意味着中国已经进入老龄化社会，而且老龄化速度迅猛。如何照顾4亿白发老人？在很长时间以来，养老是家庭内部的责任。但在独生子女潮、老龄化和出生率下降的大背景下，老人仅仅由家庭或子女照护已经不再现实。面对老龄化社会，一个首当其冲的严峻问题是：当我们老了，该怎么办？这也是周航很长时间以来心中挥之不去的问题。作为“90后”，老年生活似乎离自己很远。2016年，她陪朋友代佳林一起为爷爷挑选养老院。走访了几家养老院，她看到老人们的房间普通的就像宿舍，高级点儿的住单人房。但是无论朴素或“高级”，老年人们的生活无非待在自己的床位，顶多与同宿舍的其他老人聊聊天。养老院的探视标准非常严格，他们仿佛与社会隔绝，每一个老人都有强烈的孤独感和边缘感。这一趟养老院考察之旅，对二十多岁的周航来说是不小的内心冲击。“毫不夸张地说，看完后我在家躺了一个礼拜左右。”如果说周航看到是传统养老院生活中情绪价值的缺失，还有更多老人需要直面维持日常生活与基本尊严的问题。”刚踏入楼道，李民花便闻到了空气中的味道“有一丝不对劲”。越往上走，气味愈发浓烈。敲开客户的家门，她才确认味道是从这户人家里散发出来的。走到老人的房间，她被里面扑面而来的气味呛得不停咳嗽。李民花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这种味道，“像是一个人常年累月不洗澡，混合着汗渍、排泄物的味道。”在创业老年人助浴行业之后，李民花接触了很多这样的老人，少则几个月、半年，多则几年，因为条件不允许，很多行动不便的老人都无法洗澡。她遇到过一位老人，已经十几年没有洗过澡。
可依助浴创始人李民花带领团队工作照
李民花观察到的，只是现实的一角。从2019年开始，上海、青岛等多个地区开始试行家庭照护床位服务，也就是将养老院的床位和服务搬到老人家中。2022年，在全国范围内，该项目面向经济困难的失能、部分失能老年人建设10万张家庭养老床位、提供20万人次居家养老上门服务。在试行家庭照护床位服务、被广泛报道上海老西门街道，辖区内60岁以上老人占户籍总人口40.22%，这里是上海这座城市步入老龄化社会的缩影。无论是社区照护人员，还是老人家属，一个共同的感受是：在人还没有老去的时候，是不知道需求是如何一层层叠加的。因为失能，一个老人需要上门服务，第一次请人上门的年龄，可能因为意外会大大提前。面对正在变老的现实，无论是个体、家庭还是社会，都尚在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
如何拥有一个体面、舒服、自在的老年生活？今天，思考这个问题的人并不完全是刻板印象中“上了年纪”的人。一笔简单的账足以让如今的年轻人焦虑。2022年我国退休职工人均养老金为每个月3158元，平均到每天，生活成本需控制在100块左右。这笔钱也许覆盖基本的衣食住行勉强够，但如果需要旅游、就医、请护工，那就远远不足。如果还要帮扶孩子就更捉襟见肘了。2023年，《三联生活周刊》与华夏基金一起在成都、上海、广州等多个城市举办了《打开时间的宝藏》系列读书分享会。在分享会上，围绕“想要的未来生活”，青年朋友向不同领域嘉宾提出的问题，似乎可以代表这个时代面临未来和老年生活的普遍焦虑：如何拥有健康的身体，尽可能体面地度过晚年？我们的晚年生活，可以维持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吗？我究竟要存多少钱，才能够体面养老？
可依助浴创始人李民花（左一）、首漾养老创始人周航（右二）在《打开时间的宝藏》系列读书分享会上海站2016年，经历了现实的冲击，周航和代佳林决定，“要不一起创业做养老吧”。经历了一年多的学习和实习时间，首漾养老成立。2018年，首漾的第一家养老机构开设。
今年8月，当周航站在《打开时间的宝藏》读书分享会上海站的现场，周航说，进入这一行业是机缘巧合。在养老行业摸爬滚打了几年，她和同伴看到了很多问题，总结起来，可以分为三个方面：一个是在老年人的边缘化与孤独感问题；第二个是年轻行业从业人员的缺口和市场的错配；第三个是养老持续支付的问题。周航说，养老行业的发展与完善是一个很大的议题。所谓养老行业，其实并不是一个单一的行业，它涉及生活的方方面面。需要整个社会的关注和努力。更现实也更触及普通人大概是周航看到的第三个问题——钱。没有钱，怎么去请助浴师、去住养老院？上海科普教育促进中心编著的《养老知识详解》中说：“老年人仅仅依靠养老金是不够的，怎么办？除了靠子女的经济支持，更多还是依赖自身中青年时的财富积累。”日本理财规划师横山光昭在《理财陷阱》中说，储蓄应该占手头收入的六分之一，居住费控制在收入的四分之一。许多年轻人收入很高，但支出很高，导致没有多少积蓄。这一残酷的现实正在被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察觉。社交媒体上，“一起存钱”小组几度成为今年热议的网络现象。作为一个曾经在投行打拼了十年的从业者，职场博主、畅销书作者大力如山也对这种消费观的转变深有感触。年轻时身处金融行业，他和身边的同龄人都是挣钱多消费也高，大家追求的是过看上去耀眼的生活。阿司匹林博物馆创始人、青年作家越哥也分享，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买名牌包差不多是每个年轻女生的“刚需”。但十年之后，大力如山对生活的要求从“Work hard, play harder”（工作努力，玩得尽兴）变成了康德所言的“睡眠、微笑和希望”。越哥踏入了三十岁的门槛，和闺蜜也开始规划未来的人生道路。除了锻炼身体、预防疾病，这种规划更多是围“钱”展开——到底多少钱才能抵抗风险？到底需要如何配置自己的资金，才能为自己织造一张“安全垫”？2022年4月，国务院发布《推动个人养老金发展的意见》，对我国发展个人养老制度做出了顶层设计。2022年11月25日，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联合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印发《关于公布个人养老金先行城市的通知》，标志着我国个人养老金制度正式启动。紧随政策，符合资质的各大商业银行和金融机构纷纷推出个人养老账户，我国的个人养老体系从设想变成现实，正式进入普通民众的生活。“中国今年刚刚进入中度老龄社会，我们正值完善养老金体系的关键时期。”清华大学教授、中国养老金融50人论坛核心人员杨燕绥在一次讲座中说，“一旦我们到2032年左右进入高度老龄社会，那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弹性化的，通过各种资产配置，就是高质量、精准化、精细化的措施必须跟上来，这都是改革的窗口期。”大力如山算是个人养老金的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在他看来，这种“勇于尝试”不过是一种行业习惯使然。作为一个曾经在投行打拼了十年的从业者，他自认比同龄人更早感受到养老的压力。“为什么拼命挣钱？因为我们挣的是包括未来的钱。”大力如山解释，在金融行业，包括重疾险、意外险在内的商业保险几乎都是从业人士的标配。某种程度上，这不是选择，而是一种意识。“并不是觉得哪个时间买最合适，我们可能三十岁才买，是因为我们三十岁才有这个意识。而现在很多年轻人在二十出头就有了这一意识，所以他们买得更早。”购买个人养老金也是同样。个人养老金目前有四种投资产品：存款、银行理财、公募基金、商业养老保险。几乎涵盖了所有的配置选项。其中公募基金属于FOF，是一种投资基金的基金。养老FOF最高的权益投资比例是80%，也就是至少投资80%的资金到权益基金中。大力如山说，个人养老金本身就是一种专为养老配置的独有“强制储蓄”，30岁开始存的话，要放在账户里30年才可以领。个人养老金拥有每年12000元的上限额度，这一部分可以作为个税抵扣。算一笔简单的帐：缴费者每年可以按照最多12000元的限额，在税前抵扣。在投资个人养老金的过程中，获得的收益也不会征收个人所得税。当退休的时候，领取的个人养老金也不会纳入综合所得，而是按照最低档3%的税率计算缴纳个人所得税。假如纳税人目前使用税率是10%，每年按照12000元顶格缴纳个人养老金，那每年可以减少的税费是1200元。而这12000元的本金在退休以后，提取时只需要缴纳360元的个税，一共减少840元个税。在大力如山看，这笔投资占现金流比例不算大，但是在减免缴税的同时还可以达到长期的养老目标，这三点综合在一起，没有不选择的理由。2023年11月华夏基金推出的《个人养老金洞察报告》，用数据证明了大力如山的论述。从缴存资金到购买产品阶段，人群的年龄分布呈现以下趋势：90前人群在缴存和购买阶段的占比逐步上升，表现出更强的投资意愿；在月收入12k以上人群从开户到购买的占比呈上升趋势；从调研情况看，对个人养老金的未来增值预期是用户选择开通账户的主要原因，其次是希望未来能够多一份保障；此外也有用户是被税收优惠、参与奖励所吸引而开通账户；缴存人群以29-38岁、已婚已育、月收入12-20k人群为主；对比开户人群，本科、管理人员占比更高。换言之，第一批购买个人养老金的用户，有很多都是和大力如山一样，到了一定年龄，具有足够的意识，也有闲钱进行养老投资的人。用大力如山的话来说，这一批人几乎处于意识、年龄阶段的“同温层”。“如果我们有能力，我们都有意愿全程参与其中，因为我们也想知道，个人养老金制度如何不断完善，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哪怕只是一个体验，我觉得也很OK。”“老龄化是世界性趋势，但中国速度最快、规模最大，这是中国经济社会全面快速发展最具综合意义的重要特征，也是未来发展必须妥善应对的世纪挑战。”在《加快构建高质量养老保障体系》一文中，全国人大代表、中国社会保障学会会长、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郑功成开篇这样写道。在郑功成看来，当下，社会中存在着一定的养老焦虑，这与人们对老龄化的全面认识不足有关。作为养老行业的年轻人，周航也认为，老龄化不可避免，也并不可怕，正确的认识和观念是稳步前进的第一步。“一方面需要社会各方力量引导社会大众了解真实的情况，在更大范围内做好准备；另一方面，老年人和年轻人要学会共融共处。”在她看来，年轻人也不应该只考虑短期自我相关，更需要建立可持续发展的意识，从个人到家庭，需要从时间、职业安排、金融理财和社会参与等多个角度来对养老金行准备。“华夏基金‘新青年未来计划’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养老考验的是全方位的综合性实力。对于养老来说，经济、文化、社会、历史的传承缺一不可。”郑功成说，对老年人而言，需要的不是一项社会保障制度，而是一个由多项制度安排组成的制度体系。一个完整的养老保障体系包括养老金制度、养老服务制度、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医疗保障制度和精神保障，也就是人文关怀。而其中的基石，就是养老金制度。我国的养老金制度是典型的“三支柱”模式，这也是在全球普遍老龄化下各国养老金体系的主流选择。三大支柱中，第一支柱国家养老金参保人员已经达到10.4亿人，能覆盖我们退休后50%的养老金需求，但是这远远不足以达到国际养老金替代率70%的标准门槛。企业年金作为第二支柱，替代率可以提升15%-20%左右。但是，根据人社部的数据显示，截至2021年底，我国只有3.85%左右的就业人口，享受到企业年金或职工年金。个人养老金12000元/年的缴费水平，预计可以完成10%-15%替代率，相比前两大支柱，这部分份额虽小，但是是唯一自主可控的部分。
第三支柱个人养老金是一个非常完整的制度安排，其中的制度核心是个人账户制，账户内资产可投资符合条件的多类养老金融产品。也就是说，个人养老金不是一个产品，而是一个制度安排，这个账户本质上是一个记录权益、进行资产管理的综合账户，是国家统一的自上而下的顶层设计。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保研究中心主任郑秉文表示，第三支柱个人养老金的最本质特征有三个：第一，去中心化。第一支柱的主办人是国家，第二支柱的主办人是企业，只有第三支柱是自己对自己负责。由此也衍生出第二、第三个特征，即个人要承担投资责任，个人也需要自己选择配资，自己承担收益。“这就决定了不会投资的人和会投资的人、投资风险偏好不同的人，所能达到的收益天差地别。这种投资回报率在第一二支柱上是无法体现的，只有第三支柱能跑出差距。”个人养老金制度自启动以来，受到了市场的积极反馈。2022年11月25日，在个人养老金推出的当日，个人养老金开户数就达到110万，一个月后，开户人数超过1700万。截至2023年6月底，先行试点历时7个月，个人养老金参与人数突破4000万人。可以说开户人数不断飙升，市场反响热烈。可以与之对照的数据是，企业年金参与人数突破3000万人，花了18年的时间。郑秉文说，个人养老金非常适合灵活就业的群体。他们参加个人养老金制度具有独特的优势，不必求助于雇主的支持，个人就可以办理，只要打开手机，就像买商业保险一样，几秒钟就能搞定。而我国有1.9亿的灵活就业人员，个人养老金能支持他们更加便捷地做好养老准备。根据华夏基金推出的《个人养老金洞察报告》，面对养老金购买和选择上，用户显示出了不同的关注点和差异化的需求。面对基金购买动机，24-33岁年轻人群和49-53岁人群更关注投资策略多样，而34-43岁则更受到产品丰富这一优势的吸引。在年轻的差异之外，城市差异同样显著：一线城市更看重基金产品的丰富性和更高收益预期；多样的投资策略相对更吸引新一线与二线城市人群。在基金购买考量因素一项，24-43岁人群更关注产品收益，29-33岁人群对风险更敏感，“80前”人群则更愿意相信专业背书。但在养老金融服务的期待上，不同年龄、不同地域的人群又都体现了相似的需求：最希望获得业务咨询服务和养老规划服务。《个人养老金洞察报告》调研数据显示，一是当前投资者对养老问题的重视程度还有待提升，对养老目标基金的长期属性及优点需要进一步认识；二是，养老目标基金的投资流程和方式比较复杂，大部分投资者对这些流程不熟悉，很多人由于学习成本而放弃了这一养老投资方式。作为另一大经济体的美国也经历过这样的问题，在养老目标基金创立的初期，投资者认知不够充分，因此养老金发展速度也不够快。直到2006年，美国通过了《养老金保护法案》，从提高养老计划覆盖率和促进参与者科学投资的角度，规定了自动加入养老计划的机制和合格默认投资选择制度，从此，养老目标基金的发展进入了快车道。除此之外，郑秉文特别提到，提高投资回报率也是优化养老金制度非常重要的因素。对于个人来说，较高的投资回报率也能提升投资积极性，通过投资回报率可以吸引观望人群。华夏基金旗下养老目标基金的基金经理许利明说，养老目标基金在首年里一直超配权益类产品，虽然短期内承受了一些回撤，但从长期看，未来股票市场给投资者带来合理回报是必然前景。因此，在市场低位，合理承担一些波动风险是值得的。根据华夏基金推出的《个人养老金洞察报告》从产品持有收益来看，夏基金旗下成立超过3 年的养老目标基金自成立以来，随着持有时间的增加，持仓收益整体上成上升趋势。换言之，长线长投，是目前更明智的投资选择。这正和我们的人生规划一样——从年轻时就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投给我们想要的未来。图片来源丨视觉中国、华夏基金 、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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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以上基金属于混合型基金中基金 (FOF)，其长期平均风险和预期收益率低于股票基金，高于债券基金与货币市场基金，属于中风险(R3)品种，具体风险评级结果以基金管理人和销售机构提供的评级结果为准。2“养老”的名称不代表收益保障或其他任何形式的收益承诺，以上基金不保本，可能友生亏损。5基金管理人在构建 0F 投资组合的时候，对基金的选择在很大的程度上依靠了基金的过往业绩。但是基金的过往业绩往往不能代表基金未来的表现，所以可能引起一定的风险。4,以上基金为投资人设置了最短持有期限。在基金份额的持有期到期日前(不含当日)，基金份额待有人不能对该基金份额提出赎回申请:基金份额持有人将面临在持有期到期前不能赎回基金份额的风险。5.以上基金可投资于港股通标的股票。会面临港股通机制下因投资环境、投资标的、市场制度以及交易规则等差异带来的特有风险。6,以上基金可根据投资策略需要或不同配置地市场环境的变化，选择将部分基金资产投资于港股或选择不将基金资产投资于港股，基金资产并非必然投资港股。7投资者在投资以上基金之前，请仔细阅读本基金的《基金合同》《招募说明书》和《产品资料概要》等基金法律文件，充分认识基金的风险收益特征和产品特性，并根据自身的投资目的、投资期限、投资经验、资产状况等因素充分考虑自身的风险承受能力，在了解产品情况及销售适当性意见的基础上，理性判断并谨值做出投资决策。独立承担投资风险。8 基金管理人不保证基金一定盈利，也不保证最低收益。以上基金的过往业绩及其净值高低并不预示其未来业绩表现，基金管理人管理的其他基金的业绩并不构成对基金业绩表现的保证。9基金管理人提醒投资者基金投资的买者自负原则，在投资者做出投资决策后，基金运营状况、基金份额上市交易价格波动与基金净值变化引致的投资风险，由投资者自行负责。10.中国证监会对以上基金的注册，并不表明其对基金的投资价直、市场前景和收益作出实质性判断或保证，也不表明投资于以上基金没有风险。1.以上基金由华夏基金发行与管理，代销机构不承担产品的投资兑付和风险管理责任。12本资料中观点仅供参考，不构成对于投资人的任何实质性建议或承诺，也不作为任何法律文件。基金有风险，投资须谨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