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男星和17岁藏族少女传奇相遇,10年后,结局看哭了100w人!
▼ 点击下方名片,关注米粒妈,看更多教育好文
这个周末,我的泪点都被一个叫茨姆的藏族女孩承包了。
米粒妈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个真实的故事如此感动过,她身上发生的奇遇,简直完爆了无数小说和电影。
2011年,日本导演竹内亮前往西藏,拍摄关于长江沿岸风土人情的纪录片,与他同行的是中日混血男星阿部力,中文名李冬冬。
当他们来到香格里拉纳帕海景区门口时,在转角处遇见了一个抱着小羊的藏族少女,她就是茨姆,那时,她才17岁。
见到这两个陌生人,茨姆好奇地问:
你们在拍电影吗?
交谈之后,竹内亮和冬冬才知道,茨姆每天都会抱着小羊,靠与游客合照挣钱,一次5元,一天最多也就30元。
竹内亮马上找来摄像和冬冬,三个人轮流和茨姆拍照,帮她完成了kpi。
为了感谢他们,茨姆把摄制组带回了家,请他们吃饭。
茨姆的妈妈不会说中文,而她为了供妹妹上学,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就辍学了,工作补贴家里。
明年,茨姆就要和一个素未谋面的藏族小伙结婚。
茨姆陪竹内亮他们在香格里拉玩了好几天,向他们展示独特的藏文化。
与此同时,冬冬也会告诉茨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惊奇。
“上海到香格里拉四个小时就到了?不是吧?”
“一架飞机能坐400个人?天上是不是有飞机的路?”
“上海的楼有100多层?不可能吧,怎么造出来的呀?”
茨姆无法理解冬冬口中所说的世界,因为她的整个成长过程,都是在那座巨大的藏式房屋里度过的,连县城都很少去。
有时候,她抱看小羊坐在景区门口,看看来来往往的游客,也会想:
“好像只有我坐在那里。”
她和冬冬仿佛来自两个不同次元的平行线,意外交汇在一起,命运的齿轮也由此开始转动。
冬冬问:你有什么理想吗?
茨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我没有什么理想,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冬冬又问:你问这些,是因为你想出去吗?
茨姆说:可以这么说吧。
于是,摄制组试图邀请茨姆一起去上海,但遭到了父母强烈反对,尤其是茨姆的叔叔,坚决不愿意茨姆出门。茨姆明年就要嫁人了,这样抛头露面的不好。
无奈,茨姆只好惜别了摄制组,红着眼眶挥别了竹内亮和冬冬。
然而事情出现了转机,一个月之后,茨姆一家还是来到了上海。
原来,茨姆的妈妈不忍让女儿伤心,所以力排众议,决定陪茨姆去上海看一看。
米粒妈看到这里时特别感动。
我想,妈妈还是少女的时候,也一定梦想着走出高原,亲眼看看外面的世界吧,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地帮助女儿实现愿望,其实,也是在成全自己。
冬冬去机场迎接了茨姆一家,带他们一块坐地铁,看东方明珠、黄浦江,目之所及,都是茨姆从来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茨姆第一次看到100多层的高楼,惊呼:它好像要朝我倒下来了!
她第一次坐上了飞速前行的地铁:感觉要飞起来了呢!
第一次看到插着耳机看视频的女孩,好奇地眨巴着眼睛,盯着人家看;
第一次踩在高空玻璃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挪不开脚;
第一次发现原来房间里可以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种东西叫“地暖”……
唯一能理解茨姆的惊讶的就是冬冬。
他出生在黑龙江农村,9岁全家迁居日本,当他第一次见到东京的繁华,和茨姆一样有脑洞大开的感觉。
两个有着共同经历的年轻人,站在黄浦江边灯火通明的夜幕之下,陷入了久久的沉醉与神往。
短短几天行程,彻底刷新了茨姆对世界的认知。
原来在牛羊遍地、日月缓行的高原之外,还有这样一个处处陌生、处处神奇的世界。
茨姆回家之后不久,就给冬冬写了一封信。
在这封信中,她才提到自己并不是没有过梦想,她曾经想考上大学,做一名音乐家。
可是,因为供她读书的爷爷去世之后,她便辍学了,这个梦想也就随之深埋在心底。
但是这次上海之行,在她心中种下了另一个梦想:
开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客栈。
可惜的是,在这封信之后,竹内亮、冬冬和茨姆,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段美好的回忆,也就此搁置了。
好在,故事并没有结束。
2021年,竹内亮想要再次以长江为主线,拍摄一部纪录片《再会长江》。
茨姆,是他此行中重要的回访对象。
在没有任何联系的情况下,竹内亮重回了香格里拉纳帕海,可是那里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样子,一切都那么陌生。
最终,一名路人指着一栋气派的房子告诉他:那就是茨姆的家!
原来,茨姆真的实现了当年的梦想,现在,她已经是一家民宿的老板娘了!
10年前,她是个害羞内向、不善言辞的17岁女孩;
10年后,她已经是个热情大方、精干果断的27岁老板了!
原来,茨姆当年回到上海之后,很快就与家人选定的小伙结了婚,还生了两个孩子。
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家中一切都靠她操持。
从茨姆眼角的皱纹可以想见,这些年她过得并不轻松,但是她眼底仍然那么清澈。
一直以来,她都在香格里拉当地一家有名的酒店上班,学习运营管理。
直到2021年,她终于从亲戚和银行那里借够了钱,开了属于自己的民宿。
这间民宿不但处处充满了藏文化设计,也有很多想法来自于当年她去上海的所见所闻。
招牌上的aurora,正是她在黄浦江边看到的招牌,意思是,极光。
米粒妈不禁感慨,是啊,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任由命运摆布的女孩了,她用十年的坚持和努力,为自己的生命,绽放了一道极光!
更让我感动的是茨姆的妈妈,她一见到竹内亮就激动地掩面流泪,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这眼泪里,是故人重逢的百感交集,更是对上海之行的怀念和感恩。
如果不是那次机缘巧合,或许茨姆只能重复母亲的命运,结婚,生子,没有见过更大的世界。
而现在,茨姆有了自己的事业,也有了幸福的家庭,她可以用脚步丈量更广阔的天地。
在茨姆的影响之下,家人们的观念也越来越开放。
保守的叔叔开始从事西藏旅游宣传,茨姆的妹妹也逃过了辍学的命运,念到了大学,还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我30岁之前不结婚”。
米粒妈不禁感叹,短短十年,西藏千百年的传统却已经改变了这么多。
长江上游的西藏,和长江下游的上海曾经那么遥远。
可是现在,“同饮长江水”的我们,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茨姆,正是这飞速变化中国的缩影和桥梁。
片中还有个特别“杀我”的情节。茨姆一直心心念念的冬冬哥,可惜因为疫情没能过来。
竹内亮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拨打了冬冬的视频电话,可惜第一次并没有打通,茨姆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安和失落。
后来,茨姆终于成功与冬冬连线,十年阔别两茫茫,一相见,竟无语凝噎。
茨姆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泪如雨下,千言万语道不出,只说了四个字:扎西德勒。
米粒妈觉得,或许早在十年前,茨姆对冬冬就产生了不可名状的情愫。
也许是因为少女情窦初开,也许是因为冬冬是第一个牵看她勇敢看世界的人,总之,茨姆对冬冬的感情里,掺杂看爱慕、感恩、欣赏,甚至崇拜,直到十年之后,这份复杂的情绪依旧纯净如新。
这不禁让我感到,当年叔叔的担忧并非不无道理:
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如果经历了“乱花渐欲迷人眼”,又怎能再甘心回到原来闭塞枯燥的生活轨迹中去呢?
但茨姆的可贵恰恰在这里。
即便她在十七八岁看见了更灿烂广阔的天地,遇见了令她怦然心动的人,可是,她仍然能够无怨无悔地留在故土,走自己原本的道路。
她的心底,如香格里拉的天空一样干净、纯粹,没有对命运不公的怨怼,没有对家乡的嫌弃,也没有心态失衡和愤懑,而是平静地接受了命运的底色。
光是这份乐观和接纳,就是难得的大智慧、大胸襟。
更不用说,17岁的她,能在看清生活现实之后,尽己所能地描绘出新的图景,经营好自己的家庭,深耕自己的梦想,并开花结果。
米粒妈觉得,去大城市寻找机会,固然是一种勇气,可是像茨姆这样,努力改变家乡落后的面貌,让故土变得更开阔、更进步、更美好,何尝不是另一种伟大呢?
很多人都说,茨姆远走上海,正如娜拉的出走。
她是从遥远高原上出走的“娜拉”,但不同的是,她重新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迹上,却创造了另一个奇迹。
鲁迅先生曾经振聋发聩地问道,娜拉出走了,然后呢?
我想,茨姆用十年时间,给出了“回归原路”和“堕落”之外的第三个答案:
回家,但把那里变得更美好。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