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书拖了两年，都没有好好去读，这本书的名字叫做《时间的秩序》，在2022年的3月第一次拿起来，略略翻了一下，收获不少，后面说要把这本书好好读读（参见，世界的因果）。今天放假，有些许自己的时间，就计划把这个两年前的心愿完成。《时间的秩序》不同于一般的科普作品，它由意大利物理学家卡洛·罗韦利所写。这本书的的特别之处，是以诗意且简洁的语言探索了时间的本质，分为三个部分：时间的崩塌、没有时间的世界以及时间的来源。在第一部分“时间的崩塌”中，罗韦利总结了现代物理对于时间的理解。他提出，时间并非我们传统理解中的线性、有序的进程，而是一个多结构、多层次的集合。他挑战了传统观念，认为过去并非既定，未来也并非开放，而是与热力学中的熵紧密相关。第二部分“没有时间的世界”描绘了一个几乎失去时间所有痕迹的世界，这个世界被剥离至本质，闪耀着荒芜与恼人的美。罗韦利通过这个描绘，引导读者深入思考时间在我们认知世界中的角色。在第三部分“时间的来源”中，罗韦利探讨了在一个没有时间的世界中，是什么导致了我们熟悉的时间的产生以及它的秩序。他提出了一些引人深思的假说，例如存在的是过去的痕迹，而非未来的痕迹，仅仅是因为过去的熵较低。之所以说这本书“诗意”，是因为里面的许多段落，并不是大段的科学原理的阐述，而是更多的以“意向”的方式，把“时间”这个抽象的概念传递给了我们，诸如下面这些句子：“让我们从一个简单的事实开始：时间的流逝在山上要比在海平面快。”“物体下落源于此，因此我们才可以坚实地站在地面上。如果我们的双脚可以牢牢地站在地面上，那是因为我们的身体自然倾向于待在时间流逝更慢的地方——并且与你的头部相比，你脚部的时间流逝得更慢。”“每个钟都有其固有时。每个出现的现象都有其固有时，有它自己的节奏。”“时间是我们最亲密的伴侣，也是最遥远的陌生人。我们无法掌控时间，只能顺应它的节奏，与之共舞。”“时间是我们最亲密的伴侣，也是最遥远的陌生人。我们无法掌控时间，只能顺应它的节奏，与之共舞。”其实，简单看看这些话。不知道有没有喜欢“佛学”的小伙伴，感觉到DNA动了。是的，圆方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感觉到这本书的底层逻辑，莫名的和“佛学”有许多的相似之处（或许真的是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喜欢佛学的小伙伴也可以把这本书作为佛教入门的“参考书”来读）。比如在“佛学”的世界观中，世界是时间和空间两个概念的结合，佛学的世界观是空间和时间复合而成的一种状态。佛学有一个很“出圈”的概念，叫作“成住坏空”。是出自佛学经典《俱舍论》第十二卷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大概意思是，世界是由成（形成）、住（维持）、坏（败坏）、空（虚空）四种状态的无穷循环而成的。宏观世界的时间是无始无终的，我们根本追溯不到一个根本源头，因为在浩瀚的宇宙中这个世界诞生，另一个世界可能在住劫，而有的世界已经坏掉再成为了虚空。在无量无边的漫长过程中成、住、坏、空还会如此上演，无穷无尽无始无终，时间只有在这四种状态无限循环的过程中才有意义。这么说或者还是有些抽象，或许我们可以结合昨天聊的“万科”来阐述一下，便于大家理解。之所以选万科，是因为作为中国房地产市场的的一个“标志”，万科还是听具有代表性的（参见，“万科”应该是这一轮“出清”结束的标志）。万科事件以及整个中国房地产行业的变迁，可以视为一个“宇宙”生灭变化的小缩影。在“成”的阶段，万科和中国成千上万房地产企业一样，随着需求，市场的繁荣而崛起，成为资源愈发聚集的地方，慢慢的，慢慢地，不管是企业还是行业，声量越来越大。在“住”的阶段，万科和其他房地产企业享受着市场带来的红利，持续发展壮大。房企只要能够拿到土地建房，销售和利润都能稳定增长。这种局面下，房企普遍采取野蛮扩张的策略，房价也随之飙升。这种繁荣背后也隐藏着风险，如过度依赖土地财政、炒房现象严重等问题。所以，随着市场环境和政策环境的变化，房地产行业进入了“坏”的阶段，特别是在疫情叠加周期的打击下，万科等企业面临着债务危机、评级下调等挑战。而今天，其实是进入到了“空”的阶段，代表着行业的重新洗牌和转型，寻求新的发展路径。而这个新的发展路径，肯定不是回到过往的“成”或者“住”，而是“另一群人”的“另一个周期”。而在这个“成住坏空”的过程中，万科也走过了“凡事，凡是，犯事，反噬”的过程……
好的，关于“万科”的“成住坏空”的故事讲完了。现在小伙伴们可以做一个“思想实验”，这个故事中哪个阶段的“万科”才是真实的“万科”呢？按照“佛学”的观点，又或者是按照“时间的秩序”这本书中所讲，在这个“轮回”过程中，什么在推动“演化”呢？是时间。就像你听到一个音符的时候，大脑会把前一个音符和这个音符组合在一起，你听到的才有可能是一段旋律。记忆把分散在时间中的过程联结在一起，而这个过程组成了我们。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存在于时间中。时间不是世界的基本法则，而是我们人类在特定的子集，从特定的视角观察世界的时候，从世界中显现出来的。或许，还有小伙伴要问，我们为什么要去探寻“时间的意义”，书里反复了引用了《俄狄浦斯王》里智者对俄狄浦斯的忠告：停下来，不要再调查了，否则，你会找到你自己。新征程上，我们要始终推进党的自我革命。一个饱经沧桑而初心不改的党，才能基业常青；一个铸就辉煌仍勇于自我革命的党，才能无坚不摧。
——2022年10月23日在二十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记者见面时的讲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