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见立场,巴以分人畜时事2024-04-28 10:04以色列的反人类暴行,已经把全世界有良知的人们推向了他们的对立面。美国各大高校的学子们,在犹太金融财团与盎撒暴力机器“牢不可破的联盟”、在学校开除同情巴勒斯坦的学生这样的情形之下,冲破重重阻力,掀起了反对以色列、支持巴勒斯坦的抗议示威浪潮。包括哥伦比亚大学、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耶鲁大学等在内的六十余所高校(不完全统计),都掀起了反对以色列反人类暴行的示威运动。即便反动统治阶级使用开除学生、逮捕学生,甚至在学校大楼上布置狙击手,都无法限制抗议之火的蔓延。在欧洲,革命老区法国率先响应美国进步学生的抗议运动,学生们举着巴勒斯坦的国旗,高呼“解放巴勒斯坦”的口号。巴黎政治学院不得不宣布关闭学校所有建筑,一切课程转为线上。巴黎政治学院卷入反以风暴,是一个具有非常鲜明政治意义的事件。巴黎政治学院是法国的精英、甚至贵族的高度自留地,虽然没有英国贵族学校属性那么明显,但也具有相当的血统、资本门槛,被誉为“法国政治家的摇篮”“法国总统培训基地”。相比而言巴黎师专(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就平民得多。巴黎师专最出名的就是产出数学家,而相对鲜为人知的是,当代法国左翼基石几乎全部生产于巴黎师专,国际共运道统“五圣三贤”中的“三贤”之一阿尔都塞就是出自巴黎师专,还有太多鼎鼎大名的左翼思想家我们都耳熟能详:萨特、布尔迪厄、福柯、德里达……所以巴黎政治学院和巴黎师专,一个右一个左,自古以来都不是很对付,尤其是在法国1968年五月风暴期间,两所高校对立频繁,大致可以理解为一个“保”一个“造”。说这个背景是要说明什么问题,是给大家看看以色列“畜”到什么程度,就是连贵族精英学校的“资本主义老保”们都看不下去了,说“巴以分人畜”恰如其分。此外还有,澳大利亚悉尼大学、墨尔本大学的学生们,也纷纷响应美国高校的反以运动,悉尼大学校方警告参加抗议活动的教职员工和学生,如果发现任何人违反该大学政策,将毫不犹豫地采取“坚定而果断的纪律处分”。在意大利的罗马第一大学,学生们也组织了反义抗议示威活动。英国虽然自古以来都是贵族保守政治占主流,但是在伦敦大学学院、华威大学、利兹大学、莱彻斯特大学也出现了反以抗议运动。上一次这样整齐划一的、是非善恶如此明显对立的现象,恐怕还要追溯到西班牙内战时期。恐怕我们要说“以色列是一个好‘老师’,它让全世界有良心的人团结了起来”。这一阶段巴以冲突半年多,以色列都做了什么事情,让对它的立场,成为了“人畜有别”的判断标准呢?包括但并不限于以下——第一,炸学校,杀儿童,甚至虐杀儿童取乐,并把视频发布到社交网络上,让犹太财团养的狗想洗白都没地方下手。第二,炸医院,甚至攻击国际医疗组织派来的志愿者,直接把欧美人民推向了对立面。第三,轰炸人道主义援助点,对准联合国发物资发粮食场所轰炸,伪装人道物资投放,在物资里夹杂炸弹。第四,大规模屠杀。这一次全球抗议的浪潮,就是加沙医院附近发现了一个新万人坑,很多人都是手无寸铁的病人,身上插着导食管就被杀死掩埋了。最搞笑的是以色列眼看证据过于确凿无法否认,声称这是哈马斯屠杀后留下的万人坑。那么问题来了,哈马斯是如何做到一边屠杀加沙人民,一边与以色列巷战至今的?这种城市游击战、巷战,最重要的就是群众基础,加沙人民至今还与哈马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明他们当然知道人是谁杀的。就好像大清说张献忠在四川杀了六亿人——不是野史,官方修的《明史》,原话张献忠在四川“共杀男女六万万有奇”。先不说六亿人这个搞笑的数字,按照满清的历史叙事:大西军一方面把四川人杀光了,又一方面能在四川负隅顽抗数年之久,甚至张献忠的养子孙可望、李定国、艾能奇在退回云南之后还能组织力量反推四川,并且“百姓从贼者无数”,就不觉得其中有些矛盾么?所以大家玩梗说“亡灵法师张献忠”,跟清军作战好几年的,都是被张献忠屠杀又复活的“亡灵军团”,很显然,现在正在加沙与以色列作战的,也是被“死亡骑士哈马斯”所复活的天灾军团。就是因为以色列太畜生了,所以犹太金融资本大本营美国率先着火,因为这超越了国家、种族、阶级,这是人与畜生之间的较量。别管这个世界再怎么烂、再怎么下行周期,我们好歹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文明社会,以色列这些反人类罪行是会激起全体有良知人民的义愤。在这种义愤之下,犹太跨国金融资本和传媒集团,选择了一个非常巧妙的模糊试听、转移斗争方向的方式——把“反以”变成“反犹”,尤其是犹太人一贯以二战大屠杀受害者自居,“反犹”就是天字第一号大逆不道之举。而非常讽刺的是,我们作为一个理应用阶级史观认知世界的国家,有太多的人不假思索地接受了犹太精英们转移视线的套路,顺着他们所设下思维盲区表示:犹太人怎么了,犹太人就该屠屠,更加理解元首了。我对此只能表示遗憾,这种非此即彼的思维比较适合去追流量明星、搞粉圈,用来理解复杂的历史政治问题实在是超纲了。中国作为一个同样受到法西斯军国主义深重伤害的国家,在这片土地上为纳粹招魂,实在是吃错药了。这就涉及到了核心问题:当我们反对以色列时,我们在反对什么?是反对他们是犹太人吗?不,是反对他们的法西斯行径。我那些脑袋短路为希特勒招魂的傻货们,恐怕不知道,在屠屠犹太人之前,小胡子先把德国左翼进步人士、工人组织屠了一个遍。屠完了进步人士,又开始屠黄种人,德国现在至今都没有一个唐人街,知道为什么吗?朱德总司令的女儿朱敏,也进过纳粹的集中营。屠完了左翼共产党和有色人种,才开始屠杀犹太人,因为法西斯主义这趟排外的列车,开起来就停不下来了。纳粹占领法国之后又屠杀法国共产党和左翼游击队。当纳粹德国占领苏联后,又开始批量建设集中营,准备屠杀斯拉夫人。也就是苏联反推比较快,集中营没建起来。但是千千万万个共产主义战士,已经在东欧洲的集中营牺牲了。听过那个经典的说法没:他们先是来抓共产党,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他们接着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又来抓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他们再来抓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马丁·尼莫拉牧师 1945年这就是法西斯,看他们先抓的是啥啊,是“共产党”。这描述的就是纳粹德国掌权后真实的历史。当然,正如前文所说,犹太人比较懂宣传,比较会装委屈,所以我们默认小胡子屠屠的是犹太人。相关的电影一个接一个,各个都还艺术成分极高,奥斯卡奖拿到手软。殊不知,法西斯主义最大的敌人永远是共产主义,纳粹党之所以建立,就算因为德国大资本和容克贵族们,看到苏联的红色政权吓坏了,赶紧成立极右保守主义组织和武装力量——正经的政党谁会建立冲锋队啊,都是用来武装镇压新兴的左翼势力。犹太人属于“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希特勒对本国和东欧各国共产党、社民党、进步人士的残忍屠杀,如今却鲜有提起。在犹太人的内部中,也必须要用阶级分析法去分析问题。因为犹太人作为一个民族的主体性,压根就是一笔烂账:本身就作为被嫌弃的边缘民族一直被驱赶,居无定所并且与其他地缘边缘民族不断通婚,从血缘和基因上早就是多元杂合了。当年纳粹搞的那一套所谓的“人体科学”来判断谁是犹太人,早就被认定为并不科学了,因为犹太民族的血统溯源太杂了。在这样一种杂糅之下,犹太精英阶层就搞起了双标:对于世界名人、能够为犹太民族提供加成的人士,犹太人就搞“一滴血原则”——只要但凡有个亲戚是犹太人,那你也是犹太人,多少代都无所谓。然后在拿去自己操纵的媒体大肆宣传,于是我们认知中诸如马克思、爱因斯坦等伟人,就都被归于了犹太民族,让全世界普通人产生了一种犹太人聪明好学,就容易出牛逼人物的错觉。而与之相对应的,对于普通民众,是否被接纳为犹太人则有说法了。尤其是以色列建国之后,犹太原教旨势力、跨国金融势力、右翼保守势力崛起,在这方面搞起了跟纳粹一样的法西斯血统排外政策。一些按照“一滴血原则”沾亲带故的黑人犹太人,在慕名前往以色列之后,被残忍的执行了绝育政策——甚至女性会被切除子宫,以免让黑人血统去“玷污”犹太人。这就是“双标”嘛——遇见富亲戚就去跪舔,八竿子打不着也要拐弯抹角认亲戚;遇见穷亲戚就要切人子宫,生怕再生孩子拖累自己。举这个例子就是说明,从传统意义上有关“民族主体性”的种种认知,去套到犹太人身上,是不科学的、不符合客观实际的。正因为犹太人在血缘、基因方面的一笔烂账,他们必须要靠宗教和信仰来维系自己松散的民族。这里的宗教分两种,一种是犹太原教旨宗教,具体我在《历史周期律中的下行周期》中分析过。在二十世纪初,所谓的“犹太民族”内部主要由三部分构成:第一,左翼犹太人,因为长期处于受压迫受剥削的边缘人口,自然诞生了革命思想。所以当时统治阶级也会刻意混淆民族与阶级的概念,利用强行给马克思扣上犹太人的帽子,塑造“反共就是反犹,反犹就是反共”的错误概念。这部分犹太人是犹太民族认同感中最低的,你问他是什么人他会说自己是共产主义者,不讲民族和国家。甚至有些欧洲左翼人士,会被人扣上犹太人的帽子,就是统治阶级一贯泼脏水的方法,污蔑工人组织、共产主义运动。当时典型的话术就是:犹太人自古以来都喜欢骗你们的钱,你看他们现在煽动工人罢工了,你们的钱早晚都要打水漂。第二,犹太小生产者、手工业生产者。人家就是老老实实的打工人、做题家,在歧视与夹缝中养家糊口。我们看《大独裁者》这部电影就能看出来,当时欧洲的犹太社区都是什么样的:泥瓦匠、理发匠、木匠、纺织女工、小商人等等。这些群体的上升通道比较狭窄,所以喜欢卷教育,也确实这一代出了不少犹太族裔出身的优秀“做题家”。第三,犹太金融阶级、银行家。在很久很久以前,银行家确实算不得啥体面的职业,基本上可以当做“臭放高利贷”的,然而随着历史的发展,金融的地位越来越重要,相当于干这行的犹太人被“版本砸脸上”了。而这群人节操尤其之低,会通过刻意制造经济危机、通货膨胀来敛财,当代犹太人的罪恶主要来自于这群人。第四,犹太复国主义者、原教旨犹太教群体。这个之前文章中分析过了。以上三个群体正好对应了左、中、右、极右四个政治立场。金融犹太集团算自由主义右,原教旨算是极右,政治光谱上就可以视为法西斯——这就是为什么当今以色列和乌克兰走得很近的原因。左翼讲阶级认同,不讲民族认同,所以不会用犹太人这个问题炒作。中间群体,也就是手工业者和做题家,是当时欧洲犹太民族数量上的主体。被纳粹屠杀的,和以纳粹屠杀标榜自己而获取同情与政治资源的,压根就不是一波人。被送进集中营的是共产党人、工人领袖、泥瓦匠、理发匠、木匠、纺织女工、小商人等等,关你躲在瑞士的犹太银行家什么事?而且希特勒这个人也不是东西,你说你真把放高利贷、制造通货膨胀、侵吞国民财富的犹太金融资本屠屠了,那我也敬你是个英雄。但是人家躲在瑞士的度假山庄喝陈年茅台、吃进口牛排,你希特勒屁都不放一个,最后只把厨师、理发匠、做题家、小手工业者们送进了毒气室,真的很下头唉。为啥不敢对瑞士的国际金融资本开刀?因为纳粹德国受到了全球主要国家的制裁,瑞士发达的金融业和各种洗钱通道,还有所谓“永久中立”的宣称,对于纳粹德国的国际资本业务相当于是生命线。有些人说什么瑞士全民皆兵,吓跑了纳粹德国,让希特勒不敢侵略——这是哄小孩子的睡前故事。挪威也是全民皆兵,挪威的山地和峡湾比瑞士还易守难攻,希特勒为了铀矿储备和重水工厂,还不是分分钟占领了挪威?你瑞士再强比得过苏联吗,小胡子因为苏联“全民皆兵”就不打苏联了吗?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利益需求,纳粹德国政权需要这样一个洗钱出口。这种反动派往往是最实用主义者:一边用仇视犹太人、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增强民族凝聚力;一边跟真正的犹太国际金融资本做生意做得不亦乐乎——这就是古往今来统治阶级的普遍面目。希特勒一边在国内屠屠犹太平民,一边跟瑞士的犹太金融资本勾兑,为纳粹德国的战争机器融资;而躲在瑞士山庄里的犹太金融资本,一边看自己一批又一批的同胞被送进集中营和毒气室,一边在跟纳粹德国的金融生意中雁过拔毛赚得盆满钵满。所以纳粹党跟犹太金融资本是真正意义的人间之屑,只可惜历史没有跟他们互相伤害的机会,他们还相互勾结,找谁说理去。而且更关键的是,纳粹德国得到了应有的清算,而犹太国际金融资本没有,这就逐渐演变为了当前世界的主要矛盾。犹太复国主义者和原教旨主义者,一方面靠给大屠杀中的穷亲戚们哭丧获取同情,另一方面把同样凶狠的法西斯行径施加于其他民族,我们必须要戳破他们虚伪而双标的嘴脸。现在网上一群傻货,一口一个元首,叫得比亲爹还要亲。殊不知你家元首用肥皂都不用黄种人做的。点名批评某些男同志们,一提性别问题的时候一个比一个都聪明,都知道——性别矛盾是表象,阶级压迫是根本;等一到了民族问题和地域问题的时候,那就成了小胡子万岁、屠光犹太人、倪哥都该死、某地人偷井盖……主打一个价值观灵活。我们正常人的价值观就比较单一了:谁站在法西斯一边,我们就反对谁,不管你是德纳、犹纳、乌纳、还是黄纳什么物种,都要统统扫进历史的垃圾桶。相关阅读:日本“共产主义阵营”的四次大分裂文化革命的内涵大浪淘沙十周年,最火文章大合集第二本新书正式连载完毕:《资本囚笼》全目录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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