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科技就不要妄谈经济｜笔记侠PPE莫干山站结课回顾
2024年4月21日，笔记侠PPE（政经哲）莫干山站的课程圆满收官。
这是笔记侠PPE（政经哲）2024级同学的开学第一课：经济模块【重构】。
置身于“经济改革思想史的开创性事件”——1984年莫干山会议的源头，一方面是感受40年前后巨大的宏观反差和本质区别，一方面是重新理解今天这个世界，重新改变参照系，与未来对话，思索极端复杂时代的选择与决策。
1984年莫干山会议，主要讨论了中国经济体制改革中的重大理论问题和现实问题，许多改革开放的智力支持也来自于这座高山的这场盛会。
于斯地开启PPE（政经哲）课程，既是一次神奇的回归，更是一次奇特的出发，其意义在于：从80年代到现代，过去40年诞生了4代企业家，2024年，有一群人正在成为第五代企业家，从莫干山心心相印，再次出发，赶赴下一个大时代。
精彩回顾
“今天世界的最重要特征是，经济、科技和政治的关系日趋紧密，加速一体化。人们已经很难将经济从科技和政治剥离出来。”
在莫干山会议旧址，第一模块的全程授课导师、莫干山会议发起人、“改革四君子”之一、著名经济学家朱嘉明老师讲授《极端复杂时代的选择与决策》。
莫干山会议旧址-教堂
如果以1984年莫干山会议作为历史节点，那么今天与40年前，今天与40年后有哪些本质上的差别？2024年承上启下。
在当下，面临一系列40年前不存在的问题。例如，为什么要关注人工智能？人工智能会有什么突破？为什么要关心外太空开发？GPT5和6会不会出现？企业是不是正在成为一个过时的概念？人类真的会被科技绑架？在不得不内卷的情况下，人们如何超脱和适应复杂性？人类是否进入不可预测的大事件之间距离越来越短的历史阶段？核心问题是，人类如何迎接文明形态变革的历史大潮？
“世界变得越来越复杂，极端复杂。这个世界完全不是大家日常生活中想象到的尺度。复杂时代有两大话题：规模导致复杂；科技彻底左右经济发展。”
“要想扩大想象力，必须学习全新的知识。5年一周期，10年天翻地覆。人工智能是现在的第一产业。以前的科技革命不会产生新的物种，AI将会产生和人类并肩乃至替代人类的物种，或者理解为人类世界的异化和延伸。人类从未在复杂性面前变得如此谦卑，这个世界潮起潮落。”
现在，需要“复杂科学”。在“复杂科学”背景，人们需要调整宏观和微观视角。诸如人口规模、经济规模、大数据爆炸、人工智能、量子科技、宇宙规模，导致了“规模造成复杂”；诸如纳米级的新冠病毒和芯片，直接影响“科技决定经济”模式。
人类被逼迫去接受全新复杂性结构，必须接受我们今天正处于一个动态的复杂系统之中。所以，霍金说过：21世纪将是复杂科学的世纪。
莫干山会议旧址-教堂里的经济课
课堂上，朱嘉明教授先讲述了复杂科学的定义和发展、人类从简单到复杂的历史、21世纪和复杂时代，“参数不断增加和改变，冲突、政策不断混合在一起，没有人能概括和穷尽复杂科学，但不代表我们不能接受复杂性。
人类仅仅是越来越膨胀的复杂的系统中一个小小“点”而已，如果不理解这一点，就是虚妄的，就是自我放弃进取的机会。内卷就是一种放弃，本质没那么负面，内卷就是承认人类在复杂系统面前的无可奈何。”
从狩猎阶段的原始社会，到农耕社会，都属于复杂程度低的社会。农业社会以几百年、上千年为周期的，那时候人们掌握的知识也不用那么多，懂得节气就能协调农业生产的问题。
进入工业社会和后工业社会，则是社会从从简单到复杂的演变的过程，人类参与的宽度和深度就越大，社会变动不断缩短。
课堂学习中
工业社会以来，从机械化，到电机化、信息化、自动化的过程，工业迅速膨胀，不同行业的挑战与竞争越来越多，人类的活动开始受机器和机械的影响。
进入21世纪，人们不仅要继续面对物质经济，还要面对信息经济、知识经济、智能经济、数字经济，经济、科技、政治、国际关系、气候。地球生存的复杂度都在增加，21世纪有那么多因素，使得时代变得复杂。这正是复杂科学之在21世纪诞生的时代性前提。
我们必须面临21世纪复杂时代的特征：非线性、反周期、加速度、不确定、非预期、危机多重化和常态化乃至恶性化等。
PPE同学探访莫干山武陵村蒋介石官邸
莫干山是一座历史和智者的交汇之山。40年前，在山上激荡的是经济改革的思想讨论，让同学们在游学期间引发很多思考；40年后，在山上激荡的是科技之于经济的重要性，经济问题就是技术问题。
PPE同学探访莫干山白云山馆（国共第二次合作谈判旧址之一）
“以前科学技术是经济的一部分，现在经济是科学技术的一部分，科技成为经济的主导。经济依赖于创新，创新决定于科技。”
毛泽东曾下榻的地方，莫干山被称为新中国宪法的摇篮地
在21世纪成为极端复杂时代的情况下，关于《来自科技的全方位和日益紧迫的挑战》正式开讲。
科技的发展已经改变了时代的环境，这是一个压倒一切的元素。科技决定经济。“当科技用时刻概念的时候，这个世界真的变了。”朱嘉明老师和PPE同学们一起分享了科技时刻，并和同学们研讨复杂时代的多个挑战：数字化、人工智能、量子科技、外太空开发、生命科学、虚拟现实技术、加密货币等。
过去20年，有4个时刻成为挑战的尺度——
iPhone时刻：2007年1月9日，iPhone改变了世界，乔布斯因此而永恒；
AlphaGo时刻：2016年3月15日，4:1打败韩国棋手李世石，你不是和人下棋，让你彻头彻尾的自卑；
马斯克“星链计划”时刻：2018年2月22日，Space X用猎鹰9号将2颗卫星送上太空；
GhatGPT时刻：2022年11月30日，GPT-3.5发布。
在这样的改变历史方向的时刻交叉时期，不论是科学家、工程师、政治家，都要接受科技概念统领传统社会，甚至文明方式的改变。更严重的是，在传统社会，大家可以在传统惯性中前进。
但是，在今天的复杂时代，过去的很多经验都会过时，要结束过去经典的思考模式，因为原本的思维、原本的逻辑、原本的技术都很难应对这个时代。
课堂学习中
在这样的背景下，企业很可能将是一个过时的东西。因为在工业时代创造的公司形式越来越难以适合信息和数字经济体系，更难适应人工智能导致的新物种对经济的全方位参与。
“任何企业没有能力应对来自如此多维状态的科技革命，没有能力改变被科技整体改造的经济形态。”
在今天这个极端复杂的时代，不管是什么企业，都要把原来的思维网络撕裂，才能理解新东西，全新时代的到来，不取决于多数人对它的认知。
在中国政经曾经在这里被推动的莫干山，同学们进入了沉思。没有企业的时代，只有时代的企业。
课堂学习中
企业在复杂时代的第一个挑战是“数字化”。数字化势在必行，数字化转型绝不是口号。“数字化是人类所有活动代码化的过程，它将在量子时代到来的时候结束。”
从现实来看，“数据持续的无可遏制的膨胀，人类将被数据淹没。人类正在丧失对人类产生大数据的管理能力，解决数据问题靠什么？靠算力。”
谁在支持数字经济化？芯片、GPU都绕不开台积电、英伟达等等。微电子产业是时代转型，任何国家任何企业都不能绕过去，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尖端的微电子工业，不是单一国家能完成的：德国的蔡司镜头、荷兰的ASML、日本的光学理论、韩国的存储技术、美国的EDA、台湾的纳米和封装技术、美日主导的半导体加工设备、日本的半导体材料、韩国的存储技术、新加坡的晶圆、中国市场的巨大需求、互联网/人工智能等倒逼芯片产业发展等等，全球信息技术形成产业。”
如果说，数字化是企业在极端复杂时代遇到的第一个挑战，人工智能就是第二个挑战。
感谢图灵在20世纪提出“凡是能被计算的，都能够被机器人实现”、“机器是可以思考的”，感谢辛顿2006年提出深度学习的概念，感谢谷歌2017年Transformer结构。先行者带领人们走进人工智能主导的全新时代。
“人工智能在图灵时代解决机器学习，后来神经网络纳入到深度学习的系统中。人工智能当前的竞争是深度学习领域。”
今天，“绝大多数人不是夸大人工智能，而是低估人工智能。人类所创造的人工智能真有可能是一个准物种。”奥特曼说GPT发展到后面的时候会产生新物种，会有“元意识”。朱嘉明老师对此深信不疑。
AI是全世界精英和资本的主战场，毋庸置疑，需要我们持续保持对科技的好奇和关注。作为新一轮的科技竞赛，我们不要认为我们可以驾驭2024年的人工智能。
朱嘉明老师极为慎重地提醒大家：
“我们进入了不懂科技就不要妄谈经济的时代，进入了不谈人工智能就不要妄谈经济的时代。”
除此之外，这个时代对我们的科技挑战还包括了：量子科技、外太空开发、生命科学、虚拟现实技术、加密货币等等。一堂硬科技的经济课，带来的是全新思维方式和精神状态，去面对一个全新的世界。比如：
“在量子计算产业领域，未来的量子计算机需要AI和人的合作。当下，AI和PC加速结合。在不久将来，AIPC会替代传统计算机（PC）体系。”
“现在对进太空是没有约束的，离开地球，主权概念尚不存在。唯一的出路是航天战。外太空的开发非常紧迫。以后战争是从外太空卡门线以上俯视地球的打。”
“支持人工智能的能源到最后只有核聚变，其他的能源都是不够的。”
“脑机接口，将深刻改变人类思想、生活和工作的机理。”
这些领域的发展都是势在必行的，看似“非人间烟火”，不像过往的蒸汽机、电的发现都是带来人间烟火，不像普通老板姓最关心的财米油盐酱醋茶等人间烟火，不像企业最关注的生意和收入等人间烟火。但是，现在是“非人间烟火”改变“人间烟火”的时候，并和大家息息相关。
我们正在经历一个巨变的时代，第五代企业家要有科学精神，要完成科技扫盲，成为新的和与时俱进的现代企业家，前沿企业家。
莫干山会议旧址朱嘉明老师答同学问
在对AI时代的深刻解读后，在莫干山会议的旧址上，展开了一场朱嘉明老师和第五代企业家们的夜间对话“夜问”，用一杯肆拾玖坊同学的酒开场，进行了美国加息、未来投资环境、中日经济是有有趋同性、企业家代际差异和共性等各类大家感兴趣的话题讨论。
“加息是为了刺激经济，减息是为了让过热的经济降温。”
“美国还有相当的发展空间，短期内看不到美国经济过热。”
“不是每个国家在每个时刻拥有投资资源。现在普遍资本不够，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中国和日本不可比，制度不同、经济规模不同，中国经济有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特点：韧性太大，不平衡性导致中国经济很难陷入日本漫长的停止状态。成为第二个日本，对中国来说概率太小。”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和前程，否则历史就没意思了。”
成为第五代企业家，赶赴下一个时代，责任何在？“要想一些大的问题。我们这个民族需要在重视实业的同时，要培养追求纯粹科学的兴趣；在关注物质世界的同时，更多的向精神世界倾斜；在重视近期的同时，具有长期思维；在承认感性的同时，更多的思考理性和逻辑。
只有这样，最终会形成更为宽广的想象力，并通过无限的执着的努力，将想象变成现实。
1943年，图灵奠定了人工智能的方向。马斯克对火星目标的坚持。都值得我们借鉴。还有一点，所以都科技前沿，所以都创新，都需要冒险精神。冒险精神一个永恒的精神。”
成为第五代企业家，我们要承认过去的知识只占你未来知识体系的一部分。
何以选择与决策
莫干山站最后一讲的内容就落在何以选择与决策。
覆巢之下无完卵！
“今天人工智能的主导企业，正在成为量子科技的最大投资者和统治者。可以预见，量子科技和人工智能两个大科技的融合和结合就近在咫尺了。它们的结合只需要三年五载而已了。”
站在科技的视角，“21世纪最严重的挑战是什么？是如何决策。现在是告别古典决策模式和传统企业模式的时代，是重新理解经济机制的时代。”
我们今日对AI、量子科技、星链计划的理解，不能仅仅停留在表面，“仅仅了解马斯克是不够的，马斯克代表的是一种全新的人类思考。马斯克他们所形成的新联盟，超越了现在理解的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冲突和竞争状态。硅谷完成了以半导体为核心产业到人工智能为核心产业的转型。
不仅如此，人工智能不仅意味着科学、技术和产业，还在变成了信仰。所以，硅谷是极客的聚集地。”
“人工智能卷入了全球性的80后、90后、00后，然后他们把量子科技加入进来，这是多么大的历史图景！”
因此，我们需要接受个体行为人的有限理性：
- 个体能力的有限性：认知能力有限性、情绪控制有限性
- 外部环境的不可控性：环境的不确定性、信息的非完善性
“现在的世界，因为复杂和规模的相互影响，已经没有可能在再由少数人控制全球各类博弈规则，也很难排除多少人的参与度。”
因此，最好的奔赴方式是：“整体和部分的共同进化，既不要只是自上而下，也不要只是自下而上”、“不要试图强调计划或管理事情的重要性，而应该强调激发自组织过程的方法，组织管理者要激发自组织”、“创造自组织产生的条件，创造信息凝聚，而非仅仅是兴趣共享”、“不是组织的集体的力量，而是个人产生凝聚的能力”。
课堂学习中
超级进化时代，世界是由概率决定的。硬科技、极端复杂时代、政经高度结合是一个长时间的趋势，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现在，整个人类正处在非常关键的时刻。可能2043年，可能2035年，可能2039年，就是技术奇点。时间非常紧迫。人类需要行动起来，形成避免被科技绑架和迎接历史文明转型大潮。”
朱嘉明老师说：“科学与经济、科学与政治、科学与哲学，就是今天的PPE（政经哲）的新内涵。”
莫干山参访：遇见历史
作为江南第一山，踏足莫干山，就要了解莫干山。历史上是干将莫邪铸剑的剑池；政治上是新中国第一部宪法的摇篮，也是第二次国共合作谈判地之一；经济上时1984年莫干山会议的起源地。
除了课堂上对科技、经济的学习，PPE更是带领同学们重走曾经创造许多政经事件的莫干山遗址，在历史建筑和自然山水之间寻找那些风云激荡，令人心旷神怡。同学们穿行在毛泽东下榻处、国共第二次合作谈判之一的白云宾馆、蒋介石公馆等。
开学站的特别仪式
本次莫干山站课程是PPE2024级新同学的开学站，课程学习期间，同学们自主提名，全体投票荐选产生了班级班长——望岳控股刘世军同学，副班长肆拾玖坊陈宁，并任命杰士邦刘鹏举为生活委员、商汤绝影杨萌萌为活动委员、车海洋费烨为学习委员。
PPE同学
在后续的班级活动中，2024级的同学们将继续民主选出班级的其他班干部，为未来班级学习活动的开展做好坚实的后盾和充足的准备。
同学结课分享
过去我们讨论风口、红利，现在谈价值转移、周期、非线性。在课程期间和结课仪式上，同学们结合本次课程所学，纷纷表达课程学习心得、收获和感悟。
黄国良，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蓝禾科技创始人
认知、行动、能力都很重要，但是动机尤为关键，社会进步的重要点是我们的动机是什么，这是很多人的差异。如果我们的企业已经到了一定的规模，我们还在持续扩大认知，不一定有好处，我们应该多思考一下，我们的动机是什么。
——黄国良，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蓝禾科技创始人
创业者面临极端的环境，需要马上解决问题，朱老师站在更长远的角度思考问题，需要同学们进一步思考。我们如何跟着朱老师的思考？朱老师讲的是未来的企业家和趋势，国外企业家学了物理和数学，有科学思维，我们自身有没有科技思维，这是其中的一个差距。
——谢凡，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艺星集团创始合伙人
很多时候，我们陷在固有的空间里打不开自己，空间一打开，格局自然来。我们在自己固有的认知空间里，就没有办法能够有更好的发现和创造。
我们去上课是来改变认知的，改变的是固有认知，但是有可能会先用固有认知去评判更高位的认知，这本身就是个悖论。我们应该要抛掉固有认知，去接纳新的认知，我们才有提升的空间。
——刘世军，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望岳集团董事长
我跟随着数字化的赛道行业实现了快速发展。我很想知道下一个 10 年，我如何识别和搭乘下一个长期上升的电梯？我是海洋里的鱼，如果只有海洋视角，我不知道下一个洋流在哪里，如果我站在地球视角，我十分清楚下一个洋流在哪。
——鉴锋，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零一数科董事长兼创始人
我们不是为了确定性的答案，我们学习的是思考模型和思考方式，把抽象的资料还原到具体，从而为提高我们应对复杂时代的决策提供依据和指导。
——潜亮，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蔡林记联合创始人
科技和经济以前是分开的，现在是分不开的，达美乐披萨是按照科技公司来评估的，达美乐中国CIO赖毓铭说：“我们内部常说，达美乐其实是一家科技公司，只不过碰巧在卖披萨。”朱老师引起我对AI的重视，有可能我们是末代的经典人群。
——王赛，笔记侠PPE联合发起人，著名CEO顾问，畅销书《增长五线》作者
技术和商业是共生关系，看待科技的态度是关键。康德说“认知决定世界”，观念是最伟大的力量。
——费烨，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车海洋CEO
用复杂科学的系统思维自视，企业不再是孤立的实体，企业的成功不仅取决于内部运营的效率，还取决于其与供应商、客户、竞争对手甚至整个社会的互动。
切换视角，从极端复杂当下去看哪里有确定性，便可能看到新结构，企业就可以依据敏捷性，认知复杂性，从而更好的进行自我定位。
——陈宁，笔记侠PPE2024级同学，肆拾玖坊联合创始人
总结
两天半的课程，却感觉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跨越了百年。
参照系已经在发生变化，一方面是当下和未来的现实：复杂、不确定性、突发性事件太多；一方面是全新时代的到来，不取决于多数人对他的认知。
数智化和全球化双螺旋之下，创新是驱动力，科技是生产力，舞台已经发生变化，新一代企业家已经开始赶赴下一个大时代。
在极端复杂的时代，就连师生都在发生争辩，并有着个字的坚持，这就是PPE思想之美：享受热爱、拥抱变化，和而不同、兼容并包。
这也是笔记侠PPE从莫干山开始的原因。
PPE下一站，期待武当山站相遇。
开学典礼晚宴《致仗剑走天涯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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