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衣带水的邻邦 -- 越南印像2-到河内

越南海关大概属于军队编制，制服和军服一样。草绿色军装加领章帽徽，倒让我有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这行头太像当年的中国军服了！可他们的言谈举止实在不敢恭维，不说像地痞流氓吧，也差不多。去以前听说了越南海关有多黑，专门找中国游客要小费，不给就拳脚相加。看到他们说话的表情和动作，我相信此言不虚。等签证的过程无比漫长，期间看到了他们对中国人有多无理。

因为晚上到达，我事先联系了旅馆接机，就怕夜长梦多。拿到签证以后我们顺利入关。小机场一出来就看到了举牌接人的越南小伙子。越南人就算会说英语的也都二把刀。刚开始我还一句句地说，后来发现他们听不懂。我必须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单词，所以找准关键词非常重要。再加上手势表情基本可以沟通。比如：How far is the hotel? 我必须说：Hotel，等他听懂点头以后再说：how far？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了河内的老城区，要多破旧有多破旧。不是为了地理上的方便，我还真不会选这里。不过后来也习惯了，不就是几十年前的中国么？只是飞来飞去，杂乱无章的摩托车让人头大，小小一条街我们竟半天无法穿过。

旅馆不大，但非常干净温馨。这是我们此行服务最好的一家旅馆。一进门就被让到沙发上，很快又端上水果饮料。后来女儿和他们熟了，得知这里的服务生都是大学毕业，英语也要达到一定水平才会被录用。按照事先email里说定的，我们确认了第二天早饭后在大堂里等候接我们去下龙湾的面包车。当晚我们出去周围溜达了一圈，没买到电话卡，也没敢在全是越语的ATM取钱。

旅馆比想象的好很多：

旅馆的早餐都是自助，越西合璧。我首先品尝几种从未见过的热带水果，其它的就是平时哪里都能吃到的中餐和简单西餐了。越南河粉当然是永远存在，开始几天每天都吃，离开时的最后一餐也是越南粉，竟然没有吃腻。吃过早餐我们换了一点越南币就在厅里等待。在旅馆换钱实属无奈，因为汇率对客人非常不公。后来知道美元很好用，大可不必担心没有外币。

早餐的水果很好吃：

面包车准时出现，导游热情接我们上车。上去后才发现全车二十几个人几乎全是白人。只有一组泰国来的一家人，后来还没和我们在一条船上。想必旅馆看到我们的美国护照就推荐了这家专门服务白人的游船公司吧。导游和司机，加上后来上了另一条船的第二个导游都是本地人。导游的英语不错，看来有不少年的带团经验了。言语幽默风趣，介绍了不少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原来越南每两个人就有一辆摩托车，加上交通管理混乱，诸如红绿灯巨少等问题，我们才感到过马路犹如冲锋陷阵，须视死如归。后来一路上都是这种中型面包车，不超过30个人，比那种旅游大巴舒服而又方便。

中途看到的商品，很漂亮：

中途休息了半小时，是在一个所有旅游车都会停的旅游市场。尽管不买东西，我们还是看了个新鲜。尤其是一屋子做刺绣的工人，产品确实不错。这里没有强迫买东西的行为，还不错。

刺绣车间：

四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下龙湾，这个号称是海上桂林的风景区。下车后有一种来到了欧洲的感觉。满眼大都是白人。现在是春节后，中国人大都开始上班了。也许欧美的冬天把一大批人都赶到这里避寒了？后来在芽庄看到无穷多的俄国人才证实了我的猜测。俄国一年能有几天穿比基尼的时光？

我们住了一晚的船舱，有个小阳台：

启航：

船上一共不到30个游客。一组法国人，一对德国夫妇，两天里一直和我俩同桌吃饭。还有几个美国人，就我俩中国人。当然了，导游和船上的全体职工都是越南人。既然人不多，吃饭都很正式。不仅座位固定，服务也很专业。和我们以前在美国做过的大游轮完全不同。女儿有点不悦，来越南就为体验亚洲风情，怎么混到白人堆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