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下台后写了《我的自述》
邓小平下台后写了《我的自述》
邓小平下台后带着家属等人住在将军楼里喝喝茅台打打桥牌外,还写了《我的自述》向毛泽东和中央承认错误保证永不翻案。还亲笔给毛泽东写信永不翻案。说起邓小平喝茅台还真有个故事:话说当年经常陪邓小平打桥牌的聂卫平在一次采访中讲,茅台酒厂有两瓶价值连城的历史窖藏,被茅台酒厂视为贵如生命的无价珍宝。可是邓小平得知后马上就拿走一瓶喝掉了,结果剩下的一瓶便成为茅台孤酒。从这瓶茅台孤酒中可以看出,在邓小平看来,国家就是他的,国家财产就如同他的私产一样,可以随便糟蹋,可以随便送人,这就是中国无底线私有化和无底线对外开放的当时背景和根本原因。连聂卫平这些人心理上都认为,中国的财产都是邓家的,无论个人怎么挥霍都是正常的,所以谈起这件事来如聊家常,没有感觉任何不对的地方,甚至还带有赞美的口吻。
单就国家价值连城的一瓶酒被邓小平随便喝掉这一件事,就可以讲,在随意挥霍国家财产方面,当今世界再无二人,中国历史上也很难找出第二人,无论是被认为极端挥霍的慈禧太后,还是胆大妄为的蒋介石,都没有干出过这种事来。中国古代再挥霍无度的皇帝,挥霍的也只是法律上规定的皇家资产,而对于他人的资产,也没有这样挥霍的先例。封建社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家财产与国家财产融为一体,再怎么挥霍也是挥霍皇帝自家的财产。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财产不属于国家领导人,并且就算是属于国家领导人,也不属于没有担任最高职务的邓小平。邓小平这种挥霍不属于自家的国家财产的行为,人类历史上的确上极为罕见!
邓小平妖魔化江青等领导人,特别是妖魔化毛主席的。把他们自己干过最邪恶的事情,原封不动扣在邓小平反对的人头上。由于上层大官的行为成了下层社会效法标准,中国老百姓特别是那些商人和知识分子一看,造谣造假,以假充真,坑蒙拐骗,居然有这么大的好处,于是大家群起效仿,中国的道德伦理就此崩溃,有史以来最讲信用的中华民族,彻底堕落为“无一物不造假,无一食没有毒,无一人可相信”的伪劣假冒社会。新中国毛泽东时代建立的道义形象就此烟消云散,中国的道义力量就此彻底丧失。美国也才敢无所顾忌地重新打上门来,开始肆意干涉侵犯中国主权和领土。
想想以往,看看眼前,中国人真是憋屈啊! 曾几何时,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人,在全世界人们眼里是最干净最高尚的人,在非洲黑人眼里是神是天使(援非工人被视为神,援非医生被视为天使),在西方白人眼里是模范是榜样,七十年代英国机场干脆对中国人实行免检,几乎没有几个国家享有这种待遇,这是多么高的评价和信任! 可见那个时候的中国人,在世界各国人们眼里,形象是多么良好,多么道义,多么高尚,多么让人尊敬,多么令人放心,可是今天却被称为是“垃圾人口”,被全世界各个国家所不齿所蔑视。当最初中国人走上伪劣假冒、坑蒙拐骗道路而被世界所蔑视时,走资派特色政府主流媒体说什么这是因为中国人贫穷造成的,可是现在已经跨越了富起来的阶段,成为第二大经济体了。全世界有几个人象当年新中国时期那样瞧得起中国人的? 这种天差地别,难道全都是美国等西方国家妖魔化的结果吗? 难道毛泽东时代他们就不想妖魔化中国人吗?
文革中第二号走资派邓小平出卖了第一号走资派刘少奇后,为了与第一号走资派刘少奇划清界线,不停地给毛泽东主席写信以示忠心。以下内容是走资派邓小平寄给毛泽东主席和党中央文革领导小组的《邓小平:我的自述》。分别述职红七军工作时期。在中央苏区的三年多。在太行工作时期。
邓小平在文革初期被批评,他立刻检讨,事实上是同刘少奇划清界限,这就是当时已流传在外的邓小平在中央工作会议的检讨。之后,邓小平在下台后又于一九六八年写了《我的自述》,保证“永不翻案”,为以后的复出铺下后路。在林彪事件后,邓了解到毛泽东有意解放老干部,又写信给毛泽东,终于在一九七四年,由毛泽东推荐复出。毛泽东在后来批邓时说:“他说永不翻案,我看靠不住啊”。
邓小平:《我的自述》(摘录)
(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日至七月五日,邓小平同志向中央写了《我的自述》,全文约三万言。他在这个材料中,比较全面地叙述了他的政治历史和工作经历,检查了他的错误。以下为该自述的摘录。)
红七军工作时期
一九二九年夏,蒋桂战争之後,俞作伯任广西省政府主席,李明瑞任广西督办公署主任。俞极力表示进步,要求我党派干部去他部队工作,党中央即派我作为中央的代表同俞接洽。在南宁过了一个月左右,情况发生了突然变化,我们决定举行南宁起义,报告了中央并得到批准。九月的一天,我们带领第四、第五两个大队和教导团的一部份举行了革命兵变。第四大队由张云逸同志率领开往百色,我是同四大队一道走的。第五大队由俞作豫同志率领开往龙州,李明瑞是随五大队行动的。後以四大队为基础成立了红七军,以五大队为基础成立了红八军。
广西右江地区,是一个比较有群众基础的地区,这里有韦拔群同志那样的优秀的、很有威信的农民群众的领袖,东兰、凤山地区是韦拔群同志长期工作的地区,是很好的革命根据地,这给红七军的建立与活动以极大的便利。我们一到百色,准备打红旗,决定於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七日起义。起义前夕,在十月下旬,突得上海中央电报,要我去报告工作。我在同张云逸等同志作了布置之後,於十一月初由百色去龙州,到龙州後,对李明瑞、俞作豫作了一些工作,并开了党员干部会,大家同意打起红旗,成立红八军。我在布置之後,即由龙州动身,於一九三零年二月初到了上海,向中央作了报告。中央批准了我们的行动,令我回广西任七军政委和区委书记兼八军政委。一九三○年三月间,我回到龙州红八军,向李明瑞、俞作豫等干部传达了中央指示。当时左江形势日益困难,我同他们商定,不能立足时,可向七军靠拢。红八军成立不久,被敌袭击,损失大部,俞作豫去了香港,後被国民党逮捕杀害了。红八军剩下几百人(约半个团)由袁振武等同志带到了右江,合并到七军里面了。红七军回到右江,大约是七、八月间,我同张云逸等同志汇合了。
大约在一九三○年十月中下旬,突然来了中央代表邓刚(又名邓拔奇[?]),向我们传达了立三路线,大讲全国革命高潮已经到来,指令红七军立即出动,其具体任务是三句囗号,即“打到柳州去”,“打到桂林去”,“打到广州去”。全军听了都很兴奋,於是在十一月初誓师,留韦拔群同志和不多的地方武装坚持右江根据地(韦英勇地坚持了多年,後被叛徒杀害,光荣牺牲),主力约七千人就向东出发了。这时我的思想情况是,听到全国革命高潮到来,确很兴奋,但同时感觉依靠这几千人,百色都未打下,李宗仁、白崇禧已在广西恢复了统治,要想打下柳州、桂林,是没有把握的,因是中央命令,只有坚决执行。邓刚还传达了中央的批评,说我们在右江的土地政策(这是我在中央时从红四军报告中学得的平分土地的政策)是执行右倾的富农路线,我对此也感到不快。
对於立三路线,听了中央代表的传达,确实是兴奋的,并未觉得有什麽不对,只是从以七军本身力量来执行那样大的三个囗号的任务,是困难的,又只是从打柳州这样的具体问题上提出了意见,那时根本没有什麽路线问题的认识和觉悟。经过一番争论,我终於全部接受了立三路线,结果使红七军脱离了右江的根据地,又错误地决定了打武冈,进行梅花战斗,使部队受到很大损失,我作为前委书记,对此要负主要责任,这是无可推卸的。
红七军在立三路线的影响下,连打了几仗,部队损失很大。过乐昌河时,部队被敌人截断了。张云逸同志率领的军直和一个团同我们失去了联络。我同李明瑞、许卓等同志带领的一个先头团,摆脱了敌人,继续前进,大约在一九三○年底到了江西崇义。从当地特委处得悉,中央开了四中全会,王明等人上台,我内心有所震动(这点没有向别的同志谈,我对王明向无好感),同时崇义敌情并不严重,我即动了到上海向中央报告工作的念头。当时前委只有许卓、李明瑞和我三人,我的想法得到了许、李的同意,并商定我离开期间,由许卓代理前委书记。随後,我同许离开崇义城,去特委布置建立根据地的工作,不料在回崇义途中,得悉有了敌情,听到崇义方向的枪声。那时我因为到上海向中央报告工作,是前委已经决定了的,敌人来後部队就会转移,特委机关也会转移,就同许卓商议,由他回部队,必要时可向井冈山靠拢。我就动身於一九三一年初到了上海,很快向中央报了到。
关於我离浚红七军到中央报告工作的问题,在一九三三年博古的中央反对江西罗明路线时,曾对此事提出正式审查,令我写了书面报告。我在报告中提请向当时在中央军委机关工作的许卓询问,以後再没有要我进一步写报告了。现在我认识到,当时失去联系的两部份部队还没会合,立足未稳,作为主要负责人的我,在这种情形下离开部队是绝对不应该的,是严重的政治错误。
在中央苏区的三年多
一九三一年八月间,我们到了瑞金,这时正值红军主力反对敌人三次“围剿”的时期。瑞金是中央苏区的後方,但当时被反革命社会民主党份子篡夺了县的党政领导,杀了不少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弄得全县群众不满,干部情绪低落,全县面貌是死气沉沉的。这时在红军工作的谢唯俊同志在瑞金,由上海来的余泽洪等同志也到了瑞金,大家商议推我担任瑞金县委书记(其时与上级没有连系),谢余等都帮助我作了一段工作。我们迅速地惩办了反革命份子,为被冤屈的干部平了反,开了县苏维埃代表大会,干部(几乎全是本地农民干部)群众积极起来了,全县局面大为改观(关键在於有了大批与群众有联系的本地干部)。三次“围剿”粉碎後,开了几万人的祝捷大会,热情是很高的。我担任瑞金县委书记一年多,大约在一九三二年的冬季,由省委(省委书记是李富春同志)调任会昌
中心县委书记,领导会昌、寻邬、安远三县的工作。三县都是中央苏区的边区,赤白对立很厉害,我们自己的武装,每县只有百几十人的独立营,人民武装(赤卫军)的枪枝很少,由於“左”的经济政策,商店大都关了门的,财政经济也很困难。我在会昌工作半年多一点的时间,未能打开局面。在博古临时中央进入中央苏区不久,大约在一九三三年三四月间,我被调离了这个工作到江西省委当了一两月的宣传部长,随即由临时中央开展了反对以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为代表的“江西罗明路线”。斗争後,撤销了我的省委宣传部长职务,给了我以最後严重警告的处分,派到乐安县属的南村区委当巡视员。我到乐安後不足十天,又令我回到省委(据说乐安是边区,怕出问题),不久,即调到总政治部当秘书长。当时总政治部主任是王稼祥,副主任是贺昌。我当了两三个月秘书长後,要求另调工作,於是分配我为总政治部宣传部的干事,除了一般宣传工作,还主编总政机关报“红星”(小报)。这个工作我一直担任到长征途中遵义会议的前夕。
在太行工作时期
一九四○年前後,我们碰到两个问题,一是对国民党顽固派的反摩擦斗争,一是百团大战。当时彭德怀奉行王明路线,叫我们在反摩擦斗争中,要尽可能避免摩擦专家张荫梧、石友三等向蒋介石告状。我有很短一段时间受了所谓“避免告状”的影响,未能放手进行反摩擦斗争,这虽未更多地影响我们的反顽斗争和抗日斗争,但不能说不是受了彭德怀所奉行的王明路线的影响。关於百团大战,我当时不知道未经中央军委、主席同意,也未过问,而是坚决执行了彭德怀的命令的,执行了错误路线(当时不了解这是路线错误)。随後我曾在写文章中赞扬过百团大战,也是很错误的。
大约在一九四三年春,在太行分局开的一次干部会议上,彭德怀到了,讲了很多谬论,就是他那一套所谓平等、自由、博爱的资产阶级民主观点,口气也是训人的,对这对那都批评,引起到会其他人特别是薄一波等人的批驳,双方争论很激烈。当时我对彭德怀的一套是不同意的,但对波一波等人的观点也有不少是不赞成的。我作为分局书记,在作结论时,完全采取了调和立场,避免触及双方的争论,只正面说了根据地建党、建政、群众工作、对敌斗争等问题。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折衷主义即机会主义”,回想起来(过去不是这样认识的),这是一个重大的政治性质的错误。在一九四五年五、六月间我到延安後,向主席报告了这次会议的情况,并把我在这次会议的结论原文呈交主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