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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游土耳其(17):爱琴海之波

环游土耳其(17):爱琴海之波

博客

世界上从未有一处海域,会像爱琴海一样,让我如此魂牵梦绕。这魂牵梦绕,不仅仅是因为它可以让我编织出无数美好浪漫故事的名字,更因为它孕育出的对后世影响深远的古希腊文明。这魂牵梦绕,让我在爱琴海岸的四季辗转中,山一程,水一程,看春光明媚,看夏花嫣然,看秋色旖旎,看冬藏迷离,永不厌倦。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我曾在冬季去过希腊。就在爱琴海最南端的克里特岛,我与爱琴海如期而遇。如果说我在那里只是闻到了欧洲文明源头的馨香,还没有被爱琴海岸的景色所俘获,那在爱琴海中的圣托里尼岛,我则被爱琴海岸经典的蓝白颜色夺去了魂魄。在那里,天空是蓝的,云朵是白的;海水是蓝的,浪花是白的;窗棂是蓝的,墙壁是白的。在多样的蓝与纯粹的白的气息中,爱琴海轻轻扬起微波,就像维纳斯的眼神,引领着我,穿过时空之门,去爱琴海岸追寻消失的史篇,在岁月深处,与它一起沉沦。

关于爱琴海的传说,有一个中国版本的, 有一个西方版本的。虽然我希望中国版本的爱情传说是真的,但西方版本的却有更多受众。在古希腊神话中,克里特岛的米诺斯国王之子在雅典被杀害,于是国王发动了对雅典的战争并获胜。作为惩罚,雅典要每隔9年送7对童男童女给克里特岛上半人半牛的魔王吃掉。这一年,又到了献祭的日子。雅典国王爱琴(Aegeas)的儿子看到惶恐不安的百姓,决定前去杀死魔王。临行前与父亲约定,如果成功,他会在返航时扬起白帆。事成后,鬼才知道为什么儿子忘记了挂白帆。当爱琴国王望眼欲穿盼望儿子归来,却未看见约定的白帆,他悲痛欲绝,跳海自杀。从此,他跳入的那片海就叫爱琴海(Aegean Sea)。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这个关于爱琴海的传说一点儿也引不起我对它的罗曼蒂克遐想,但它诞生出的古希腊文明却比任何传说都能激起我对它的爱恋。在盛夏的苍穹下,我追随它的波浪,沿着它的东岸,在土耳其境内去鉴赏那些“青蛙”们曾有的辉煌和繁华,特洛伊古城是第一站,帕加玛古城是第二站,而伊兹密尔(Izmir)是第三站。在古希腊时期,伊兹密尔被称作士麦那(Smyrna),据说,它最初是一个风神的定居地。

对于爱琴海岸,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曾这样说过,“在这片世界上最美丽的天空下,伴随着无与伦比的气候,爱奥尼亚人聚集在泛爱奥尼亚,创建了他们的城市”。作为古希腊的中心与战略要地,士麦那由以帕加玛古城为中心的伊奥利亚人建立,但不久就被以米利都(Miletus)和以弗所(Ephesus)为中心的爱奥尼亚人夺去。不过,广义上伊奥尼亚和爱奥尼亚都属于泛爱奥尼亚因为二者都使用古希腊建筑柱式之一的爱奥尼亚柱。从爱奥尼亚人占领士麦那后,繁华似锦就成了它的代名词。为什么这个位于伊奥尼亚和爱奥尼亚边界上的士麦那到今天还在引吭高歌呢?也许它名字的来源就预示了它的命运。

士麦那所在地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有人说,士麦那的名字来源于没药(Myrrh)。这个没药可不得了。《圣经》中说,在耶稣诞生当夜,东方的三位智者送给了他三样礼物:黄金、乳香和没药。黄金代表了财富,乳香代表了健康,而没药则代表了灵魂的永生。在《圣经》出世前,古埃及人常用没药涂抹尸体,然后把尸体制成木乃伊,为来生做准备,而焚烧乳香释放出的烟雾是他们通往天国的阶梯。可以看出,同为树脂类的乳香和没药对古埃及人有多重要,它们就像今天的战略储备物质,以至于古埃及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一上任就派商船远赴盛产乳香和没药的蓬特,用贸易手段把这两种重要物质占为己有。

因为乳香和没药的“神”性,所以古埃及人的用香方式和文化逐渐传播到了古希腊、古罗马和犹太教的祭祀仪式中。在《出埃及记》中摩西说过:请你用没药和乳香等香料制作成熏香。今天,在天主教、东正教和伊斯兰教的重要弥撒中,仍然使用这种熏香,我在意大利米兰大教堂的圣诞弥撒中就真真切切见识到了熏香的烟雾缭绕。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士麦那的名字是不是来自没药,它是不是带着“神性出生”的,我不知道;它长盛不衰的原因是不是得到了神的期许我更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它独特的地理位置。传说《荷马史诗》作者曾经在此居住过的它是一个半岛,位于亚曼拉尔山(Mount Yamanlar)的山脚下,边缘是肥沃的平原,一条狭窄的地峡将它与小亚细亚内陆相连,还有一条名为盖迪兹(River Gediz)的河流穿城而过,注入平静的爱琴海海湾,这样的地貌让它成为小亚细亚和爱琴海之间重要贸易路线的一部分。在小亚细亚,只有四条河流注入爱琴海,而这四条河流的入海口都催生出了重要的贸易城市:特洛伊、米利都、以弗所和士麦那。可是,随着米利都和以弗所港口的淤塞,士麦那就开始在爱琴海东岸波浪的推送下,与特洛伊一起,一南一北,“比翼双飞”,在公元前7世纪走向辉煌,而此时的古雅典,通往民主政治之路的梭伦改革还没开始,埃及处在归属于亚述人的第26王朝。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爱琴海

亚述人“横行”的时候,他们在小亚细亚有一个跟士麦那人一样精于商业与贸易的盟友,这些人被称作吕底亚人,他们在士麦那的东边建立了吕底亚王国。当亚述人建立的帝国灰飞烟灭之时,吕底亚的国王克罗伊斯把王国带向了顶峰。他是世界上第一个发行纯金和纯银货币的人,以至于在很多英语国家中,人们常常用“像克罗伊斯一样富有”或者“比克罗伊斯还要富有”来形容非常有钱的人。如此文攻武略皆通的人,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矛头对准了它的邻居-士麦那,这个有着得天独厚港口条件、易守难攻地形和通过陆路与吕底亚相连的贸易之城因为挡了吕底亚的“财路”而被拿下,之后,特洛伊、以弗所和米利都这三个爱琴海岸重要贸易重镇全部划入吕底亚疆域内,吕底亚变为帝国,独自伴着爱琴海东岸的波浪长袖善舞。

从这以后,《圣经启示录》中七教会之一的士麦那沉寂了,而且沉寂了300多年,直到亚历山大大帝开创的希腊化时期,它才被重建。跟帕加玛王国一样,士麦那也是因为国王绝嗣,所以把王国送给了罗马共和国并在罗马帝国时期成为亚洲行省的核心城市。可随着君士坦丁堡的“出生”,所有爱琴海岸的城市都暗淡无光,但士麦那是幸运的,它拥有的天然良港和独特地理位置使它并没有被抛弃,也没有变作废墟。虽然之后它因陷入拜占庭帝国、塞尔柱突厥、十字军、圣殿骑士团和蒙古帝国的多方争夺而陷入颓败,但当奥斯曼帝国到来后,它又开始绽放光彩,重新成为东西方贸易的重要港口,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还成为了希腊世界重要的金融和文化中心。

伊兹密尔的阿拉恰特

伊兹密尔的阿拉恰特

伊兹密尔的阿拉恰特

伊兹密尔的阿拉恰特

随着奥斯曼帝国的衰落和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这个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士麦那被划归希腊,可土耳其共和国之父凯末尔在独立战争中把希腊人推进了爱琴海,收复了士麦那。就在收复后的第四天,在城市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亚美尼亚人和希腊人所住的区域燃起了熊熊大火,他们在士麦那千百年的历史和文化一同随着大火灰飞烟灭。这幕惨象被一位美国记者目睹,他把这段见闻写进了他首部出版的小说集中。

士麦那的苦难被爱琴海的波浪“推搡”着流进了爱琴海中,化作了历史的眼泪,但在士麦那的土地上新生出的伊兹密尔却快乐得哼起歌来。这个土耳其除了伊斯坦布尔和首都安卡拉之外的第三大城市现在已经发展为一座现代化城市,在土耳其国内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我从帕加马古城出发,驱车前往这个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

伊兹密尔的切什梅

伊兹密尔的切什梅

伊兹密尔的切什梅

伊兹密尔的切什梅

因为离开帕加玛古城比较晚,因为我又开始舍近求远,绕着爱琴海岸开,所以到伊兹密尔的时候已“月上柳梢头”。离开帕加玛古城的时候,天空已由阴云密布换作晴空万里。 从这时起,我在土耳其近一个月内,就再也没见到一丁点的雨滴。天晴晴的好处是,我在土耳其第一次看到了爱琴海的日落。我知道海上的日落并非有大不同,但我对爱琴海极致的爱让那日落就变成了我眼中绝美的风景。

我的酒店在伊兹密尔的居民区,街道窄得只能过一台车。就这样的酒店,在疫情期间还爆满,让我想换房间都不可能。不过,酒店的服务非常好,前台的小伙子英语不好,明白我想换房间却说不明白,我想那算了。可我刚回房,酒店老板就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当天客满,没办法给我调房,第二天可以。老板的英文发音很清晰,一点儿口音也没有。等我第二天回酒店的时候,发现老板给我换了一个更高级的房间,这让我对土耳其人的印象又好了一层。

伊兹密尔

伊兹密尔

伊兹密尔

伊兹密尔

当夜幕完全低垂时,我把车开到了希萨尔清真寺(Hisar Mosque)。这个清真寺意思为“堡垒清真寺”,是伊兹密尔最大,也是最古老的,位于市中心,周围都是打烊的商店。我把车停在巷口,去寻找清真寺的入口,刚好从寺里走出一个老爷爷。我比划着问他可不可以在这里停车,他一边不停地说着我听不懂的土耳其语一边把我往清真寺里请,我猜应该是可以的,于是跟着他走进清真寺内。此清真寺最初建于苏莱曼大帝孙子统治时期,距今有500多年的历史。在19世纪被重建后,寺内充满了跟伊斯坦布尔新宫和附属清真寺一样的巴洛克风格元素,装饰华丽,也有水晶吊灯和带尖塔的小讲坛,还金碧辉煌的,只是不知道是真金还是镀金,但整体上并不像新宫附属清真寺一入眼就是巴洛克的风格,希萨尔清真寺一眼望过去还是奥斯曼风格。在土耳其,我每到一个清真寺,都觉得应该是最后一个,都会觉得看得腻死了,可事实是,每个清真寺都各具特色,我都没有想“吐”的感觉。虽然奥斯曼帝国总给我一种没什么文化的感觉,但这些变幻无穷的清真寺却让我觉得奥斯曼帝国还是给人类文化填上了多姿的一笔。

希萨尔清真寺

希萨尔清真寺

希萨尔清真寺

希萨尔清真寺

从清真寺出来,已过了土耳其的宵禁时间。我想伊兹密尔人应该跟布尔萨人一样,乖乖呆在家里,只有我晃晃悠悠地在闲逛。可是不是的,在我走着去伊兹密尔钟楼(Izmir Clock Tower)的500多米内,我看见了无数土耳其男人在小饭店的外面喝茶,穿着短裙的我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时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假装没看到那些目光,快步走向钟楼。

这个四层的钟楼是伊兹密尔的地标,坐落在广场上,为纪念颁布奥斯曼帝国第一部宪法的苏丹登基25周年而建。钟楼有一个八角形的平面,由大理石和石头制成的底座上是圆形图案,钟楼的外部包着铁和铅的混合材料,钟楼上有四个时钟,时钟所在的侧面都有奥斯曼帝国的纹章,土耳其共和国成立后,换作了星星和新月。

伊兹密尔钟楼

伊兹密尔钟楼旁

伊兹密尔

伊兹密尔

今天的伊兹密尔,早已看不到士麦那的荣光,只能看到现代化都市的繁华,但我对现代化的城市没有兴趣,能引起我兴趣的是被伊兹密尔管辖的阿拉恰特(Alacati)小镇。这个位于爱琴海岸的小镇,满足了我在夏日里对爱琴海的一切幻想,我只想用“美若天仙”来形容它。

希腊的圣托里尼岛,也是极美的,只是我看到了它冬季的模样,却不知晓它夏季的“姿容”。冬天的爱琴海,也是很美的,但并不是极品,可阿拉恰特旁的爱琴海,却是我除了加勒比海外,唯一一个让我目眩神迷的海。夏日里的这片海,似乎用任何关于颜色的词语去描绘它都不相称。斯拉夫人把它称为“白海”,古希腊诗人荷马形容它为“葡萄酒色之海”,而我叫它Tiffany蓝海。然而,所有这些描述都无法涵盖爱琴海的颜色,于是人们发明了古希腊词典中找不到的“爱琴蓝”。

阿拉恰特的爱琴海

阿拉恰特的爱琴海

阿拉恰特的土耳其人

阿拉恰特别墅区

阿拉恰特别墅区

我无法抵御“爱琴蓝”的诱惑,没带泳衣的我还是下海了。幸亏穿着短裙,可以让我尽可能地感受爱琴海的“体温”。爱琴海的波浪一下一下,轻轻拥着我,就像微风浮过琴弦,就像落花飘到水上。我在爱琴海水的轻抚中,眺望远处的海天一色,回想中国版的爱琴海传说,问自己,世界上还有哪里会比这里更适合定情的地方呢?在思绪飞扬的遐想里,在温柔清澈的水波里,我看到了水下细沙的波纹,看到了小狗在水中畅游,也看到了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穆斯林女性坐在海岸边,任海水打湿她们黑袍的裙摆。那一瞬,我觉得伊斯兰教好残忍。

这么美丽的爱琴海,让我很难不相信,它不是被神爱过的净土。我恋恋不舍离开爱琴海的柔波,开车在海岸边转,发现这里全是豪华别墅。而每家别墅,都种满了棕榈树和五颜六色的鲜花。那明艳的红,那娇媚的粉,那鲜嫩的绿,与爱琴蓝和蓝天白云一起,弹奏出了色彩狂想曲。这哪里像第二世界的土耳其呢?这里是人间天堂,好不好?

阿拉恰特老城

阿拉恰特老城

阿拉恰特的餐厅

阿拉恰特的餐厅

阿拉恰特的午餐

阿拉恰特的美,爱琴海岸是一处,它的老城也是一处。老城不大,只能步行。如果我不提示自己,我真以为这里就是中世纪的希腊。很多建筑外墙不是现代希腊的纯白,而是中世纪时常用的灰褐色砖石,但希腊经典的蓝白两色仍然点缀着小城。小城内鲜花盛开,五彩斑斓,每一个转角,都能碰触到我内心的柔软,美得让我都不想眨眼。在小城最繁华、也最美的主街两侧,都是各色商店和餐厅,跟欧洲的一模一样。就在我享受着如诗如画的美好时,我看见一家门口都是鲜花的餐厅,于是毫不犹豫走了进去。这个餐厅太漂亮了,面积很大的它顶部用树的支叉撑起,支叉上结满了粉红的掌叶黄钟木花,还有无数绿叶和金色的灯盏作陪衬。在我等餐的时候,我跟服务员闲聊,才知道这些粉花都是假的,可如此精妙的设计足以以假乱真。不管花的真假,这家餐厅都是我在土耳其除了伊兹尼克餐厅外,第二家环境让我心仪的,只是餐品的价格是伊兹尼克餐厅的两倍。这也难怪,谁让阿拉恰特越来越成为人们理想中的旅游胜地呢?

我对餐品的高价格不意外,但让我意外的是,这个由希腊人在17世纪建立,以葡萄园、酿酒和风车而闻名的小镇在二战前一直是伊兹密尔的出口港,而现在居然种植着乳香树并提供用乳香制成的特产,比如乳香土耳其咖啡、乳香布丁、乳香冰淇淋、乳香果酱等,真是把古埃及人对乳香的用法发扬光大了。

切什梅

切什梅

切什梅

切什梅 

跟阿拉恰特小镇一样种植乳香树和提供乳香制品的还有它的邻居切什梅(Cesme),两个小镇开车只需半个小时。在路上,我又遇到了我很喜欢逛的菜市场。在波斯语中意为“春天或喷泉”的切什梅地处土耳其最西端,与希腊爱琴海中的西俄斯岛面对面相望。它在梭伦改革后不久被建,常常与埃及、塞浦路斯和地中海的国家进行贸易。我以为这座古希腊城市,如今是非常受欢迎的度假地会跟阿拉恰特一样被希腊风格所环绕,也会美得不可方物,但是它没有阿拉恰特漂亮,也没有浓浓的“希腊风”。不过,这里跟阿拉恰特一样的是,到处是百花齐放,爱琴海也是始终如一的美。

切什梅城堡

切什梅城堡

切什梅城堡

切什梅城堡

切什梅城堡

与阿拉恰特小镇不同的是,切什梅小镇有一个很美的城堡(Cesme Fort)。因切什梅曾遭受过威尼斯人的两次攻击,于是奥斯曼帝国的第8位苏丹,也就是苏莱曼大帝爷爷建了这个城堡,以抵御威尼斯人的进一步袭击。但城堡的大名远播却跟威尼斯人无关,而是跟俄土第五次战争有关。当时一支俄国骑兵越界进入了奥斯曼帝国管辖的乌克兰地区,奥斯曼帝国帝国的第26任苏丹以此为借口,向俄国宣战,结果俄军在英国的辅助下,把土军打得满地找牙不说,还在1770年的切什梅海战中消灭了奥斯曼海军的主力。这个时候统治俄国的正是那位说出“我这个德意志的公主两手空空来到俄国,但我为俄国取得了克里米亚和波兰,这就是我的嫁妆”一番话的叶卡特琳娜大帝。今天这个差不多四层的城堡内部就有一个纪念此战役的博物馆,门前是指挥此战役的土军宰相和一头狮子的雕像。

切什梅城堡上

切什梅城堡上

切什梅城堡上

切什梅城堡上

切什梅城堡上

走进城堡内部,一层展示了战争中使用的大炮和石质炮弹,二层是乏味的文物和海事博物馆,这里曾展示过来自伊斯坦布尔托普卡帕宫的枪支,但因为这里太潮,枪支不得不挪回伊斯坦布尔。第三层是一个宽敞的庭院,种满了我以前不认识的蜡花。爬上很多阶陡峭但楼梯,即是第四层,也是城堡的制高点。站在这个制高点上,红瓦白墙的切什梅小镇和海湾里的白色豪华游艇都尽在眼底,而鸟瞰的爱琴海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就像它辉煌的过往。我想就这样永不停歇地被湛蓝清澈的海洋环抱,可受不了炙热的日光,但又舍不得离开爱琴海的美景,于是坐在庭院的阴凉处,吹着爱琴海的风,透过拱门,邀一抹爱琴海的灿烂阳光,剪一段爱琴海的静美光阴,把我躁动的灵魂在这里悄然安放。

切什梅城堡博物馆

切什梅城堡博物馆

切什梅城堡博物馆

阿拉恰特到切什梅途中的市场

阿拉恰特到切什梅途中的市场

阿拉恰特到切什梅途中的市场

阿拉恰特到切什梅途中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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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lily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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