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冠肺,我诅咒你
《论语》
曰:“四境之内不治,则如之何?”
(齐宣王): 顾左右而言他
《新论语》
曰:“四境之内冠肺不治,焉知兴于中国亦或美国?”
(黑贝王妃)顾左右而言“诅咒冠肺”!
新冠肺炎搅得世界不安,三个月的时间,夺去了将近三万条生命,八十几万人蒙疾,各大洲闭关锁国,经济停滞,民不聊生。。。强大的人类之所以让这小小病毒如此欺负,只因不谙其道,不知道病从何来,来之何为。未知的恐惧令我们惊慌失措,乃至一时间,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相互猜忌指责,给疫情之下的世界雪上加霜。
原《华盛顿邮报》著名政论作家Ezra Klein认为美中关系已经被"冠肺何来"这个命题推到了文革以来的最低点。今天在墨尔本街头有人公然涂鸦:Shame on U China. Go home yellow dog !(中国无耻,黄狗滚回家)。这是我在澳洲三十年见闻的对华人最恶毒的种族挑衅。当然,这不代表所有的澳洲人,涂鸦之后又有留言点评:Funny Mud Pee(放你妈的屁)。在这个灾难性的历史关头,我可以理解人们为冠肺蔓延而造成日益增多的病痛和死亡而恐惧;对冠肺将会给世界经济,国计民生带来巨大损失而担忧;但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人类不能在冠肺这个共同敌人面前团结抗疫,反而要讨伐彼此?
现代社会我们大多依赖科学来回答生老病死的问题,有病看医生。而医生不能医治的疾病则被视作不治之症。可是古代的时候,科学不发达,未知的事情更多,但古代的人类寻求答案的方式似乎也更多。仅医学而言,上古文字中并无“醫”字,只有“毉”字,表明了当时巫、医一体,驱逐病魔的方法不仅有医,还有巫术和咒语。
我一个年轻的朋友第一次做母亲,孩子夜里总是哭,医生说没有毛病,可孩子就是哭个不停。她没辙了,就听家里老人的话写下一行咒符: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她把它复印了偷偷贴到周围的电线杆子上。尽管这是迷信的做法,但是起码在心理上解决了她作为母亲的焦虑:做点什么总比干着急要强。
此刻我像那个小母亲一样的心中充满了挫折感,虽然不能解惑疫情,但是我决定要做点什么!而我要做到就是诅咒新冠肺炎!
咒语是一种被认为对鬼神或自然物有感应或禁令的神秘语言,有很多种咒法:比如咒鬼神王的名字,一念鬼神王的名字,那小鬼小神就老实了。还有一种是咒它的弱点,咒它的德行。所以,在这里,我要数落一下新冠肺炎的臭德行——
新冠肺炎,我诅咒你!
- 你令我厌倦。我厌倦你的污浊,厌倦了你肮脏的身体随意触摸我们人类的手臂,我们的皮肤,我们的衣衫;我们的家,我们的沙发,我们的食物;
- 你让我恶心。入户不敲门,乘船不买票,登机不交钱,你如此丑陋,所以才鬼鬼祟祟,见不得天日!
- 你游荡于高级游轮,滑雪胜地,假日海滩;贪婪的嘴脸令我不齿!
- 我也看不不惯你的张狂。你夺去了好医生李文亮的生命;位高如英国首相,富贵为英国王子都不能免于病痛;
- 我更不屑你欺辱老人的无耻。知道吗?死去的三万多人中大多是我们的长辈。
- 你让我愤怒!你跑去21岁的生日趴玷污青春的美丽,去优雅的音乐盛典封喉天籁之音,在万众欢腾的竞技场扼杀蓬勃的生机,到美食飘香的餐桌带走人类舌尖上的欢愉!
新冠肺炎,我诅咒你!
今天,我们的世界洗去铅华,海上没有帆影,云中不见机翼;我们关起门,戴上口罩和手套,远离你的气味和踪迹。。。如此,我们不是怕你,而是对你深恶痛绝!我们已经看清你龌龊的样子;我们会保护下一个李文亮;会照顾好老弱病残;会挽救每一个被你染指的生命!
人类的伟大你或许不知,我们耐得寂寞,忍得相思;既便再无宴会,再不旅行,也会全力把你关在我们的生命之外,关在我们的世界之外。
滚吧,冠肺,我诅咒你!如果你不离开,那么终将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