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鹏的漱洗
李承鹏一段时间会发表一篇总结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时事的博文。读,感觉像一个人起床后去漱口刷牙,去掉污垢和气味。
鲁迅写《纪念刘和珍君》《灯下漫笔》,《呐喊》,是解剖自己,也解剖别人。那时的人,顾自己,也管点自己以外的。整个民国的人文,都蛮“民国,大家扛”的。就是纯丫头片子的张爱玲,说出的情话,(见张爱玲爱情语录)不少,挺励志挺为轧男女朋友提神甚至提气的。
李承鹏的漱洗,算是很给力的。他清洗的诸如逼少年吃巴巴,甚至掀开没有言论自由的中国式隐私处,气愤之外,还是气愤。漱洗时清理掉的污垢和气味,第二天起床时,一如既往。
觉得,这是中国社会厉害的地方,知道了“防民之口 甚于防川”,开个小口,所谓“要让群众有宣泄的渠道”,让清除成为内卷,变成“中国这么大,有点不同的声音,很正常”中的一动静。。
于是,作恶的继续作恶,揭露作恶的仍在揭露。回头一看,它们竟是手心手背。
而且,好像有一种“不这样,还能怎么样”的无奈。这便是民国的光亮所在和当下的阴暗所在。民国是鲁迅文章里没有蒋介石,没有国民党代表大会的社会。那时,写文章的像有一个共识:这类污垢,怎么能够进入文章呢?民国也是个有言论自由脸面的社会。《纪念刘和珍君》并非仅是一篇悼念,它和其他的谴责怒吼一道,形成“强大民意压力,迫使段祺瑞政府召集非常会议,通过了屠杀首犯“应听候国民处分”的决议;京师地方检察厅对惨案进行了调查取证并正式认定:“此次集会请愿宗旨尚属正当,又无不正侵害之行为,而卫队官兵遽行枪毙死伤多人,实有触犯刑律第311条之重大嫌疑。”
李学勤感叹,活来活去,原来活在一个连阿Q都不如的地方。可不是,阿Q在村口边跑边叫“革命了,革命了”,没人管。白纸运动的那些学生娃呢?街头举白纸,试试看!
七十年来,大陆社会不过妥妥地说明了,开历史倒车,也就是挂个倒档的事儿。李承鹏等的漱口即异议,和倒车不倒车无关,它只是给这旅途增多一个叨嗑。
二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满本上都写着两个字“吃人"!”。 摘自1918年5月《狂人日记》
议: 鲁迅被坑狠了,家里好点的东西当光了,换了中药;老母亲不依不饶地令娶黄脸婆;海归后,对所见所闻,眼不见为净,埋头抄古碑杀时间。
评:这怎么都有了点三十岁后男人的成熟气,
“说中国话,吃中国食,穿中国衣,用中国货,在中国游,过中国节,购中国物,有中国脑,安中国心,想中国事,守中国礼,做中国人。” 引自网文,2023年七月习主席在苏州讲话。
议: 有人说,这是民族主义。公家话。
身边的香蕉人,大都对不愿意去中国。听不懂,吃不惯,没朋友。
其实,大都是这类原因。
毛主席欺负读书人上瘾,据说和他在北大当图书管理员时看人白眼有关。
习主席说这话,大概率和在外交场合被憋狠了有关。
苏联反法西斯胜利,说是俄罗斯民族……. 另一说:“希特勒先炸秋明油田,结局会完全两样”。
评: 总之,“中国,很生气”。五千岁的宝宝,撒下床气。
总议:中国,活回头了。九十,现在也叫九零后。不也挺段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