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读过点
文学,没有感觉的针别别,也得有它的末梢梢。要不然呢?
张爱玲捏着这针。萧红,捏的是麦芒,扎,深不了;张洁这“爱比死还冷”,几分“不爱红装爱武装”气。那年头里长大的,说什么不带点“战斗队”味道。
代表时代,代表地区,代表民族,代表一代人一群人一批经历特殊的人….去爱,去恨,去想,又去死的,茫茫九派。
屈原听完渔樵的话后,投江了。离骚之离,其实是孤,离骚者,孤苦也。
睡前,裤档一瞥,那才是司马迁至痛。“居则忽忽若有所失,出则不知其所往”已然使人泪目;而这一瞥,疼死人。
“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这样的女人,让人想啊!
“拼将一世的牺牲,还清三千年的旧帐”,鲁迅之于朱安;“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辗转于文明人发明的弹枪攒射之中相互救援…. 这是怎样的一种伟大啊”,鲁迅之于刘和珍,张艺谋陈凯哥谢晋….之于九儿;“爱情也要时时更新,创造”,小确幸,《捲珠帘》,是柳永的《雨霖淋》中“杨柳岸,晓风残月,纵有干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剧照,靓片子。
男人,写起情来,非拙即笨,或蠢。感觉就“宝玉,你好狠….狠”这一句,说到位了。
男人,别扯爱,扯恨;别说情疼,说伤痛。屈原司马迁就是。
反之,虽不亦然,但“要不然呢?”
民国是天下为公。解放后是天下即公。个人问题,找对象,前女友前男友,几亿神州几亿公。
找这样的话听:
“男的盯着我看,全记着,一眼都没有丢。”靓妞说。她,真靓!
“有男朋友了吗?”“没有。”“没去找?”“哪儿找?全是乱七八糟的。”听后更信这话:女的,不一定漂亮,但漂亮的,一定是女的。
好难找到!
“苦难,就是我的财富”,张洁这获奖感言,说的像砸开聚宝盆。也颇“为了胜利,向我开炮!”把打仗弄得像点掛鞭。也有点“用我们的血肉组成我们新的长城”,现代派画看多了,瞎变形。
读过张洁写她妈的,“最爱我的人死了”这句话,有啥子好?但那篇里面,就这句还行。
最爱,至爱, 爱死了的真有点什么,文学,却瓶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