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深层政府和乌克兰战事
俄国侵略乌克兰的战事,在军事上已经失败了。最终结果的悬念,无非是失败的程度不同而已。实际上,从政治经济角度出发、普京发动战争的那一天,就已经是彻底失败了。那怕是普京在军事上取得了一定的成功,比如成功地占领整个乌克兰,也改变不了这个战略错误的悲惨结局。
当然在政治上,也还是有一些人支持普京的。比如俄国的大俄罗斯主义分子,中国的大中华主义分子,以及其他的一些相关利益团体,比如匈牙利北朝鲜之类的。还有更多一些持中立观望态度的,比如说印度之流。在西方或者说主要发达国家,绝大部分人是在政治上是反对俄国入侵乌克兰的。但是也有一少部分人是同情甚至支持普京的。
这些反对拜登的人的主要出发点, 一是对深层全球政府的厌恶和恐惧,二是对拜登这样在乌克兰有无数说不清的腐败问题,在大选中有严重的舞弊嫌疑,在就任以后各种无能昏庸,眼看着内外交困每况愈下的时候,居然因为普京的神经错乱,而有天上掉馅饼,从而有咸鱼翻身迹象,感到愤愤不平的人。
然而因此就给普京披上上当受骗,甚至会含冤受屈的外衣,这不仅在原则上是缺乏底线的假保守主义分子,也是在实践上没有认清现实的无效攻击。反而有损在明确定义,普京是罪恶的侵略者的前提下, 亦不因此忽略以拜登为首的北约乌克兰全球化份子本身所犯下的错误,甚至罪孽。既不能因为普京是有罪的,就认为反对普京的拜登是无罪的。也不能认为拜登是有罪的,因此对抗他的普京就是无罪的。两者的逻辑是一样错误的。不能因为全球主义分子在主流媒体上撒谎成性,在选举上偷鸡摸狗,包括对川普党保守主义或者美国主义分子的恶毒攻击诬蔑打压,就因此采取以谣言对抗谎言的方式,指望一洗白普京来反对拜登。这在原则上和时效上都是错误。
同样道理,因为有这些极端例子的存在,就否认全球深层政府的存在,以及其对世界的重大威胁,也是不正确的。
不论是相信全球深层政府存在或者不存在的华人,其实绝大部分都犯有同样的错误。就是把全球深层政府这个概念神秘化。结果,相信的一方搞成了宣扬恶鬼缠身,不相信的一方则以为天下无贼。两者都是错误的。因为两者都把深层理解为深藏不露,实际上应该理解为盘根错节。
西方,欧美加上日澳,是全球化的主导力量。而这些所谓国家的政治结构,表面上是现代的自由民主,骨架上基础上其实封建分权。三权分立,一人一票是对现代民主极简的概括,犹如用1+1=2来描述哥德巴赫猜想。
对于长期生存在东亚大一统政权体系下的人来说,就好比用一个二维政府概念去理解五维政府的运作。对于东亚人来说,政府就是官吏,深层政府就是太监,都是皇帝一条线上的。而对于封建社会的人来说,国王和伯爵和骑士武士,和神父和行会和海盗和酋长,等等等等,都可能是某种政府性的存在。它们之间互相影响,但是并不简单地有统属关系。比如说伯爵效忠于公爵,公爵效忠于国王,就不意味着伯爵一定总要支持国王,也不意味着伯爵的属民需要听命于公爵。有些事情上主教的意见可能比国王更重要。有些事情上行会的指示比公爵的要求更优先。有些事情上海盗可能是最大的影响。等等等等。
现代民主国家,其实就是把世袭的国王变成总统,公爵变州长,伯爵变县长,还有镇长。骑士武士变成议员。行会变成股份公司,工会。主教变成大法官。等等。继承权上民选的了一些。但是执政方式上其实还是那一套。换句话说,选举只是替代了部分的行政权的交接程序而已。从封建到民主,其实就是从小范围参与政治到大范围参与政治。而所谓的全球化深层政府,就是建制派集团重新缩小这个范围的趋势。
随着全球化的发展,资本全球化而制度规则难以全球化。于是全球资本和国家的重合度越来越低。全球资本的利益诉求和国家利益的诉求有了越来越多的矛盾。作为自克林顿以来在全球化中起到重大作用和得到重大利益的民主党以及欧洲白左和中国改开派等政治政府实力,逐步整合成了相互利益纠缠和协作的共同体。这个利益体是反美的,反中的,反俄的,反对一切国家政体的。
这个有一点像当初的东印度公司。它未必完全听命于英国女王,两者甚至可以说是某种合作关系。比如英国海军的主要舰只并不属于英女王,而是各个合作商拼凑的。最多的那个就可以任命海军上将来当总司令。如果合作不好,也可以像美国大奴隶庄园主那样分出去自己玩。也可以在刚开始登陆印度清国的时候,做一个委屈求全的商人,而势力大了以后颠覆王朝,扶持傀儡,做太上皇。这才是全球深层政府的本来定义和实际存在的形式。
如果说俄国在军事上侵略乌克兰,那么全球深层政府则在政治经济上在侵略美国,俄国,中国,乌克兰,乃至全世界。一个是在放火,一个是在放白蚁。都是在颠覆民主自由。大火虽然也杀死白蚁,但是首先就把房烧塌了。所以救火是第一位的。但是忘却了白蚁,火也就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