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手工艺,我们势在必行
《服饰与美容VOGUE》一直致力于以创新的视角,将可持续发展与多元包容的精神融入故事的讲述中,嵌入时尚与文化发展的进程中。我们也将这种使命带到了今年全新启幕的“留住手工艺”项目,通过邀请多位享誉国内外的时装设计师和品牌,携手中国各地的手工艺人或群体,以各项源远流长的传统手工艺作为命题,带来独一无二的精彩解读。融合国际视野与本土工艺,通过兼具传统与现代的作品,以摩登视角展现并传承中国文化。
历时超过半年,足迹跨越万重山水,你可以看到意蕴悠长的竹编、精细无双的南京云锦、璀璨夺目的彝族银饰、繁花似锦的上党堆锦、粗粝质朴的砍刀布、饱含生机的西兰卡普、彩虹般绚烂的独龙族织布、承载着历史厚度的福建髹漆、精雕细琢的成都银花丝、质朴与摩登兼具的侗族挑花工艺、富丽堂皇的金银细工皆在设计师和手工艺人的携手演绎下焕发了新的生机。而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我们将延续这个项目和这份使命,化身文化的桥梁,支持传统工艺的发展,让世界看到中国传统手工艺的丰富多元,看到它永不被时光所磨灭的闪耀光辉。
自去年九月份正式成为SHANG XIA上下的时装创意总监,至今正好一年的时间。Yang Li认为《服饰与美容VOGUE》手工艺项目的邀约来得恰逢其时,他正需要新的形式和契机,衔接对传统和历史的把握与对未来的规划和期许。而在工艺的选择上,“竹编”可以说是十分顺理成章。这项传统工艺被广泛应用于品牌的家居、家具和配饰等各种产品设计之中,而Yang Li则迫不及待地将其运用到时装当中,他想通过自己的设计,改变外界对竹子的看法,“展示出它的运动、轻盈和诗意,而非它通常所呈现出的僵硬之感”。
经验丰富的竹编手工艺人以四川的竹子作为原材料,自然的原色得以最大程度保留。将其切割成如发丝般纤细的竹条,细密缀饰于裙身,微风吹拂间竹丝轻盈地摆动,仿佛置身于静谧的竹林。这样的意蕴悠长,正是东方文化的诗意与风骨。在Yang Li的理解中,这也是一种中式的极简主义,浪漫而温暖,使庄严崇高的气质与有温度的自然和人类交相融合。他深信“文化和思想的碰撞会催生新的事物”,希望借SHANG XIA上下表达一种现代的中国美学,“它不仅仅只是对深厚历史与工艺的察觉,还是一种一直朝前看的语言。”
Louis Vuitton自1854年诞生之后,对于工艺探索之路便从未停歇。本次,创意总监Nicolas Ghesquière特别携手中国传统髹漆皮具技艺手艺人,再度探索箱包制作工艺的新世界,共同打造又一创新力作。中国是世界漆工艺的发祥地,经历过几千年发展和成就的传统漆工艺,也为人类文明做出了重大贡献。而髹漆作为漆工艺中的一项重要技艺,也有着悠久的发展历史。此次参与到该项目中的是髹漆皮具制作技艺的第四代传人,是该技艺现存为数不多的传人之一,双方以Louis Vuitton品牌经典硬箱为原型再造,合作打造的Malle Gonflée手袋最终呈现效果也十分令人震撼。
Malle Gonflée手袋最大程度彰显了现代美学与传统工艺的完美融合,Louis Vuitton品牌经典标识logo以浮雕工艺呈现于手袋包边之处,搭配光泽感十足的金属材质,细节之处亦能彰显品牌精湛的制作技艺。立体感十足的皮质短手柄与麻绳长肩带,赋予手袋在穿搭场景的多种呈现方式。以髹漆技艺打造的包身面料无疑成为了整个手袋的亮点,打造出别具一格的肌理感。此次合作让参与其中的髹漆手艺人何巍对于该项技艺的传承更加坚定,“我师父曾经告诉我‘唯奥妙之无穷,非潜心不为功’,我将继续为髹漆皮具技艺这项非遗技艺更好地回归当代人的生活而努力。”
在七月份于巴黎发布的Maison Margiela Artisanal 2022高级定制系列中,出现了一个特别的身影——创意总监John Galliano应《服饰与美容VOGUE》手工艺项目之邀,特别打造的Snatched云锦手袋。从业多年来,Galliano一直都对中国文化十分感兴趣,而南京云锦更是有着特别的意义:“多年来,我在调查研究和访问中国的经历中都曾与云锦不期而遇。云锦是精湛工艺的不朽典范。我认为,将其重新置于新的背景中,作为对Maison Margiela当代语境的一种加持,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为此,Galliano选择以品牌标志性手袋Snatched来诠释,因为在他看来,这款手袋与新一代年轻人重视个性、勇于自我表达的精神相契合,是向世界介绍云锦的完美方式。
对此,为Maison Margiela打造云锦面料的南京承创织绣公司负责人吴颖深表赞同,她认为“云锦这样的工艺需要一些有眼界、有视野的人来做它的二次开发,把一块面料变成一个大家能用的东西。正如本次和Maison Margiela的合作,就像是在向世界发出一个信号,呈现一种可能。也许有人还因为觉得面料的图案不够当代、无法量产或成本太高而止步不前,但有了这样的一个信号,后面就一定会产生更多的化学反应。”
世界各地丰富多元的文化,一直是时装设计师们取之不尽的灵感源泉,而如何才能避免文化挪用,真正为传统在当下的立足添砖加瓦,Galliano先生这样与我们分享道:“这势必是一条双向道路。它的核心是创造一种交流,让双方有意识地分享彼此的文化,并创造出新的东西。这一切都与意识和连接相关。如果某件事情给了你灵感,那么就去研究它,了解它的根源和它的创作者们。一旦理解了文化起源,就去与代表这种文化的其他创意者们建立联系吧。交流可以开拓我们的大脑,并丰富我们的想法。”
此次与西兰卡普的携手,对中国设计师马明(Ming Ma)来说,仿佛一场回乡之旅。这个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来自他的家乡湖北,但长久以来以一种模糊的形象盘旋在Ming Ma的记忆当中,而这次合作,让他重新思考和认识这种手工艺,“希望能让如此意义非凡的织物转换成灵动的服饰。将传统手工艺与时装相结合,带来不同的新风貌与火花,也可以让更多人重新认识并珍惜这些珍贵的文化资产。”
Ming Ma希望最大限度地突出西兰卡普织锦中丰富饱满的纹样和鲜明热烈的色彩,结合50年代西方高定雕塑般的结构,使东方底蕴与西方廓形相得益彰。尽管他十分擅长打造盛大的裙装,但此次使用更为厚重的传统面料,还是令他感觉挑战重重。他与西兰卡普传承人田若兰共同试验了许多次,选用了更细的线,并以斜纹织法来呈现本应用平纹织造的图案,这样虽然难度加剧,但效果更精细,面料也更轻薄。在田若兰看来,这样的大费周章是值得的,因为“中国传统文化是个素材的宝库,如果没用它可能是感觉已经没落了,被时代淘汰了;但用的好的话那就是民族的瑰宝。所以传统和时尚的结合,是一个相得益彰、相互成就的事情,既帮助了手工艺的发展、文化的传播和传承,又丰富了时尚产品本身的文化根基。”
在经历了一段疫情带来的低靡期后,华裔设计师吴季刚(Jason Wu)在他最近几个系列中注入了大量的花朵元素以装点女性之美,而对花朵的迷恋与思考,让他与“上党堆锦”不期而遇。这门从古代流传至今的工艺发源于山西长治地区,是上党民间传统工艺美学的精华,位列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与Jason Wu有着相似经历的CPLUS SERIES设计师刘俊廷也希望借这次合作,表达身在不同城市、有着不同成长背景的华人对东方传统美学的共识。秉承这种共识,他为设计注入一贯的强调细节和包容的都市风格。
“这门手艺最难的部分是造型的塑造,也就是线条意识,线条在作品中承担着丰富的造型使命。无论是花瓣、叶子、茎藤,还是人物的衣纹、手足、虬髯及面部,线条的把握都要做到精准无误。”从事堆锦工艺二十余年的手工艺匠人韩玲说道。此次两人与从事堆锦二十余年的韩玲共同创作,合力打造了一件典雅隽永的红色花朵装饰礼服,堆锦工艺的虞美人于腰间绽放出蓬勃的生命力。当中国传统手工艺与现代审美和设计有机融合,不仅赋予传统手工技艺现代的审美内涵,使大众关注到这门濒临失传的古老技艺,更让人在快节奏浮躁的生活中找到现代人精神世界中所缺失的沉静、耐心与专注。
BALMAIN从1945年创立至今,早已发展成为一个能将巴黎高级定制传统工艺与21世纪独特风格相结合的品牌,以其独一无二的真实性影响着未来时尚。除了品牌经典美学的传承之外,BALMAIN的设计灵感从不设限,总是能以极具前瞻性的全球视野发掘多元文化之美,源远流长的中国传统文化早在几年前,就曾激发了BALMAIN创意总监Olivier Rousteing的设计灵感。
这次,BALMAIN则选择了几千年悠久历史的彝族银饰手工艺人作为合作对象,并且惊喜地发现双方在制作工艺、审美方面有着出人意料的相似之处。彝族银饰作品向来十分注重细节,BALMAIN也是如此;彝族银饰大多以纯粹的金属银作为材料,BALMAIN的作品中也时常闪烁着耀眼的金属光泽。BALMAIN尝试以“高定视角”来重新审视这些绚丽多姿的技艺,并从中找到与中国传统文化技艺融合的绝佳平衡点。
而双方合作最终的呈现效果无疑是震撼的,这件红色天鹅绒连衣裙剪裁利落,拥有立体的肩部设计,由红色丝绸与纤维混纺天鹅绒制成。在此基础上彝族工匠将其传统工艺重新构思,融入Olivier Rousteing 的设计之中,重点于将裙身直线条结构化,以突出裙底的剪裁轮廓。沿着身体与帽沿垂直的流苏垂带也被扩大演绎,重新诠释彝族传统服饰的标志性细节。包裹在裙装之外的彝族经典银饰宛若一种盔甲,多元材质成就轻盈与坚韧共存,塑造了一个独立自主、不屈不挠的BALMAIN女性形象。胸前一颗缠结的心宛如一颗跳动的心脏,同时象征着设计师对彝族非凡祖传手工艺与文化遗产的热爱及钦佩。
采访期间Olivier也与我们分享了其设计灵感,“该设计旨在呈现两种美学和两种传统之间的平衡。”在非凡视觉张力下尽情诠释了双方文化传承中的美学理念,以纯粹的色彩和精湛的工艺,共同构筑当代女性态度,赋予进击现实的大胆与无畏,映射出无坚不摧的真挚与勇气。本次合作无疑为中国传统文化与法国的高级时装屋BALMAIN建立一个文化交流的桥梁,将彝族传统文化之美融入于这个摩登先锋的时装品牌之中。
设计师Gabriela Hearst的作品中,从来不缺乏手工的温度。她擅长从一点一滴的文化中汲取灵感,并将其呈现于时装舞台之上。而当目光聚焦于中国源远流长的传统手工艺时,独龙族织毯“美丽的颜色、柔软的手感,以及色彩融入布料的方式”吸引了她的注意。独龙毯是云南独龙族的传统服饰,以手工腰机织成。如今样貌斑斓,但最初其实十分简朴,基本上多用麻布披裹,古时有“日为衣,夜作被”之称。直到交通变得便利,当地妇女们才开始将来之不易的彩色纱线编织进独龙毯当中,这样绚烂的色彩也让独龙族得到了“织彩虹的民族”这样的美称。
Gabriela Hearst选择了一块配色考究的羊毛织毯,保留了其原本的形态,以黑色皮质锁边为其增添摩登的维度。在她看来,一切的共创都要在尊重传统的基础上进行。而谈及为什么此次设计了这样一款披肩,她表示,羊毛总让她想到家乡乌拉圭,想到自家那片广阔的牧场,想到温暖的斗篷和厚实的外套。“我的想法是从已经存在的事物中创造美,这也与我的文化传统有关。因此,我做的诠释是将两者结合起来,这可以充分展示面料和织物的美。此次项目可以让我与陌生的文化传统一起工作,并从中发现美,这让我兴奋不已。”
以多元文化融合为目标,我们为来自美国纽约的奢华时尚生活方式品牌Tory Burch,以及来自中国云南的基诺族提供了宝贵的合作契机,借由基诺族特有的“砍刀布”重塑Tory Burch品牌经典Lee Radziwill包袋。以中国传统文化为基础,开创出全新的设计语言,呈献惊喜之作。
基诺族作为一个古老的民族有着其特有的文化传承,砍刀布就是基诺族的特色手织面料,这种面料采用独有的织布方法制成。Tory Burch每季都会与全球各地的手工艺者展开不同的合作,而基诺族砍刀布灵动的色彩、精美的图纹和对细节精益求精的精神,正好与品牌的设计理念不谋而合。
此次双方携手打造了别具一格的 Lee Radziwill 双层水桶包,这次条纹图腾颜色配比十分新颖,青绿色、橙色搭配象牙白、棕褐色、橄榄绿等柔和的中性色彩,给人耳目一新的视觉享受。为了呈现最原始的颜色,当中用的线都是草木染,反映了双方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理念。多元文化之间的融合美在这次合作中尽数展现,砍刀布与皮革、绒面革和黄铜相结合,不同材质碰撞出别样韵律,低调气质与精致韵味尽显。中国传统手工艺与国际时尚品牌之间的文化交融,在给各类时尚单品带来全新形象创意的同时,更是为其注入了深厚的文化底蕴。
SHANGHAI TANG一直关注传统文化与东方美学的结合,一方面在探索上海这座城市的生活方式,另一面回归创始人邓永锵(David Tang)最初在做的事情,即对中国传统工艺的探索。因此,天和银楼银花丝自然而然地被他们看到。这项迄今已有1700多年历史的金属工艺,是成都最具特色的汉族传统金银工艺品,与蜀绣、竹编、漆器同为成都的“四大名旦”。
而本次合作的设计师胡颖琪(Caroline Hu)希望在保留银花丝本身底蕴之美的基础上,通过与服装的结合使其更具现代属性。她的作品向来充满着由内而外的浪漫气息,和天和银楼银花丝碰撞的化学反应更激发了她对于设计的情绪火花。Caroline设计的女装充满着野生、不受束缚、自由生长的蓬勃之力;利用材料的走向和色彩的渐变,体现被风吹过的自然状态,然后运用填丝、掐丝等工艺方式,将SHANGHAI TANG标志性的花纹融合进去。
而男装部分所用的金鱼图案,取材于品牌22AW的视觉素材,也就是来自金宇澄《繁花》中所描述的70-80年代的上海弄堂生活,包含上海居家装饰和生活物件。这些常常被忽视的日常用品,却饱含着潜伏在人们集体记忆中的视觉形象,在重新发掘这些极具记忆温度的视觉元素的过程中,SHANGHAI TANG尝试挑战对于新与旧的刻板印象,通过模糊传统和现代的界限呈现底蕴依旧的东方美学。“我们希望作品能达成一种美学上的、更当代的兼容,或为一种挑战。”
在贵州大利侗族,常能看到当地妇女聚坐在一起编织花带或衣物,她们用织造的语言来记录生活。衣服、头饰等织物上看似纷繁复杂的纹样,实则来源于日常的点滴,蛇皮、八角等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元素都被设计成不同的图案。而这样的天然质朴,在Christian Dior女装创意总监Maria Grazia Chiuri手下,得到了焕然一新的表达。从经典迪奥套装(Bar Jacket)、迪奥小姐(Miss Dior)连衣裙到灵感来自男士西装的马甲和褶皱短裙套装,大利侗族挑花面料经典的米蓝几何纹理,在来自巴黎高订工坊的考究廓形剪裁下,呈现出极佳的质感和摩登的气息。
Maria Grazia Chiuri也特别与我们分享了此次的感受:“我在Dior的工作,正是一场对于手工艺的研习之旅。从高级订制的传统出发,我沿着Christian Dior先生的脚步,一步步探索世界各地的面料和技术。此次受到《服饰与美容VOGUE》的邀请,参与到手工艺项目当中、探索令人惊叹的大利侗族挑花工艺、去深入了解它独特的编织手法……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意义非凡。而此次在Dior巴黎工坊中用中国面料所打造的几件作品,我认为正代表着手工艺是可以跨越国界、包容并展现不同文化的,是手工艺人携手共创之美的最佳证明。”
Artistic & Co.魅影2代美容仪和中国传统的金银细工结缘,特别邀请来自苏州的手工艺人李晶设计了一款定制底座。李晶以传统中式园林中的花窗、荷花、宝相花等传统元素来歌颂女性绽放之美,选择了925银配合18k镀金来做为底座原料,同时镶嵌珍珠、蓝宝石、红宝石和翡翠。在制作上也应用了多种传统珠宝手工艺,比如微镶、鱼籽纹、花丝纹、拉丝、分色等。李晶在设计时也兼顾了底座的多样化用途,花朵镶嵌均可以单独拿下,底座亦可放倒做为香插,希望让使用美容仪护肤的女性能得到视觉、触觉、嗅觉的全方位感官体验。
VOGUE World展览现场的以金银细工
工艺打造的Artistic Co.
Ghost Premium II 魅影2代美容仪。
我们坚信传统工艺的源远流长离不开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的可持续发展,因此《服饰与美容VOGUE》“留住手工艺”项目特别邀请并有幸得到了联合国时尚宪章(UN Fashion Charter)的支持和认可。早在第26届《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缔约方大会(COP26)上发布的《联合国时尚产业气候行动宪章》(UN Fashion Charter for Climate Action)中,便明确了促使时尚行业在2050年之前实现碳中和,并将努力把全球变暖控制在1.5摄氏度以内的目标。而身处时尚行业内的每个个体和组织,都在为此而不懈地努力着。
在筹备与推进项目的过程中,不论是《服饰与美容VOGUE》团队还是设计师、手工艺人等,都致力于尽可能降低对环境的影响。比如SHANG XIA上下使用竹编技艺打造的裙装,呈现的是竹丝本身的色彩,未经任何染色处理,质朴中迸发着原始的生命力。而Tory Burch与基诺族所合作的砍刀布手袋中,面料上轻盈柔和的青绿、棕褐、橄榄绿等色彩,皆是使用草木染的方法进行染色,将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理念贯彻进创作过程当中。一向坚持可持续发展的Gabriela Hearst,此次锁定的独龙族织毯也同样秉持着这种理念。早在2015年,北京当代艺术基金会(BCAF)便与素然旗下的可持续服装品牌klee klee联合发起“naze naze独龙族项目”,通过与当地妇女的持续性合作,保护并传承这个日渐消失的手工纺织传统。而南毛集团全资子公司扬子纺纱在了解到独龙江乡织女的故事后,愿意以低价提供高品质的羊毛库存纱线,以支持naze naze独龙毯的发展,让这些曾黯然失色的材料,在织女的手中焕发新的生机。不仅Gabriela Hearst所使用的面料为库存,面料本身所用到的羊毛纱线也同样是回收而来。
本次手工艺项目作品正在VOGUE World 130周年展上展出,10月9日-10月23日,不要错过在现场领略这些手工艺作品的风采。
摄影:任海华
造型:赵慧Michelle Zhao
编辑:陈欣颖Lexi Chen、田一禾Sugar Tian、於家骅Alvin Yu
部分撰文:西贝、宝梦之
统筹:郭月女Summer Guo、王珏Julie Wang、 戴丽斯Dellis Dai、张楚悦Cherry Zhang
模特:王一慧、张熙晨、崔琪、张艺佳子、杨晓阳
执行制片/美术:不完美工作室、王小绿
化妆:杨硕Jonathan Yang、Kevin Cheah
发型:韩彬、李冲
摄影助理:龚成、周崴瀚
时装助理:周昕怡Alli Chou、林泽楷、Grace Chan、Siwen、宋京泯、韩璐
特别鸣谢:北京当代艺术基金会(BCAF)、万匠文化、联合国时尚宪章(UN Fashion Charter)
空镜摄影:合众能量
设计: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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