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篇文章,邀请大家认识我的佤族朋友。
周三好,我是LEO
他是,
30多年前在中越边境战场上扛枪镇守的人,
今天在中缅边境一个佤族小镇山谷里养牛种地。
他在,
国家战场需要他的时候,他去了。
佤族村寨需要他的时候,他回了。
他有,
几亩山地和几分水田在离家不远处,
一身黝黑的肤色和两条猎狗一头牛。
嗯,那就来写写这个佤族人,怎样从战场军人变成山里农人的前半生。
二十岁出头的他作为家中最小的儿子,在战场前线给大姐信里写下这样的遗嘱。
“大姐,我要去打战了,如果我死了,大姐不要哭,也不要掉眼泪,我死也是光荣牺牲的……”
战争结束,作为老班长的他决定转业,按照他的话说,是无数战友的尸体才换了他的回乡路,他想在家人身边好好活着。
回乡后,家里没权势的他,无缘一官半职。作为农民的儿子也只能接下农民的担子,好在村子对门有几座石山,他便捡起凿子,一锤一锤地敲出一车车石子,等待工地老板的手扶式拖拉机拉走,就这样一锤一锤砸到了他的30岁。
为了养家糊口,他开始走村串巷贩牛,然后转到买猪卖肉,再之后开始买地搞种植。从果园到药材,从满足家里食用农物做到集市售卖杂货商品,这又是他的30年。
那么多个春秋,岂能数数百字就总结了一个人的一生。何况山岚野花境相随,年年岁岁各不同,只要还好好活着,一切都有迹可寻。
山花烂漫时,他不顾露水湿衣衫爬枝攀丫,背篮装满春天的食物,在茶山忙完一天后,把野花野菜带回家给妻儿煮食。在万物发芽的日子里,对农人来说,采茶也是每年经济收入的一部分,不得半分懈怠。
清明的雨下来,春耕得忙碌也就开始了。
靠龙田坝寨子的那丘旱田种红瓜子最合适,离松树林近的那片红土山地种野地花生最宜,村尾河边的那块湿地要给谷子育苗,玉米啊、红豆啊、南瓜啊……在春末前这些种子都要有去处,他很早就在心里为它们做了打算。
对山里人来说,夏天的忙碌不会因季节变化减少分厘,家里种了二十多年的杨梅园正红透透的,要赶早去采摘,妻子负责摘,他负责一箩箩从杨梅园挑到公路边,他们二人一早采摘两三百斤后又急忙拉去采购商那,这种抢新鲜的果子,一分钟也误不得。
下午太阳最热的时候又赶去花生地,遵循自然农耕,就意味着不用农药除草杀虫,不用化肥增产。结果就是他和妻子炎热午后要匍匐在地头,靠人工除草,他说:“日头最辣的时候,拔草时把根部晒在地边,太阳就把草晒死了。”
早出晚归不叫忙,秋收才是。
一早踩着秋霜去山凹地种下红花籽,他只当是药材,不懂几百年前这红花在日本的珍贵。中午后便赶去河边田坝,收割稻谷要趁日头热,晒干部分水汽后,摸着夜色来临前,把谷子挑到公路边拉回家。晚上,就着灯光还要把前段时间收的野地花生挑拣出来……
这是割稻谷的一天,还有摘澳洲坚果的一天,还有收红瓜子的一天……无数个这样的秋天里,肩膀的担子一直都是沉甸甸的。
步履不停,带着果实丰收的喜悦之情。
现已耳顺之年的他,仍然天天泡在田间地头,没庄稼活的日子,他就叫上狗牵着牛到林地串山,从这一山翻到那一山,牛吃着草,他就在旁边抓田鼠、砍竹虫、烧蜂蛹……
不放牛的日子,他就在家种花酿酒……
除此之外,他在不同季节用不同果子熬酱,在家院子里搭上几口锅,柴火就烧起来了。从酸甜酱到香辣酱,起初只是分享给街坊邻居,后来城里有吃货闻香而至,就这样,他做的酱最远寄到美国,还有香港的料理餐厅更是每年跟他订购……
遗憾的是由于这些酱是农家手工熬制,没有经济能力办酱厂,也就不能作为商品分享给更多的人。
他就这样一个人,捏着一手烂牌,打得津津有味,一晃就是半生。
最后,野地花生10月初开始收了,他跟妻子两个人收了近一个月,现已能分享给大家。
在食用作物上坚持传统耕种,不施农药,不打除草剂,是真正的原生态。他种的黑花生口感香甜,营养远超普通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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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家在云南中缅临沧市永德县勐汞佤族乡,他姓宝,大家都叫他宝叔。
宝叔的女儿喜宝,在而立之年返乡创业,为她的父老乡亲和她的村庄尽绵薄之力,帮助他们村子把这些山货分享给更多人,同时她以自己为梁,希望全国各地的人到她的家乡去做客,看看西南边境之地的山野风物。
也可以扫描下方二维码添加喜宝微信,欢迎大家到临沧阿佤山,到宝叔家跟他们喝茶喝酒吃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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