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载市场实践 成就民族品牌 周家礽创新创业的中国标杆启示之三

【中美创新时报波士顿2018年10月18日特别报道】（记者温友平）在波澜壮阔的中国改革开放40年历史宏伟画卷中，1992年是一个重要的历史节点。这一年的春天，邓小平“南巡讲话”就像一声春雷，奏响了中国改革开放“市场经济”方向，一时间中国赶潮下海经商成为一股潮流。1993年，已经从云南白药厂首任总工程师岗位退休的周家礽，尽管年纪六旬，但是却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奋斗精神，在“南巡讲话”的春风沐浴中，毅然创办企业踏上了市场经济的创新创业之路。

时光荏苒。从1993年到2014年初，周家礽一手创办经营的滇虹药业已经发展了整整二十年，昔日创办之初仅靠20万元起家的滇虹药业，已经成为中国民营企业五百强，产品知名度和美誉度非常高。2014年，世界五百强企业德国拜耳集团以36亿元人民币巨资收购滇虹药业，充分彰显了中国民族品牌的价值，令中国品牌再一次立于世界品牌之林。

纵观周家礽60岁创业，二十年企业创新发展的历程，正是中国改革开放历程中正式实施市场经济的二十年。周家礽在市场经济中的成功实践，无疑是中国改革开放实施市场经济的典型缩影。

南巡春风  老骥伏枥赶商海

在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周家礽是在国有企业体制内的实施“厂长负责制”和“承包经营制”这些国营企业改革措施成长起来的云南白药首任总工程师。作为一名科技人员，周家礽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科技人才政策的直接受益者。周家礽将自己的科研知识和能力直接转化为了生产力，改革云南白药剂型，规范生生产工艺，让白药这个国家级保密配方，以更为现代化和便捷的方式走向市场，并得到了充分验证和回报。

1988年，周家礽因患有严重的胃病，无法正常工作，所以提前从云南白药厂总工程师岗位上离休。离休后，即使在家休养，一些当地药厂因仰慕周家礽的药学专业技术，于是便热情相邀他担任药厂的技术顾问。周家礽是一位热心肠之人，盛情难却。于是，他在家一边调养身体，一边受邀作为一些药厂的技术顾问，将自己长期掌握和积累的中成药研发技术和经验奉献给市场。

1990年，离休两年在家专心调养好身体后，周家礽与昆明大观制药厂总工程师汪伯良相识并一见如故。共同的事业心让们走在了一起，经过两年研究，他们从云南中草药中提取和生产出活化血竭、神衰果素、灯盏花素、岩白菜素等产品，为本地的药厂提供服务。

这种离休后仍然充分发挥自己中草药学技术专长为市场服务的实践，让周家礽在即将到来的邓小平南巡讲话更有一种“春江水暖鸭先知”状态。

1992年1月18日至2月21日，邓小平南巡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发表著名的“南方谈话”——改革开放的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10月，中国共产党的十四大正式确立了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目标，由此结束了“姓资姓社”争论，中国式改革进入以制度创新为主要内容的新阶段。

邓小平南巡讲话后掀起下海热潮，不少主流精英下海创业，开创了现代企业发展和经济变革的新篇章。1992年5月，国家体改委颁发了《有限责任公司暂行条例》、《股份有限公司暂行条例》，这是中国企业发生真正变革的转折点，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据《中华工商时报》的统计，当年度全国至少有10万党政干部下海经商。

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已经在以自己研发技术为市场服务的周家礽，更是深受邓小平南巡讲话的鼓舞和启发，感觉到自己还能为社会做出贡献，还能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内心逐渐有了做一番自己事业的念头。

于是，周家礽便发动汪伯良，并联络了一批云南医药战线离退休的高工、教授等技术人员，商讨合作创办药厂。出于对周家礽的了解和信任，他们一拍即合，11人集资了28.7万元，于1993年12月8日正式注册，成立了“滇虹天然药物厂”。周家礽对入股的老朋友明确保证，如发生亏损由他赔偿本金。

后来的滇虹一路发展顺利，周家礽无数次提起南巡讲话对他的重要影响，是促成他创业的一股东风。他也在后来建成的滇虹药业总部大楼楼厅，放置了一尊邓小平半身雕塑“发展才是硬道理”，以表达对这位改革开放总设计师的敬意，也能让人深切感受到周家礽等老一辈知识分子身上兢兢业业，不为年龄所限制，为社会发光发热的赤诚情怀。

1992年，大批在政府机构、科研院所的知识分子受南巡讲话的影响，纷纷主动下海创业，形成了以陈东升、田源、毛振华、郭凡生、冯仑、王功权、潘石屹、易小迪等为代表的企业家。这些在1992年邓小平南巡后成长起来的一批企业家，被称之为“92派”。毫无疑问，周家礽在人生六旬之际，毅然以“老骥伏枥”的姿态下海赶潮，从而成为中国改革开放“92派”第二代企业家的“另类典型”。这种“另类典型”主要是周家礽并非当时在体制内在岗的主流精英，而是已经离休将近5年的六旬老人家了。

科技兴药 勇于创新立市场

作为一位老科技工作者，周家礽在创业之初就明确定下了“以人为本，艰苦奋斗，科技兴药”的企业发展目标。就像所有在中国市场经济初期的创业者一样，周家礽也是从最为艰苦的创业条件进行起步。

1993年底，已经是花甲之年的周家礽和汪伯良共同发起，将筹集的28.7万元资金全部用来改建厂房和购买混合、搅拌、乳化等简易生产设备。由于筹集的资金有限，周家礽他们就在昆明市郊外观音寺附近的昆沙路，租了一个占地3.2亩的破旧小厂进行改建成厂房。在厂房改建过程中，周家礽更是带领请来的2名药学家和8名工人，大家一起动手，进行搅拌混凝土，铺水磨石地板，安装水电气管道，设计制作乳化设备等。经过地方药监部门检查验收后，滇虹天然药物厂就这样开始正式投产了。

创业之初，周家礽是充满了激情。由于滇虹天然药物厂地处郊外，厂址离家离城8公里，周家礽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往返于工厂和住家之间，外加上经常办事，一天下来得骑自行车二、三十公里。回想当初创业起步，“一座破庙、两位老人、三亩厂房、八个青工”的滇虹创业史也堪称一段佳话。

“滇虹天然药物厂”第一个报批生产的是被称为“老山英雄药”的复方酮康唑乳膏，也就是后来闻名全国的“皮康王”。这个药品是第二军医大学在中央军委直接指示下研制的，专为上世纪80年代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前线战士提供的药品，神速解决战士们的真菌感染问题，直接增强了军队战斗力。后来慢慢被云南边境老百姓接受。周家礽和初创时期的滇虹技术人员对该药品配方进行了升级改进，创造性地解决了乳化工艺方面的技术难题，保证了大批量生产的质量稳定性。

1994年3月，经过短短几个月的紧张投产，“滇虹天然药物厂”第一批“皮康王”产品正式生产出来。于是，周家礽和汪伯良亲自组织销售，他们骑着自行车将药品送到当地药店给病人试用，通过亲自销售，掌握市场情况，很快就摸索出了一条行之有效的销售方法。因为产品杀菌止痒效果非常好，销售也就非常快，而且销售回款也快，不到三个月就实现回款30万元。到1994年底，滇虹天然药物厂全年销售回款1000万元，为国家纳税100多万元。

创新创业的迅速成功几乎超出了所有创业者的预期。周家礽作为一名科技工作者，除了在产品研发、生产方面的创新，在销售渠道方面的创新则显示了周家礽敏锐的市场洞察力。

滇虹药业初创时期稳定了云南市场之后，以承包制模式向全国发展，他向全国各地承包者面授机宜：“把药送请各大医院临床观察试用，一旦有效引起好评，就请我们过去召开专家推广会；同时请新闻媒体做全面报道，借势造势；再推出地方台电视广告，把药铺进各医药公司、药店……”

这样的策略对市场开发初期非常有效，市场迅速在西南区向华东区再向全国扩散。随着时间推移，承包制暴露出了弊端，承包人挪用公款甚至携款私逃的现象屡次发生，最重要的是，承包人往往小富即安、推新品不力。

于是，周家礽和管理团队当机立断，将承包制进行了公司制改造。即在各省建立营销办事处，所有营销网络纳入公司直接管理，过去的承包人入职公司成为公司员工，实现了人、财、物统一管理，避免了流程管理、终端控制、资金管理等方面的隐患，专业的人力资源体系也建立起来了，公司的人才引进和培训上升到了现代企业管理的标准，企业文化的凝聚力也显示出来了。

这一次的管理革新表面风平浪静，但既得利益群体多年的权利被剥夺，强烈的愤怒、冲突和背弃都有发生。但是，已是古稀之年的周家礽再一次抗住了风浪，以壮士断腕的巨大勇气，让经过阵痛的滇虹，走上了更加广阔的发展道路。由此，周家礽实现了由一位科研人员向市场经济实践的企业家角色转变。

周家礽作为一位在中国市场经济大潮中上的勇敢实践者，稳健地将自己的创新产品“皮康王”朝着全国知名品牌推进：1995年11月，“皮康王”在由国家科委、中国科学院、云南省政府主办的中国昆明科技成果暨新技术新产品展览交易会上荣获“金奖”；1997年，滇虹药业被云南省科委认定为“高新技术企业”，同年“皮康王”销售收入达到了1亿元，成为当时全国皮肤外用药的第二大品牌和全国OTC（非处方药）知名品牌；1998年，“皮康王”回款突破1亿元，并进入缅甸、越南、老挝、柬埔寨和美国等市场；2000年6月，滇虹“康王”牌商标被国家工商总局列为全国重点保护商标；2002年底，经过了十年创新发展，滇虹药业销售回款达到了1.9亿元。

在“皮康王”成功的基础上，周家礽秉承一贯的持续创新精神，团结了一批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积极开展产品研发和工艺创新，亲自主导研发了“康王洗剂”以及中成药“滇虹口溃液”、“丹娥妇康膏”、“骨痛灵酊”等近10个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创新产品，产生了较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也奠定了滇虹药业持续发展的基础。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康王洗剂”由于对头皮的去屑止痒作用突出，于1997年正式上市仅一年后，其销售额就已经突破了一亿元。

着眼未来 引进海归谋发展

在2014年被德国拜耳集团整体收购之前，滇虹药业整整经营了二十年，在这二十年间，滇虹药业发展几乎是以五年发展一个小跨越，十年发展一个大转折为阶段的。

从1993年初产品面市到1997年底的第一个五年，滇虹产品销售突破1亿元大关；到2002年底的第二个五年，滇虹销售达到1.9亿元。

就在周家礽这位老人执掌十年之际，滇虹药业的经营发展正迎来了一次质的飞跃。

周家礽是一位科研人员，在创办滇虹企业之初，他不但感召于南巡讲话精神毅然搏击于中国市场经济大潮的创业热情，而且更有在市场经济大潮中驾驭企业经营的睿智。他一自己一贯创新探索的作风，敬畏市场规律，为广大市场消费者以科技的力量奉献出了值得信赖的好产品。但是，企业就是是一叶扁舟，要在汹涌的市场大潮中永远搏击，这对于年纪已经达到七旬的周家礽来说，还需要看到企业之后十年、二十年的持续发展态势。

周家礽充分认识到，在中国改革开放中成长起来的中国企业尤其是中国民营企业，职业经理人队伍的培养将是企业实现跨越式发展的一个关键。在这种情况下，周家礽将目光放在了年轻有为的下一代。

郭振宇，是周家礽眼里从小到大看着成长起来的心仪女婿，2002年7月利用学术休假的机会，从太平洋彼岸的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回到了家乡昆明，回到了自己一直敬重的老岳父周家礽身边。

此时的郭振宇已经是美国高校一颗闪耀的学术新星，在学术研究领域都已经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郭振宇1963年生于昆明，1979年考入云南大学，1986年获得硕士学位，1989年赴加拿大麦吉尔大学留学，1993年获电机工程博士学位。1995年秋，郭振宇到蒙特利尔大学，任临床医学研究所高级研究员。

1996年，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招聘生物医学工程教授，吸引了世界各地近300名博士、教授和专家应聘。经过几轮测试，郭振宇在众多申请者中脱颖而出，成为那一年唯一受聘的申请者。此后，郭振宇到乔治华盛顿大学电子与计算机工程系任教，并创办了生物医学工程实验室。

在乔治华盛顿大学，郭振宇开设了10门课程，领导研发团队开发了6种医疗仪器产品，在权威学术刊物上发表了60多篇论文。郭振宇的研究成果引起了国际学术界的重视，他成为医学成像理论、超声学方面有影响的专家。

据说，在乔治华盛顿大学180多年的历史上，只用过两个人的肖像做招生广告，一位是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另一位是郭振宇。乔治华盛顿大学设在机场大厅的广告牌上用过郭振宇的巨幅照片，广告上写着：“在这里，你可以与世界权威合作，攻读你的学位。”

2002年，郭振宇成为乔治华盛顿大学的终身教授、博士生导师。

郭振宇回到家乡，尤其是来到滇虹药业企业里，深深地被老岳父周家礽那种执着的创新创业精神感动了。滇虹的故事让郭振宇感慨：“滇虹存在企业成长期的不少问题，还能做得这么好，实在不易！”于是，他觉得应该为这家企业的发展做点事情。

图：2003年新建成的滇虹药业总部大楼。

接下来，就在这个学术假期，郭振宇一头扎下去，以学者的研究态度对滇虹企业进行详细调研，并向滇虹董事会提交了《滇虹药业发展之理性思考》一文，分析了世界药品市场和国内制药业现状、滇虹的优势、劣势、机会、挑战，提出了“大处着眼，小处入手，步步为营，稳中求快”的方针。

郭振宇这篇思考性文章，深受周家礽等滇虹董事会成员高度赞赏。于是，周家礽一直在思考着如何培养滇虹年轻一代接班人的问题就这样水到渠成地完成了。在周家礽的正式积极邀请下，经过深思熟虑，郭振宇决定辞去美国大学的教职，出任滇虹药业总经理。

2003年，郭振宇正式出任滇虹药业总经理后，正式开启了滇虹药业后十年更加快速成长为中国民营企业500强的发展历程，同时也书写自己“弃教从商”的传奇精彩商界人生！

新老融合 打造品牌攀高峰

上任滇虹药业总经理伊始，郭振宇就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2003年年销售额要达到2.5亿元，不然就卷铺盖走人”！这时候，有些人开始怀疑周家礽看走了眼选错人了。因为之前滇虹药业从突破1亿元到1.9亿元的过程整整用了五年。实现上，到这年底时，企业销售额回款却实现了2.7亿元，超额完成了自己最初定下的目标。这让所有的滇虹人对郭振宇这位总经理产生了敬意！身为董事长的周家礽更是坚定了自己选择郭振宇作为第二代执掌滇虹药业的决心。

是什么让滇虹药业在一年之内的销售回款实现了将近50%的迅猛增长？这主要是郭振宇在战略思想上把西方先进的管理理念和中国传统的人本理念充分结合起来，应用于企业的管理和经营。

而在具体战术应用上，郭振宇则展开了一系列整合。郭振宇将上任的第一年定为“整合营销年”。当时滇虹除了“皮康王”外，还有“康王洗剂”等五六个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通过调查，郭振宇发现，以“去屑”为诉求点的“康王洗剂”在市场上很有吸引力，于是决定将“五根手指”变为“一个拳头”。当年，“康王洗剂”的销售突破1亿元，成为继“皮康王”之后滇虹的又一个支柱产品。

2004年，郭振宇再次掀起了“整合”风暴。当时，滇虹在全国的经销商多达3万家，销售收入却一直在两亿元左右徘徊。郭振宇提出整合经销商的方案，把经销商精简到数百家。尽管滇虹内部一度出现了分歧，但是当年年底，这个整合方案显现出实效，滇虹2004年销售回款从2.7亿元攀升至3.4亿元。整合分歧自然最终变为统一。

对于这位海归职业经理人的所推行的系列整合改革，身为董事长的周家礽以一位睿智的老者给予了战略把握、大胆放手和充分信任。如此，经过几年中西方理念的高度融合，周家礽这位让人尊敬的“伯乐”和郭振宇这位让人期待的“千里马”最终形成了持续发展的合力，将滇虹药业的管理和经营迅速推向了一个新的台阶。

2006年1月，“康王”被国家工商总局认定为“中国驰名商标”，“皮康王”和“康王洗剂”成为“康王”驰名商标的两个重要“拳头”产品。之后，滇虹药业及其“康王”中国驰名商标的鲜红旗帜被中国登山队员展现在珠穆朗玛峰峰顶上。这是周家礽“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人生宣言！更是率领创新创业团队所打造的企业品牌宣言！

2007年9月9日，在香港隆重举办的第二届亚洲品牌盛典颁奖活动中，滇虹药业被授予“亚洲500最具价值品牌奖”。这届评选吸引了来自亚洲各国家和地区的知名品牌企业和品牌领袖踊跃出席，被誉为亚洲品牌年度“奥斯卡”，并成为彰显亚洲品牌的一面旗帜。

在二十年滇虹药业所打造的核心价值观里，其中重要的一条是“我们的创新是企业获得不竭活力和动力的源泉”。无论是周家礽当初滇虹创业成功和稳步发展，还是周家礽力推郭振宇接掌滇虹继续持续突破发展，创新成为了老一辈和新一代两代人一以贯之的立业之本。因此，他们都充分认识到：制药企业要发展，出路在于继续打造品牌，加大科技投入，炼内功树形象。

2009年11月16日，滇虹携手中国非处方药物协会、中华医学会，在北京发布了中国首部头屑困扰指数白皮书。这个历时3个多月的调查形成的白皮书，无疑是一个创新之举，对研究中国人的头屑问题、提出有针对性的解决方案，具有重要意义。而正是此举为“康王洗剂”的市场王者地位得到了进一步巩固。

诸如在这些创新经营管理举措，使得在郭振宇执掌滇虹药业的最初5年，滇虹药业的销售收入翻了两倍多。很显然，这是周家礽董事长和郭振宇总裁这两代人共同执掌滇虹药业五年创新发展的结果。

放权改革 成就百强立标杆

周家礽始终以一位优秀民营企业家精神的角度，去着力营造滇虹药业这一民营企业职业经理人充分成长的环境。2009年，周家礽充分认识到自己年事已高的局限，尊重企业长远经营发展以及市场经济规律，彻底让出了滇虹药业董事长职位，充分信任地全权交付给郭振宇这位已经成长起来的总裁。这样，郭振宇担负起董事长兼总裁的重任，真正意义地开启了滇虹药业的职业经理人时代。

滇虹药业是由周家礽和汪伯良两位老人共同创办的一家民营企业，在经过十年的成长发展亟须寻求进一步突破的关键时刻，周家礽他们以一种开放、长远的眼光和举措，积极成功实行职业经理人制度。这在中国民营企业发展的生态环境中，是极具有积极示范作用的。由于郭振宇特殊的海外求学和教学科研经历及其成果，尤其是作为一位美国大学终身教授的海归人士，滇虹药业的发展注定在引进海归职业经理人那一刻起，就已经将企业的经营发展引入了国际视野！

在新老高度融合的基础上，滇虹药业新的企业发展战略明确提炼为“以药品为主体，以日化品和保健品为两翼”。这就是，在稳固药品主业的同时，将事业版图拓展至日化和保健品领域，实现大健康事业格局展翼腾飞。其实这种企业发展战略是在滇虹药业不断创新发展中逐渐形成的，而且贯穿着一种最终的目标——争做中国民营企业的标杆和中国民族品牌。这也是周家礽和郭振宇两个时代共同的目标。

图：周家礽（中）、郭振宇（右）与滇虹品牌代言人陈道明（左）在一起。

2009年，滇虹启动新一轮营销改革，从以前注重渠道转变为注重终端建设，变革总会触及一部分人的利益，由此必然遭遇相应的阻力。当年，滇虹首次花重金4000万元在央视做广告，其意图是打造滇虹品牌，并提高滇虹产品在大连锁的市场占有率。与此同时，滇虹重新搭建了相应的营销体系，并引进负责改革的职业经理人。2010年，滇虹药业引进联想弘毅入股，以实现让滇虹上市目的，通过资本力量助力滇虹药业的发展。值得一提的是，滇虹在引进相关资本方后，还拿出一部分股权给相应的职业经理人，以此完善职业经理人的激励机制。

这一轮改革创新发展蓝图中，滇虹药业将要通过一系列的创新变革，优化完善公司治理结构，尤其是要完善职业经理人的激励机制，最终将滇虹药业打造成为中国民营企业标杆。这既是周家礽“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人生追求，更是郭振宇年轻一代的事业目标。

2013年，一系列改革和创新举措，使得拥有康王洗发剂、皮康王等知名OTC品牌产品的滇虹已成长为年销售额逾10亿元，利税达3亿元的企业。同年，滇虹药业还被云南省人民政府认定为“云南省十户重点制药企业”，2012年的综合排名居云南药企第二，并跻身中国民营制药企业500强。

透过这一系列改革措施的顺利推进和取得的巨大成就，可以充分彰显周家礽作为老一辈企业家的博大情怀和丰富的企业家精神。在创新创业的二十年里，周家礽始终以企业家思维来规划事业发展的最佳路径，因为在他的骨子里，他并非仅仅将企业当作安生立命之事，而是早已经成为他人生奋斗的意义，这就是老一辈知识分子一生致力于实践的浓厚实业报国之情怀！

2014年初，滇虹药业这家成功经营二十年、累计上缴国家利税10亿元、连年被云南省政府授予“纳税大户”的中国民族品牌企业，被德国拜耳公司以36亿元人民币整体收购。一时间，滇虹药业这家中国民族品牌企业被媒体所聚焦并赋予丰富的解读意义。这既是世界五百强企业对于中国民族品牌企业的高度认同，又是中国民族品牌国际化发展的路径探索。无论德国拜耳收购滇虹药业后续发展走向何方，周家礽二十年来率领创新创业团队殚精竭虑所打造的滇虹药业，无疑为中国民营企业发展提供了一个标杆样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