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世界,就藏在下一张照片里
摄影是人类的第三只眼,它在日夜流转中定格永恒,让我们看见平凡之外的世界奇妙。
被称为“巴黎之眼”的法国平民摄影大师罗伯特·杜瓦诺有一张非常著名的照片——《市政厅前的吻》。照片摄于1950年,画面背景车水马龙,路人行色匆匆,热恋的男女在画面的正中间忘情拥吻,定格住巴黎的爱意、热情、洒脱和温暖。
罗伯特·杜瓦诺喜欢把镜头对准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在那些人人都经历过的日常里,捕捉生活的轻松、辛辣、幽默,甚至暧昧。他镜头下的巴黎真实鲜明,但没有现实的残酷;充满想象力,也有踏实日常的温馨。极其耐人寻味,常看常新。
他说:“日常生活里的奇妙情景最打动人心。”而这份奇妙之所在,正是在于未来的不可知。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张照片,会呈现这个世界的哪个切面。
在下一张照片中,看见时代
曾经有网友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将30位活了100岁左右的历史人物的生平故事整合在一起,只要他们的在世时间是连续的,就可以串联起整个中国历史。
人,构成了时代。摄影师肖全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摄影师肖全
在完成记录了黄金时代的文化名人的“我们这一代”系列后,肖全将镜头对准了普通人,希望从中国普通民众的生活的视角,展现真实生动的时代故事。
今年7月,肖全摄影展《时代的肖像:肖全十年回顾展》开幕。此次展览是2012年肖全应周迅之邀,为联合国拍摄一个公益项目《2032:我们期望的未来》的阶段性总结。他辗转中国各地,走遍中华大地的诸多角落——昆明、洪都、重庆、成都、深圳等城市,记录下不同地方风情的中国民众。
演员,桂林时代的肖像,2019年
肖全拍摄的对象来自各行各业,有舞蹈演员、农民、黑社会人员、快递员等等。展厅里一幅幅大幅人物肖像排列在一起,照片里的人神态各异,与观众四目交汇。策展人谢小敏评价道:“肖全的作品展现的不仅是人的肖像,同时也描绘了生命的长度、社会的场景、人类的制度、行为的样式等。这长时间海量的作品给观众拼凑出了时代的面貌。”
如果仔细观赏肖全的作品,可以发现照片中人物的眼睛、表情、肢体动作、着装、环境,任何细节都可以反映一些独属于那个时间或空间的特色。比如一张2017年肖全所拍摄的朝圣者,照片中的女人嘴唇微微抿起,即使是黑白色调也可以看见脸上的高原生活痕迹,编织起来的发辫被风吹起一些碎发。她的眼神平静而坚定,这幅肖像让我们看到了心存信仰者的澄澈平实,看到了少数民族的生活,看到自我生活之外的另一个人生。
朝圣者,肖全2017年摄于金川
当一个个普通人聚集在一起,他们共同细密地呈现着那时那刻的某份中国的时代切面。肖全将一个个“附近”记录下来,让我们在万千的面庞中,看见跨越时空的万千世界。这似乎是一个无止尽的事,因为未来,永远在下一张照片里。
斜杠中年记录的日常之外
影像存在的意义不只在于记录时代,对个人更重要的是,它使得那些渴望表达的人可以透过一张张照片表达自我,表达自己的爱和记忆。
樊鑫生于安徽,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在体制内工作。他在大学郊游时无意中接触到了同学的相机,开始对这种具有机械感的设备产生了兴趣。为此,樊鑫用上班后的第一份工资买来了一台相机,自此开始了自己与影像的故事。体制内的工作固然安稳,但他更希望通过影像来去向外界传递自己内心的声音。
2021年vivo VISION+手机影像大赛中,樊鑫拍摄的一组名为《手工榨油坊》的摄影作品将镜头对准家乡安徽,将人们的目光带领至徽州歙县富堨镇的亚忠油坊。那是当地仅存不多的手工榨油坊,将产于黄山的优质油菜籽,脱粒、去壳、磨碾、蒸坯、包饼、上榨,伴随着一声声榨油工的号子与石锤撞击木楔的轰鸣,最后从榨樘中流淌出馥香上乘的菜籽油。这份浓郁的油香,是许多安徽人非常重要的味觉记忆。
樊鑫作品《手工榨油坊》
为了留住这份独特的家乡记忆,也为了让手工榨油这门传统技法可以继续流传,樊鑫将转瞬即逝的味觉转化成定格时间的摄影作品。照片里,精壮的工人赤裸着上半身,双手紧紧握住沉重的石锤,蓄势待发。他肌肉绷起,嘴巴大张,即使照片对面的我们无法听见当时的声音,但仅仅看着他的样子,耳边似乎就会听见那声声沉稳、响亮的劳动号子。
照片里,樊鑫与被摄者的距离非常之近,这让樊鑫很兴奋,这几乎是他作为摄影师距离工人们最近的一次拍摄,从而更加放大了其中的视觉张力。工人黝黑的脊背、涔涔细密的汗珠、青筋暴起的血管铺满在眼前,观众仿佛置身于那个闷热、古朴、空气中弥漫着油香的榨油坊,与摄影师站在一起,静静地欣赏、铭记着这份鲜被关注的传统文化。
“他们那么辛苦的劳作,就是为了生活,但他们没有觉得自己多苦,多么沉重,这只是他们的生活,这种朴素的乐观是我想传达的。”樊鑫常年游走于徽州的山村间,相比于在城市生活的普通人,他有更多机会和时间去接触到这些更朴素的劳动者。用手机记录下这一技艺的精妙之处,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关注,从而反哺到具体劳动者的关注,“能让更多人看见、过去,也许可以让榨油坊的生意更长久一些。”
谈及摄影的意义,樊鑫笑言道:“如果仍然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单纯的记录者,对自己不负责任,对别人也不负责任。完全的记录是一个很自我很私人的东西,而摄影创作一定是要有表达的。”
图片来自樊鑫微博 @方托马斯的旅程
对于樊鑫来说,影像让他得以跳脱出日常生活,进入一场围绕着生活之美和 “我是谁”的创作之旅。
拿起手机,再加一张
我们总说,生活和意外,不知道哪个会先来。对于影像创作而言,这个道理也同样适用。
“你在街道上见到的事情,哪一个电影导演也不可能在镜头前给你安排出来。”罗伯特·杜瓦诺说。影像创作的魅力,就在于时间的无法掌控性,这让摄影变得神秘而刺激。我们无法为生活设计一份完美的剧本,但总能在不可预知的瞬间里收获惊喜。
被称为“剪辑圣手”的博主@神龙士力架0517便是一个擅长收集这一切惊喜的人。这位来自四川乐山的青年,从2019年开始收集短视频平台上的生活片段,再将素材进行剪辑,引发网友的大量转发。
在视频的评论区里,@神龙士力架0517说:“祝大家不要患伤风,明年也一起奔跑吧!”
观众感叹“只有心怀众生的人才能剪出这样的视频”,而@神龙士力架0517却说:“我只是去收集整理,最关键的是拍视频的人。他们通常就是随手拍了点东西,但就是能捕捉到一些特别有戏剧感的片段。”
这就是生活本身。在这场盛大的、由无数人共同创作的剧目里,人人都是创作者。我们创作出生活的酸甜苦辣、阴晴圆缺,又拿出手机,记录下自己和他人的杰作。或许在记录的当下,我们只觉得这是平凡的日常。但再次回首过往,无不为自己曾记录下那动人的生活而感慨。
影像的存在,得以让来自不同地区、生长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打破区隔,成为最简单的交流方式。大师记录时代,创作者表达自我,普通人记录生活。在移动记录时代,人人都拥有影像创作的权利,在光与影中表达出自己的思考和故事,将无数个生活片段汇聚成为时代的历史。
2022年11月22日,vivo新一代影像旗舰X90系列正式发布。在发布会上,vivo同时宣布启动“2023 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大赛联合vivo全球影像战略合作伙伴蔡司,秉持着“人人都是创作者”的理念,面向世界各地的vivo手机用户征集作品,鼓励创作者通过丰富多元的影像表达,展现生活中最真切的人文情感。
点击观看「2023 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启动片」
2023 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启动片呼吁,让关于日常的影像创作与表达精神,得到充分的尊重与鼓励:“只要生命在继续向前,那就拿起手机,再加一张。”
“2023 vivo影像加手机摄影大赛”官方报名通道visionplus.vivo.com即日开启,征集将于2023年5月8日截止。参赛者也可以通过vivo相册内图片分享页“一键投稿影像加大赛”功能、vivo摄影及vivo短视频内大赛专题页面进行投稿。
就是现在,拿起手机,再加一张
大众,正在成为最重要的叙述主体。我们记录自己,记录身边,拼接出时代的倩影。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创作者,更是时代的创作者。而世界,正在下一张照片里被创造。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设计排版丨武晓
作者丨费年
图片来源丨 vivo 肖全微博 @神龙士力架0517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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