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形势和我们的分析
二十条和新十条后,各地不约而同的在精神指导下开始放宽。
不少地方许多人阳了,有人的症状稍微严重一点,出现了肺炎症状,部分的人没有肺炎症状,代之以发烧,有高烧有低烧,相当部分人已经转阴。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此情此景,我不想多言,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选择在这个节点宽松,有其考虑,从生产上来说,年末节点是个低谷,这个时间段的宽松能最大可能减少对生产的影响。
从人员流动上来说,农历新年之前的人员流动较为频繁,防疫三年以来,三线以下城市基本没有受过疫情,都是边境口岸、港口城市等出入境的地方和交通节点周边在抗疫,如果在公历年结束后选择宽松,春运潮带来的影响将不可预测。
因此,选择在春运潮到来之前的年末宽松,可以分段将对生产和生活的压力传导下去,先通过压力测试对三线以下地方的运转秩序进行调整,然后迎接春运。留出足够的缓冲和适应时间。最大可能的增强三线以下城市对新秩序的适应能力。
设想是美好的,但是现在我有几个担心的点。
第一个问题,是生产问题。
我国做为第一大工业国,须知工业生产和第三产业不同,第三产业的协同度较第二产业低,感染病毒后,症状轻微还好,一旦症状稍微严重,发烧就要影响第二产业参与者的上工。
一个工厂一旦有10%的人上不了工,工厂的产能下降不是只会下降10%,而是40%甚至更多,因为一个环节缺人,后面的环节就都要受到影响。
现代的生产不是一个城市就能完成全部流程的,是不同城市之间的配合,一个地方的产业受到影响,会影响的是上下游的城市的进程。
这就导致,如果不同的城市在不同的时间疫情达峰,因为生产分布在不同的城市,那么我们的第二产业势必受到较大的影响。
生产跟不上,需求如果还在,就会面对经济的通胀,就像美国,疫情以来通胀就没有停过。
生产跟不上,如果因为工厂不开工,所以发不出工资来,搞得需求更加萎靡,那就会产生通缩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群众的健康问题。
医院不许拒诊阳性患者,这就导致很短时间内,医生护士会应感尽感,医生护士的发烧会导致医疗资源的紧张,患者本来不发烧,不会去医院。结果发烧的人一多,患者跑医院的数量更多。
医疗资源在减少,就医人员在增加,这就导致一部分需要急救的人难以获得救助。
目前我国的毒株有BA5.2,BF7和BA.2.76三种,但是奥密克戎的部分毒株具备免疫逃逸的能力,换句话说,无法通过感染,获得免疫,因为前期感染的分支病毒,无法让人对后期出现的病毒产生免疫。
这就导致阳过一次的人短时间内有可能因为不同的毒株再次阳。这其中自然包含医生护士,也包含看病的人。
医疗资源进一步减少,就医人员进一步增加,这可能会引发医疗资源的挤兑。
第三个问题,是舆论问题。
我国的生产一旦受到影响,做为我国在国际舞台纵横捭阖的重要筹码的工业生产就打了折,后方的不稳,就要影响前方的底气。
另一方面,一旦部分地方出现了医疗资源的挤兑,西方部分的媒体就要来大做文章,配合国内的部分群众跑带网上写小作文,我们内部的舆论就会处于混乱。
内部舆论出现混乱,对外生产出现困难,趁你病要你命,一旦美国再次发起溯源,搞问责,单方面封锁边境,最后搞不好开始要疫情赔款了。这时候我们的后方生产并不能给我提供足够的底气,又怎么办?
可以硬吃伤害,但这个操作的必要性在哪里?
可以选择压平曲线,但是一旦压不平曲线,就算是把峰值降下来,对于我们的影响依然不小。但面对着必然要来的磨合和新常态,短期内的形势,是否能允许我乐观一下?
我觉得,存疑。
但就算如此,抗疫三年,我依旧不否认取得的成果,做人要有良心,我们过去赢过,否认这一点,就是在搞没有良心的岁月史书。
我们不能否认我们的努力所减少的超额死亡,我们更不能否定我们保全供应链的努力和成果,我们保住了世界上最大的供应链,减少了最大数量的死亡,这是我们的胜利。
只是,这样的硬吃,或许不该搞的如此仓促,我们本来可以准备多点,把曲线压的再平一点。
哪怕仅仅,就是一点,也有一点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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