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实力派的另一面
廖凡的确是个看重“相信”的人。在戏中,他相信人物,相信规定情境,相信存在于舞台或影像中的情感是真的。在“相信”这个命题里,有人因相信而看见,有人因看见而相信,廖凡是后者。
他的父亲廖丙炎曾是湖南省话剧团长,实打实的老戏骨,在《雍正王朝》里演议政大臣佟国维,《走向共和》里演张之洞。他在剧团长大,母亲在后台做衣服,他就跑到舞台天顶去看灯光师打灯,俯瞰整个剧场。当时剧团孩子们中最流行的项目,是抱着幕布从上面滑下来,幕布结实,断不了,谁不敢谁输。父亲的话剧开场好,他就坐在乐池里仰着头看,百看不厌。那个年代,舞台道具简陋,演员们的信念感就像舞台上的脚步声,咚咚地敲进小孩子的心里。
“那时候想说,我能到那台上去演出。”廖凡说。
1993年,他怀着最初的表演启蒙,成为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的学生,老师谈起国外的表演教育会让学生解放天性,一上来就得脱光衣服,互相拥抱。但东方人到底含蓄,老师就让他们当众说心里话。
很多年后,廖凡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心里话,但这件事倒是记得清楚。大概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将自己坦诚地、毫无保留地托付给了表演。
4年后,大四实习期他到北京实验话剧院排戏,从大上海到北京的老胡同,心里还有那么点儿看不上当时不那么摩登的北京,但也一头扎进了这个新世界。
毕业之后,他正式加入实验话剧团,但他沉迷于话剧的那段时间正巧是中国话剧最不挣钱的时候。导演孟京辉也是那个剧团的,1999年,他抵押了新房,凑了20万,排演《恋爱的犀牛》。
在第一版《恋爱的犀牛》里,郭涛是男主角,吴越是女主角,廖凡扮演经纪人。那时,一帮演员每天早晨起来给彼此买早点,然后聚在一起,围着排练场跑步、出汗、围读剧本。
首演当天,廖凡记得,上台之前,郭涛嚷嚷着晚上吃饭,谢幕后他捂着手说“先去医院了”。因为为了演出效果好,郭涛拿了一把真刀。结果演出的时候光线太暗,割到了自己的手。
后来,《恋爱的犀牛》演了20多年,演员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廖凡还是会想起1999年的北京,阳光总是灿烂的,年轻的男孩女孩想做什么就一起去做了,而他也就这么被伙伴们点燃了。
在戏剧这个行当,演员多半是被选择的,廖凡希望自己能尽量适应不同导演的创作方法,每一次,他都把自己尽可能开放地呈现给对方,“聊天或是用别的方式‘交底’,这并不重要,但合作的前提是完全的信任。”
2019年,拍了几年电影,廖凡又回到舞台,出演话剧《浮士德》。导演图米纳斯是立陶宛人,首演结束后就按照原计划回国了。得知导演离开的消息时,廖凡正在化妆间跟同事聊天,“他是10月15号来的,我记得特别清楚,但是走得太突然了……”
当时有人接茬问他,为什么这么相信图米纳斯?廖凡回:“你看这问题问的,你不相信导演那你相信谁呢?”导演图米纳斯也有类似的理论,要相信演员,他们总是会在最困难的时候解决一切的。
伙伴之间的相信是双向的,在华为Mate50系列品牌视频中,廖凡说:“相信就在身边。身边人,就是我们一生的Mate,他们给了我们继续相信的理由和勇气。”
人特别容易在不确定的环境中摇摆不定,以至于忽视掉相信的力量,圈内皆知在姜文的片场,没有什么是确定的,但廖凡跟姜文合作过两次。
在《让子弹飞》之前,廖凡跟姜文就算认识,但没有合作过。2009年,他骑着一辆自行车去赴姜文的约,五句话就敲定了合作:“姜文导演问我你干吗呢,我说在休息。干吗不拍戏啊?我说没有好戏。他说那你跟我拍戏吧。我说好啊,能看剧本吗。他说剧本还在修改,再等等,你会骑马吗?我说不会。他说,明天去骑马吧。”
到开机之前廖凡拿到唯一跟“剧本”沾点边儿的东西是一支录音,录音里姜文讲了一个故事,他和邵兵坐在车里歪着头听,完了说:“听着还特好玩儿,还四川话的,可咱们俩演谁啊?”
到了拍《邪不压正》的时候,故事重演。开拍前两天,廖凡还没拿到具体的单场剧本,他找姜文要,对方说好。可到了开拍前一晚,还是什么都没有,他便心中有数,这次的剧本也看不到了。
《邪不压正》里有一场廖凡和姜文的对手戏,长达10分钟,两个人不停地对话,台词量巨大。即使是这样,剧本也是现场递来的,没有一页纸,编剧李非直接把手机拿给他。廖凡举着手机看台词,把微信对话框刷了又刷,还不见底,整个人都傻了。
姜文也不允许开拍前演员和演员对戏,所以“action”之后,两个人说话就像打仗一样,当不知道下一秒发生什么的时候,相信伙伴是廖凡唯一能做的事。
后来去配音的时候,廖凡看自己拍的戏,很多东西是自己完全没想到的,两个完全相信彼此的人,有种雷电交加的能量。
拍《邪不压正》时,廖凡已经是柏林影帝了,不像2014年之前,拍了许多年没有大红、没有奖项,总有一口气悬在那里,也是在那个时候,人在低处,对身边人的感知更加清晰。
《白日焰火》在2014年获奖,在2012年开机,遇到这个剧本时,廖凡刚因为拍《建党伟业》从马上摔下来,经历了8个小时手术,左肩植进了12颗钉。他在《白日焰火》男主角张自力这个人生下行落魄无力的警察身上,他看见了自己的恐惧和迷惘。
那一年,他黯然地走在下坡路上,在电影的尾声,当张自力决意将所爱的女人抓进监狱,在舞厅里歇斯底里地、笨拙地跳舞,出戏入戏,廖凡将自己前40年的人生灌注其中,刁亦男的镜头稳稳的接住了他,也止住了他下行的脚步。
《白日焰火》拍摄结束那天,所有人哭哭笑笑,廖凡看到刁亦男略有惆怅地坐在一边,一束光恰好打在他身上,“虽然拍摄过程很痛苦,但这一切结束了,他肯定也有一阵儿失落。”粗犷的胡茬之上有细腻的视角,朋友评价他“是一个眼里有别人的人。”
凭借《白日焰火》斩获柏林影帝那天,廖凡说:“我在一个最低迷的时候遇到了一群志趣相投的人,他们帮我摆脱了困惑、怀疑,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后来刁亦男拍《南方车站的聚会》,廖凡戏份不多,但他在武汉的夏夜里熬完了整个拍摄,“和一个你志同道合的团队在一起,会觉得特别幸福。虽然没什么事儿,但这里溜达溜达,那儿看看,就是很高兴。”
2014年2月底,从柏林回国后,有一场关于廖凡的庆功会:影帝四十,擒熊归来。
庆功会上,孟京辉廖一梅夫妇第一个上台。廖一梅说:“小廖获奖,是我认识的所有人的狂欢。”孟京辉则更加激动。后来的8年,廖凡依然全心全意演戏,身边依然有一群为他高兴、彼此相信的伙伴。
2022年,廖凡遇到了值得相信的新伙伴华为Mate50系列,在品牌视频中,借由廖凡的讲述,“相信Mate”的态度打通了时代的脉络。
在318国道常年拥挤着骑行的人们,大家带着不同目的,来此寻找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洗礼。随着海拔越来越高,高原的气息一步步加深,这条路上盛行的搭车文化充满浪漫意味,需要骑行者和司机短时间内建立信任。黑夜中,后车的灯光是骑行者唯一的光源,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在此短暂交汇,并肩度过了一小段人生。
最终到达拉萨的骑行者常被问及是如何做到的,答案往往不是面对孤独的勇气,亦或是与死亡面面相觑的无畏,而是路上遇到人,看到的光。华为Mate50系列创新搭载了应急模式,当手机电量低于1%时,智能启动聚能泵,满足低功耗应用的应急使用,支持待机3小时,或通话12分钟,或亮码10次,或扫码4次,并且不会损伤电池寿命。关键时刻,人们可以“有路、有光、就有方向”,向前的路上也能从容不迫。
每年夏天,沿海地区的记者们都有“追风”的传统,在台风汛情的第一线进行深入报道。台风登陆很多时候发生的夜里,于是便有了在黑暗中艰难直播的人,他们是离台风最近的人,他们在风雨中记录危险的地段位置,和那些温暖的救助场面,只是为更多人听到那句“所以,大家不要再出门”。
狂风裹挟雨水,他们的镜头让远方的人们敢于相信“暗处有更多光的是Mate”。生活底色苍凉,幸好总被光亮包围。华为Mate50系列不仅支持IP68防水防尘,在暴雨中也能正常工作,其影像实力更是带来了全新的升级,无论在各种场景下拍摄,都可以游刃有余。5000 万像素超光变主摄,配备的F1.4超大光圈和RYYB传感器,高进光量融合XD Fusion Pro,将画面亮度、光影细节、冷暖对比拿捏得恰到好处,清晰记录下每一个瞬间。
在昔日的毛乌素沙漠,有一句顺口溜,“飞沙走石家无粮,人老几辈住坯房”、“房屋埋压人移走,看见黄沙就摇头”。曾经那里一年四季风沙不断,几千座移动沙丘,虎视眈眈。为了治沙,一代代人接力,他们不懂什么叫史诗,只知道“不能叫沙子欺负死”。守望相助的人们用半个多世纪改写了家乡的命运,如今一道南北长约60公里、东西宽约40公里的“绿色长廊”向毛乌素沙地深处延展,延伸到远处与天际线相接,仿佛一条横亘沙海的“生命线”。
毛乌素的人还在一茬接着一茬干,如今,在沙暴遮天蔽日的时候,他们可以“相信星空会指引最泥泞道路”。治沙是一个信念筑起一道绿色长城,北斗卫星消息硬件能力也为大众智能手机筑起通讯防线。华为Mate50系列支持北斗卫星消息硬件能力,当身处荒漠无人区、出海遇险、地震救援等无地面网络信号覆盖环境下,可通过畅连APP将文字和位置信息向外发出,与外界保持联系,并支持多条位置生成轨迹地图。这样一个开创性的动作,让一路同行的未来更值得期待。
这是北斗卫星消息首次应用在大众智能手机上,其背后有华为研发者无数次推倒重来,克服困难的坚守。而聚焦55颗北斗卫星,则蕴含着30万人、26年的努力。曾经有航天人被问及“说到您的名字,可能没几个人知道,您觉得亏吗?”
答案是斩钉截铁的“不亏!”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一群人、一辈子、一件事。目前,世界上已有半数以上的国家使用上我们的北斗。无论是他们的坚持,还是神州、梦天背后的航天工作者,都让人类对于宇宙和太空的探索无限延伸,也让我们“相信天外真的有天”。
2022已近尾声,这个沧桑饱历的国度又走过了极不平凡的一年。大事件奔涌而来,前路依旧浩荡。在这场与“不确定性”的博弈之中,每代人都有每代人的困惑,但相信始终存在,人们“相信灯关了,天会亮;相信赢的旁边不一定是输;相信有路、有灯、就有方向;相信撑得住现在,就能撑得起未来”。
国家、社会事件所传递的“相信”也是华为一直遵循的“相信”。内外交困之际,华为相信泥土里能长出希望,相信逆境不意味着止步,相信明天会更好。
一百年前,梁漱溟的父亲梁济问儿子:“这个世界会好吗?”正在北京大学当哲学讲师的儿子回答说:“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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