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死亡越近,越会感受到恩典的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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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一断,就归回尘土,他所打算的,当日就消灭了;而尘土仍归于地,灵仍归于赐灵的祂。
的确,人类对于死亡的理解,永远都纠缠在绝望和盼望的纠结上,绝望是对于死亡的恐惧,盼望是对于死亡的哀鸣。
于是“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这个人类无法逃避的命定,也就如同一根尖刺,让这个红尘中所有的灵魂纠结。
01
面对死亡的天问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却在死亡面前出奇一致,人类似乎只有在死亡面前,才会真正暴露出最本质的担忧和真相。
解封之后疫情席卷而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前所未有地拉近了我们与死亡的距离。
在这一波疫情中逝去的有战斗英雄、院士、专家、教授,编剧、导演、设计师,有医生,有艺术家、摄影家……
这些生命都曾经用自己的经历照亮过这片土地,但没有人会想到,在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就匆匆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已经逝去的2022年,我们或多或少都听到过,甚至经历过与死亡面对面的时间。
而在已经到来的2023年,死亡的气息仍然如影随形,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黑白之间的肃穆和萧瑟中,死亡也就变得越来越沉重,在嚎啕之间的悲伤和伤痛中,死亡也就越发显得狰狞。
所有的纪念和不舍,所有的缅怀和伤逝,在死亡的辽阔中都成了点缀。
而所有在不同感受和理解层面的事实,也就都在死亡面前被总结、终止,成为极其真实的记忆等候回声。
因为他们的爱,他们的恨,他们的嫉妒,早都消灭了;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他们永不再有份了。
死去的人与活着的人,也就只能在生与死的交集中,或因为清楚生命的意义而充满盼望,或因为对生命价值的无知而坐立不安。
于是“人人都有一死”的规律,也就摧枯拉朽般让所有还活着的人,不得不开始思考生死这个永恒的问题。
02
面对死亡的思考
无论我们相信什么,还是不相信什么,无论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还是摇摆的不可知论者,对于死亡都会肃然敬畏。
无论王侯将相,不分男女老幼,无论是亿万人敬仰的伟人国士,还是贩夫走卒、鸿儒白丁,每个人都要面对这个绕不过去的现实。
因此对“永恒”与“不朽”的思考,是人类无法停止的,特别是面对死亡、解释死亡、悼念死亡的时候,会更加急迫。
其实所罗门早就看清楚了这种本能:“祂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又将永生安置在世人心里。”
人类对于“永生”观念的根深蒂固,证明了心灵的存在远超物质的存在,人类对生命的渴求和对死亡的惧怕,就是如此真实。
因此“永恒”所表达的对超越时间的渴望,与“不朽”,所表达的对超越生命的追求。
就成为在暗夜中寻找光芒的人类最终极的盼望,而为人类寻找火焰的人,也就被尊称为盗火者。
千百年来,苏格拉底、柏拉图、庄子、尼采、加谬……都先后倒毙于此,给世人留下旷世的悲叹。
他们从不同角度去寻找“永恒”,却不过是在用各种方式在死人里寻找活人。
他们在人性最极致的聪明中思考的“不朽”,却不过是在用最自我和最自大的方式,证明自己的狭隘。
于是悲伤只能逆流成河,人类只能用哀悼和追思,让自己卷缩在死亡的阴影下瑟瑟,在死亡的嘲讽下恐慌。
似乎那些眼泪、哀伤、满地的菊花、鞠躬、跪拜,就可以让我们暂时忘记死亡毒钩上锋芒,远离坟墓中的绝望。
03
对死亡的哀悼
记得之前看过一个视频,是袁隆平去世的时候,在悼念人群中的一位年轻女孩。
面对采访的镜头,她说完“希望他在天堂好好的”之后就哭了,哭得泣不成声,让看到这个画面的人也流泪不止。
而这样的画面也无数次出现在这个极寒的冬天,这样的哀悼更是不断出现在这个让人悲伤的年代。
于是,天堂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就成为了人类安慰自己最终极的盼望。
这里没有眼泪、没有伤痛、只有最美好的事物、最极致的幸福,可以和自己所爱的人永远活下去。
这种朴素的理解和概念,也许就是中国人对这个地方最单纯的想法,但女孩的泣不成声却让我更加难过和难忘。
如果这里真的这么美好,应该是一个让人高兴的事情才对,为什么会哭得如此泣不成声呢?
显然,如果对天堂的真实一无所知,这里就仅仅是一个自己都无法安慰自己的虚幻。
而且,如果不能确认逝者真的会进入到这里,那一切就没有意义,不过是日光之下的迷题。
无论是前者的无知,还是后者的不信,结果就是与生命的奥秘擦身而过。
天堂如果仅仅是我们在面对死亡时,最无可奈何的一种想象和寄托,那这种虚幻才是对于生命最可怕的亵渎和打击。
但让人悲伤的事实也就在这里,大部分的人终其一生仅仅就是如此,活在自己的理解和感受中蹉跎了岁月。
04
胜过死亡的恩典
所以说,无论西方人在思想和哲学中如何深沉地悲叹死亡,也无论东方人用何等不同的方式,通过祖先崇拜缅怀死亡。
也无论我们多么悲叹这个世界的混乱,也无论我们多么伤痛人性极度诡诈和邪恶。
死亡的真相永远都不会被改变,其内涵和本质也永远不会偏离:因为死的毒钩就是罪,而罪的权势就是律法。
如果我们愿意溯源而上,就会知道死亡的源头,是亚当夏娃用绝对自我中心的方式悖逆祂,吃了善恶树上的果子。
人类从此就都陷在罪中,也都死在罪中,无人可以幸免,因为罪的工价就是死。
所导致的最大的悲剧,就是这个世上没有人能胜过死亡,无论人通过怎样地努力,来幻想实现生的意义,都不可能填平罪的后果。
于是,胜不过罪恶就无法解决死亡的问题,日光之下的这个世界并其上的人类,就都成了罪人,必要死在罪中。
但奇妙的是至暗的深渊却有真正的恩典,在人真正走到尽头的时候,日光之上早就预备好的计划,就临到了所有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的生命。
人生不是偶然、死亡也不是偶然、永生更不是偶然,而都是在祂的计划中严丝合缝运行着。
对于所有愿意承认自己是罪人,愿意认罪悔改,真正凭着信心接受祂的人,就因此得着了生命。
因为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这是在这个至暗时刻最美好的应许和安慰。
虽然人世间最大的悲剧,就是在死人的坟墓里找生命,却不肯在祂那里得生命,但如今对于真正寻求的人来说,就成了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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