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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带走的第436天,一同被带走的还有那个软弱的我,致我心中的孤勇者——曾建斌

你被带走的第436天,一同被带走的还有那个软弱的我,致我心中的孤勇者——曾建斌

公众号新闻

                      

    

      “ 很多人心里充满各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富人像做了亏心事,藏富润富,穷人得仨瓜俩枣像小偷,没看到几个光明正大满脸阳光的人,更看不到那种顶天立地的英雄形象。我们看到了一张张诡异的愤怒的扭曲的脸,一些游走的魂魄,一些似有似无的人影。告诉你,别想那么多,越想越有鬼,当你受到伤害侵犯,本能反应以牙还牙就行,皇家庙堂里国师们想了几千年精心设计的圈套,可能你一辈子也捉摸不透。”




一、绵阳三汇曾建斌涉黑冤案的荒唐,只有想不到,没有办不到


“知识启蒙和改良人心的失败了,就是理性和智识失灵了。干部阶层和知识分子,也都属于社会精英。这个群体行迹于世,本来就应该是要济世救民的,就是要造福社会的。为此,他们必须要有良好的私德,比如是诚实的,即敢于说真话;是勇敢的,即能够直面问题;是正义的,敢于和邪恶作斗争。显然,躺平者不具备这样的私德。除了要制度性反思和机制化整改外,要让普通人不掉进“私德堕落”这个大“坑”,还是要摆脱社会文化的幽暗,以及人性的丑恶。”


绵阳曾建斌所谓的这个绵阳头号“黑社会”大案:保护伞:自己给自己打伞(保护伞是自己)。

受害人:地痞流氓、正在作案的小偷、正在实施诈骗行为的诈骗惯犯、市侩小人、刁民、当地臭名昭著的老赖。

造成的伤害:全案最严重的唯一一起轻伤的受害者却是“黑社会”自己!


面对冠以法律之名的指控,面对本地律师被勒令不许作无罪辩护,900多的涉及全案重要证据和同步录音录像一个不许看,绵阳中院毫不避讳自己审理自己的同事,拒绝庭审直播,面对律师合同和律师费都会受到盘查,面对没有任何判决结果却“空降”代管小组进驻到公司……


曾建斌被黑案,并不是起诉书描述的那样。但这些真相,只有经历案件的当事人及其家属才知道,参与辩护的律师才知道,旁人是无从得知的。因为涉黑案件的舆论,是只有官媒大张旗鼓的宣传,而不允许律师发声的,家属想要发声更没有渠道。在电视台、报纸、网站,以及公检法的公众号上,尚未有生效判决,嫌疑人、被告人的名字、照片、“恶行”,以及专案组的艰辛、成果、胜利就已经被宣扬得人尽皆知。一边是歌舞升平式的“拍手称快”,一边是蒙冤企业家及其家属求告无门,冰火两重天。


形势一片大好,是因为扫黑除恶的另一面,被压抑了,我们听不到另一种声音。


要这么说吧,这个黑社会就是不行,太特么窝囊。以前的黑社会,你瞧瞧人家刘涌,看看人家刘汉,多少枪支刀具,多少能打能杀的兄弟,哪个不是弄得地方鸡犬不宁,民不聊生。可这,纯粹就是民营企业家,别说刀枪棍棒,有的发生纠纷了,连个轻伤都没有,一味地给人赔礼道歉,赔偿损失,就这怂样,十几年前的事情还得翻出来算老帐。正规的大企业,当地政府表彰无数,怎么就突然变成黑社会了?这是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个最坏的时代。改革开放四十年,为民营企业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蓝海,民营企业家也在分享改革的红利。当你要触碰到官僚系统的雷区,当地方债务高举,需要民营企业输血,需要你付出牺牲的时候,杀猪也是迟早的事情。中国是一个复杂社会,很多理论都无法解释。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们这个社会都要向前发展。只是,有时候你不知道,你就是这个“代价”。



二、被盯上的曾建斌,“黑帽子”取下有多难


涉黑真是悬在民营企业头上的一把杀手锏,也是打击异己的大杀器。不要认为自己没干违法犯罪的事情,肯定不会涉黑。现在已经涉黑的民营企业家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但定涉黑真的比很多人想象的容易得多,涉黑“四大特征”的认定也比法律规定的主观得多。只要是组织严密的企业,有较好的经济效益,在当地有一定社会影响力,就天然具备了涉黑的三个特征,若加上过去二十年曾发生过一些纠纷,别管是民事纠纷、治安案件还是已经案结事了的轻微刑事案件,别管是暴力还是软暴力行为,都有可能变成涉黑的第四个特征。也不要以为企业财大气粗,到时候可以请到最好的律师来维护自身的权利,案发时企业家名下的财产、企业的财产,乃至家庭成员名下的财产都可能直接被查扣冻,根本没有经济能力,沦落到需要法援律师的地步。


1、曾建斌被黑社会的套路


一是取证有刑讯逼供、诱供、威胁等,犯罪嫌疑人被迫作出认罪口供,但无法排除非法证据的。为了拿到口供,有的办案人员无所不用其极。检察院和法院其实也知道存在刑讯逼供,但就是不排除证据,那么要拔高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二是把被告人的家人、亲属、朋友、员工都作为涉黑案成员捆绑式抓捕,把基于血缘关系、宗族关系或者公司层级关系一律作为涉黑的组织特征。其实涉黑案件的组织特征是指为了违法犯罪目的而成立组织严密、层级分明的犯罪组织,而不是把血缘宗亲或现代法人架构直接当作涉黑组织,把基于生活和生产经营的关系当作组织成员的关系。尤其是民营企业为公司治理建立的组织架构,在形式上肯定是有组织有层级的,但不能因为个别人员偶有违法犯罪行为就把公司作为犯罪组织。


三是对早已案结事了的治安案件或者民事纠纷重新立刑事案件追诉,忽视“被害人”存在的严重过错,在扫黑除恶中谁举报谁有理,谁报案谁有理。这是典型的为了凑罪名凑犯罪事实,把过去十年二十年间发生的早已调解或和解的纠纷案件上纲上线,重新评价。有些民间纠纷,发生时各有过错,时过境迁,哪怕被害人不想追究,也鼓动对方追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新账旧账一起算。什么追诉时效,涉黑案件中都统统无效。


四是在缺乏明显客观证据的情形下,以各种方法搜集证人证言、被害人陈述和被告人供述,通过采信大量的言词证据定案。陈年旧案,有的客观证据已经不存在或很难收集,但在涉黑案件的办理过程中,都会倾向于制作大量的言词证据,并达到表明上的互相印证。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被告人及其辩护人对于言词证据提出的异议通常不会被采纳,有时凭借利害关系人的证言就可以确定大部分的犯罪事实。


五是几乎无差别地查封被告人及其配偶、家人的财产,凡是能查到的财产不管合法与否全部先查封扣押冻结,甚至有时被告人家属连聘请律师的费用都没有。有些地方办案机关利益驱动特别明显,目标针对的是财力雄厚的民营企业,只要在过去二十年内存在涉嫌违法犯罪事实,就可能成为完成政绩和业绩而围猎,杀鸡取卵,办一个案件搞垮一个企业。为了达到没收全部财产的目的,某些被告人家属也会事后涉嫌包庇罪或洗钱罪而成为涉黑成员。


2、为什么地方律师在涉黑案中不敢辩?到底是什么制约了他们在涉黑案中的辩护?


涉黑案件是刑辩中比较特殊的一类业务,尤其体现在管理上。凡是涉黑案件必须在当地司法局备案,这是扫黑除恶后对这些案件代理的要求,也是各地律师必须遵照执行的。备案制度,到底是形式上的要件,还是具有实体指导的意义,各地理解可能不太一样,很多地方司法局和律协对律师的管理,有行业指导的意味,比如要求涉黑案件中“讲政治”,讲大局,不得做无罪辩护,不得提排非,其实都是额外的加戏。可是人在屋檐下,地方律师又不可能顶着干,只能照办。曾建斌案的绵阳辩护律师还被绵阳司法局统一开会明确不能做无罪辩护。


有的地方律师因为家属支付的律师费有限,无法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处理复杂案件,无法做到精细化辩护。还有的律师担心当地的公检法或司法局对自己打击报复,从执业安全角度,明哲保身。


还有大量的地方法援中心指派的律师,充斥了涉黑涉恶案件的辩护。很多案件的代理中,都发现至少有一半的法援律师,占据了同案被告人中靠后的席位,他们同气连枝,以认罪认罚为辩护策略,几乎全程对证据没有质证意见,仅在最后说几句初犯偶犯认罪悔罪作为从轻辩护的意见,即使完全不看卷,也不影响其稳定的发挥。甚至有的法援律师还充当第二公诉人!一旦某个涉黑涉恶案,大量靠后的被告人认罪认罚,就彻底封杀了无罪辩护的空间,甚至去黑的目标也变得渺茫了。


所以在涉黑案的辩护中,地方律师尤其是地方上优秀的刑辩律师,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纠结、不甘和困惑。他们想为冤屈的当事人奋力抗争,却总是受制于管理自己的体制环境。他们想在庭上为自己的委托人振臂一呼,却总是有无数眼睛盯着他们,如鲠在喉,隐忍难发。


3、涉黑案的纠错难


涉黑案件纠错难,主要有几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因扫黑运动波及面大,当初都作为成就宣传,甚至办案人员都已立功受奖,自我纠错阻力大。二是通常而言,涉案财物巨大,有的已经处置,有一定的利益因素,难以退还,可能还会涉及到财物的赔偿。三是因为财物均遭扣押,没有财力、能力聘请律师,或者因律师辩护风险太大,令人望而却步。四是翻案涉及无罪或者罪轻,均超期羁押,涉及国家赔偿,故当地公安机关或政法委出于绩效考核方面的考虑,不希望翻案。五是很多涉黑案件案情复杂,涉黑影响力大,纠错需要时间。但当下法治环境总体而言在改善,最高院纠正孙国宝案是一个很好的信号,说明司法高层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最高人民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最近几年连续发文,谈及严把涉黑案件的证据关,不要“拔高”某些刑事案件的定性,不要因打黑扩大而造成冤假错案。


4、让人失望的公检法


公检法在百姓心中一直是公平正义的化身,何为公正,初学法律时,记住的第一句话就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这是所有法律人都能脱口而出的句子,深刻的印在每一个法律人的脑海里。我们所期待的公正裁判也是以此为标准。然而,口号喊得震天响,现实却在不停的在啪啪打脸。打脸打的最响的便是近几年来的“扫黑除恶”系列案件。如在绵阳曾建斌案中,能否被定性为涉黑类型案件,连检法部门都无法达成坚定的内心确信。却强行被公安机关定了调性,公安机关明显是“先定位,后办案”,这样的办案模式很可能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一旦案件被公安机关认定为是黑恶势力案件开展侦查活动,在后续的诉讼过程中,即便出现事实和证据不支持最初认定的情况,往往难以自我纠错,只能通过人为拔高来证明当初决定是正确的风险,一条路走到黑,造成错案错判。


司法独立是司法公正的最大前提,如果连法官都不具备独立意志,何谈公平、公开、公正。法律是需要被信仰的,否则形同虚设。可面临这样的法治社会,又有几个人法律人敢坚守信仰。流于形式的庭审,匆匆忙忙做出的判决,一纸令下,让法律成为笑话。相信这是每一个法律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穿上自己“战袍”的那一刻,想必所有法律人想的都是为法治事业而奋斗,为公平正义而战。



三、 最大的黑恶势力,往往是关老爷


近期追热播剧《狂飙》后最强烈的感受,这部剧的豆瓣评分并没有因开播接近尾声而下跌,反而是一路上涨,目前已经上涨到了9.1分。这样的高分,这种逆跌势头,还是不多见的。能得到观众如此认可,我认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真诚,敢说敢言,说到了观众的心坎里。他把我们心里最想说的话表达了出来:最大的黑恶势力,往往是关老爷。


这部剧聚焦的是扫黑除恶,主要讲的是警察与社会上的黑恶势力较量的故事。可以说,这是一部正邪对立,黑白对抗的警匪片。但与以往的警匪片,《狂飙》又有着很大的不同。不同的地方在于,不是仅仅讲黑恶势力有多穷凶极恶,警察有多英勇,而是深刻剖析了一个黑社会头目的成长轨迹,以及这股黑恶势力为何能在一座城市扎根几十年的原因。


剧中扫黑督导组组长徐忠的一段话就很有深意:为什么像高启强这样一个曾经也是守法的公民,在他的领域也曾经勤勤恳恳,没日没夜地工作,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如果说唐小龙、唐小虎这样称霸一方的市场管理员是导火索的话,不如说是我们的社会当中确实还存在着一些不公平的分配,导致了基层的百姓觉得如果不靠非法手段是无法实现致富的。所以就有了铤而走险的一些人出现。


这部剧挖得很深,直接挖到了社会上黑恶势力的根。而这个根,就是穿着洁白的衬衫,满嘴为人民服务的关老爷。现实生活中,很多社会上的黑恶势力,其实都是某些关老爷们敛财、夺权、做坏事的工具人。



四、曾建斌涉黑冤案的受害者,不仅仅是你我,程序不公,最终反噬的会是每一个人


很多蒙冤的被告人,言语中对司法人员充满了仇视,对这个社会也充满了仇视。他们寄希望于自己的家属为自己申冤,也决心自己出狱之后终身申诉。甚至真的有人让自己的孩子读法律,将来为自己申冤。可是,我总怀疑,仇恨的种子一旦发芽,未来到底是希望,还是隐患?当那些被错误地打成黑社会的被告人家属,被剥夺了所有财产,包括未涉案的亲人的合法财产,居无定所,要怎么能让他们的孩子,对这个社会充满爱? 当那些蒙冤的被告人有朝一日出来,要怎么让他们对这个司法制度以及社会放弃仇恨?


中国古代历史上,杀良冒功的事情,比比皆是。有些军士,为了得到所谓的奖赏,也为了不被上面责罚,不择手段,剿杀普通百姓,提着百姓的人头,邀功请赏,说是"乱贼"。现在有的司法人员,为了追求所谓的业绩和荣耀,也把一些无辜者的自由、财产乃至生命,作为其邀功请赏的筹码。他们不是解决社会矛盾,而是制造冤情和新的矛盾,为未来埋下炸弹。这样的人,不配成为主持正义的司法人员。他们的心,比他们追诉的那些人,还要黑。


程序不公,最终反噬的会是每一个人。你以为一个冤假错案造成的损失仅仅是一个家庭的毁灭性打击吗?错了,冤假错案造成的负面效果远远不止于此、不止于个人。民营企业家在面对企业发展时会战战兢兢,会止步不前,会大批转而放弃实体行业。蒙冤家庭会因正义得不到伸张而滋生怨怼,这些都是赤裸裸的隐患啊,这些隐患短期内可能不会显现出来,若干年后呢?种因得因,种果得果。


“一个冤假错案的负面影响,足以摧毁99个公正裁判积累起来的良好形象。”冤案可以无差别地对待任何一个人。你可能是民营企业家,可能是打工人,可能是富人,可能是穷人,可能是警察、检察官和法官,可能是无权无势的人,也可能是有权有势者。只是,我们在面对“庸常之恶”时,经常麻木而不自知,认为都是体制的错,不是自己的错。可是,不是由无数的个人组成了一个庞大的体制吗?如果每个警察在对待嫌疑人的时候能重证据不重口供,每个检察官在起诉时不仅考虑打击犯罪也考虑保障无辜,每个法官在审案时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岂不是最大限度地阻止不法、不义、不公吗?司法系统一直在以强大的惯性在运行,律师在其中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阻止一些冤错案的发生,但如果我们的司法系统本就有着公平公正的程序,所有人都能秉持一颗公心,其实有没有律师真不重要。



五、纵然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哪怕命如纸薄应有不屈之心,因为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看见太阳


被做出来的黑社会真的不行,被扫被判重刑被没收,毫无招架之力,毫无抵抗之力。他们在提审时哭诉,在法庭上喊冤,也丝毫改变不了公安机关的认定。他们请大大小小的律师辩护,也很少改变早已内定的结果。大牌律师现在都不愿介入涉黑案的辩护了,因为有一种无力感,这类案件的程序,就不是诉讼,而是一种治罪的流水作业。二审的根本没法代理,因为普遍地不开庭维持。律师是上牌桌凑数的,只许公检法三家胡,不准律师胡。


为夫申冤的道路谈何容易,每每满怀希望的前去,每每失望透顶的归来。那是中国法治进步的绊脚石,那是有关司法公职人员手中权力的傲慢。那是任凭你呼天唤地呐喊,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无奈。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那是总书记所说的:“许多案件,不需要多少法律专业知识,凭良知就能明断是非,但有一些案件的处理就偏偏弄的是非界限很不清楚”的真实写照。


面对不公平、不公正的遭遇,我必须呐喊,必须坚持不懈。坚持是对丈夫持久的爱,是为自己为亲人明天筹谋。坚持是责任担当,是纵然身在沙漠,也要变身骆驼,不为鸵鸟。


坚持是勇气,是直面惨淡后的奋起,是横下心接纳陌生、改变和结果。坚持是较量,是狠狠扼住命运的咽喉而且还要以堂堂正正的姿势。


这些年,有太多为公共事件发生的正义之士,有太为民生奔走的良知之人,总会遭遇各种奸人恶人污名构陷。比如司马北、李暗满、饶不义等人,不仅攻讦民营企业家践踏市场经济,来还污名为天下苍生奔走的大国医者。


面对这种情况,你会发现总有一些觉醒的普通人,为捍卫他们内心朴素正义,对为命请命者加以援手,为心系民生积极正名。这其实就是普通人在自救,就是普通人在实现短链条正义。这种自救的力量是巨大的,甚至,这种正义也是值得付出生命来捍卫的。不论世道如何变坏,我们都不至于陷于绝对悲观。就是因为世上一定还有大量小人物,都可能是实现历史大转折的“王炸”。


他们可能只是一个小兵,一个小职员,一个混混儿,一个舞姬……,但是,他们恰恰值得信赖,是希望所在。毕竟,你想想,这世上还有什么三观,能比看到普通小人物带来历史向正义转身的价值,更正的吗?


希望政法机关能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在执法办案各个环节设置隔离墙、通上高压线。不仅是对黎民百姓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办案实行终身负责制,身上的担子实在沉甸甸,今日扫黑政策下若不谨慎、公正办案,明日若是实行冤假错案追责政策,那么部分裁判者是否也会为今日之错判而悔不该当初?毕竟风水轮流转,谁也不知道下一阵风吹向哪里......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奉法者强,则国强,目光放长远,唯有公平、公正,才经得起历史的考验,也经得起良心的拷问。



六、致我心中永远的孤勇者——曾建斌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他们说 要戒了你的狂,就像擦掉了污垢/他们说 要顺台阶而上,而代价是低头/那就让我 不可 乘风/你一样骄傲着 那种孤勇/你的斑驳 与众不同 /你的沉默 震耳欲聋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爱你来自于蛮荒 一生不借谁的光/你将造你的城邦 在废墟之上/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我的丈夫叫曾建斌,他是一个讲诚信、有良心、有担当的民营企业家!何玉廷,杜从贵等是绵阳著名的老赖,企查查不说谎,大家可以查一查!他们当初反复到我们家楼下像狗一样求我丈夫救救他们,给他们借钱,救他们的命!当初有多少人劝我丈夫不要给臭名昭著的他们借钱,我老公心软,因为他听说他们给员工发不起工资,要借钱发工资!可是不想还钱想赖账的他们居然可以如此毫无人性,他们到处告我丈夫套路贷,结果现在起诉的哪件事情跟套路贷有关系?诬告陷害的老赖流氓诈骗犯可以逍遥法外,元宵节欢聚一堂!而诚信经营,良心做人,不欠人分毫的慈善家却被欲加之罪百般折磨!妻离子散!曾建斌在看守所里受尽折磨的一年多都还时刻牵挂他的企业员工和合作伙伴以及客户的利益是否得到保障!他被羁押的次年,他的三汇公司向国家纳税2.6亿元!如果曾建斌是到处欠银行贷款的老赖,他还会被羁押吗?还会千方百计给他整个黑社会吗?


        曾建斌被诬陷严重打击了绵阳真正做实事的民营企业家们的信心,让本土企业寒心,更让外来企业丧胆,严重损害了绵阳的营商环境,阻碍了绵阳的经济发展!绵阳经济的发展是需要三汇曾建斌这样负责任、有担当、懂经营、口碑好的企业家,还是需要何玉廷、杜从贵、曾兴成这样的老赖经营者?”


冤案制造者断了我所有寻求正当合法权利的道路,他们成立代管小组专门断了我的经济来源,保障基本的生活都很难,更不用说寻求为夫申冤的合法的途径了。但是,他们不能像盗取器官的罪犯一样,取走我那颗捍卫正义、为夫讨公道的心脏!没有请律师的费用,我还有呐喊的权利,我还有随时可以牺牲的生命!


而对我们而言,在面对自己人生的转折点中,我们可能无法决定命运前进的方向。但我们能够把握住迎面而来的每一个机遇,把握住心中的梦想,把握住自己内心坚定的信念。


坚持是有代价的,尤在这巨变的当下。坚持重如千钧,更需要有心者不抛弃、有力者不放弃,一起扛起时代的那粒灰。也许,要到10年、30年或者50年后,坚持所有的意蕴才能完全彰显,但你我皆已是局中人,坚持就在眼前,就在此时。在这条路上,唯有坚持,才能让自己发光。唯有坚持,才能自己不再彷徨。无怨无悔,坚持本身就是向前。每一个清晨,我都会告诉自己:没有奇迹,只有你努力的轨迹;没有运气,只有你坚持的勇气。每一分收获,都来自你坚持不懈的努力;每一分汗水,都是你成功的积累。只要相信自己,总会遇到惊喜!


民营企业家创业维艰,他们真的是与共和国经济建设成长,他们分享改革红利,也感恩开放的社会。在中国经济崛起的过程中,这一代人胼手砥足、筚路蓝缕,闯出了民营经济的一条活路,为国家贡献巨额税收,为社会解决大量就业。他们最希望稳定的发展机遇,而不想看到那种动辄破坏法治的政治运动。创业安全、财富安全、人身安全,是所有民营企业家的共同期许,也是社会稳定的定海神针。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正义和自由。”


衷心支持和拥护对真正黑恶势力的打击,但也希望体恤和保护民营企业,不要再有针对性地伤害他们之后,再让整个社会承担由此带来的恶果。





感谢您对四川绵阳三汇公司董事长曾建斌被黑冤案的持续关注。元宵佳节,团团圆圆!祝一切如愿!祝天下无冤!



共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特质,


它是阅尽沧桑后的良知反省。


转载自微信公众号: 浑浊的常态清白的罪  2023-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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