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学者傅平：从中国留学生到美国大学图书馆馆长的成长之路

【中美创新时报2023年3月30日特别报道】（记者温友平）2023年3月1日，曾经在美国中央华盛顿大学（Central Washington University）图书馆担任馆员、技术服务中心主任和终身教授的华裔学者傅平，正式履新担任美国顶尖文理学院惠特曼学院（Whitman College）图书馆新任馆长，从而成为目前美国大学图书馆中屈指可数的几位中国大陆出生的华裔正职馆长之一，并开启了他在美国大学图书馆20年职业生涯以来的新征程！

对此，美国新锐华文媒体《中美创新时报》“寻访美国访学故事，促进中美人文交流”主题报道“Elite J1访学专栏”对傅平馆长进行了专访。傅平分享了自己分别在加拿大、美国和新加坡三个国家的留学及职业发展经历，尤其是作为一位中国留学生如何成长为一名美国大学图书馆馆长的心路历程，以及致力于中美人文交流的实践。

记者了解到，新任美国顶尖文理学院惠特曼学院图书馆馆长傅平，是2011-2023年美国中央华盛顿大学终身教授、研究生导师、图书馆科学&数据管理馆员、图书馆技术服务中心主任。他还担任过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客座教授，曾任耶鲁大学图书馆系统馆员和新加坡管理大学图书馆系统部主任。作为一名美国大学图书馆专业的资深学者，傅平的研究领域包括数字图书馆、图书馆集成软件系统、机构库、数字化和数字保护等。他还在美国图书馆信息技术学会会刊、国际图联会刊等顶级学术期刊发表有同行评审的学术论文，并在多个国际会议发表论文和演讲。

傅平目前是美国图书馆学会多元化委员会委员、奖学金和学习资助基金委员会委员、国际关系委员会委员。他目前还担任美国《图书馆学与学术通讯》、欧洲《国际高等教育中的教育科技》(SSCI) 、中国《图书馆杂志》（CSSCI）等多家期刊的特约审稿人。

留学加拿大取得图书馆专业最高学历

上世纪八十年代，作为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大学生，傅平于1985年本科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计算机软件专业。毕业时适逢全国支援宝钢，傅平于是被分配到宝钢工作。由于工作突出，他被宝钢作为定向培养的研究生和专家后备人才，在上海工业大学（现上海大学）获得了计算机管理系统硕士学位。从本科到研究生，傅平掌握了扎实的计算机管理专业知识。

1997年，加拿大麦吉尔大学政治系教授兼东亚系教授努莫夫博士应中国国家专家局邀请访问中国。在上海参观考察期间，傅平有幸认识了这位后来成为他留学导师的努莫夫教授。因为傅平在陪同考察中对于中共历史在上海的详细介绍，引起了这位中国问题专家的关注，并主动邀请他麦吉尔大学东亚系进行留学。傅平也是当场答应，可以选择到国外进行留学，以更好地开拓自己的人生视野和境界！

1999年，傅平在经过了一年的准备通过了英语托福考试，并于1999年1月到加拿大麦吉尔大学东亚系攻读东亚研究文学硕士学位，成为了那位鼓励他进行留学的麦吉尔大学中国问题专家努莫夫导师的学生。经过了两年的留学，他于2001年获得东亚研究文学硕士学位，其学位论文是关于中国的科技发展史和技术转让的研究。由于拥有计算机的背景，傅平于2000年还在留学期间就成功获得了加拿大永久居留权。这对于一名外国留学生来说，为傅平在海外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傅平于2019年春重回母校麦吉尔大学

虽然自己有计算机的专业技术，但是毕业之际适逢互联网危机，很多IT背景的人士都失业了，权衡之后，傅平选择继续在麦吉尔大学攻读图书馆与信息研究专业的硕士学位，这是经美国图书馆学会认证的北美图书馆员的终端学位。事实上，这个图书馆专业还是与自己最初在中国大学的计算机专业具有很大的关联性，为攻读这个图书馆员岗位的终端学位打下了扎实基础。

傅平回忆道：“选择该学位的初衷就是为了找工作谋生。其实我想申请读图书馆学的博士学位，但当时面试老师问了我两个问题：一是问我想不想在大学教书和做研究；二是问我是不是百万富翁。当时我的两个回答都是‘NO’。这个面试老师就建议我读这个美国图书馆学会认证过的硕士项目。当时全美含加拿大波多黎各在内一共只有50所大学有类似的专门培养专业图书馆员的经过美国图书馆学会认证过的硕士学位（ALA-accredited MLIS）课程。事实证明这个老师的推荐是正确的”。

从图书软件程序员到耶鲁大学图书馆馆员

在2003年5月获得图书馆员的终端学位后，傅平于当年7月份就得到了一份专业工作，在美国当时最大的图书馆软件公司SirsiDynix蒙特利尔分公司做程序员。在实际工作中，傅平逐渐感觉到，程序员的工作比较自由但也比较无聊，并充满了不确定性。他所在的蒙特利尔分公司在2003年他加入时有七十多人，但是随着分公司的业务和美国公司的合并以及不断裁员或职员辞职，2007年他离开的时候只剩十几个人了，傅平就属于硕果仅剩的那十几个人之一。

傅平对此说：“为什么我没被裁员，我的老板后来告诉我，说我是公司具有美国图书馆学会认证的这个硕士学位的仅有的两位雇员之一，其他人主要是IT背景，加上我会英语、法语和中文。当时公司正在和斯坦福大学一起开发中文系统，斯坦福大学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当时都是这个公司的客户。所以我的老板想留住我，问我新单位给多少薪水他可以匹配一样的薪水，可当我告诉他我的新东家是耶鲁大学的时候，他放弃了努力”。

在四年的图书馆软件程序员工作中，他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未来的职业平台应该是大学图书馆。因为加拿大大学图书馆较少，他转而面向美国大学图书馆。在搜索工作职位的过程中，他发现耶鲁大学图书馆正在招聘系统馆员，正好符合自己既有计算机专业背景和在系统厂商工作的经验，又有图书馆员终端学位的条件，而且招聘信息发布了两次，说明候选人不是很多。

耶鲁大学的声望和聘用门槛也许让很多申请者望而生畏胆怯止步。但是，傅平却是一位敢闯且具有创新思维的人，他认为，既然职位招聘信息已经延迟了两次，证明它还没有招聘到合适的人，为何自己不去尝试呢？这正是傅平得益于中国改革开放时期所形成的敢闯和不断寻求创新发展的个性，也正是他当年从宝钢人才培养梯队转向海外留学的一个最大动因。递交申请不久，傅平得到了电话面试，并被耶鲁大学邀请到耶鲁校区进行了一天的现场面试，耶鲁大学不仅支付机票路费，还为傅平预定和支付了两晚四星级的Omni New Haven Hotel。这是傅平第一次亲身访问这个世界名校，兴奋之情可想而知。经过激烈角逐，傅平最终从三个最后到耶鲁现场面试的候选人中脱颖而出，如愿被耶鲁大学图书馆正式录用。于是，从2007年5月起，傅平在耶鲁大学图书馆开始担任常任轨（tenure track，相当于助理教授）的系统馆员。

耶鲁大学图书馆是仅次于哈佛大学图书馆的美国第二大学术图书馆，耶鲁的馆员分5级：1、2级馆员为常任轨（tenure track），经过五年任期后成为3级终身馆员（tenured）相当于终身副教授，4级或5级馆员则相当于终身高级副教授和终身正教授。傅平来到耶鲁大学图书馆随即就成为了该馆1级常任轨馆员。最为重要的是，作为一名新馆员，傅平得到了耶鲁图书馆提供的各种职业成长发展所需的支持包括各种培训、参加专业年会和专业委员会等。作为新馆员，傅平被推荐成为耶鲁大学图书馆常设的图书馆员职业规划发展委员会的委员。

傅平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在一次耶鲁大学图书馆职业规划发展委员会主办的学术年会活动中，自己虽然是一名新委员却被被委以重任，负责整个活动的筹办、学术嘉宾的邀请和联络工作，其中成功邀请到了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位著名学者到耶鲁大学演讲。这不仅让他的组织协调和对外联络能力得到了锻炼，而且也让他充分地感受到了耶鲁大学对图书馆员的外联沟通组织能力的培养，深刻体会到了作为大学图书馆员的价值，颠覆了他自己对图书馆员这种职位的刻板和落后的认识。这为他今后在大学图书馆担任领导工作打下了良好基础。

不断创新探索成为大学图书馆终身教授

在耶鲁大学图书馆两年的工作过程中，傅平通过一位在新加坡工作的加拿大麦吉尔大学校友介绍，得知新加坡管理大学正在招聘系统部主任职位。当了解到新加坡管理大学（Singapore Management University）是由新加坡政府于2000年设立并与美国宾夕法尼亚沃顿商学院和卡耐基梅隆大学计算机学院合办的第三所研究型公立大学时，傅平决定可以尝试应聘。于是，在通过新加坡管理大学的两次都是一个小时的电话面试后，傅平飞往新加坡到了该大学进行了三天的应聘面试，新加坡管理大学支付了全程所有费用，整个过程双方交流非常顺利和满意。果然，当傅平飞回到耶鲁大学时，新加坡管理大学的聘用录取信件已经到了他的信箱。

在随后的2009年至2011年将近两年的新加坡管理学院图书馆工作实践中，傅平对于该大学的创新精神和内涵有了更加深入的认识和体会。在该大学，几乎每周至少一场关于创新主题的讲座、沙龙或者论坛。这些活动学校出钱举办，邀请到了商界、投资界、科技界等社会各界代表积极参与。在2010年的一次交流论坛中，当时就出现了有创业者提出把二维码应用到商业领域，这给傅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图书馆工作实践中，傅平还切身体会到，新加坡国家虽小，但是创新能力很大很强，各种创新交流的氛围和资源让自己受益匪浅。他说，自己特别注重创新交流活动，而且一贯外向善于与人交流的性格，让自己深入接触到了不少新加坡政府部门领导、著名企业家等社会各界的精英人士和名流，积累了不少创新领域资源。

尤其重要的是，新加坡管理大学图书馆是一个创新型大学图书馆，体现了很多创新理念。该图书馆是一个全新的数字图书馆，比常规传统的图书馆有更多的可利用空间，使用最新的技术，如自动借还书、自动分拣上架等自动化系统，资源以数据库、电子书和数字期刊为主，纸质藏书只有1万多册。傅平在此学习到了很多创新的管理理念和先进的技术应用知识。

2011年，傅平由于家庭原因开始寻找回北美的工作之际，适逢美国中央华盛顿大学图书馆全球招聘新设立的技术服务部主任岗位，以领导图书馆从传统的单个孤立的信息管理系统向新一代共享的云计算的图书馆服务平台的迁移。由于自己的家庭长期居住在北美，尤其是儿子已经适应北美的教育和生活环境，尽管他自己远在地球的另一端，但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2011年3月，美国中央华盛顿大学图书馆对傅平进行了一小时电话面试，到了6月初，该大学图书馆馆长则亲自写邮件让傅平去该大学现场面试。当时，傅平和这位馆长正好都要参加当年在美国新奥尔良举办的美国图书馆学会年会，双方便在邮件确认在这次会议召开之前进行面试。傅平随即调整了已经定好的从芝加哥入境的机票，改道西雅图到位于华盛顿州中部城市埃伦斯堡的中央华盛顿大学参加面试。馆长对此大加赞赏，称他应变能力很强。

中央华盛顿大学的面试分为当天到达当晚和馆长的工作晚餐、第二天工作早餐、参观校园、面试委员会的正式面试；同这个职位将要主管的编目、采购、数字资源、系统四个部门的面试座谈、工作午餐；与全体有教师编制的图书馆员的会谈、全体支持馆员的会谈、学校IT的会谈、及人事部门的会谈、和馆长单独面谈等环节；此外还有一场公开讲座，其题目是“学术图书馆的技术发展新趋势以及对学术图书馆的影响”。由于时间紧迫，傅平是在从新加坡飞往西雅图的航班上准备的演讲稿。演讲效果很好，傅平充分展示了他过硬的理论知识和对最新前沿技术特别是当时还处于萌芽状态没有成熟产品的新一代图书馆服务平台的了解。在午餐时，傅平征求图书馆员们对公开讲座的印象，大家反应虽然不是很懂但感觉傅平是非常有知识（knowledgeable）。

在新奥尔良美国图书馆学会年会会议期间，该大学图书馆馆长亲自请傅平喝咖啡，在互相简单问候后，在还没有做reference check的前提下就立刻决定录用他担任图书馆技术服务部主任，并郑重许诺授予他副教授职位，这在美国的人事招聘上算个例外，说明馆长对傅平非常有信心，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傅平有耶鲁大学系统馆员的经验。事实上，中央华盛顿大学作为一所历年来美国US NEWS西部地区大学排名前50名的地区综合性大学，傅平最为看重和心仪的就是该大学图书馆员所具有tenure track/tenured的教师地位，因为教师职位将带来良好的教学研究机会和较高的工资待遇。而图书馆员具有tenure track/tenured教师地位的大学，在美国为数不多。

2011年9月，傅平正式来到了位于美国中央华盛顿大学图书馆履新，担任技术服务部主任、图书馆情报学副教授，开启了他在该大学图书馆整整十二年的图书馆精彩职业生涯。十二年间，傅平不仅是图书馆技术服务部主任，而且于2016年晋升为图书馆终身教授，并被学校研究生学院聘为兼职导师（associate member of graduate studies）。傅平是因为发表了十几篇高质量的经过同行评议的期刊论文而被该校研究生院吸收为研究生导师的，他是图书馆唯一的一位研究生院兼职教师。他参与了很多学术研究和社会服务，发表了一系列学术期刊文章，指导了很多位本科生和研究生，重点在指导这些学生如何使用图书馆资源学习和做研究。与此同时，傅平还积极参与国际国内的学术交流活动。这些方面的工作及其成就，对于他来说，是人生最大的进步与收获。

傅平介绍说，与一些私立大学的图书馆馆员相比，公立大学的图书馆馆员，因为享有教师地位，因此必须在教学和本职工作、科研、和社会服务三个方面全面发展，通过5层级的评估和推荐，即通过系评估委员会、系主任、院（馆）评估委员会、院（馆）长、教务长的推荐并得到董事会批准才可能得到终身教职。至于晋升正教授，更需在获得副教授职位后的五年内在上述三个方面都达到优秀才有可能获得晋升，其中院级评委有5位，除了1位正教授来自图书馆，其他4位正教授评委则全部来自学校各个学院。因此公立大学的有tenure track/tenure地位的图书馆员实际上享受的职位待遇和发展机会远比前者多。

其中，傅平感触最深的就是，尽管之前他的英语水平不错，但是发表学术文章的英语写作能力和水平要求很高，他因此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加强学术英语的训练并坚持投稿给高质量期刊。十二年间，他在各种学术期刊包括SCI/SSCI等高质量期刊上发表了15篇学术论文，并在各种学术会议上发表了20几篇会议论文和演讲。作为英语不是母语的图书馆员，发表如此多的学术文献和会议论文和演讲是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他因此在2021年他晋升正教授后的第5年，在中央华盛顿大学终身教授后评估（post tenure review，终身教授每五年一次后评估）中获得了全优的评价，得到了只有优秀正教授才享有的额外的5%的加薪。

倡导访问学者项目致力中美人文交流

作为一名华裔学者，傅平在中央华盛顿大学担任图书馆学正教授期间，他创造性地开办了图书馆接受中国访问学者项目。他介绍说：“接受中国访问学者使得我们图书馆增加了与世界其他国家学术机构的联系，并给图书馆带来多元化（diversity），我是这个项目的倡导者（initiator）并担任访问学者的导师，安排他们到所在专业的系里听课，与师生交谈，参与系里的活动，参加学校的有关学术和日常活动”。

据介绍，傅平教授先后接受了六位来自中国的访问学者，有图书馆员，也有会计学教授和音乐学院的教授。其中两人拥有博士学位、三人拥有硕士学位、一人拥有本科学位，5人有副教授(副研究馆员)头衔，1人为助理研究馆员头衔。傅平教授对于这些访问学者给予了高度评价。他认为，他们非常珍惜访学的机会。特别是图书馆员，因为只有三个月的访学机会，所以都非常努力。他们在美国学习的最大感受就是美国大学的工作做得很细，无论是教学的课程大纲还是工作程序设计，面面俱到，如操作手册一样，这点中国的大学做不到。美国的大学教授做研究也非常严谨，亲自参与研究设计和论文写作。因为美国大学的老师都很忙，如果要和美国导师交流，就必须事先充分准备，提前提交问题和想法。对此，中国的访问学者都做得比较好并学到了很多实际有用的方法。

傅平教授和中央华盛顿大学中国访问学者一起

傅平教授总结道，这些中国访问学者都有很多的收获。有的老师利用在这里访学的机会和美国大学的老师建立了合作关系，回国后一起发表了高质量的英文论文。有的老师有一年的访学机会，他们的孩子因此也受益在美国接受了一年的中小学教育，孩子们的英语水平大大提高，特别是发音基本达到母语水平，也结交了同年龄的本地朋友。这些孩子现在已经到了高中和大学本科阶段，有的已经确定要到美国继续读研深造。还有音乐院系来的两位老师有机会在中央华盛顿大学举办了多场以中国传统音乐为主题的音乐会和演唱会，其中精湛的古筝演奏，受到中央华盛顿大学师生的热烈欢迎，尤其是该大学校长等行政领导们更是特别喜欢这两位访问学者。这些成功举办的音乐活动也被当地华文报纸报道。这对访问学者都是非常珍贵的经历。

倡导招收中国访问学者，可谓是傅平教授及其中央华盛顿大学图书馆的一大创新成果，促进了中美两国之间的人文学术交流。同时，傅平教授还充分利用到中国参会和探亲的机会，进行中美之间的主题学术报告和相互交流活动，以更好地促进和扩大中美人文交流。

2014年，傅平应邀出席了在安徽铜陵举办的中国图书馆协会论坛，并系统地介绍了国外新一代图书馆服务平台的架构和发展及应用状况，引起了与会者的热烈反响。由此，中国科技情报研究所主办的《数字图书馆论坛》期刊的编辑特别邀请傅平教授撰写了一篇以新一代系统为主题的专稿并发表在当年的一期刊物上。在后来的几年中，傅平访问了数十所中国知名大学的图书馆，傅平总是及时把美国外图书馆最新的发展和技术应用介绍给中国国内图书馆，加强了和中国同行的学术交流。

从2014年起，傅平教授先后应邀访问了上海大学、西北工业大学、上海纽约大学、武汉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开大学、天津财经大学、北京师范大学、长安大学、陕西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常州工学院、兰州财经大学、河海大学常州分校和广西科技大学等大学的图书馆并和中国国内大学图书馆的同行进行了学术交流。傅平在2017年应邀出席了江苏省图书馆即南京图书馆的110周年庆典，并作为唯一的一位特邀的海外嘉宾做了主旨论坛发言。

与此同时，傅平教授非常乐于促进中国相关学科研究与国际接轨。多年来，他与中国北京大学、武汉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图书馆的同仁都有合作，成果发表在相关的SCI/ESCI和国际图联以及国内核心期刊上。他曾作为第一作者和武汉大学的教授、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图书馆的同仁合作完成的中文论文，主题是关于图书馆人工智能的文章发表在国内顶级核心期刊并被人大复印转载。

多年实践已经充分证明，傅平教授热衷于促进中美学术与文化交流。而且，他还说：“我对中美学术和文化交流仍然充满信心！我在2019年前也有回国参加学术会议并受邀在很多著名的大学做过学术讲座，并与国内学者合作发表了多篇中英文核心期刊论文。未来计划虽然还不确定，但也许可以在惠特曼学院图书馆馆长的职位上做更多力所能及的促进中美交流的事情。”

最近，傅平馆长刚被新一届美国图书馆协会主席任命为美国图书馆协会理事会常设的国际关系委员会的委员，任期为2年，从2023年7月到2025年6月。相信此任职将能够为傅平馆长提供更多促进中美学术文化交流的机会。(完）

题图：美国惠特曼学院图书馆馆长傅平官方照片 （傅平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