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幻电影的火种，已在神秘的藏地燃烧

2023-04-07 16:04

3月末，蓝星球·博采幻象电影计划创投大会公布获奖名单。最佳科幻电影项目由德格才让执导的《乌金与飞铁》获得，刘晓黎执导的《一万小时》获得最佳剧本和最具潜力导演。《幻伶》《悬弓小队之太空营救》《乌金与飞铁》《桃花源记》分别获得最佳视觉呈现、最具商业潜力项目、最佳科幻电影项目和组委会特别提及奖。

第四届蓝星球科幻电影节评委会主席王红卫老师颁发压轴大奖

本届创投大会的终评评委包括中国导演协会副会长、蓝星球科幻电影周主席王红卫、奥斯卡最佳摄影指导鲍德熹、导演陆川、中国电影美术学会会长霍廷霄、阿里影业总裁李捷、哔哩哔哩副总裁卢梵溪、编剧袁媛和开心麻花影业制片人张莉。

本期导筒带来蓝星球·博采幻象电影计划创投大会最佳科幻电影项目德格才让专访，作为著名的声音指导，他已和业内众多导演合作完成了40多部不同类型的电影，而作为导演，这次我们将跟随他走进藏地科幻《乌金与飞铁》的精彩创作幕后。

专访正文

导筒：最早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电影和电影制作产生兴趣的？又是什么情况下开始进入行业的？

德格才让：最早是胶片电影那会，我生活的小县城最大的精神娱乐是看电影，整个县城男女老少都会把电影院塞满，那个时代除了诗歌和远方，看电影成了一种追逐“时尚”的代名词，记得小时侯动画电影《三打白骨精》连续三天场场爆满。那时看到了前苏联科幻冒险电影《蛇谷的诅咒》，因为平时黑白国产主旋律偏多，所以这部电影在那个年代和环境下还是比较震撼，毕竟那个时代好莱坞电影在电影院还看不到，只有后来录像厅干倒电影院那会才看了很多好莱坞电影。

前苏联科幻冒险电影《蛇谷的诅咒》

小时候发小（汉族）他家是卖水果的，他带水果，我掏门票钱，每周末都去看录像，那会除了香港一些动作枪战片外，还偶然能看到一些不同的电影，一些剧情片，比如王家卫、杨德昌、李安导演等，比如像《山中传奇》、《策马入林》等，一下子让我看到了古装片也可以有多元化视角的呈现，加上藏地本身就充满了很多传奇色彩的故事，我脑子里也构想或幻想有些故事能拍成电影该多好，这些可能让我产生了对电影的强大兴趣，但这也只是个瞬间的念头，没料到后来自己机缘巧合入了这行。

万玛才旦导演与制片人侯晓东探班《乌金与飞铁》虚拟拍摄现场

万玛才旦导演是我的学长，他在西北民大读研究生时候，我在读本科，在校期我在玩乐队，会参加全国的歌唱比赛，个人对电脑、录音、网络等新鲜事物非常感兴趣。万玛导演毕业工作两年后，他欣然辞去铁饭碗工作进入北电学电影，这件事对我们触动很大。他在北电文学系筹备长片《静静的嘛呢石》时就把我招入剧组，那时我以录音助理和电影作曲身份跨入这个行业，在这之前我在兰州已经有录音棚和一些声音制作经验，我的师哥李哲带我入这行，而且給我无私传授专业知识，当时摄影是杜杰哥，或许是胶片拍摄的原因，整个剧组拍摄的气氛非常好！2005年就随万导回北京，在北电系统学电影录音，然后他的第2部电影开始我就作为声音指导和声音设计，就这样一直和他合作了至今的9部电影。

再后来到2018年，遇到了第2届青葱计划，获得5强青年导演优胜奖，拿到了国家电影局颁发的百万项目扶持金，完成了第2届青葱计划评委会主席贾樟柯导演和万导双监制的处女作，从声音指导成为了一个青年“导演”的身份，在成为导演之前，我已经和不同的导演合作完成了40多部不同类型的电影。

导筒：在录音与声音设计方向，您有非常资深的创作经历，您是如何定义电影的声音制作和设计的？

在纽约Eland studio 工作室

德格才让：我觉得这个概念有必要阐述一下，很多人以为作录音的是声音设计，其实不然。声音设计这个概念是好莱坞工业体系提出来的，Sound Designer ，代表人物有Ben Burtt 、Walter Murch等，科波拉从《现代启示录》开始提出声音的重要性和能动性，强调声音调度画面的叙事功能，我们讲声音设计，1.看到某个画面，听到某个声音的画面。2.听到某个声音，看到与之相应的画面。3.听到某个声音，期待与之相应的画面。在前3者中，很显然第3种才是声音设计，所以在这之前好莱坞在片尾字幕只写Sound Director,这个国内更多的理解为声音指导，国内有个误区把录音指导理解为声音指导，录音指导仅仅是声音设计环节第2步拍摄阶段执行声音指导或声音设计的方案，我要强调的是我所说的声音设计也不是狭隘意义上后期制作阶段某个动效音效的设计，这个也是我多年在推广声音设计作为影视声音设计单独的一门课来研究，在我个人看来Sound Designer实际工业流程当中，好的Sound Designer就是声音指导，我们但从字面理解“指导”和“设计”来讲，会“设计”的可以作指导，作指导的不一定会设计，所以这个层面讲，Sound Designer 在执行真正具体的艺术，而声音指导是一个总体艺术的把控。我一直认为国内不缺声音指导，而缺会作声音设计的声音指导，能说和会作是两码事。所以定义声音制作和设计，前者是声音指导能作的事，后者是声音设计创作的事，这是两个不同角色的人在作，当然有能力的，即是声音指导也是声音设计。国内很多录音师是不跟后期声音制作的，所以很多电影视听平乏，其实和录音（同期录音）没有太大关系，因为它在声音设计环节缺席，我一直在强调声音设计在剧本阶段、拍摄阶段、后期制作阶段都需要声音设计，尤其是在剧本阶段，先要定一个视听风格，定了你的声音设计方案，后面的工作是执行你的方案。不敢大胆想象一下，纵贯国内电影，能拿的出手从声音设计出彩的电影寥寥无几，当然国内也有好的声音设计在，却没有大胆去执行声音设计想法的导演，加上声音在国内普遍是一个被冷落和忽略的群体。

大家也可以参考一下我之前发过一篇文章关于话筒员的故事：电影幕后最卑弱的部门，但失去他们就像人失去喉咙

话筒员、录音助理袁建新（左）与德格才让（右）在片场

导筒：之前先后在北京电影学院和西北民族大学学习的经历，对如今的电影创作有怎样的影响？

德格才让：我在西北民大是学文学，北京电影学院是学电影制作工艺和创作，也曾去美国学编导和制作交流，后来转作导演都有一定的帮助，可能创作视野比较立体和开放，所以更倾向用类型的方式表达意图，在视听上会有多元化的可能性，这也对故事、题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毕竟能把作者表达和商业类型结合好的导演并不多，但却是吸引我或者愿意去冒险去做的一件事，假如能开辟一条新的呈现方式，我觉得值。所以我在坚持电影本体初心不改的基础上，是非常愿意尝试新鲜的创作方式，比如像博采的虚拟拍摄就很诱惑我，因为艺术本身是基于技术更好的扶持，由于技术的变革你更能实现你的想法，其实也是和我之前所学的如何能综合体现的一个结果吧。

导筒：从录音与声音设计到编剧，导演工作，其中有哪些地方的变化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

虚拟拍摄现场讨论剧本

德格才让：录音、声音设计、编剧、导演，其实都是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只不过分工比例不一样，我觉得可能作为编剧是最重要的，对于导演工作，因为之前积累的经验，是很有信心，但是作为编剧就不一样，作编剧更多的要陷入一种沉浸式孤独，和写小说不同，小说一个人很自由的写，剧本需要很多人来讨论定稿，且需要一定的“规律”来写，“编”的层面就是脑洞大开的工作，也是一个电影项目的核心，只有搞定了剧本，其他环节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视听是我的优势，编剧这块是我在提升学习的地方，所以作为编剧的身份，我是充满期待各种挑战。

导筒：这次在蓝星球创投中带来的《乌金与飞铁》是一个宏大神秘的藏地科幻故事，简单向读者们介绍下这部作品？

图右为好莱坞著名声音大师、奥斯卡混音奖得主SkipLievsay

德格才让：《地心引力》在中国上映时，有幸结识了Skip大师，我在做完一次采访后，与他畅聊了很多关于科幻电影，他为人谦卑低调，无私分享了很多“独门秘籍”，且还透漏他还曾作过藏地的电影声音设计，在那个时候“藏地+科幻”的种子已经有了简单的一个idea。

疫情发生之前，我在纽约，写了一个科幻小故事，动机缘起是看到比尔盖兹的一次演讲，“未来全球最大的危机不是经济也不是核战争，而是高度传染病毒。”所以，我一开始写的故事背景是全球人类遭遇了瘟疫的冲击，有实力的深空探索向其他星球转移，青海的德令哈（国内唯一现存的外星人遗址）成了全球补给站，而在这场瘟疫灾难中很多家庭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故事主人就是其中一位为寻找父母踪迹而踏上旅途的少年，展开了各种奇幻经历……写大纲同时就和美术师把概念图呈现了，当时还跑去跟好莱坞著名视效总监，曾与卡梅隆多次深度合作的VFX视效指导RonPogue大致聊了剧情,他那种对故事探讨的兴致和神秘感引发的期待，是给我很大信心了。写这个科幻整体是处在亢奋状态的。

没想到写完故事大纲没多久，全球疫情爆发了，为此我三年前曾在知乎发布过一个状态，去诧异这种无常的吻合。

与好莱坞著名特效师RonPogue 在纽约

导筒：在藏族文化中，对外来文明和科技与宗教的关系，是怎样的一种态度？

德格才让：我简单举个例子，对于主流观众那些科幻高概念的电影，对藏区的人来讲解读较容易，是有趣、微妙的现象，比如像《超体》、《星际穿越》、《盗梦空间》、《源代码》、《奇异博士》等等，他们本能的从宗教理解层面能解读，意识概念、平行维度、量子概念，这些在藏地佛学宇宙观里早几千年前就已讲，但又不是宗教，它是一个客观呈现真相的学科，很系统很严谨，所以在这个层面讲，为什么很多伟大的科学家研究到最后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神学”两字我也会排斥，我觉得应该叫真理学。人们的认知度也是从无知到了解的进程，这并不是我用理论去辩证让你相信什么，是恰好你的提问让我聊到这种宗教体系下的严谨学科，比如藏地星象学，到现在一直不用精密科学仪器就能测量日月星辰轨迹。

所以在我看来外来文明和科技与宗教是相互显现，只不过我们始终停留在宗教字面表层，看不到本质，我说这些是因为采访话题是由构架影片叙事引发的讨论，哈哈《乌金与飞铁》可不是讲宗教，就是普通人物情感故事的科幻片。返回就是第五问里所讲的那样。就像你也在现场看了十分钟的先导片，乌金还是蛮类型化。

导筒：谈到视听，你为什么能组到国内一线团队？

本次创投会终评委

这个问题，比较简单，首先我从业多年和很多前辈老师得到了认可，我的长篇电影处女作也入围过国际A类电影节。重要的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剧本的独特性吧，能燃起大家一种好好制作的欲望。彼此带来信心。这次评审团像鲍德熹老师、霍廷霄老师、李淼老师、王红卫老师、陆川导演等等，很感谢他们从各自视角给出了相当宝贵的建议，这是受益的事情。

导筒：在剧本创作过程中，你是如何设计科幻元素情节以及世界观的构建的？

飞铁造型概念气氛图

德格才让：主角护身铁,民间流传是天上陨铁所制，民间的说法自带科幻味儿，书面记载为“飞铁”。无人知晓何时出现在藏区，其来源扑朔迷离。1983年，我们家曾在牧区的一个傍晚目击过UFO，从而有特殊的个人情结，因此将德令哈外星人事件、飞铁，莲师预言三者建立起关联，通过少年的成长去呈现不一样的东方科幻，试图揭秘独特的宇宙观。借用少年“寻找父母”的主线，探讨人类链接宇宙的钥匙。

我的科幻不是凭空想象，因为藏地本来就具备非常强的科幻土壤，我在故事中搭建的宇宙观和世界观也是有来源，还有次家中闲聊，父亲推荐了《大藏经》，是西藏的百科全书，内容涉及佛学、哲学、逻辑、文学、艺术、星相、医学、科学、工程等领域，此书国务院破译汉文版是从2013年7月开始的，预计10年来完成它的部分破译，也就是说直到今年才破译部分经卷，所以这个层面来讲，它里面挖掘的科幻元素与世界观是源源不断的。比如，书中关于地球的描述，“地球是风的速度所带来的温度、温度所带来的粘合度、粘合度所带来的土壤、宇宙分子积淀其中组合而成的。”

红卫老师也说过，科幻电影的难点也是需要一个科学的一个基点很重要，也就是说你要有个科学依据。所以除了架构独特的视角外，构建扎实的宇宙观需要很大一个支点，这个也是很多科幻电影需要作各种角度的调研很重要，显然我们不是为了一个数学公式似的证明，但你的剧情却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支点，这是需要花精力的。在这里我就不方便太多剧透了。

导筒：这次现场播放的短片是在五天之内拍摄完成，结尾飞铁幻化成大型外星飞船，很具有视觉冲击，你希望通过短片完成的核心表达是什么？

《乌金与飞铁》创投路演现场

德格才让：想要知道世界的真相，这样的需索好像贯穿在人类的基因之中。所以我们用仪器探索，向太空探索，朝未来探索。

然而真相也许并不在远处，而在眼前，并不在未来，而在过去，并不在科技和精密的计算，而在情感和人类本身。

心若至诚，必有感应，其实这个科学物理逻辑也是通的，只不过我们与外星文明的联系从未间断过，要不然世界各地遗留的迹象就毫无意义。

导筒：这次在博采的支持下，进行了《乌金与飞铁》的实拍，有怎样的体验和收获？

博采CEO 李炼公布第四届蓝星球科幻电影节22强入围名单

德格才让：第四届蓝星球科幻电影节参与征集了274个项目，选手来自中国、美国、加拿大、印度尼西亚等国家，只有5个项目得到博采的虚拟拍摄支持，其中从22强到8部长篇项目，最后到2部长篇项目，2部短片，1部剧集，最终拿到长篇的最佳科幻电影大奖，真是非常荣幸也很幸运，因为我参加过很多电影节创投，也没有一个先给你价值百万多的预览片制作支持（除了中国电影导演协会的青葱计划），博采是真心推力中国科幻电影。

博采虚拟拍摄监视器

首席蓝星球科幻电影节导师鲍德熹现场指导

对于拍摄，完全是一次颠覆传统拍摄逻辑的体验，完全让你所想象的表达能所见即所得，这是一个全新的工艺流程，它不但在制片层面有效的节省了你的拍摄制作，更重要的是它从技术的角度完全打开了艺术的创作可能性，也就说你想怎么拍都可以。传统拍摄，会顾及机位、构图、天光、安全等等的诸多局限，在博采的虚拟拍摄这里已经没有这些限制，甚至你在拍摄时候可以改变天光、增加气氛效果，使你的想象力得以全部实现。博采的虚拟系统，是自主研发，主流的所有镜头他们一直在更新，且有他们自己研发的技术，这个是核心关键，本来博彩的创始人老总李炼是技术出身，以他为中心的重要人物都是海归回来的电影艺术人，他们身上具有前瞻、激情、想为国家做点事的赤诚，所以他们现在是作到了技术层面全球NO.1,这个是国人真的应该去自豪的事。所以，一个是拥有科技最前沿的技术，一个是拥有扎实科幻土壤的乌金，我觉得和博采合作是冥冥之中的一次高度吻合。

导筒：在棚内进行无实物拍摄时，你觉得怎样去指导和调动演员的表演？

虚拟棚与摄影调度演员

德格才让：棚内虽然无实物，但是我们看的监视器是接近完整的一个电影呈现，当然对于表演，我会自己去做示范和演员共同去探讨一个最佳的表演方式，先导片中内景里有柱子，我们在动捕表演的时候会放一个物品去作参照，演员就可以绕过参照物来表演，实际你的监视中演员就是绕过柱子走过来，再比如狼追逐和搏斗的戏，我们同样是拿一个饮水桶去代替狼，但你的表演是同样的去完成，比较情绪化的戏，我会在现场提示每个表演层次，会大呼小叫，让演员更加沉浸到角色和剧情当中，这个非常重要，尤其是你在捕捉一些细微面部表情的时候，激发演员的情绪是表演真实和电影感的关键，且一定要耐心讲解剧情，为什么这个人物此刻会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因为演员对于状态的把控成了表演细节成败的关键，甚至让演员的一个气息表演都要还原到现场感，对于演员的把控我很是很自信的。

导筒：这次与其他科幻题材的作者们一起参与蓝星球，还有哪些令你印象深刻的项目？

德格才让：《幻伶》让我想到了《机械姬》类似的电影，以传统戏曲和科幻结合，本身占优势，一是视觉，二是听觉（戏曲/AI智能），制片人朱力也是多年的网友，也是因为这次创投才聚，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好友；《一万小时》是非常接地气的作品，晓黎导演更关注的我们现实生活中有些问题的反思，或许是寓言式，很有张力。我之前在做世界短片电影节评委时候，看过他的一个丧尸短片，也是非常喜欢，很巧的是他那个短片的物理特效师推荐给我的。我觉得科幻电影既要关注到现实，也要顾及呈现的视角，以及与观众的共情。

导筒：在质量和票房上，近几年中国科幻电影逐渐都有所起色，你对中国科幻电影的发展会抱有怎样的期待？

拍摄现场与鲍德熹老师聊剧本创作

德格才让：我觉得还是得有自己独特的视角，可能会让国产科幻电影多元化一点，当然现在很多人争论“软科幻”和“硬科幻”，无论是哪种呈现方式，还是尽力做到纯粹会打动人吧，希望好的作品回过头多少年后成为经典，而不是博大家一乐成为昙花一现，毕竟科幻这东西本来就不是我们国产电影的强项，我们任重道远。比如今年的《流浪地球2》给我们作科幻电影的创作者又给了一剂兴奋剂，像近期正在上映的《宇宙探索编辑部》又是另一种多元化科幻电影的呈现，我们目前在科幻电影的世界舞台中仍处于低谷，我们需要这样多元化的创作去丰富国产科幻电影的土壤。

导筒：《乌金与飞铁》还有哪些方面的工作需要着重筹备？

第四届蓝星球科幻电影节评委会主席王红卫老师颁发压轴大奖

德格才让：乌金还需要完成剧本上的打磨，尤其故事走向，还有人物呈现，它不是一个藏地片，是故事起因发生在那儿，正解是发生在西部的科幻片。角色人设上是以我小时生活的环境去塑造的，我的几个发小（汉族）父母是到藏区地勘队工作，相貌上完全是汉族，而我故事的男主角则是一个混血儿，会呈现不一样的精神风貌。其次，我们要设计其他次要角色的造型，尤其是一些神秘圣兽，以及外星人、反派的生化兵团等等概念设计，除了文戏和动作戏的设计外，还有大量的实景考察，我的先导片绝大多数场景是我先前实拍的景，在此基础出概念气氛图，然后再到数字资产部门制作与反复确认的过程。因此，接下来乌金是非常繁忙的筹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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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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