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清华才女朱令被投毒,近照曝光:29年过去了,她仍没等来真相...
点击上方蓝字,把叔设为星标,就能第一时间看文
后台回复“晚安”,送你一张特别推送,好梦
1994年12月11日晚,北京音乐厅。
一个身穿白色上衣的女孩从容不迫走上台,独奏了一曲长达10分钟的古琴《广陵散》。
没人知道,这位看似气定神闲的女孩,其实已经被剧烈腹痛折磨了半个月,食不知味。
众人唯一能看出端倪的是,她头顶脱发有些严重,出现了斑秃。
十几天后,女孩被送入北京市同仁医院消化内科病房。
在医院煎熬了几个月后,她被诊断为铊中毒。
不幸中的万幸,女孩保住了一条性命。
但自此以后,却变得疾病缠身:双目失明,全身瘫痪、智力严重受损(仅相当于六七岁)。
她就是曾经的清华才女朱令。
毒是哪来的?凶手到底是谁?
转眼间29年过去了,当年的投毒案至今仍没有迎来真相。
当时的朱令年仅21岁,还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而如今再过几个月,她就要过50岁的生日了。
这么多年她都是怎样度过的?
我们还能等到正义的到来吗?
朱令随母姓,从小就是个学霸。
她是北京人,生于1973年11月24日。
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家里条件优渥。
她有一个姐姐,名叫吴今(随父姓)。
姐妹俩如出一辙,聪颖且多才多艺。
吴今少女时期就能和外国人用英语对答如流,还会跳芭蕾、弹钢琴。
朱令学习自律,一路被保送到高中,她和姐姐一样会弹钢琴,对古琴有着浓厚兴趣。
街坊邻居见了,都夸吴家父母会生孩子,一对女儿不但长得漂亮,还冰雪聪明。
但世事无常。
1987年,姐姐吴今考入北大生物系。
一年后,和同学去春游时,发生意外坠崖身亡...
吴今是如何坠崖的?
根据亲友回忆,回学校时分成了两拨儿,一拨人先走。
吴今本来是准备后走的,但她想起有事情没做完,就独自追赶先走的那些人,在追赶的过程中不幸坠崖。
事后公安机关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也没有自杀的理由,事情被定性为意外。
姐姐的去世,给这个幸福的家庭蒙上了一层阴影。
原本活泼开朗的朱令,变得内向寡言,经常一个人对着窗户发呆。
1992年,在吴今离世三年后,朱令重振精神,一举考入清华大学化学系。
朱令之所以报考清华而不是北大,当时有两种说法:
1、她父亲提到过,因为姐姐是在北大出事,所以朱令回避北大;
2、90年代初期,北大的军训长达一年,这个训练强度让朱令难以接受。
无论是哪种说辞,能够看到的是,这个遭遇不幸的家庭渐渐振作了起来,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道。
进入大学后,朱令被分到了6号楼114室。
宿舍是四人间,有两个舍友是外地人,只有朱令和孙维是北京本地人。
更巧的是,两人同一年生,且父亲都在地震局工作。
这层关系让两个女孩很快熟络了起来,经常结伴出去游玩。
优秀的朱令,在人才济济的清华大学中也能够拔尖儿,让人印象深刻。
1992年秋,自小学习古琴的朱令,顺利进入清华学生乐团民乐队,并拿下全国高校艺术表演独奏组二等奖。
她又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了小镲和中阮,成为中阮首席。
音乐只是朱令的天赋之一,此外,她还是北京市游泳二级运动员。
中毒前,她对父母说出了自己对未来的规划:
“我打算辅修清华的德语双学位,希望以后去德国留学。”
这对开明的父母当然同意,全力支持女儿。
朱令不但优秀,还心地善良。
1993年下半年,她把孙维介绍进了清华大学民乐队。
她对民乐队的同学说:
“这是我的室友,她也很喜欢民乐,想加入进来。”
在同学眼里,朱令是全能人才。
别人看上去很难的事情,到了她手里就变得相当简单,所以大家都很欣赏朱令。
在同学眼里,孙维家世显赫。
1994年初夏,孙维捐款几千元给民乐队,由此可见不是一般家庭。
但令人感到很微妙的是,原本关系融洽的两个女孩,却在孙维加入民乐队后发生了变化。
一位民乐队负责人在接受《博客天下》采访时说道:
“在我的印象里,这对室友似乎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亲密。”
1994年9月份,孙维退出民乐队。
从这里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变得魔幻了起来。
11月24日是朱令的生日,这天朱令父亲特地去清华大学找她。
一是为了取几张北京音乐厅清华大学“一二·九”演出的门票,那天女儿会登台表演;
二是为了带女儿过生日。
当天父女俩坐在一起吃饭时,朱令的肚子就开始疼了起来。
由于朱令接下来还有排练,她便与父亲在学校附近找个餐馆仓促吃了晚饭。
因为失去了一个女儿,父亲对她的反应格外紧张,想要带她去医院。
但朱令考虑到过几天学校要演出,她急着练习,就推脱表演过后再说。
据报道,接下来这几日,对朱令来说不亚于度日如年。
先是肚子持续绞痛,连续三日吃不下饭。
这次去医院检查,没查出什么问题,可疼痛还在持续。
接着就是大把掉头发,四肢关节都在痛。
但这一切,朱令都扛了下来。
朱令的坚韧,在1994年“一二·九”演出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也就是文中开头的那一幕。
明明身体被折磨到痛苦不堪,仍然从容优雅地完成了演奏。
有人曾形容这首曲子:“有着雷霆之声,矛戈纵横之感。”
演出之后,情况更是急转直下。
1994年12月23日,长发已经掉光的朱令被送入同仁医院消化内科。
可离奇的是,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都没有查出朱令到底得了什么病,各项指标正常。
这时,朱令的情况也在逐渐好转,头发重新长了出来。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朱令担心落下太多课程,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怪事发生在3月6日。
这一次,朱令的病情比上次来得更加凶猛。
短短几日头发就掉光了,而且,就连棉被挨在身上都会感到钻心的疼痛。
父母知道后,赶紧把她送到了北京协和医院。
北京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主任怀疑朱令这是“铊中毒”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进一步化验。
病情迅速恶化,朱令神志不清,接受了气管切开手术。
3月26日,朱令陷入深度昏迷,入住ICU病房。
短短数日花了几十万住院费,把亲朋好友借了个遍,却依然找不到病因。
朱父朱母几乎要崩溃了:
“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了?”
女儿这是铊中毒了。
之所以能够“及时”查出病因,还得从朱令的一个小初中同学说起。
男生的名字叫贝志诚。
他和朱令在初三时坐前后桌,关系很不错。
后来一个考入北大,另一个考入清华,两人就很少联系了。
贝志诚从同学那里听说朱令的病情,听说可能是“最后一面”,便相约去看望住在ICU的朱令。
当他看到朱令的那一瞬间,浑身震动。
昔日健康优秀的女孩,如今变成了光头,身上还插满各种管子。
他觉得自己要为老同学做点什么。
当时互联网刚刚兴起,他到医院拿走了朱令的材料,然后在互联网上向全球发起了求助。
求救信在互联网上发布后,一周内就收到了上千封医生的回函,这些医生来自世界各地。
有人说是由于过敏引起,有人说是可能患有癌症,而最多的则是猜测朱令患上了“铊中毒”。
在互联网尚未普及的九十年代初,这个结果没有得到协和医院的重视。
这是因为协和医院问过清华,清华很肯定地说:
“清华化学系没有铊。”
最终医院还是采取保守治疗。
后来,还是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主任那位怀疑朱令是铊中毒的医生,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拿着化验物去做鉴定。
这一刻,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朱令并非生病,就是中了毒!
她体内的铊,致死量在一个以上。
朱家父母当即向警方求助。
接到报案后,警方立即展开调查。
倘若是人为投毒,那朱令宿舍生活用品、洗漱用品就是取证的最好途径。
但离奇的是,警察来收取朱令用品时的前一晚,她的宿舍发生了一桩盗窃案。
这个小偷来到朱令的宿舍,不偷钱不偷贵重东西,只偷了朱令一个人的水杯和中药瓶。
朱令体内的铊中毒被检测出来是长期摄入的结果。
既能接触到铊,又能接触到朱令,只有化学系的学生才能做到。
范围圈持续缩小。
很快,警察盯上了朱令的三个室友。
最后之所以把嫌疑人锁定为孙维,这是因为她是班里的优等生,可以接触到实验室的化学原料。
而能够接触到铊的学生,包括研究生,不超过5个。
最初清华大学对外并不承认校内有铊。
当警方拿到了学校购买铊盐的证据后,校方这才承认当时清华两位老师做实验需要用到铊。
当时,警方在和家属的沟通中,说过这样的话:
“嫌疑人已经锁定,正在短兵相接,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
可是,气愤的事情发生了。
4月2日,孙维作为犯罪嫌疑人被北京市公安局带走。
审问8小时后,孙维就被家人接走了。
因为孙维只字不说,再加上朱令宿舍个人用品失窃和证据链的缺失,法律规定疑罪从无,这个案件陷入了僵局。
这一搁置,事情就慢慢沉寂了下来。
事情发生后,孙维就坐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至今留在美国没再回来。
除了人去美国,她还连带着名字和出生日期都更改了。
现在的她,名叫孙释颜。
2013年4月18日,她在网上发布了一条帖子:
她称自己这么多年和很多人一样,等待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她还说:“我恨,事情没有发生在今天,埋没了真相。我比任何人都想将真凶绳之以法。”
最后,她在帖子中潇洒地留下了一句古诗词:
“去去醉吟高卧,独唱何须和。”
“笑骂由人。”
转眼已是29年。
因为误诊延误了治疗时间,铊在体内滞留的时间太长,朱令的神经系统和器官遭到严重损害,造成了不可逆的巨大损害:
“神经系统完全摧毁,终身瘫痪,智力衰退到七岁左右,双目接近失明等严重后遗症。”
讽刺的是,住院前后的治疗费用高达50多万元,但最后真正有用的解药只需4元一支。
先是失去了大女儿,小女儿又莫名其妙中毒,一辈子的生活都无法自理,这让朱家父母崩溃到了极点。
经历了几次痛苦的手术后,朱令终于出院了。
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自此却迎来了一生的黑暗。
她的余生只能在床上和轮椅上度过,甚至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
无论是身体的清洁,大小便乃至生理期的清理,包括各种肢体练习,都需要靠父母亲力亲为。
对于我们来说,时光像万马奔腾,弹指间转瞬即逝。
但在朱令和她家人的世界里,时光是一张张训练表格。
每一天,都在顽强地和生命抗争。
29年间从未间断。
曾经卧病在床的朱令,身体浮肿,体重一度达到一百多公斤,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如今在家人和医生的精心护理之下,她的身体逐渐强壮起来。
虽然喝水依旧困难,但她的饭菜不再需要捣碎再喂,馒头也可以自己拿着吃了。
能恢复到如此,朱父朱母就已经无比欣慰。
至于痊愈,两人早已不敢奢望...
那么,我们还能等到一个真相吗?
如今,朱令父亲头发早已花白,但仍然不能掩盖身上知识分子的淡然儒雅气质。
他说:“会的,历史终将会审判,只是我们估计是看不到了。”
此时的朱父,已经83岁了。
在他内心里,真凶早就已经认定,只是未能伏法。
对于这家人来说,朱令能够活着,就是生命的胜利。
为了照顾女儿,朱家二老不敢倒下,也不能倒下。
他们想要告诉大家:
朱令仍然活着,顽强地活着,有尊严地活着。
这个世上,只有凶手最清楚,谁是凶手。
朱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祝你岁岁安康,无灾无难。
我们和你一样,等待着正义的到来,等待着恶人被审判。
■文章来源:知否大叔(ID:zhifoudashu)。作者:知否大叔,80后自由写作人。三观比五官正,眼界比目光更宽广;没见过你,但比谁都懂你。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关注莫问大叔(ID:mowends),一起做个有风度有温度有深度的人。
■文章来源:知否大叔(ID:zhifoudashu)。作者:知否大叔,80后自由写作人。三观比五官正,眼界比目光更宽广;没见过你,但比谁都懂你。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关注莫问大叔(ID:mowends),一起做个有风度有温度有深度的人。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