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建筑的最新样本，在无锡

一则或许你还不知道，但应该引起注意的新闻：纽约正在以每年 1 到 2 毫米的速度下沉，关注环境议题的期刊 Earth's Future 认为，这与曼哈顿总重量达到 1.68 万亿吨的建筑相关。

为超级都市中美妙的天际线赞叹的同时，我们也应当想到这些建筑对地球造成的负担：千禧年初期，各地拔地而起的新建筑消耗了全世界 16%的淡水资源，还贡献了占总量 20% 以上的温室气体排放。

在可持续理念越来越被重视的今天，一座建筑的环境友好程度成为了评估它的重要因素。我们对于“绿色建筑”的理解，也从曾经的简单的“材料重复利用”进化至更前沿的指标：碳排放、用水量、能源使用效率、对周围环境和生态的保护……

有关“绿色建筑”的标准，不妨参考 2006 年设立的全球可持续建筑奖（Global Award for Sustainable Architecture）设下的标准：它将建筑视为赋权、自我发展和公民权利的代理者（agent），从气候、城市更新、社会责任等不同领域来关心“绿色建筑的影响力”。

放眼近年全球范围内新兴的“绿色建筑”，我们会发现：建筑师们对“绿色”的理解，不再是修复旧建筑，或是在丛林、山区、海滨打造远离人烟的生态小屋。

对现代都市生活来说，更重要的是运用当代的建筑理念和更先进的科技，建造出对地球友好的新建筑。

新的“绿色建筑”，用科技反哺地球

位于加州 Cupertino 的 Apple Park，以 50 亿美元的预算，希望为全世界的绿色建筑提供标杆。

作为苹果的全球总部，这座庞大的园区希望能够体现苹果在技术和环境方面的价值观——整个建筑由 100% 的可再生能源提供动力，还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太阳能装置之一，几乎每一寸屋顶都能用于发电。

除此之外，它还为“绿色建筑”这一概念提供了更多可供参考的方向：

这里是全世界最大的自然通风建筑，一年中有九个月都不需要供暖和空调。园区周围种植了 7,000 棵树，其中的一些会用于供给员工食堂的蔬菜与水果，还会与 Cupertino 市共用循环水。

在米兰，垂直森林（Bosco Verticale）则为大都市植被的重生以及城市多样性提供了一个新的范本：这个项目不仅关注人类，更关注人与其他物种的关系。米兰的两座摩天“树塔”分别有 80 米和 112 米之高，共有 800 棵树。

它的设计灵感来自意大利传统的那些被常春藤覆盖的建筑。为了能够在阳台上种植大型植物，每层楼的阳台都厚达 28 厘米，并不规则地向外延伸三米左右。在两栋“垂直森林”中生长的植物，相当于地面上 10,000 平方米的森林。

“绿色建筑”不仅关乎植被和碳排放，同样关于城市中人们的福祉：哥本哈根希望在 2025 年成为全世界第一个碳中和的城市，而城中最高、最大的一座建筑 CopenHill 则阐释了这座城市的雄心壮志。

它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垃圾焚烧发电厂，每年能够将 44 万吨废物转化为清洁能源，内部的机械按照高度顺序排列，形成了建筑物的倾斜屋顶——这座屋顶，同时是 9000 平方米的无雪的滑雪斜坡与散步小径。

正如规划这座建筑时人们的期许那样：“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城市，不仅对环境更加友好，也能让公民的生活更愉快。”

和 CopenHill 一样，越来越多“大规格”的建筑同样在可持续这件事上走得更坚定。莫斯特正在规划的水晶岛（Crystal Island）总建筑面积达到 250 万平方米，规划高度达到了 450 米，建成后会成为世界上最高的建筑之一。

即使在规划阶段，可持续和环境友好的因素也被考虑在内：建筑表层动态几何形状的围板，可以确保日光能够深入到项目中心，并且建筑外的“第二层皮肤”可以在冬天保暖，在夏季实现自然通风。

位于德国慕尼黑的宝马世界（BMW Welt），提供了一个科技、商业和可持续建筑结合的标准案例。它的屋顶就是一个巨大的发电装置，覆盖着 16,000 块电池板，产生的能量足以为大约 560 套公寓供电。

“高技派”的建筑理念在这里得到了充分发挥，但却以“低技术”的样貌呈现：在 BMW Wlet 的展厅中，自然的光线、环境和声音打造了舒适的参观环境，而通过减少机械通风，让空气自然地在空间中流动，不仅节省了能源，也实现了人与自然的互动。

在无锡，绿色建筑的最新样本

事实上，这种“借自然之力，还自然之美”的理念，同样在宝马国内的 4S 店建筑中得以延伸：2022 年，宝马集团在国内推出了“领创绿星”计划，希望能让可持续理念不仅在生产线和顶层设计上贯彻，并延伸至更实际的、与真实的人群相连接的经销商端。

具体而言，是通过可持续设计、减少资源浪费、使用绿色建材打造“绿色环境”，在经销商店内使用“绿色电力”，在日常的运营活动中实行无纸化办公、使用减废措施，以及利用经销商的影响力，推广更多人去践行可持续的生活方式。

2023 年刚刚开业的无锡锡宝行，是“领创绿星”计划中的全球首家“灯塔店”——这意味着它不仅满足了以上提及的所有环保要求，更是在宝马经销商环保体系要求内做到了完善。

由知名建筑师张永和操刀设计的无锡锡宝行，首先是一座“文化建筑”：采用了符合江南建筑文化传承的“穿斗式”建筑架构。江南地区常见的空斗墙陶砖的砌筑肌理，让它延续了水乡的建筑基因。

墙面内侧的玻璃幕墙，不仅是气候界面，也拥有展示功能——两层建筑表皮不仅是美学上的考虑，也能够在减少能源消耗的情况下，让室内的热舒适度和新鲜空气达到均衡。

作为宝马“领创绿星”灯塔店，宝马集团对锡宝行有更加严格的要求：建筑内使用的能源需要达到 100% 绿色能源，建筑内同样设计了地源热泵空调、光伏发电等节能设施，使用的地源热泵空调系统比普通空调节能 40%。

从店内随处可见的绿植，到拥有最多品种紫藤花的中式紫藤花架，宝马集团还希望能通过这些诗意的绿色浪漫，为客户提供更亲近自然的体验。

无锡锡宝行的投资人黄坤用“花园式、博物馆、可持续”三个关键词来概括这座建筑：在传统的江南院子里，雨水落到池中可以用来浣衣，继而流进池塘可以养鱼、灌溉。

“四水归堂”的理念是中国古代最朴素的可持续观念。“四合院”式中庭内，有竹林倒映的水池和四周是回环向上的台阶，像层叠的江南园林景色。底部的蓄水量 160 吨的景观池，实际上拥有比景观更重要的意义：景观池结合200 吨雨水回收装置，可以最大限度地收集雨水资源。

经过水处理系统的净化，这些雨水可以用于绿植灌溉、道路浇灌和景观用水的需求，每 66 天完成一次雨水回用的循环，这是宝马可持续理念中重要的“水之道”的生动诠释。

宝马的“水之道“不仅体现在经销商端。在生产线上，宝马沈阳生产基地的中水处理设施和再生水设施，在 2022 年的节水量超过 15 万立方米，可以满足当地近 1000 户家庭的年用水需求。

用一个更具体的数值阐释宝马集团在节约用水上的“严苛”，则是：到 2022 年，宝马单台车生产水资源消耗量，仅为 1.77 立方米——这个数字背后，是一个体量庞大的跨国公司，对可持续这件事在方方面面的认真努力。

建筑以外，宝马的可持续发展之道

在太湖边的无锡，传统上有过“桑基鱼塘”的生产模式：“塘基种桑、桑叶喂蚕、蚕沙养鱼、鱼粪肥塘、塘泥壅桑”这样的高效农业系统，是中国传统智慧中“循环发展”的重要体现——可持续在中国传统的语境中，可以浓缩为“天人合一”、“道法自然”这样朴素的道理。

而在刚刚过去的世界环境日，宝马集团在无锡锡宝行举办的第三届宝马集团中国可持续发展峰会，也为我们完整地梳理了宝马集团在“共赴循环之美”上的严谨与执着。

持续、透明的可持续信息披露，是企业主动承担环境责任的重要步骤。峰会上发布的首份《宝马集团中国可持续发展报告》中，厘清了宝马集团以循环永续为核心的可持续发展基本原则，覆盖了从产品到服务、生产到运营，乃至对合作伙伴的要求。

除了展示宝马集团在 2022 年的“可持续成绩单”以外，《报告》中还展示了一个很少被注意到的问题：相比传统的柴油汽车，新能源汽车显然能够降低尾气对空气的影响。但另一方面，新能源汽车使用的高压动力电池，同样会涉及到对矿产的过度开发和退役电池处理问题——为此，宝马和浙江华友循环科技有限公司合作，首次实现了退役国产动力电池原材料的闭环回收。

与此类似的“循环设计”理念，在宝马如今的整条生产线上都在努力实现：在设计阶段，宝马就会考虑到材料回收的问题，并且尽可能采用循环材料，以便提高资源的利用率。

在峰会上，来自宝马沈阳工厂冲压车间的一线员工，为我们分享了他和同事通过技术革新和流程把控，将冲压的钢板废料压缩至极限，在 2022 年为沈阳生产基地节约了 417 吨钢材和 157 吨铝材的故事。

这背后是复杂的工学知识，但让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是他提到的一个事实：生产每吨钢，会产生 3 吨的碳排放，因此即使仅仅提高一点点钢材利用率，都能够创造好的改变。

这呼应了峰会上不断出现的一句话：“每一步都算数，共赴循环之美”。

一百多年前，汽车的发明与第一次工业革命一同深刻地改变了人类社会的图景：我们第一次能更轻松地抵达远方。同时，大工厂、流水线生产方式的发明，也永远改变了我们劳动与消费的方式。

当然，同样难以否认的是，在漫长的过去，生产汽车造成的大量碳排放、对不可再生资源的滥用，以及尾气对大气层的永久破坏。

与文章开头提到的绿色建筑同样，我们应当意识到，想要改变现状，每个人在生活中的实践固然重要，但能够真正制造广泛影响力的，是城市中庞大的建筑项目，以及各行各业的领跑者们。几乎只有这样大体量的企业与规划，才有能力做出足够重要的改变，承担起“改变行业”和所有人看待行业的方式。

自 1973 年率先在汽车行业设立“首席环境官”开始，宝马集团就走在一条正确的、向着更好未来的路上。从绿色建筑、绿色出行到更广泛的“绿色生活方式”，我们总能在这条路上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