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眼看到上海,首先看到的是堆满了砖瓦结构的仓库接着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临江而建的纯粹西洋风的大都市上海有比东京更干净宽阔的马路、有所有现代文明完善的设备上海马路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仿佛世界上所有种族都来到了这座城市有黄包车夫、印度警察、西洋乐队、中国乐人,各种肤色的都有,单纯警察就有十几种来自西洋、印度、安南、日本等各个国家的警察,简直可以开个世界警察的评鉴会了
全世界各国的人都来到此地,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经营自己的生活无数的舞厅被分为了一流、二流 、三流,规模最大的一家舞厅,是卡尔登大戏院、里面既有电影院、也有餐厅和舞厅
有人和他说:“去上海的话,一定要看一下跑马,每周六在大马路和江湾跑马场进行。”
十元的马票可以中二十五万奖金,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人人都能参与上海有春季秋季两大赛马的竞技,是全上海一年中最大的活动那一天全上海的商店都要关门,三天前十万张马票都要卖光,大家一起赌一赌下辈子的运气在1920年代的上海,日本作家在上海的生活,毫无疑问处于上层住旅馆、有佣人、跳舞跑马、游西湖、参观学校、接受采访、拜访上海知名的学者在上海的饭馆茶馆里,一般都要给赏钱,这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为了保持体面,本地绅士往往比外地人在赏钱上愿意花费更多的金钱
有时候会嘲笑他:“你一个本地人要坐的车费比外国人还要贵啊,有点滑稽了。”
但本地绅士会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是个绅士啊,没有办法的,我无法付和家里的女仆一样买菜的车钱的”当时上海街市上除了外国人和绅士,最多的就是黄包车夫和乞丐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都没有穿着像样的衣服,单纯只有挂在身上的东西,很短的褂子二十四小时,这些黄包车夫都会出现在上海的任何地方,找寻着他们的客人,不断在蠕动,避免警察挥舞着棍棒赚到钱之后,他们留下六文钱作为生活费,接着会拿去赌博,挥霍一阵
所以,苦力赚到的钱不会在身上停留,又迅速回到上层的口袋里原因是跑堂的认为剩饭是不属于他的,也不属于老板的,更不是客人的饭堂的老板已经收了客人的饭钱,已经不具有剩饭的所有权
跑堂的从来就没有真正拥有过剩饭,那么剩饭到底是属于谁的呢在这个时候,路人的意见就变成了真理,群众在舆论中扮演的是陪审团的角色,但群众的意见左右着仲裁者的裁决最后在路人的裁决下,跑堂给到乞丐一人一碗饭,最后围观的人才散去作为最底层的乞丐,他们没有工作,每天都在等着饭店的剩饭而度日代表了1920年代生活在上海上层、中层、底层,各种不同的人过着自己的生活我大概会回想起书中文字里,1920年那个光怪陆离的上海有外国殖民者、作家、舞女、绅士、乞丐、流氓聚集在一座城市城市里有商店、学校、马场、赌场、咖啡厅、银行、汽车,中文和洋文交织的社会,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哪怕从概率上来讲,但凡有1%的人同时发声,也是一次25万人的传播就说买菜这一件事,这座城市每个人的眼睛都是一个镜头今天有人挖野菜,明天有人吃豪华外卖、资本大佬群里抢菜、有人拿到恒隆广场LV准备的物资有人在物资紧张到快要进行轻断食的时候,居然看到社交平台推送的一条新闻:XX区的捐赠物资被高价贩卖
方舱、志愿者、居委会、外卖、核酸等等,又有不同的场景画面又开始折叠这样折叠的场景造成的魔幻感,疫情之下又被更加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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