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爱中国的法国摄影师,40年拍数十万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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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那日松摄
阎雷(Yann Layma),1962年生于法国布列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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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雷也因此揽获众多国际摄影、电影奖项,跻身国际摄影大师之列。
如今,他已成为影响力可与布列松、马克·吕布、久保田博二比肩的中国题材摄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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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雷于云南元阳哈尼族村落拍摄
1992年,阎雷与当地男巫大龙
父母皆是画家的阎雷,自小生活于一个自由开放的“嬉皮士”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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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在他的《昨天的中国:增订珍藏版》编辑期间,阎雷频繁打电话、发邮件,一面询问书的进度,也时刻关注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你们怎么样?北京怎么样?我想中国了,我想回中国。”
今天,我要介绍给你的,正是这本《昨天的中国:增订珍藏版》。
它的首版面世于2015年,最初虽为小开本的简装版,但热度颇高,畅销八年,加印近二十次。
与初版的200+张照片相比,这一版增补100+张首次于国内发布的作品。
同时,增大版面,选用了12开超大开本。
尽力减少跨页,凡是涉及跨页的部分,采用了更为巧妙的排版,大幅提升了观看舒适度。
内文用纸升级为128g舒视雅印,不仅细节到位,手感也更为舒适。
本书的内封,选用金源露沙大红卡纸。
明艳的正红色,配以凹印的硕大五角星,年代感瞬间拉满。
现在购买这本《昨天的中国:增订珍藏版》,更有“一条专享赠品包”:
2024复古月历*1+复古编织袋*1+圣马丁速写本*1
还有曾经在一条备受好评的圣马丁速写本,纸张细腻,小巧便携。
赠品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昨天的中国:增订珍藏版》▼
2023年8月16日23:59 特惠结束
80、90的集体回忆
这本《昨天的中国:增订珍藏版》,新收录上百张从未在国内发布的阎雷作品。
章节也做了更为清晰的划分:
看人文的“昨天的我们”
从北京到桂林,从上海到延安,从田间的勤苦劳作,到酒席上的欢声笑语。
这本摄影集呈现出1985—2000年间,处于转型期的中国的日常生活、经济起飞和社会巨变。
【昨天的故乡】
围绕地方风光,展现20世纪末中国各地的特质和风貌。
这一部分又细分为“北京、重庆·成都、大同·沈阳、红河·柳州”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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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街头,1985
开篇即是北京,一展其作为政治中心的独特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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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十字路口,自行车十分拥堵,1988
大同至北京的硬座车厢,1988
“大同·沈阳”一节,阎雷用相机记录下了那个以重工业为命脉的时代,由乌黑的蒸汽机车、蓝绿色工装、点缀着红星的“雷锋帽”以及漫天蒸汽定格而成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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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雷在这里拍摄“梯田雕刻师”纪录片,1993
开辟梯田,1993
“红河·柳州”一节,阎雷用他的“惊奇之眼”,记录了当地少数民族的生活实态及自然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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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协村,侗族村民赶在下雨前收稻谷,1990
元阳,彝族妇女在插秧,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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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我们】
围绕人文风俗,忠实记录普通人的生活与日常。
这一部分,细分为“劳作、买与卖、路上风景、节庆和文娱”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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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首届港京汽车拉力赛,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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潍坊,1985;上海,2000
阎雷用镜头创作了一幅无比鲜活、富于生命力的中国肖像。
厂房间呼啸而过的老式蒸汽机车、能开窗的绿皮硬座车、大二八式自行车横梁上坐着的孩子、戴着红领巾穿着水晶凉鞋的小学生……
若不是有人用镜头详实地记录下这一切,也许我们这代人再难向后代讲述历史的样子。
《昨天的中国:增订珍藏版》▼
2023年8月16日23:59 特惠结束
阎雷专访
今年4月,61岁的阎雷终于再次“回”到中国。
带着这本《昨天的中国:增订珍藏版》,我们采访了阎雷,听听他心中对中国近乎疯狂的爱。
Q: 您有多久没来中国了?这次来准备拍些什么?
阎雷: 我三年半没回来,特别想中国。这一次回来太高兴了,什么都要拍,拍人们的生活,拍文化,拍变化。特别想去黄山、桂林、北京、上海。
我越来越喜欢这里,人们都很热情、很开心,最主要是很开心。
徐州火车站,乘客们第一次见到外国人
人们一直盯着阎雷,1985
Q: 与85年第一次来中国大陆相比,这里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阎雷: 85年的时候,几乎没有汽车、私家饭馆、私人商店,大家都是穿灰绿色、灰蓝色的衣服。那时一出北京饭店的门,有100多个人围着看,“老外,你看有一个老外”。现在大家会跟你说“hello”,人们已经习惯了有外国朋友。之前每一次回中国,变化都很大。所以我已经习惯了,知道再回来一样会有很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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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街头假发店,1998
Q: 您曾说,十几岁就下定决心要到中国来,如同“天命”,这种感受从何而来?
阎雷: 我从5、6岁开始,就一直想旅游,家里有一张4米长的世界地图,每天睡觉前都看。6岁的时候离开家,一个人走高速公路,去看巴黎埃菲尔铁塔,有200多个警察找我(笑)。12岁去了埃及、摩洛哥,后来就搭车旅行,拿个睡袋住在外边,16岁的时候就跑了一大圈美国。
从美国回来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感觉到中国在叫我,我应该学习中文,学习摄影。我感觉那时候,已经有点疯狂了。一到了中国,我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文化,人们都很开心,我特别喜欢这个感觉。多年来中国虽然在变,但这里的氛围始终非常愉快,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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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阜,孔子诞辰纪念仪式,1994
我确定了,我要把我的一生,用来给中国拍照,记录给全世界看,那么好一个地方,那么好的一群人。
很少有人像我这样,明确为了一个目的、一个内容、一个作品,来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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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的阎雷在中国的日常装备
一辆自行车,身背数个相机
Q: 您初访中国时还不到20岁,这么年轻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会感到不安和恐惧吗?
阎雷: 我在中国一直感觉很安全,跟国外不一样,你们中国人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
中国最舒服的,就是安全,我40年来跑遍中国各地,从没有碰到什么危险。除了有的司机开车有一点奇怪(笑),没有碰到过什么小偷,没有碰到过什么麻烦,都很开心。也很少有人不同意拍照,跟国外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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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琉璃厂,1987
Q: 这40年来,您在中国去过多少城市。多少地方?
阎雷: 说不出来,我一直在跑,黑龙江没去过,别的都去过。
Q: 哪些地方去的次数最多?待的时间最长?印象最深刻?
阎雷: 我在元阳拍梯田风景,拍了一部电影待了6个月,在侗族人住的地方待了6个月,在武当山也待了6个月,上海可能待了一年吧,在北京待了五六年。
我爱中国,每一部分都爱,但是不喜欢中国足球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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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雷在中国拍的第一张照片
广州动物园,1985
Q: 至今大概拍过多少张照片?
阎雷: 大概是有六七十万张。
Q: 在中国拍摄的第一张照片,您还记得吗?
阎雷: 第一张照片是在广州,拍了一个动物园里大熊猫,大熊猫拿一个娃娃,在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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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潭岛,福州,1996
Q: 您对摄影的喜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您当时是怎么去学习它的?
阎雷: 还是多看。我从13岁开始看国家地理杂志,我的父母都是画家,从小他们就教我色彩、光线、画面,去过很多博物馆,家里也有很多画册,我最喜欢马蒂斯的色彩。另外,也很幸运,认识了很多摄影大师,比如马克·吕布、布列松。我还和布列松吵过架,他建议我拍黑白,但我认为黑白是一种风格,彩色才是生活本来的样子。
摄影就像抓蝴蝶一样,我去一个目的地,然后一路上跟着光线跑。最重要的,就是跟光线一起跑,不停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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