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话题!种族选民们是否只能等待一个白人领导者来拯救?
我不能不谈谈我最近收到的投诉信息,这些信息来自新加拿大人以及全国各地少数族裔社区的加拿大人。
他们受到冒犯了,而我明白其中的原因:
媒体对彭建邦(Patrick Brown)的关注全都集中在他会如何把少数族裔的选票拉到保守党这边来,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为少数族裔说话一样?!
也好像有一个“他者”一样—这个“他者”是一群单一的、需要被拯救的“种族选民”,因为他们是白人制度的“牺牲品”,而只有一个有进步倾向的白人男性才能拯救他们。
作为一个从小在到处是新加拿大人以及多个不同少数族裔的社区长大的人,我要说的是,无论是我自己,还是这个伟大国家里那些辛勤工作的少数族裔,我们都不是一个需要政客来救赎的牺牲品。
当媒体甚至我们自己党内的成员将各少数族裔当成一个单一的选民群体来看待的时候,这种公开展示身份政治的做法令人震惊。
坦率地说,这样的种族主义和我们对于自由、择优和敬业的保守价值观是背道而驰的。
彭建邦是无法拉来“种族选票”的。如同我们所有党领候选人一样,他尽可以用保守价值观去激发持相同观点的少数族裔选民的共鸣。
但那些选民并不属于他个人。
媒体以为现在彭建邦可以把所谓的“种族选票”留给庄社礼(Jean Charest),这一事实正是他们自己声称所憎恨的殖民主义思想的缩影。
那种受压迫的少数族裔和白人救世主的叙事使得我们保持在餐桌旁乞求座位的姿态,而不是凭我们自身的能力跻身座中。
正是这种卑微的心态教导白人孩子他们是压迫者,告诉黑人孩子他们是牺牲品。
我们的政党应该大声疾呼,反对自由党和新民主党不断提出来的这种叙事,这种叙事不尊重少数族裔,把他们视为选举商品而不是拥有自己观点的每个个体。
而我们正需要说服这些人支持我们,因为我们也确实在这方面赢得了支持。
媒体专家和自由党无法应对不在他们设定的条条框框里的少数族裔人士的想法。
我是一名女性黑人移民律师,我在多伦多和周边地区养育了我的孩子。
我代表的正是他们声称对他们很重要的那种选民和政治家,但他们一直无视我,甚至暗示我们的政党内只有两个白人男性可以吸引少数族裔选民。
这彻底否认了我的成功努力,而我所做的努力正是为了让我们的政党对所有人都更具包容性。
2020年的党领角逐中,我在第二轮计票时赢得了最高的普选票数!
在人们说我永远做不到的领域取得了突破。
这次党领竞选,尽管遇到多个重量级对手,但我筹集了150万加币资金并且拉到了比2020年还多的党员!
但媒体却对我视若无睹,因为我不符合他们的叙事,我不够进步。
左派丝毫也不掩饰他们的偏见。事实上,在上次美国大选期间,乔·拜登就声明,如果非裔美国人投票给特朗普,那就意味着他们不是黑人。
对左派而言,如果你胆敢行使超出他们限定范围的自由思想,他们就会觉得有必要把你的种族身份都矫正了。与此同时他们却试图把保守派描述成种族主义者。
媒体藐视我,显然是因为我粉碎了他们关于种族主义保守派的虚假叙事,并且揭露了真正的偏见其实存在于那些仅仅依据肤色就把人们简化成一个个单一投票群的人那里。
这种支离破碎的叙事也正是安德鲁·希尔在2020年呼吁CBC进行检省的叙事。
当时他们对贺锦丽(Kamala Harris)被选为美国副总统而极尽谄媚,而尽管我参加了当年的保守党党领角逐,他们却把保守党当成种族主义政党而肆意批判。
我能在下次大选中为我们的政党拉来所谓的少数族裔选票吗?我过去就这么做过,我还可以再这么做。
但这不是因为我符合某些勾选框设置的条件,而是因为我对每个人都平等相待。对于来自加拿大全国各地、有着各种各样背景的人们,我能在真实的价值观层面上与他们产生共鸣。
通过打破自由党及其盟友占据媒体的种族主义的叙事,我们能够建立一个真正代表所有人的包容的政党。
我深信,在加拿大评判每个人的依据只该是他们的风格特点的实质内容,而这也是我将继续为之奋斗的目标。
你愿和我一起奋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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